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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想晅旻求助,他会帮她吗?她不能连累绛云等人,得想法子。
“大人,请帮小人转告那位贵人,他还想找紫玉晶珀吗?”
“就这样?没了?”南宫胤哼了哼,问道?
“就这一句,请大人务必转达。”
南宫胤哼了一句,转身出了牢房。
南宫胤走了后,她就闭目养神了,听到了就见捕头陈开黎开了牢门进了来,她忙坐起来。
陈开黎一上来就掀开了云玺被衾,被唐突了的云玺吓了一跳:“你做甚?!”
云玺以为陈开黎知晓了她的女子身份,整个人吓得心跳加速,一边警备地看着陈开黎,一边绞尽脑汁想该怎么保全自己。
陈开黎阴笑了一句,“自然是来招呼你啊,来人,带去审讯房!”
云玺死命挣扎,大喊:“别动我!”
“这没办法,有人想给你点颜色尝尝,在下只是收人钱财,□□罢了。你受着就是了,不会要你的命。带走!”
奈何她根本架不住牛高马大的狱卒,迅速被带到刑讯区,一股血腥臭味扑面而来。
四处摆满了刑具,钉椅、铜面具、拉肢架、廷杖、夹棍、烙铁、鞭笞、竹篦、竹篦,木枷等等,还有叫不出名的的刑具。
还有一名血肉模糊的刑犯被吊着,不知死活!
云玺顿时腿软了,脸如缟灰,站都站不起来。
她被绑在木刑床上!
云玺从来没这么后悔过,逞什么能呢?放着好好大小姐不做,非得出来开什么铺子,作甚要自力更生?!
云玺挣扎无用,最后放弃了,瞪向陈开黎:“你竟敢用私刑!至今南宫大人都未曾给我定过罪名,你敢对我用刑?你就不怕南宫大人怪罪?!”
陈开黎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衙役,拿着一碗皿在缸埕里缓缓舀着不知名的水,冷笑。
“这可是秫米神酢,一等一精纯的上等好醋,往鼻子里一灌,醋味纯粹,呛劲十足十,审讯起来不伤皮肉筋骨,你说,南宫大人能知道我用了什么刑?你就算是呛死了,也查不出来。”
醋?先不说这么大碗往鼻子里灌的呛味是如何不见血地折腾人,她涂了特制胭脂遮掩她白皙肌肤的,一遇水,她就彻彻底底露馅了!
云玺心下更是一阵绝望,这下真的完了,别的女子还能自戕保清白,她却没办法!
云玺瞪着他,瞪了好一会,才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轻轻扯了扯唇角,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动了我的后果,怕是你承担不起的!”
陈开黎被她不怒而威的架势唬得咯噔了一下,脸色变了变,可也就那么一会!
陈开黎冷笑了一下,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另一只端着碗的手环指了刑讯室一圈,说道:“看,这阵丈,这架势,就是为了好好招待于你的,你若有背景,贪钱如命的南宫胤会把你关牢里?”
溢出的醋溅到地上,顿时一股呛味扑鼻而来,云玺绝望感伴着醋酸味弥漫了整个心头。
灭顶,便是这滋味吧?这醋灌了,死不了,但肯定很难受啊!
谁来救救她呢?
陈开黎已经阴着脸走了过来,特近她耳畔,“有人让本捕头给你颜色,可也有人让本捕头让你畏罪自杀,你说什么法子能两全呢?本捕头想了想,普通的贴加官,不算两全,用醋的贴加官,怎么样?”
她根本来不及求救,桑皮纸往她脸上一盖,醋往她脸上一淋,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她的脸上。
醋液就像化身无数虫蚁奔腾着冲进了她的口鼻,直达天灵盖;那称之为呛的感觉,却如同一只只百足虫在噬啃着她血肉与脑浆,呛得她眼泪直流,她不停咳嗽、擤鼻,偏偏呼吸不了,又无法排解那酸辣,痛不欲生。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
她觉得,她要死了!可偏偏又死不了,她最怕的就是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了。
陈开黎阴狠地笑了笑,“贴加官,只需要五张,你就可以归西了。”
届时,他拿她的腰带,勒住她脖子往牢栏杆上一挂,待醋味散尽,他再带人前来,所有人见到的,就是完美的畏罪自杀现场。
一开始云玺还挣扎,一听闻,只需要五张,她就可以归西,旋即强制让自己放松下来,等着灭顶的那一刻到来。
好了,这回,也许她可以离开这里了。
就在加到了第四张桑皮纸的时候,她模模糊糊间听到了一声大喝:“住手!”
那熟悉的声线,好听是好听,却声如裂帛,将她的美梦割裂了。
麻蛋,这回又是谁救的她?!她连死都这么难吗?
这时,李征一个飞身,将陈开黎与两个衙差制服。
晅旻急忙上前,一把掀开了紧贴在她脸上的桑皮纸,他以为会见到一张重获新生般庆幸的哭脸,没想到,见到的是一双厌世颓灰的眼眸,还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震撼不已,这眼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