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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Q群 7*8.6/0.9·9`89·5周迟面前,道:“李大哥。”
李承业皱眉,道:“你帮她?”
周迟拉住周江澜,道:“我饿了。我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嗯,姐姐。”
两人终于上了车。
小白眼狼。
李承业无声地骂了一句,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石,略理了理护腕,旋身上马,紧走几步,带队走在前头。
周迟回到将军府,并未见到李一尘的人。
她把周江澜赶回房。
侍女已经备好热水,听周迟说不要她们服侍,便关上门出去了。
周迟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捏着周江澜送的香囊,心想,倒是忘了问李承业和齐先生的关系。
齐先生不像大难临头的样子,应该也是受人之托,把字条递给她。
给他绣香囊的也许是个女人,那女人不富裕,只能拿攒下来的几色丝线编了个壳子。
周迟暗想,是女人反倒不好办了,这女人要是心慕齐先生,又跟李承业有什么瓜葛,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最好由着他们几个自己解决。
接下来书院的考试最重要。
周迟一点点解开衣服,下了浴池。
热气氤氲,水温微烫,蒸得她身体每一寸都很舒服。
她掬起一捧热水,淋在胸前,滋润那处的肌肤。水滴淌过她微微起伏的椒乳,融入池水,水面之下躲藏着少女粉红的乳尖。
“咳咳。”
周迟一惊,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和李承业不一样,是一道温柔的嗓音,只是它无端出现在此处,任它柔情到极致,也藏着不可言喻的阴翳。
“放肆!”
“是我。”
周迟抓紧池壁,脑中迅速闪过一种可能,却仍是不甘心,问道:“谁?”
男人不答,相隔着屏风和帘幕,他只能看到蒸腾的热气和她发丝如墨的背影。
“我等你很久了,刚刚在这看你写的功课,谁知道你要洗澡。”他道,“无心之失,还望徒弟谅解。”
周迟气得想把他拉到水里闷死。
跟周江澜昨晚一样的路数。
她耳朵没坏,对自己房间的异动十分敏感,但那仅限于这异动是她进房间之后发生的。如果这里一开始就是如此,她反而不会注意到。
周迟小声道:“师父,我已经十四岁了。”
所以请您出去。
男人翻阅着手边的书,见并未夹有任何的书信字条之类,遂来到梳妆台前,翻她的妆匣。
果不其然,最底下那层有他写的东西,有一封胡乱收着,已经被胭脂盒压皱了,有两封甚至未曾拆开,火漆印完好无损。
李一尘两指捻着那张信笺。
他慢慢地展颜一笑,十分和蔼,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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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尘
周迟小心地转过脑袋,生怕激起水声。
李一尘瞧她朦朦胧胧的,她看李一尘就更看不真切了,依稀可辨黑白双色相间的衣袍,高耸的发冠,行走时玉佩或是珠坠叮啷碰撞,而后站定,如清风化入尘埃,抹去了所有的声响。男人像一片混沌的黑夜,当他静立时,周遭的气流都停止了移动。
“师父,你为何在这?”
“我来看看你,有何不妥?”
梳妆台离浴池很近。男人放下信,目之所及还有周迟脱下来的簪子,两粒小巧的耳环,几步开外,一地的衣服彼此勾缠。里衣脱下来最费工夫,于是落在最远处,是一抹洁净的纯白。
李一尘微微躬身,两指挑起周迟的下裙,外层粉红的纱和女人的身体一样柔软。
也许因为她年仅十四,在他看来,连她此时的胆怯也是轻盈的,乖巧的,薄到透明,微不足道。
李一尘松指,裙子飘飘然落回原处。
这是一位少女的居所,每一件物品都刚从它们的主人身上摘下来,有她的余温和幽香。
他能想象那道屏风背后,女孩的身体半浸入温热的水,发梢湿润,黏在她肩上背上,宛若蜷曲的黑色树枝,或者细瘦的蛇,蜿蜿蜒蜒,包围她,啃噬她。暮光射入窗子,为她披一层纱衣,她的人像金黄色的糖丝,等待融化,等待破碎。
她是否会双手打着圈按摩自己的胸口?是否会擦洗双腿间的秘处,而后对身体的变化感到新奇?
她将来势必明白这一点,尽管她能得到无数甜蜜的亲吻,却只有一个人能占有她身体最温暖的地方。
李一尘道:“还记得我给你写的信吗?”
数尺之外的少女久久地缄默不语。
他叹息,越过屏风,从架上取下宽大的浴巾,搁在臂弯里,径直走下台阶,来到周迟身后,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她的肩上的头发撩到另一侧,指尖虚拢住她的下巴,令那张小脸对着自己。
女孩已经晕过去了。热水里泡了太久,两腮染了红晕,身子也被蒸得虚软。
他展开浴巾,把周迟打横抱起,平稳地放在镜台一侧的小榻上,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脸埋进少女的脖颈,感受那处血管的跃动,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