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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抓破脑袋也写不下一个字。她可以随便抄两句诗文,但该死的是,她难以接受自己的敷衍。
她的师父温和有礼,冷静自持,心怀天下,可当初他们俩分开得太难看。
她永远记得两人分开的那天,记得他染血的长剑。
李一尘温和的一面像周珩,她亲近李一尘,却不敢碰他抱他,生怕打碎缥缈的幻影。
周珩曾经是她的梦想,而现在,他有了孩子,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她怀疑自己要失去他了。
月信第三天傍晚,又快到了用饭的时辰,周迟没拆李一尘的信,换上月事带之后拿上袖剑,偷溜出门。
异乡人不必担心夜晚迷路,往有星星的地方走就对了。
灯火是人间最璀璨的星河。
周迟在临江的窗边坐下,叫了两壶酒。
这个地方可以做爱,也可以喝酒。黑夜对人的欲望如此包容。
空气除了酒香,还有奇异的甜香,周迟闭上眼睛,仿佛回到醉生梦死的王宫。
丝毫不陌生,不是吗?
有人敲门。
“进来。”周迟开口。
来人放下食盒,将酒食一一摆开,除了酒壶和杯盏,还有几碟肴馔。
“我没叫这么多东西。”周迟睁眼,奇道,“长本事了,跟踪我?”
周江澜一身窄袖胡服,腰悬佩剑,黑色衬 |po`po小`说`屋`整`理|Q群 7*8.6/0.9·9`89·5得人腰身劲瘦,四肢修长,愈发挺拔俊秀。
“姐姐,吃些东西垫垫,别干喝酒,第二天会疼。”
周江澜拉着她手,将汤匙放在她手心,温柔如水。
周迟一直知道周江澜很会照顾人,若说他们初相识时,周江澜还不知轻重,一不小心就弄疼她,过了这么些天,他动作已经相当妥帖,再挑不出毛病。
周迟恹恹的。
“弟弟,我不想说话,烦请自便。”
周迟一口一口饮酒,唇沾了酒液,湿湿软软的。
她看月亮,周江澜托腮看她。
饮了七八分,周迟停杯。她的心落在辽远的旷野,只想平静地微笑。
周江澜竖起耳朵,他知道有的人喝酒之后会格外有倾诉欲。
“你喜欢小孩子吗?”
“嗯?”周江澜奇道。在他看来,周迟也是个孩子。
“我只是在想,我嫂嫂腹中那胎儿,应该还没成形。不晓得什么样的婴孩,能有幸待在她身体里。啊,男人,女人,爱情,繁衍,生生不息。那可有我哥哥一半功劳呢。”
“你知道人怎样生孩子?”
“你在说什么蠢话。”
周江澜坐近了些,挨着她身子,两指托起她下巴,转过她的小脸。
“姐姐,你醉了吗?”
周迟安静地注视他。她生得最好看的地方是这双眼睛,秋水明眸,能望到人魂灵深处去。
周江澜想舔她的眼睛。
耳根和腹下传来明显的热意,他滴酒未沾,清醒地知道不是酒后发热,是情热。
“姐姐。”周江澜的呼吸吐在少女的鼻尖上,“你,肩膀,还疼吗?”
周迟人懵懵的。
无缘无故做什么学李承业说话,真诡异。
“不疼。”
“这样啊。”周江澜像从高空坠落。
“痒。”周迟补充。
周江澜心狂跳,忙说:“我给你舔舔?”
“为何呀?”
“我听说老虎的幼崽生下来时,雌虎会不停舔舐虎崽,直到虎崽能喘气为止。”
“这有什么相关?”
“自然有的!不论人还是其他活物,天生会舔舐吮吸,拥抱取暖。有道是,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姐姐,这是,这是一种法则。”
周迟没懂,她只记得周江澜说了法则二字,她向来对名为法则的事情全无异议。
“那你来吧。”
周江澜慢吞吞地剥开她的衣服。 |po`po小`说`屋`整`理|Q群 7*8.6/0.9·9`89·5
每一根曲线,每一种颜色,只要来自周迟,他都想要永远地记住。
他不会什么技巧,只是热情地舔她,像吃果子一样,将她莹白的肌肤含进嘴里,又反复吻她的耳朵。
他硬了,往下是少女前胸的蓓蕾,他还想继续。
但他也想听周迟的话,为着身体以后的康健,忍到一年之后再行房。
也有例外。
周迟要,他就给。
周江澜忍得眼睛发红,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抬头道:“姐姐,你想要我吗?”
周迟竟然睡着了。
没了周江澜的支撑,她脑袋一歪,落下的手臂擦过桌面,边缘的杯盏猝然摔下地,满室惊响。
一墙之隔。
李承业今夜下了值,又往这销金窟来了。他在这统共睡过五六个,上一个连着睡了三天,有点腻了。
第一晚他们用了很多姿势,侧入,后入,抱上桌站入,在房间各个角落纠缠了个遍。第二晚女人主动坐他身上,紧窒的穴上下含套肉棍,还算有滋味。第三晚,他射过一次之后,突然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