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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
    听到这句,祁陆阳扯开她腿上缎带的动作,微顿。虽说是自愿,女孩的脚踝还是被勒出了痕迹。
    她皮肤一向敏感,更是怕疼得要命,偏偏最爱臭美,看见人家打了耳洞好看,自己也要,硬是央求陆阳陪着一起去。到了店里,别人明明几分钟就能做好的事,在陆晚这儿硬是磨了半小时才搞好,打完耳洞还一直哭,怂的要死。
    回到当下。陆晚的指尖在同一时刻已摸索着触碰到了男人的侧脸,被她打了两巴掌的侧脸。
    “疼不疼?”
    “疼不疼?”
    两人一齐问出口。
    “疼也得忍着。”祁陆阳语气平静,“更疼的,还在后面。”
    解开手上的束缚,男人伸手去触碰陆晚垮掉的肩带——她竟然会以为自己在好心地帮她整理衣服,就那么顺从地坐着,不知抵抗。
    冷着脸,毫不留情地把肩带一扯到底,另一侧的也被祁陆阳拉了下去。
    软绸直直下坠,堆叠在腰身。
    将仅剩的一点天真双手奉上,陆晚于此刻试着向他求证:“那人说、说你喜欢我。”
    祁陆阳笑:真是个傻子,在这种时候问一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是得不到第二种答案的。只不过,他这里也没有第二种答案。
    “你信吗?”他反问。
    “……我不信。”陆晚的声音几近呜咽,猫儿似的,可怜可爱,“他说的我不信,我只想听你说。”
    只想听一个骗子的?
    祁陆阳失笑,这些年,谎话讲了太多,他自己都快分不出真假了。
    只有傻子会信。
    他呢喃:“迟迟,我爱你。”陆晚被蒙着眼,看不见他眉宇间的郑重、沉沦与贪恋,她只听到了一种敷衍的哄骗。
    毕竟在叫谁都不清楚。
    但她还是当了真。
    “陆阳。”陆晚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中低语,“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那一年,那一天,少年陆阳在生日当天因为颗发了芽的土豆被送进医院。在病床上假寐的他,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被风吹到耳边:
    “小叔叔?陆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见他没醒,女孩胆子大了起来,她站起身,温热的气息扑倒人脸上:“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随后,两瓣柔软贴上他的颊侧,带着一丝潮意,蜻蜓点水,却也惊天动地。
    等偷亲自己的小姑娘逃出了病房,少年平静地睁眼,用指腹轻蹭那处湿痕,再搁到舌尖尝了尝……他的迟迟,果然是甜的。
    如今的陆晚,身体和思想一样诚实。
    她把自己融化成一滩水,潺潺流动在他的股掌之中。
    他们都是远行于沙漠中的旅人,干渴太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绿洲。
    ……
    *
    将陆晚的眼罩揭开,等人适应光线后勉强睁开了眼,祁陆阳突然低低笑了声:“傻姑娘,这么多年了,还是不知道张开……”
    “啊?”陆晚迷蒙的眼疑惑地眨啊眨,唇齿微张,纯真得像初生的幼兽。
    她刚才明明已经张嘴了。
    对方瞳色晦暗到极致,瞟了眼她的腿:“我说的是……这里。”
    中途,祁陆阳箍住她后颈将人的上半身强行抬高。陆晚又羞又怕,反抗地撇开眼神,他便加重手上力道,收紧再收紧,目光阴鸷,垂下头在人唇边逼问:“我是谁?”
    “陆、陆阳。”
    “看清楚再说……”祁陆阳掐着她脆弱纤长的脖颈,以此为支点,拿她的呼吸作要挟,“我、是、谁?”
    失心疯一般的祁陆阳差点折断它。
    最终,陆晚还是哀哀切切地低唤出来:“小叔叔。”
    心满意足,祁陆阳松开手,大发慈悲地渡了口气给濒临窒息的陆晚。她是那么乖巧,又那么聪明,转瞬间就已学会配合——高低错落音调不同,却一样甜软的“小叔叔”从女孩的嘴里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小叔叔,小叔叔,小叔叔。
    “迟迟,我爱你。”
    “迟迟,迟迟……我爱你。”
    他轻轻唱念,伴随着深重的喘息,仿佛真心谎话说够三遍,就能变成亘古不变的真理。
    结束后,祁陆阳半趴在陆晚身上,将脸搁在人肩窝里久久不愿起来。
    等两人皮肤贴合处的汗水都变冰凉,他这才惊醒。又疼又累、后半程嗓子都喊哑了的陆晚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模样怪可怜的,翻身的意识都没有。
    心疼地捏捏她的脸,祁陆阳生出种男人都会有的肤浅自豪感来。
    祁陆阳拿了些湿巾帮陆晚简单清理。过程中,男人贪婪的手无法抑制地再次触上温软滑腻的皮肤,眼见着就又要抬头……他闭眼,强行起身去了浴室。
    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祁陆阳带着满身无处发泄的过剩精力出门。
    春节期间,养马场里空旷寂静,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