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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英语单词
余光里,向姗的桌子上方伸出一只手,举着一盒奥利奥,头顶传出王奇年吃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声音
“珊姐,吃不吃?”
旁边向姗嫌弃的推了回去“吃你自己的吧”
那只手又顺势伸到阮衣衣面前,特别自来熟的叫道
“衣衣,吃不吃?”
阮衣衣抬起头,客气的笑下,随后拒绝
“不用,谢谢,你自己吃吧”
抬头的瞬间,余光里,阮衣衣看见坐在墙里面的男生眉眼含笑,嘴角也半弯着,明显是刚才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题还没笑完的样子,完全没有昨天晚上暴躁又不耐烦的样子,面孔转变得恍若是两个人
第一节上课铃声响起,过来的那两个男生才止了话题,回到自己座位上。
第一节就是阮衣衣最怕的英语课
对于英语课,阮衣衣也不是怕,就是有点不太喜欢,可能也是因为阮衣衣所有的科目中,就英语最差,每次都是勉强及格的那种。
所以,长此以往,阮衣衣对英语就比较排斥
5班的英语老师,名叫王芳,是个三十几岁,看着很朴实的女人,面相也很和气,讲课的时候总是弯着嘴角带着笑,显得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是,向姗已经提前跟阮衣衣科普过这个英语老师的厉害。
可以说是个笑面虎,平时笑眯眯的,但真当她生气发威的时候,连后排闹腾的男生都得看她脸色,老实得不行。
中午放学,阮衣衣回到家的时候,阮母已经把饭做好在等着了。
阮母平时的工作还算轻松,就是早晚上下班的时间和阮衣衣上下学的时间都不在一起,所以也没法给阮衣衣做早晚饭。
只有中午的时候,因为时间充裕,而且离家也不远,可以回来给阮衣衣做个午饭吃。
而阮父阮宏才,他是干物流的,那边都管饭,所以也都是不在家吃的。
天气渐暖,下午的课堂上总有那么几个昏昏欲睡的在点着头,而政治老师的塑料普通话更像是催眠符号般,听得人困意阵阵。
阮衣衣因为中午在家里午睡过了,所以也不觉得什么,低头认真看着政治课本,耳朵里听着政治老师的讲课声,但是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也就只有在政治课上,阮衣衣才敢放任自己跑会儿神,发会儿呆。
课间,王奇年转过身来问阮衣衣借下节课要讲的数学卷子抄,阮衣衣很好说话的找出卷子递了过去。
王奇年发现,阮衣衣是一个真得很好说话的女生,虽然话很少,看着很闷,但是问她借东西什么的,她都会同意。
不像向姗,脾气好的时候会理理他,不好的时候直接开骂,有时候还直接上手。
这下好了,有阮衣衣这么个善良的小天使一对比,王奇年这个人精立马就很识趣的抱住了大腿。
光今天就问阮衣衣借了三次作业抄了
但幸好,阮衣衣都没烦他,反而惹得向姗看不过去骂了他一顿,但是最后只要有作业抄,王奇年才不管那么多。
现在,王奇年看着阮依依递试卷给自己的动作,都觉得干脆利落的赏心悦目。
这边王奇年一转过身子,就把阮衣衣的卷子放在他和陈沾的桌子中央,边找着自己的试卷,边碰了碰还在用手机玩着游戏的陈沾,嘴里催道
“沾哥,你数学卷子还没写吧,下节就是数学课,你快抄点,那老头指不定又得逮着挨个查呢”
正好陈沾一局游戏结束,心情很好,也就听了王奇年的话,找出塞在里面的数学卷子出来。
空白的数学卷子,连名字都没写,就随便塞了进去,现在皱巴巴的。
陈沾也没在意,随手抚了抚,先在试卷上方画上了自己的大名。
陈沾两字真就是随手画上去的,龙飞凤舞,潦草得不行,单看那两个字都能感觉到一种不耐烦的敷衍。
而当陈沾视线移到两张桌子中央的那张试卷上时,第一眼就看见卷子中央,端端正正,清晰又平整的三个字
阮衣衣
一笔一划之间就跟印刷体似的板正,与陈沾手中的试卷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沾视线向右微微偏移,余光里就能出现阮衣衣低头认真写字的身影。
为数不多的几眼,那女生好像一直都是这么个认真样,但想起这女生之前那故意往自己怀里撞的举动,还有故意坐在自己后面的行为
再低头扫了眼自己随手画的名字,陈沾突然没了要抄的兴致,没所谓的把卷子拢拢,又塞进了桌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