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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目的散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澜沧院。
    黑漆大门敞开,院内一株梧桐粗壮葱郁,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株梧桐她攀过,那时她修为尚钱,只能靠手脚,最后还是刑苍提着她跃上最高处。
    阿九踟蹰片刻,迈了进去,寻着记忆往里去,不想迎面书房门也是开的,室内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这场景如此熟悉,她不由顿住脚步。
    细碎对话飘入阿九耳朵。
    燕奴听上去比和她在一起时自在许多,“刑苍君是否有事要我回禀姑姑?”
    “无事。”
    男人没有表情,看似冷淡,实则戾意尽敛,并不迫人。
    燕奴又说,“往年祭祀轩辕族长都来,今年想来也不例外,到时你们便可见上一面。”
    她口中轩辕族长就是刑苍亲生父亲,也是当年与亦瑶一起诓他上山之人。
    刑苍抿唇。
    怨?无甚可怨,怪只怪他承袭了赤帝一脉的真龙之身。
    千年前,锁妖台一役,九尾白狐魂飞魄散之时,禹帝自戕,取心头血保她元丹不破,并以自己龙身起誓,定会助她再修三魂七魄,得道登仙。之后不足百年,禹帝身死灯灭,自此千年,轩辕一族小辈备出,俊杰者亦不胜枚举,然无一人有龙身。
    族人皆当龙脉断送在了轩辕禹手上。那心头血何等珍贵,取一滴便寿命大损,他却取海碗用以温养白狐元丹。
    谁想,迟了整整一千年,龙身因他重现。而那颗同样沉寂千年的元丹,也在同一天幻出人形——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女婴。
    时也命也。
    刑苍面色冷淡,“我已是轩辕弃子,见面不过徒增烦扰。”
    燕奴怅然,一时不知如何宽慰才好。
    眼角扫过一抹红,男人猛然抬头,与回廊上的阿九四目交接。
    燕奴注意到他异样,也回身看,见是阿九,忙行礼解释,“殿下,姑姑交代奴婢来告知刑苍君今年祭祀事宜。”说罢,快步行至她面前,“殿下,您可是有事找奴婢?”
    男人一言不发,幽暗瞳孔还在直直盯她。
    阿九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偷听”,这次是,上次在燕奴门前也是。转开视线,阿九摆手,“没什么,我午后积食,随便走走,不小心走到这里。”
    这话不算假,只是刑苍目光还凝在她脸上,阿九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其中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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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奴细声说,“殿下,若您用不着奴婢,奴婢就先去姑姑那儿回禀一声。”
    阿九点头,“你去吧。”
    “是。”燕奴屈膝,又转至刑苍方向行礼后小步离去。
    燕奴身影已远,阿九还立在原地,想了想,抬脚便要走。
    身后男人终于出声,“你来做什么。”
    阿九收脚,回身看他。那双眼本就漆黑幽暗,今日似乎格外浓重,在她脸上逡巡刺探。
    她莫名想躲,暗自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随便走走罢了。”
    随便走到他院子里?
    这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被他咽下去,只说,“进来。”
    阿九犹疑一瞬,随他进屋,见男人反手关门,心头略过一丝异样。待他落座与她对视,她才反应过来那异样来自何处。
    他刚才与燕奴共处一室时,门是开着的。
    室外日头大好,书房内也算明亮,然而阿九却觉得甚是憋闷,身上燥热隐隐复燃。
    刑苍见她眉心红痣赤红如血,便猜出一二,脸色倏地冷下去。
    这淫物难不成还会为别的来找他?
    心间恼火,他凉声道,“我当什么,原来是殿下发浪忍不了了。”
    对于他突如其来地转变,阿九有不解也有释然,悠悠看向男人胯间。她蓦地干渴难忍,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试图缓解,舌尖舔了舔同样干涸的嘴唇。
    刑苍面色更冷,然而胯间那物却急速挺了起来。
    阿九看在眼里,眉脚轻轻一扬。
    想起早些时候看的春宫画,淫念交织出邪恶的兴奋。精巧唇角微扬,声音柔软似水,“那你要是不要?”
    男人瞳孔一缩,眸光迅速幽暗下去。
    阿九得了趣味,胆子越发大。他成天说她淫物浪货,那他呢,又撑得了几时。
    剪水瞳中升起水汽,阿九缓缓分开腿,然后在他注视下,松了腰带,一点一点撩起朱红外袍,手指携着布料拂过纤细莹润的小腿、膝盖,露出内里亵裤。
    阿九将腿分得更开,亵裤松垮,洁白蚌肉在阴影之中若隐若现。
    室内温度骤升,淡淡甜气缭绕。刑苍吐息渐浊,肌肉因克制而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