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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年轻女子去掺和一脚去?
竟然是这老头拿自己开了玩笑,茶馆里也就笑了一阵,骂道:“莫卖关子了,快讲讲这里面的故事去!”
饶是听说过有人用这般不着调的形容他,自己也用这个向他讨过话头,可再听到有人这样形容他后还是不免被呛到,眼前浮现出宋衍那张比冰块还冰的脸来。
说书老头用两根手指捻了捻自己的胡须,两只眼睛转了转,接着说道:“大家可知道,那日里宋大人的头上凭空多了一截桃枝?”
说完之后又卖起了关子停住了话头,讲面前摆着的小碗端起,啜了好些口之后才说道:“那可是咱们长公主送给宋大人的定情信物呢!”
这话本讲过许多回,可说到此时馆子内坐着的爷们娘子还是不禁得欢呼起来,为了维护这个场面,那个老者赶紧握住了抚尺对着小几一通砸去。
熙宁忍者眉梢的笑意要听那老人继续讲下去,只差将腰上的玉佩解下赏人,却未想到抚尺拍过,说书人正要继续说下之时,一个男声将其打断。
熙宁蹙起眉头,心想这人真是好大的派头,熙宁往门口一瞥便看见个身着金绶紫袍的男人,摇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茶馆,端的是风流倜傥逍遥狂狷的路子。
只见得来人手一挥,说书人的案几上便多了几张银票,那男子虽是笑脸,话中却带着些怒意,说道:“给本侯换个故事讲。”
那说书人心下大骇,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叫小侯爷不爽利的事,算着时候他也应该是刚刚回京城,怎么一过来就要找自己的麻烦,老头一边思索着一边问道:“敢问小侯爷想听些什么?”
“将故事换做公主和本——”赵临川话未说完,便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往下一看才知道是乔装成男子的清商,再抬头去看,便看见了一身烈焰的熙宁。
赵临川咽下了还未说出来的一个字,向台上的说书人扬了扬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赵小侯爷生的眉目疏朗,又带着那样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想不扎眼睛都难。甫一进来便只吸引了众宾客的目光,谁还管得他说了些什么话。
熙宁看着赵临川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急忙挥手叫他离自己远点儿,赵临川却误以为是熙宁在唤他过去,只换了一步做三步走的架子,轻飘飘地跨到了熙宁的身边。
不好!
熙宁心里暗暗叫道。
大家伙的目光难从这般气宇轩昂的小侯爷身上移开,也便随着赵临川的步调看到了熙宁。
今日熙宁并未易容。
熙宁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折扇展开遮住自己的面容便已经有人将她识出。
“那好像是大长公主?”
先是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再后来便是怎么看怎么像。
可是出门前忘记看了黄历,竟然就面见了大长公主,只怕是夭了寿,回家要吩咐家里人烧好了热水好好沐浴更衣一番好除了晦气。
方才这茶馆里还一个赛一个悠闲地磕着瓜子喝着小茶,如今听到了大长公主的名号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更有好事者看了看熙宁的身边是否拴着狼狗,又带了多少多少侍卫在身边。
熙宁见状一挥袖子便拽着赵临川离开了这茶馆,还能远远的听见那茶馆里传出来的一声“恭送大长公主“的客气话。
赵临川与熙宁一同长大,更是一拍即合,横行霸道街头多年,无事就吃喝,闲时便嫖赌,好事没做一件,恶名传了十里。
熙宁看着赵临川出现在自己眼前本是惊喜的,可谁叫他又打断了自己的好兴致,一时也有些苦恼。
赵临川跟在熙宁身后,拿着扇子敲了敲熙宁头上的银冠,含着笑说道:“小祖宗,我如何地惹你了?”
熙宁转过身来本准备骂上这人几句,一看见这人满脸都带着笑,又把心里的无名火给浇灭了,又不想表现得那样容易消气,于是又扭过了头继续向前走。
转了几圈之后,熙宁便走进了望江楼里要了个隔间。
清商站在门口对着上楼来的赵小侯爷屈身礼福,赵临川叫她起来后便用扇子挑开了遮挡的竹帘走了进去。
赵临川眼看着熙宁分明嘴角已经向上翘起,还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您可消气啦?”
熙宁看着赵临川对着自己阴阳怪气挤眉弄眼的样子,又一下笑出来了声音,问道:“赵伯伯可还好?”
“我父亲他好的很。”赵临川笑着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分明我人就在你面前,风餐露宿回来的京城。你却先问候我父亲,真叫我寒心。”
熙宁上上下下打量了赵临川一番,“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绝不会相信你会让自己受了苦,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茶馆,瞧瞧你这作态。”
赵临川笑了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去茶馆,也许是去公主府向您请安去了呢?”
“呸!”熙宁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府里的桃花酿还未酿好,你去了也只能看着酒坛子。”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