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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玉,也是个难得的好东西啊,店主额头上渗下一滴汗:得再唬唬那丫头……
十分钟后他走出来,面色有些沉重,他摸着下巴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小姑娘,这玉戒指虽说是真东西,不过也真不值什么钱……”
解琳挑眉歪了下头,店主又问:“这真是你奶奶留下来的?”
他一句话果真让解琳又慌起来,趁此他做了个下定决心的样子,叹口气道:“这样!这小金盒我诚心想要,给你五万,这玉戒,我总觉有些古怪,且成色一般,你要是真想卖,我多加个两千块钱都收了!”
方尝了甜头的解琳有些清醒过来:这金盒子和玉戒指是一块被发现的,那小金盒这样值钱,怎么玉戒指才值两千块?肯定不止,况且五万块也够用了……
“那算了,这玉戒我不卖了!”
说着她从店主手里拿回了戒指慌忙塞进了口袋里。
店主不依,死缠烂打了许多时候,言语间解琳越发精明,眼看着小金盒她也要另找买家了,店主赶紧成交给了钱。
只是没想到,他竟给了一大笔现金。解琳长那么大还没有摸过这么多钞票,走出店门的时候,她抱紧了怀里装着五万块现金的背包,缩头缩脑地走在路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很心虚。
毕竟,这五万块钱可算是她捡来的。
下午,解琳出面把赔偿金付给了对方,那矮个女人拿了钱就塞进了她斜挂着的那只皮包里,解琳随口问:“你老公的伤怎么样了?”
然而她就像是只被碰了火星子的□□桶,扯着嗓子骂了一句:“死了!”便匆匆坐上车离开了。
见车子开远了,孙思远松下一口气,才从墙后显出身形来,他嬉皮笑脸地走上来一把抱住解琳,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
解琳没好气地推开他,正要走,又被孙思远搂住,他道:“亲爱的,你怎么凑到这么多钱的?你家里是不是有矿啊?”
解琳白了他一眼,“没有!你以后得给我把钱还来听到没?”
他面色一暗,手忽而滑走到了解琳的腰间,搔得她痒痒,憋不住笑起来,孙思远趁机亲她一口道:“你跟我谁跟谁啊,你是我老婆,一家人还分你的我的?”
话音未落,他脚下猛一绊,惊叫下,额头朝着眼前的砖地“咚!”地狠狠磕了下去——“哎哟我去!”
解琳吓得赶紧来拉,“你怎么回事啊你,三岁还是五岁啊?走路还能摔倒了?”她心疼地往孙思远渗血的额头上吹气,一面打开包掏出纸巾,孙思远疼地前俯后仰:“我怎么知道,好像有东西扯了下我的腿!”
他的话让解琳一毛,她环顾了一圈,道:“乱说什么?青天白日的,明明是你傻!自己绊倒了,起来起来!疼不疼啊?头都破了,去趟医院吧?”
“破了?真破了?哎哟,疼,疼死了!”
他吓了满身虚汗,解琳笑着搀住他,带他去医院处理了伤口。之后孙思远吵着要去吃日本料理,解琳说他有伤不能吃生鲜,却捺不住他,一顿下去花了大几百。
席间,解琳又提起想存个几年钱,到时候把奶奶留下的老宅子翻新一下,孙思远误以为她想结婚,怕得脸色大变。解琳看在眼里,越发没有安全感,心里的恐慌没有着落,只好从身体的恐慌上落手,她想起陆承的话,总之想先安个防盗门。在那之前,解琳提出去孙思远那住几天,原本说好了,可他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又变了卦。
“这几天乡下有个亲戚要来我那借住几天,你也别来找我了,我大概没时间,得带他出去转转。”他说。
无奈,解琳只好一个人回了家。
第8章
不知是不是又要下一场大雨了。
狂风大作敲地窗子哐当哐当直响,窗边的布帘跳起癫狂而扭曲的舞蹈,暗云下的城市陷入一种黏湿的焦灼。黑暗笼罩的屋内,萦萦流淌着缕缕寒意,仿若一夜入了深秋。
解琳满额冷汗地直直躺在床上,意识宛如沉在幽深的海底,强大的水压使她无法喘息,漆黑当中她亦看不见任何东西,可她的身体又像是敏感地打开了每一个毛孔,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强烈的恐惧,只是她手脚被缚住,用尽全力也无法动弹。
她在深海中挣扎,嗓子呜呜地想大喊出声,她似乎感觉到从脚踝处忽地搭上来一只冰冷的手——根根分明的手指轻滑过她的皮肤,每寸所及都渗入侵骨的寒冷,让解琳不住发抖。太清晰的感触,就像临死前缠住你脚踝的水草,周身一片虚无,唯有它交缠于皮肤上的触感在脑中震颤。
脖侧攀升上一股凉意,解琳迎来一缕微风,前一秒她还身处在窒息的惊恐中,后一秒她忽然身体一轻,转而要睡去了。
风,停止了呼啸。
早上的闹钟迟迟没有响。解琳有复苏的迹象,她用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侧目看去,被拉开的窗帘外,昨夜记忆里的狂风暴雨却变成了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她顶着似有千斤重的身体坐起来,眼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