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也硬了。”
    闻言，女人扑哧一笑，用额头轻轻撞了撞男人的额头。
    两人对视，亲吻，那是再温柔不过的娴熟。
    湿润，丰蜜，粘稠，迷离，仿若黑夜交织出的一场诡梦。
    意乱情迷的开始。
    清淡中透出诱惑。
    乔薇薇与乔源自小睡一张床，
    虽然乔方远在两人10岁时要求他们分房住，但乔薇薇乔源总是偷偷摸摸到对方房间里。
    有时是乔薇薇趁大人睡觉时溜到乔源房间，
    有时又是乔源偷偷溜到乔薇薇房间。
    他们都是缺失安全感的小孩，他们都在对方身上找寻慰藉，他们无法离开彼此。
    在乔家家宅内，
    灯光日复一日亮起又熄灭，树叶飘落一年又一年，
    而这对兄妹夜晚的对视也随着岁月流转，越发湿润，丰蜜，粘稠，迷离······
    乔源不是没有想过未来，不是没有想过世俗成见，
    但是他更想享受现在。
    要是时间能一直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就像此刻，就像现在，没有什么能轻易分开他们。
    乔源眼底闪过一抹癫狂。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只为在无明长夜里，成为她的灯炬。
    【3】怪癖 butterfly
    乔薇薇知道，自己从小就跟其他小朋友不一样。
    当然，哥哥乔源除外。
    其他小朋友吵着闹着要玩具的时候。
    乔薇薇不吵不闹。
    她更喜欢利用撒娇等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乔薇薇看来，那些哭出鼻涕的小朋友是蠢蛋。
    大人们才不会喜欢哭得丑丑的小孩子。
    而且她也不喜欢玩具。
    她喜欢和人赤裸着，肌肤相贴着。
    她喜欢哥哥和爸爸的抚摸。
    她想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将舌头伸进爸爸和哥哥的嘴巴。
    她想象过那是什么感觉，可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可她也懵懵懂懂地知道，这些的想法是不被世人所容的。
    其实小孩子不是什么都不懂。
    只是大人们忘了自己的童年，却误以为所有小孩都是单纯不知世故。
    但其实小孩子特别敏感。
    谁对她好，谁又对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们其实都能感觉到。
    像是宋钰小姨。
    乔薇薇和乔源都知道小姨不喜欢他们。
    虽然谈不上讨厌，但是看他们的眼神和看家里的下人没什么两样。
    唯独在乔泽润和乔泽昊前，小姨才有那种属于母亲的慈爱。
    乔薇薇越长大就越觉得自己很怪。
    她幼儿园时就无意中围观了一次仆人间肉与肉的交缠。
    那是家里的男女管家，他们是一对夫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寻求刺激，竟然青天白日里在后花园里偷情。
    乔薇薇无法形容看完后的那种感觉。
    似乎醍醐灌顶，却又好像更加迷糊了。
    乔薇薇知道爸爸这个时候一般在书房里。
    她穿着小洋裙，跑向书房。
    “爸爸”乔薇薇的声音娇软幼嫩。她轻轻扯了扯乔方远的袖子。
    “爸爸的小宝贝怎么了？”
    乔方远只有乔薇薇一个女儿，平日里将她捧在手心里疼。
    见到乔薇薇就将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同时握着她的小手轻声细语。
    乔薇薇眨巴着大眼睛：“爸爸能亲亲我吗？”
    她不说自己想亲亲爸爸，反而问自己能不能亲亲她。
    乔方远心尖都软了，没想什么就亲了亲乔薇薇的小脸庞。
    乔薇薇急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然后她双手捧着乔方远的两腮，对着嘴巴狠狠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