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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傻,刚刚苏以沫就一直在说什么不认识宋沛儒之类的话,估摸着她喝成这样多少都跟他有些关系。
宋沛儒刚把苏以沫在座位上安置好,李继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苏以沫捞了半天都没拿到手机,倒是她旁边的宋沛儒眼疾手快,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
宋沛儒:“是我,宋沛儒。”
李继勇倒抽了一口冷气,“宋……”
只是他刚喊出一个字便被宋沛儒打断,“李总怕是也喝糊涂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现在还分不清楚吗?”
李继勇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以沫……还好吗?”
宋沛儒看了副驾的苏以沫一眼,见她看着他打电话,不哭不闹,一双带困意的眼睛时不时地眨巴着。他缓缓说道:“李总,生意场上的事,有些道理你比我懂,走捷径未必有好结果。”
挂了电话,宋沛儒见苏以沫还睁着眼睛看着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你先睡吧。”
苏以沫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车子停入地下车库的时候,苏以沫醒了过来,她看着陌生的环境,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这是哪里?”语调还带着醉意和困意。
“我家。”宋沛儒看着她回了一句。
苏以沫转了转眼珠,皱眉想了好一会儿,伸手指着自己问道:“我家?”
宋沛儒扬了扬眉看着她,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苏以沫自己便开始解安全带,一边解一边自言自语道:“我家好像不长这样。”
宋沛儒见状下了车,走到副驾的位置替她拉开了车门,然后顺手扶住步伐有些踉跄的苏以沫。
谁知道苏以沫一挥手推开他说道:“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上去。”说罢就向旁边的电梯间走去。
宋沛儒无奈地轻叹了一声,然后跟了上去。
宋沛儒的住所是复式的结构,他领着苏以沫到了楼梯旁,苏以沫在原地抬脚跨了半天也没跨上去。宋沛儒这会也顾不得许多,俯身将她抱上楼放在了次卧房间的床上。苏以沫一沾到床,翻个身便睡了过去。
宋沛儒看着床上的人,她整个身体都蜷着,不同于往日鲜活的那个她,安安静静地窝在那里,整张小脸红扑扑的,就连嘴唇也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鲜艳欲滴。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微热的嘴唇还带着酒的香气,醇香诱人。
第二天一大早,苏以沫发现自己很不幸地生病了。在昨天酒精的作用下,前阵子潜伏在身体内的病毒一下子都被催发了出来,把她折腾得一晚上都没睡好。她在房间内做了半天的思想建设,想着怎么跟宋沛儒解释昨天晚上的事,可是昏沉的脑袋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还没等她分辨过来,宋沛儒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房间里很暗,透过门外的光,苏以沫才看清他,他的手里端着一杯水,似是发现她醒了,他站在门口停留了一下,然后走了进来。
宋沛儒将水杯放在了床头,在床沿坐下开口问她:“你好些了吗?”
苏以沫愣了一会儿,然后应了一句,“好……好多了。”干哑的嗓子几乎都发不出声,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完整地说完这三个字。
宋沛儒皱着眉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点发烧,吃完早饭我带你去医院。”
苏以沫微微躲了一下,“不……不用了。”
宋沛儒也不出声,眉头拧着坐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她。
时隔三年,苏以沫虽然对他的了解淡了许多,但有些人就有这样的本领,即使是不动声色,也能传达很多种的情绪,比如现在的宋沛儒,他有些不悦,但仍不忘给她施加压力。
苏以沫有些心慌地避开他的视线,她转头看向床头的水杯,杯壁的上方挂满了水滴,有几颗小水滴凝结在了一起,然后迅速滑落了下去。就好像她的心绪,在还没有见到宋沛儒的时候,无数的想法、无数句想要跟他理论的话,一股脑地冒了出来,这会她却再也说不出口。
“宋总,真的不用了,我要去上班了。”说完,她便要起身。
宋沛儒:“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苏以沫坐在床沿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看向他:“宋总,我真的不想麻烦你。就因为我以前是你下属,他们想通过我去搭你的关系,我说我跟你不熟,他们不相信要么他们根本不愿意相信。昨天你找上门,今天你又帮我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