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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清你我,分开的时候,一条银线连着两片红润的唇,他嗓音压抑,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你刚才讲什么?给我生孩子?”
    她被磨成一滩水,用仅存的意识回答他:“我不要……不要你娶别人……我可以,可以给你生……唔……”
    嘴巴又被封住,男人的舌头闯进来,扫荡她口腔,卷走所有的空气,她只能回吻他,从他那里汲取一丝氧气。
    “我没想过会娶别人。”
    他攥紧她手臂,指腹粗鲁地摩挲她嫩肉。
    她睁眼,似梦非梦的迷离。
    他吮她的唇,顺着涎水流淌的方向往下啃吻,发出清晰的响声,痛楚与快乐一起蔓延到乳房,她的衣服被推高,从头出去,彻底剥离。
    他说:“至于孩子,我从前不敢想,但你若想要,我一定给你。”
    她被含住了乳尖,难耐与刺激一起卷上神经,她迷迷糊糊地点头,手指插进他发中。
    粗壮的柱体在软肉上顶撞摩擦,透明液体汩汩外冒,如出水的喷泉,磨人的期待使她攥紧了沙发边缘,他托住她的腰,用力一挺,巨大的快感从窄穴传导到身上每一个细胞,她仰着脖子呕吟:“嗯……”
    汗水濡湿了挺立的红杏,白团阵阵滚动,如浪里白花,红杏在枝头颠颤,风势愈急,雨势愈大,水声哗哗作响,臀肉与性器相撞,她如一叶扁舟,身不由己地漂荡,驶进不可知的港湾。
    陈蕴清看着他拿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白浊,好奇驱使她伸手,但下一秒便被攥住手腕,他威胁她:“别碰,除非你想明天下不来床。”
    她想收手,他却又不肯,攥着她的手给她一根根擦拭指头:“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还不是怪你。”
    他笑,嘴角扬起不高不低的弧度,汗湿的黑发贴着鬓角,藏着诱人的水珠。
    他擦完她的手,放唇畔吻一吻,又向她要来另一只手。
    陈蕴清往他身边滚,蓬松的鬃发在床上翻一圈,披盖在少女性感的蝴蝶骨上。
    “哥哥,你觉得淑姳姐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温不温柔,贤不贤惠?”
    他敷衍地嗯一声,拿来浴巾,包住她,抬着腋下把人抬起来,她却腿软,站不住,幸而有他眼疾手快,把人接进怀里。
    他暗舒一口气,还好没摔到她。
    “……嗯?你怎么不回答我?”陈蕴清摇着他逼问。
    他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好敷衍点头:“嗯,好。”
    搭在他肩上的两条手臂迅速锁紧他咽喉。
    “你竟然说好!”陈蕴清怒目而视,“阿欣说得没错,男人果然靠不住,我不给你生孩子了!”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迫向他贴紧,陈迦南咬一口她白乳,语气威胁:“你说什么。”
    她闻言软进他怀里,像个受欺负的小怨妇。
    “谁叫你讲她漂亮。”
    “我没有。”
    “你刚才明明答应。”
    他蹙一蹙眉,想不起来。
    “那你现在说,她靓不靓?”
    陈迦南凝目沉思,一时竟想不起黄淑姳那张脸有什么特色。他对别的女人的脸一向没有概念。
    “不知道。”
    眼见她又要借题发挥,他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去。
    “阿蕴,不要闹我了。”
    陈蕴清闻言,乖乖蜷在他怀里,他把她放进浴缸,解掉浴巾,取花洒,调试水温,待水温适宜,才淋在她身上。
    陈蕴清无所事事,就看他英俊的脸庞,性感的喉结,指腹抚过他眉骨,抹掉一颗汗珠。
    陈迦南看过来,她解释:“你流好多汗。”
    他没接话,花洒淋在她私处,他手指伸进去帮忙冲洗,她下意识扭动,被他按住。
    陈迦南喉头滚动:“阿蕴,我忍耐有限。”
    又有汗珠从他鬓角滑落,陈蕴清看他身下,似有所悟,她忍住痒,不敢再乱动。
    等到洗完澡,他裹着她出去,把她放到床上,她才敢再问:“哥哥,真的很难受吗?”
    陈迦南凝滞了一秒,又气又无奈,捏着她下巴啃了一口,才放开她,转身进浴室。
    “自己擦干净。”
    陈迦南洗完澡出来,看见陈蕴清仍然衣衫不整。她趴在桌上专注地画画,屁股翘得老高,晃来晃去。
    “在做什么。”
    他站在她身后,制止她无知无觉的诱惑。
    陈蕴清回头,让出空间,给他看一副扭曲的简笔画。
    一男一女的人头像,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们俩。
    “画的什么。”
    “我们的孩子啊。”
    她笑得一派天真,陈迦南却吓一跳,一个丑字忍着没说出来。
    他敛着眉目,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点点头。
    陈蕴清显然不满意他反应,她提着画给他解释:“这是第一胎,第一胎最好是哥哥。你看,他的眼睛要像我,你眼睛虽然好看,但是太冷太犀利,会吓人,像我就最好看,永远都是弯的。”
    陈迦南看看她乌亮的眼睛,再看看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自己。
    其实,他们俩长着相同的眼睛。
    “鼻子呢,就一定要像你,又挺又直。嘴巴嘛,”她挺身亲亲他唇瓣,“你的嘴巴虽然好看,但是唇薄是薄情,不好。”
    陈迦南好笑:“我薄情?”
    “我说是就是。”
    他只好退让,揉捏着她耳垂问:“还有什么。”
    陈蕴清往旁边指:“这是妹妹,第二胎我们生个女儿。一儿一女,最圆满,就像我们家一样。”
    陈迦南没有出言反对,面上却闪过不易察觉的波澜。
    好半天,他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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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蕴清的伤早就养好,而且她在医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