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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进电梯后才发觉身后异样,想起新闻上报道的有女孩子在医院电梯里遇到坏人,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身后的人也压了过来,将她困住了。
她想尖叫的瞬间嘴被捂住了,伴随着什么东西倒下发出声响。
她下意识挣扎,碰到对方手臂,听到闷哼声,熟悉的声音让她怔住,定神一看,发现本该在病床上躺着的人竟然跟着她出来了。
“别怕,是我。”
季凌衍松开捂住她嘴的手,身体的大部分重力却还是压向她,靠着电梯墙壁支撑。
渐渐冷静下来后阮清宴才发现刚才听到的声响是手杖落地的声音,跟在她身后的人就是季凌衍。
“你有病吧!”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季凌衍将她困在身前,微微低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阮清宴觉得莫名其妙,想要推开他,可是推不动,他一条腿打着石膏,手杖掉在地上了,几乎是靠一条腿和双手支撑着没倒下。
刚才输液的那只手手背上流着血,他浑然不在意,。
她无奈了。
“你究竟想干嘛?”
季凌衍的样子像是要吃了她。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转身就和别人好上,耍我很好玩是不是,信不信我玩死你?”他咬牙切齿。
看着季凌衍虽带淤青但还勉强能看的俊脸因为愤怒而扭曲,阮清宴平静下来。
“季凌衍,我们已经离婚了。”
季凌衍僵了一瞬,随即更加愤怒了。
“阮清宴,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阮清宴不想和他浪费口舌,把随身携带的离婚证拿出来给他看。
“你好好看看,我们一人一本,才半个月而已,你别告诉我你那本弄丢了,就算丢了你也没办法耍赖,事实就是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举到他眼前让他仔细看。
确认之后,季凌衍茫然若失,“我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阮清宴:“季凌衍,这种套路实在太低级了,是我玩剩的,你学不像的。”
很多年前的某一天,她脑袋一热,趁他睡着的时候偷亲他,亲完后发现他醒着,她吓得跑回房躲起来,当第二天他找她兴师问罪时她装傻不承认,反过来问他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要他拿出证据……
她亲了他,他拿不出证据证明她做了那件事,但离婚这件事她是有证据的。
季凌衍又问:“既然结了婚,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阮清宴被问得一愣,“你问我我问谁啊,婚姻破裂无外乎就那几种都快被人用烂了的破理由,我们属于哪一种并不重要不是吗?”
这时有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进了电梯,看见两人极其暧昧的姿势赶忙将孩子拉到身前,然后回头用谴责的目光看了眼两人。
“这是公共场合,当着孩子的面就不能注意一点,真是世风日下……”
年轻女人的嘀咕声足以让两人听见了。
小女孩蹲下身,把手杖捡起递给季凌衍,目光清澈懵懂。
“叔叔,给你。”
季凌衍微笑接过,规规矩矩站好,轻声道谢:“谢谢小朋友。”
然后小朋友还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阮清宴。
“姐姐吃糖,不要生叔叔的气,他受伤了。”
“……”
姐姐和叔叔之间差的可不是辈分这么简单。
孩子母亲不高兴地把孩子扯到身前,快速按了要去的楼层,电梯合上,孩子转过头去对着两人笑。
不到一分钟,电梯门再度打开,孩子母亲拉着孩子往外走,出去后孩子回头,和阮清宴道别。
“姐姐再见。”
阮清宴回以微笑,温柔说再见。
孩子走远了,电梯门合上,她还舍不得收回视线,眼神从温柔怅然。
季凌衍没有错过她下意识抚上腹部的动作,一些零散破碎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心跟着一阵钝痛。
阮清宴感觉手腕被他抓住,力道大,把她抓疼了,怒火蹭蹭往上冒,却再抬眼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季凌衍面露痛苦之色,另一只手抵着额头。
他说:“头有点疼。”
恰逢电梯在一楼停下,阮清宴想也没想立即按下季凌衍病房所在楼层,扶着他,送他回病房。
叫来护士去请主治医生来,阮清宴挨了医生一顿训,说她作为家属实在太不合格了,她一声没吭,医生可能觉得她被吓到了,又反过来安慰她。
医生给季凌衍检查后说没有大碍,让护士重新给他扎针输液,阮清宴跟着医生去医生值班室了解季凌衍病情的详细情况。
原来季凌衍并没有装傻充愣,记忆缺失那种影视剧和小说经常出现的狗血事件竟然真发生在他身上。
季凌衍的记忆停留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