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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想了想,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又静了会,听到他低低地回:“我一直都在,每次出国公干,都不会逗留超过一周,再重要的会议,天大的事情,也要回来。你怎么能说我不在?”
这次,我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衣襟,不能回答。
“你藏哪去了?为什么我一直找,却找不到?”他不依不饶。
我还是不答。
“一直和那块玻璃在一起吗?”此时他干脆翻出我的脸,我只能点头。
他表情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又问:“还有什么朋友?”
我摇头,嘴一瘪,委屈不已。
“谅那块玻璃不敢!”他这才满意,又将我搂入怀中。
“你问了我这么多,我也要问回来!”我微微有些哭腔。
“第一,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略过。”他冷冷答。
我瞪了他一眼,他叹了口气,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虽然我对他的回答完全不满意,但是也知道这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本来还要问他排骨事件是怎么回事,但再一想,觉得正如他所说,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况且知道了又怎样?平添一份伤感而已,于是决定暂时不提。
“现在还是已婚?”这句话我虽然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几次,没想到说出来的时候还是醋意盎然。
他嗤笑一声,理直气壮答:“是。”
“那不公平!”我嘟囔,透露了不满。
“我的婚姻,和你的一样。”他紧了紧手臂,如是说。
我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哼了一声,学着他的口气说:“谅你也不敢!”
“这和敢不敢无关,和我愿不愿有关。”他答。
“看来,那天花房里的那两个就是愿意的喽?”我吃味地问。
“郭湘?”他反应很快。
我腹诽,还郭芙呢!
“有的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所能想到的,明白吗?”他答。
“另一个呢?是谁?”我也不依不饶。
“我妻子,隋鸢。”
“随缘?”我反问。
“隋朝的隋,纸鸢的鸢。”他纠正。
“好好的,取这么个奇怪的名字。”我没好气地说。
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你晚上吃的什么?怎么这么浓的醋味?”
我忍不住就想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抱紧几分,轻轻在我耳边呢喃:“今宵剩把银灯照,告诉我下一句。”语气分外温柔,带着一丝缠绵。
我一颤,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犹恐相逢是梦中。”
“现在,满意了吧?”他将头埋入我的发间,闷闷道。
我嘴角一勾,忍不住偷笑起来。
第三十四章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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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有三件大事要做,按从易到难分别是
修门
向崔靖流忏悔
和卓音梵摊牌
谁知一大早就听到门外“叮叮咣咣”好不热闹,起身一瞧,才发现早已有人接手了我的第一件大事,于是我乐得做了监工,捧了杯咖啡,开始思考后两件事情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晚上,先回来的是靖流,他进门后就刻意半眯眼睛,试图从瞳孔里闪挤出些凶光借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而我则一直笑脸相迎,同时心里暗叹,有些人天生儒雅,如靖流,有些人,则是天生凌傲,如卓音梵,如果硬要反过来,真真有些不搭调,甚至搞笑。
我摆上佳肴,殷情为他布菜倒酒,最终可能是他最爱的威士忌起了些化学作用,脸色终于有些许缓和。
我正暗暗松了口气,谁想那边又传来开门的声音,一转眼,卓音梵也来到桌边,只见他完全忽略我和靖流的眼神,自顾自地往我俩当中那么一坐,顺势翘起脚,一副理所应当地对我道:“愣着干吗?盛饭!”
我听到催靖流手中筷子被一折两段的脆响。
但是犹豫片刻,我还是很狗血地替卓音梵盛了一碗。
崔靖流咬牙切齿,满脸通红地盯着我,一副被地下党同事出卖,送去临刑前的悔恨交加,于是,我只能心虚低下头,默默扒饭。
卓音梵则完全忽略崔靖流对他的怒目而视,吃喝自如,表情淡定。
就这样,我们在崔靖流怒火的燃烧下,完成了一顿三人晚餐。
晚餐后,我洗碗,卓音梵仍回客厅看他的财经频道,而崔靖流则靠在洗碗池边,干杵着。
不过最后,还是他先发话:“你可要想好了,再有第二次,别怪我见死不救!”
我手中的碗一滑,差点掉地,幸好他帮我接着,悻悻道:“你和他处了几日,难道没看出他的脾气?从小就是睚眦必报,当初我以为他会对你特殊,后来才发现,他的心胸气度就那么一点,实在不是可托之人!”
我继续手中擦碗的活,不发一语。
“洛洛,我不是不允许你去追求幸福,如果对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