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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杏今日着装很满意的高子瞻眼睛都直了,下车绅士地给她打开后车门。
可是严杏恼他在微信上不直说捉摸不定的态度,上了其他男同学的车。
严杏坐在后座的右边,左边的车门一开,座椅一陷,吕佳坐了进来。
严杏以为她们宿友情深,奈何吕佳只是单纯看她不爽。
为什么不爽?严杏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两条腿又白又长,加之今日的连衣裙一衬,动作之间,裙摆往上缩,露在外面大半的
大白腿细腻雪白。
吕佳挽住严杏说话,说话之间不自觉就转到足球场上。
她压低声音,和严杏分享自己的快乐,“阿杏,我和高子瞻在操场上亲嘴了。我们还去开了房……”
严杏霎时间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10 微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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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严杏的手臂一僵,吕佳佯装不知,继续说,“开了房,不过没做,在床上抱了一夜。”
她声音难掩期待,“现在等他表白了。”
严杏堆起笑,即使笑意没传到眼底,“是呀。”
吕佳的确在操场上和高子瞻亲嘴了也开房了,这点她没撒谎,在严杏面前说,是抱着剿灭一个情敌是一个的想法。
被‘剿灭’的严杏心一沉,在夜店的卡座里借酒消愁,便喝醉了。
卡座上,吕佳挨着严杏坐。
对她一杯接一杯的酒,吕佳初时还会假意劝上几句,但是见严杏充耳不闻,也就任她去了。
喝到一半,严杏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拉黑了高子瞻。
旁座的吕佳余光注意到严杏的手机屏幕,心知自己剿灭了一个情敌,松了一口气。
对面的长沙发的高子瞻不时眼睛往这边瞟,养的两条鱼坐在一起。
严杏饮酒不知节制,一旁的吕佳视若无睹,他便知道吕佳把俩人的事捅给严杏了。
他可不敢过去劝严杏别喝了,生怕不是被严杏怒骂就是被吕佳嘲讽,索性移开眼睛,眼不见为净。
过一会儿,严杏满面绯红,连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潋滟的水色,众人才知道她真醉了。
醉时很乖,乖乖窝在卡座里,见谁都是痴笑,露出八颗白牙。
高子瞻大着胆子摸出手机给严杏发了条消息,说待会散了送她回家。
奈何消息一发,系统跳出严杏已把他拉黑的消息。
俗话不是有说吗,借酒消愁愁更愁。
一场酒醉,非但浇不了严杏的愁,更让她发愁的周霆礼就来了。
回到现在,宿舍里,吕佳即使知道严杏已经对高子瞻死心,依旧有意无意提足球场的事刺激她。
严杏也知,估计也是吕佳和高子瞻两人又拍拖逛操场了,清风徐徐,才子佳人,美好得不要不要。
这边严杏受刺激,那边周霆礼却心情很好。
酒吧是个员工都看得出来周霆礼心情不错。
推开二楼的休息室的门,周霆礼注意到桌面上三四盒燕窝蛋挞,他在沙发上坐下,对上吴牧之,他递根烟过去,“还没吃
厌?”
两人合伙开店那阵,为了敲定口感最好的燕窝蛋挞,厨师在后厨制作烤制,两人在前台吃,那段时间,断断续续吃了不下五十
烤盘燕窝蛋挞。
吴牧之点烟,“带给店里的员工吃的。”
吴牧之和周霆礼是合伙人,从南市到东市,也是大学同学。
周霆礼的专业是随便选的,长指一指,点了点法律学。
吴牧之和周霆礼相反,他是真心喜欢艺术,选的专业也是心心念念的艺术雕塑,一个小伙,时刻沉浸在创作之中,用双手把想
象之美呈现出来。
两人天差地别,居然还会走到一块一起合伙创业。
其一是吴牧之和周霆礼玩得来,两人的能力手腕不相上下,和他做生意吃不了亏。
做生意合伙这事还得两人能力互补,不能一个带飞一个,迟早累死。
其二是吴牧之搞的艺术雕塑耗费心力,还来不了钱,人嘛,总要恰饭的。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这事,即使腔子里的一股热爱撑着,日久天长,就是把人在巨大的创作痛苦和飘渺细小的成就感之间拉
扯,迟早分裂。
吴牧之的经历倒是印证了一句话,可以搞艺术,但是没必要。
现在吴牧之常驻南市,看着蛋挞店和火锅店,周霆礼常驻东市,看着酒吧。
两人一南一东,许久未见。
不过男人嘛,一根烟的功夫,几句闲话,又热络起来。
吴牧之在一片烟雾中,给周霆礼带来一个消息,“你妈抓着我问你有没有情况,她老人家着急了,想给你相亲了。”
周霆礼吐出烟圈,香烟搭在烟灰缸上轻轻一点,似笑非笑,“皇帝不急。”急太监。
吴牧之捏着烟,“还没忘记米娜么?”
吴牧之知道,周霆礼在大学时谈过一个米娜,也是艺术雕塑系,倒不是他牵线。
两人是在健身房认识的,艺术系的女生,大抵有点矫情敏感,周霆礼大男子主义特有的粗神经。
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她说风谈月含蓄地表达喜欢你,而他伸手一搂,把她抱在怀里,一句我喜欢你就出来了。
时日一长,爱意磋磨,米娜要去葡萄牙攻读硕士,两人便和平分手了。
听闻吴牧之谈及米娜,周霆礼有点恍惚,想了好久才把这个名字和记忆里的女人对上号。
恰逢这时一楼楼面的服务员小张来休息室拿东西,经过两人时规规矩矩叫了声老板好。
周霆礼把蛋挞递过去,“拿给同事分。”
小张嗯了一声,接了句谢谢老板,提着蛋挞要走时,就被周霆礼叫住。
他眯着眼,回想往事,“小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