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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步把烟扔了,眉尾微挑,笑了,走过来:“有男朋友了?他怎么就教你这些无聊的”
他步步逼近,带着戏谑的笑,傅耳迩不退反进:“也不止这些,他还教了我点别的。”
“哦?”,罗步凑过去:“还教了什么?也教教我?”
“好啊”,傅耳迩笑。
说着,她缓缓的退后一步,然后再罗步的轻浮笑意中抬脚横踢,高跟鞋面踢到他的脸上。
罗步毫无准备被踢到在地上,脑袋都晕了,脸上是火辣辣的,比从傅耳兹那挨的一巴掌都他妈疼。
傅耳迩慢慢走过去,弯腰,嘴角勾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寒意:“我男朋友还教我,对你这种人渣,能动手绝不动口,出了事,他帮我担着。”
说着,傅耳迩抬脚又踹了他一脚:“这也是男朋友教的。”
等钟行带着傅耳兹赶来茶水间的时候就看见罗步瘫坐在地上往后躲,脸上已经青了。
钟行已经看傻了,半晌道:“你们姐妹,真是……亲的”
傅耳兹:“……”
傅蓝宁申请破产后要去华尔街东山再起,傅耳兹想了想决定辞职去帮他,她对傅耳迩说:“一起去吧”
傅耳迩怀里抱着七七,说:“我不去”
傅蓝宁叹口气:“耳迩!你让爸再操心了”
傅耳迩抬头看他,奶奶过世对他的打击很大,耳鬓处似乎染了些许白色,她说:“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这两年,让你们担心了。”
两年里傅耳迩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让傅兰宁红了眼眶,轻轻抱了抱她。
傅耳兹:“那你打算做什么?”
傅耳迩说:“我要参加舞韵杯,完成两年前的那支舞。”
舞韵杯……傅耳兹:“你还是放不下江北瑾吗?”
“放不下才是正常的”,傅耳迩语态出奇的平和:“但我会带着这份放不下好好生活。”
两天后傅耳迩送傅爸爸和傅耳兹登上去往美国的飞机,然后一个人准备重回舞蹈社。
第10章 初遇还是重逢
傅耳迩这些天早上都会去小区跑步,除了调整饮食也会健身、游泳。曾经的她每日跳舞体重稳定保持在八十五斤左右偶尔有大型演出会为了小蛮腰加重训练控制到八十斤,例如上次的舞韵杯。
都说一直锻炼的人停止锻炼后体重会飙升,外加两年没有节制的饮食与膨化垃圾食品,把这些加起来对她来说就是三十三斤的肉。好在这几日的锻炼初见成效她从一百一十三斤减到了一百零八斤。
之前和方社长约定的时间已到,她一早就穿好衣服化了淡妆出门,她一定要拿到舞韵杯的领舞名额。
打车到了舞蹈社的门外,抬眸,秋日的阳光很刺眼,杏儿眼微眯,两年没剪已经及腰的长发随风轻轻摆动,那时,她总是迫不及待的里面跑出来,因为无论风雨,门外常有位眉眼温柔的男子在等候。
舞韵舞蹈社大楼的整体设计仿若一个巨大贝壳,通身银白色。而贝壳开口处除了一楼的大门其余向上几层均是由蓝色透明玻璃修成的墙壁。若恰逢舞蹈社有演出,其内灯火通明,其外更是晶莹透亮。
看着眼前曾来过无数次熟稔到闭着眼也知道入口在哪儿又曾两年未来的大型建筑,傅耳迩只觉,恍如隔世。
门外有个小姑娘似乎在等人,二人相视一眼,后者的目光又眺向远处,神态几分期待几分急切。
傅耳迩没有直接走进大楼内,而是从它侧面的走廊扶着朱红的栏杆又踏着细碎的鹅卵石小路走到以前常常与江北瑾一同散步的后院,那里有一大块草坪与几颗年久的胡杨树,有时晚上她跳舞累了,他会在草坪上铺个毯子,放些食物两罐啤酒,两人或谈天说地或赏星与月。
她若有些冷了就窝在他的怀里,他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她仰头笑着瞧他的眉眼,扬手晃着宽松的西装袖子,觉得岁月甜美,不过如此。
那时的星空下他问过她的梦想是什么,她答有两个。
他揉揉她的头笑着说想不到他的小耳朵这么有志气。
她说第二个是她要做天下第一的舞者。至于第一个……
是要嫁给江北瑾做他的妻子。
男人本听的认真,浅红倏地漫道耳根,他捏她的鼻子说她知不知道羞。下一秒却把她塞到自己的怀里,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原来我们心有灵犀。
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到枯萎又新生反复过的小草上,有时流泪不需要歇斯底里也不需要悲泣抽噎,只是轻轻的眨眨眼,它就从扑扇儿的睫毛下整滴下坠。
而若非冷风吹过带过泪滴刺痛了皮肤,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又如此想他了。
一个小时后傅耳迩到社长的办公室,一路过来发现白色墙壁上自己曾经的照片与所获的奖章都被撤下了。
办公室的门半开,方社长在与人聊天,傅耳迩敲敲门:
“方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