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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并没有透露出丝毫的不悦,隐约间还带有几分令人怀疑的笑意。
夏初白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扯哪去了?”
她那略带愠色的模样,还真颇有几分同许慎之讲的那般,像一个深夜等丈夫归来的妻子,正在质问自己的丈夫是否出去鬼混。
许慎之不紧不慢地脱掉自己的外套,放在沙发上。
“我觉得我的回答很正经。”他看着她,“还是说,你觉得我的回答得不正经才行?”
被他这么正经不正经地扯来扯去,夏初差点都不认识正经这个词了。
“我说大哥!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就不要乱扯一通行吗?”夏初憋着气,扬声对他说。
许慎之没说话,坐了下去,把茶几上的东西轻轻一推,“给。”
夏初弯腰,看着他推过来的圆礼盒,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许慎之思索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半响,他开口道:“算是我晚归的道歉礼物?”
“怎么今天个个都送我道歉礼物。”夏初嘀咕道。
“还有谁送你了?”
“阿鱼。”夏初瞥了他一眼,闷声道。
“是么。”
许慎之抬手,开始解起衣领下的扣子。夏初见状,惊慌失措地上前捉住他继续向下解着纽扣的十指。
“嗯?”
许慎之的手被她捉得死死的,尽管他此时坐在沙发上,但他本身就比她高出很多,她虽然半弯着腰,却始终被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
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间,漆黑的瞳孔中倒影出彼此的脸庞,空气中无端生出一股暧昧的氛围。
“嘿嘿,我没别的意思,现在天气冷,我担心你脱多了会感冒而已。”
夏初干笑两声,为了向他证明自己的可信度,她还把沙发上的外套又给他套了回去。
许慎之:“……”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夏初决定开始今天的正题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她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一脸的严肃,仿佛在审问犯人。
许慎之垂头扫了一眼自己又被强行套回去的外套,微微仰头,“你是指什么?”
夏初一听,怒目而视,“好你个许慎之,你居然还不止一件事瞒着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面对她的“逼供”,许慎之平静得就跟正在观看动物世界里的观众一样,当然,那个动物指的是夏初。
“许慎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夏初见他死活不肯认罪,心里气极了,但又无可奈何。
“你跟张一多一开始就认识是吧,是你跟张一多一起合伙对我骗婚来着,对吗?!”
夏初的语气与其说是质问,还不如说是肯定。
“证据呢?”
“证据就是我每次跟你出门,张一多都会知道我们去过哪,你还说你不认识他?”
许慎之把外套再次脱下,被解开俩颗扣子的白色衬衫里头的白皙锁骨此刻正若隐若现,陡然生出一种欲盖弥彰的禁欲美感。
“你最好跟对方确认清楚再过来质问我。”许慎之说完,打开了电视,拎着遥控器,不停地把频道调啊调的。
“许、慎、之!”
都铁证如山了,居然还敢狡辩?!
“看。”许慎之突然对她说道。
“???”
夏初顺着他的目光扭头一看,发现电视里正播着一只土拨鼠仰天大叫的场景。
“看它干什么?”难不成他在暗示什么?
“你现在的模样就跟它一样,搞笑。”
我嘞了个去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记铁砂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许慎之冷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龟裂。
“痛吧,哼,让你说实话你不……啊——”
惊呼脱口而出,夏初被许慎之拉到了沙发上压着。她惊愕地看着那个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吞吞吐吐地警告他,“许、许慎之,你可别乱来,我、我我会报警的。”
“是么,那报吧,趁着你家暴我的证据还没消失。”说话间,他竟掏出了手机递给她。
夏初瞪着他递过来的手机,犹豫了一会,嘴硬地说道:“报就报,大不了我把你骗婚的事也跟警察说出去。”
“证据呢?结婚协议书是你自愿签的,民政局里也有录像为证。”
夏初:“……”
MMP他说还真是事实,她目前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骗婚这事,即便拿上那些偷拍的照片也一样。
苦思一番终究没有找到合适的对策,身上的温度不知是不是因为俩人交缠着的身躯而有所升温,导致夏初的脸开始慢慢涨红。
她羞恼地推了推许慎之的胸膛,许慎之却纹丝不动。
他的胸膛硬硬的,没有普通瘦弱男性那种软趴趴的触感,摸着倒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