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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旧疾复发,扰了父皇和母后的雅兴,不如还是先行告退。”
“也好,反正日子还长,咱们一家人改日再聚。”萧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兵刃碰撞声。
还有侍卫高呼:“有刺客!保护陛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衣劲装的蒙面男人已经自窗外跃了进来,手中长剑犹带着鲜血,直直向明正帝刺了过来。
席和颂长身跃起,用手中拐杖挡开了他的一击。
“父皇快走!”他向明正帝喊道。
说话间席和颂已经同那黑衣人过了十几招,他旧伤复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故而节节败退,招架的十分吃力。
更妄论又有七八个黑衣人自窗户跃了进来。
幸好这时宫中的侍卫也冲了进来。
“保护豫王!”明正帝连忙喝道。
“陛下,我们快走吧。”萧皇后紧紧拉住明正帝的一边袖子,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些刺客就是豫王为了营救花独倾布置的,如果她不能趁着豫王跟刺客缠斗时带皇上逃走,待会儿席和颂肯定会“无意间”将皇上带去关押花独倾的房间,让明正帝看看他们的待客之道。
明正帝却站着没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席和颂,双目充满担忧之色。
直到豫王甩开一个刺客,踉跄着退到他身边,他才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自己这个儿子:“我们快走。”
席和瑛面色一沉,偏偏这时,萧皇后又微微侧目瞥了他一眼。
他知道母后是在责怪他,刺客当前没有像席和颂一样在皇上面前表现忠心,心里顿时惊怒。
那席和颂在塞外待了五年,久经沙场,武艺高强,而他体弱多病不说,身上七绝蚀心还未除净,怎么敢跟人舞刀弄枪?
何况这些刺客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席和颂的人,再怎么凶狠也不会真的伤害豫王和父皇,但他就难说了!
母后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偏袒着席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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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怎么了,突然这么吵?”东宫的一间厢房里,花独倾放下手中的医书,向看守他的那名太监问道,“说不定是你的主子有难,难道你真的不出去看看?”
那太监当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兵刃声,有些惊疑地向大门的方向瞥了好几眼,双腿却一动没动。
“我被你们用千机百变锁钉在墙上,没有皇后娘娘的钥匙,除非我砍断自己的脚腕,不然是走不了的。”花独倾晃了晃脚踝上捆着的一条金色锁链,面带自嘲地笑道。
锁链的一端是一个铐住他脚踝的金色锁铐,另一端深深嵌入墙内,整条锁链明明看起来又轻又细,偏偏就是刀枪不入。
“皇后娘娘命咱家看着你,咱家就绝对不会走。”那太监冷哼一声。
他奉命看守小鬼医,除了花独倾配药时将他赶在门外,其他时候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一个圆脸小太监匆匆小跑进来,在那看守花独倾的太监耳边低语了几句。
花独倾一眼就看到小太监手里金灿灿的钥匙,正是开千机百变锁的。
“咱家把你的锁解开,你可得保证绝对不乱跑。”那太监听完脸色一沉。
“当然不跑,东宫是什么地方,吃穿用度岂是别处能比得上的?就算拿棍子赶我走,我都……”
一句话没有说完,那太监已趁他不备一掌劈在他后脑。
花独倾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太监这才接过钥匙打开了他脚踝上的锁。
报信的圆脸小太监很有眼力见的搬了一个小几来,将嵌在墙上的锁链挡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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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席和颂引着明正帝等人退到东宫后殿,“慌不择路”地随手推开一间客房的门时,众人看到这房里只点了一盏安眠的小灯,一个清瘦的人影躺在床上,似是已经熟睡。
尽管酷夏炎热,那人依然将毯子掖到了下巴尖,只露出一张在昏暗的灯光下略显苍白的脸。
明正帝略带疑惑地皱了皱眉。
“这位就是小鬼医花独倾花公子。”萧皇后忙指着床上的人影向明正帝轻声解释道。
席和颂已经先一步点燃了桌上的蜡烛:“花兄,陛下在此,你还不快起身叩见?”
花独倾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席和颂不知萧皇后是用了什么法子弄得花独倾昏迷不醒,心里顿时一紧。
“花公子身有怪疾,一到半夜必然周身虚脱无力,还望父皇莫怪。”席和瑛微微欠身。
“既是怪疾,朕有什么可追究的,反而是我们擅自闯进了人家卧房,还是莫要再打扰的好。”明正帝虽然不悦,但他堂堂九五至尊,向来以谦和礼贤自居,自然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
而与此同时,那伙黑衣刺客的声音渐远,还未等众人退出花独倾的客房,就有侍卫来报,说那群刺客显然深知东宫的地形,见刺杀不成,瞬间便撤退的干干净净,他们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