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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最英武的将士,要征服一座最心爱的城池。侵略感,占有欲,这些都不够,亦要有
满腔柔情,和一点臣服之意。
此刻他手下的动作依然从容,甚至还有了闲心,一颗一颗解开她针织衫的扣子,解一颗就抚摸一处肌肤。
“宝宝,你皮肤好薄。”他只在这种时候这样叫她。
然而亲吻还是暴露了他的一些秘密。他太着急了,像是在惩罚她刚刚的不够专注,吮她的嘴唇,复而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甚
至带了点要破坏她的力度。
此时周诺还一身衣冠楚楚,江月西早已被他如同剥笋一般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她索性转过身,媚眼去看他。暗沉的藕色蕾丝,衬得江月西一身羊脂玉一样白。再往上看一点,她肩胛和锁骨处,已落下他的
痕迹,如同桃花瓣落在她的身体上。
“你抱抱我嘛。”她也只在此时这样撒娇。
她一动作,胸前便晃了起来,晃得周诺全身的血液都倒灌,脑袋疼。
他红了眼,俯身半跪,不客气地含了一边吮,用了点力道,还弄出了令人面红耳热的啧啧之声,一只手则摩擦另一只的顶端,
末了又去揽她的臀部,充满暗示性地揉捏,接着手指滑进了更幽暗的地带,隔着布料,轻拢慢撚抹复挑。
他知晓所有。她的敏感和禁忌,情欲和堕落。
江月西最怕他这样,用行动代替所有语言,索爱求欢。她心里比情潮更先来的,总是一些没来由的怜惜之情。也因此任他进一
步为所欲为。
她一会儿觉得热,一会儿觉得冷,还有点无助,身体开始觉得空虚。他的头拱在她的心房,头发还是濡湿的。江月西只能将他
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身上的人正在勤奋耕耘。
江月西不吭声,咬唇坚持了一会儿,像赌气,不想让他得逞。
但身下的人太了解她的意图,便突然停了动作,甚至还低低笑出了声。热气打在她皮肤上。
“宝宝。”他叫她,然后跟受了蛊惑一般,轻轻抬头,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腹,近乎膜拜,然后突然又直起身子,重重吮已
经如樱桃一样红的顶端。
江月西哪里是他对手。再也坚持不住,嗯嗯啊啊出声。
周诺忍得早已十分辛苦,此时单手解了皮带。没了束缚,他喘得更重了。
“去床上。”身下的人推推他。
“不要,就要在这里。”他说着颇为孩子气的话。手上却把她翻过来,揽着她的腰部,开始舔咬她的背。
她背部最敏感,痒得蚀骨,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站也站不住,只能反过手攀着他。她早就情动,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完整的
句子,便感受到他热热地抵住了她的私密处。
“宝宝。”他又在她耳边叫她。
她的身体里面暖,又湿,又期待,像邀请他般地不住收缩。
...
春梦了无痕。
江月西醒在了凌晨五点。窗外天光混沌,已是初秋天气,有了瑟瑟之意。难怪会梦到冬天。
她心里先是这样想。然后才慢一拍地想,竟然做了春梦...还梦到了周诺。
梦里他的脸,竟然比记忆里的更清晰。
刚分手那会儿倒也确实是经常梦见他,开心的梦,无情的梦,偶尔也会有春梦。人嘛,有的时候真的很难分清,是脑子比较难
忘记,还是身体比较难忘记。那时候每每从梦里醒来,意识到已经分手了,会难过上大半天。
毕竟早已是时过境迁。
新时代女性江月西清醒了几秒钟,还颇为觉得离奇好笑,因为梦里周诺竟然穿着西装。
其实她真正看过周诺穿西装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
...
她摸出手机给蒋昕发信息。
“我竟然做春梦了。o”清晨五点,自然没有回音。
“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吗!”
今天是周六,江月西感觉白白偷来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到早上九点,蒋昕终于给她回信息了。
“和谁?在哪里?我要听细节。”
他们家离得本来就不远,于是半小时后,两人就在他们常去的面粉馆见面了。
南方的秋日早晨,细雨斜风,满街落叶无人扫。唯独早餐店里热火朝天。
两人正等粉端上桌。蒋昕显然没清醒,哈欠连天,还穿着睡裤。
“什么情况啊,江月西女士,你是不是得考虑考虑找个伴啊...实在不行炮友也可以啊!健康没病的就行呗。这都二十一世纪
了。你别憋出病来。”
“我也不是不想找啊。”她自动忽略了她关于炮友的后面那段。
江月西的爱和性,都有些近乎古代的浪漫和朴素。
蒋昕沉吟了一会儿。
也是,这几年江月西也不能说不积极地在寻觅对象,她这样的条件,实在应该是不难找,然而每次都是相亲约会了几次就不了
了之了。问她也只是说,聊不来,没感觉之类的。
江月西这几年,给人的感觉是与以前不同了,性子太淡了,少了很多年轻时候的活泼灵动。谈恋爱嘛,如果连最初的热情都不
太够的话,是很难幸福的。
但这样也好,情深不寿,买卖不成仁义在,到头来有几个相亲对象还被发展成了他们律所的的客户。
“要不你下个什么社交软件吧,别去相亲了。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用,什么tinder啊,探探啊...不过这种高科技对你这种老年人
是不是太难了...算了算了,别被骗财骗色”
...”
蒋昕话唠起来简直没完没了。接着她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