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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文筝伸手挡了挡脸,然后点了点桌子上的菜,“不是你说想吃咖喱蟹,别光顾着说话。”
她点了点头,“你给我留着。”喝了口果汁,又继续,“你说现在的小姑娘都图什么啊?林昊阳纵然长相端正,有几个臭钱,也远不到那种让人奋不顾身的地步吧。何况为了这么一份朝不保夕的感情,丢掉一份旱涝保收的工作,不太划算吧。现如今什么行情?女孩子找工作比嫁人还难。”
文筝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加入她的话题,“太有钱的竞争压力大啊。何况你看有钱人多精明,老傅这种人,确实有无数女孩子不排队地往上扑,但你见他张开怀抱来者不拒了?其实他心里头算计的清楚着呢。难得有林昊阳这样主动敞开怀抱的‘冤大头’,不粘人,口碑好。新鲜劲儿过了,拿一笔分手费走人,再换一份新工作,不是挺划算的?”
夏咏咏眼神一亮,似乎没料到还有这种操作,“你分析问题的角度果然很独特。来,干一杯。”
两人碰过杯之后,文筝又唠叨了两句,让咏咏加强戒备,毕竟敌人花招百出。何况老板娘什么来路,谁都不清楚。万一不走运,她是黑社会大佬的女儿,或者城西总瓢把子的干妹妹,那可就不是她拿钱走了,而是拿命来了。这么一考虑,前几位秘书的下落还真是件“细思极恐”的事儿。
故事这么发展下去,指不定就成了一个悬疑大剧。但因为时间问题,两个人得赶紧吃完饭回公司,否则就要迟到了。
文筝下午早早就回了家,不用坐班的确比较自由,其实她本来想尝试一下早九晚五的小白领生活,却没能如愿。
晚上十点多,文筝正歪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抱着iPad刷剧,老傅喝得满身酒气,被他的助理送了回来。
张嫂开门后,发觉先生已经站不太稳了,立刻叫文筝,“太太,先生喝醉了。”
文筝放下iPad赶紧到门口接人,一看许特助一个人驾着老傅,已经气喘吁吁,文质彬彬的一个年轻人,此刻大汗淋漓,非常狼狈。文筝伸手要接人,左比划右比划,发现无从下手,她讪笑道:“许特助,恐怕还得麻烦你送他上楼。”
但也不好让许特助一个人忙活,文筝抓过傅寂言的一只胳膊扛在肩上,然后跟许特助一起往楼上去了。
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在床上,文筝给他脱了皮鞋,又拧了把湿毛巾给他擦脸。
傅寂言平时应酬不少,但很少见他喝醉,他这人比较自律,平时又一副清高脸,所以没什么人敢灌他的酒。文筝见他喝成这样,叮嘱了张嫂煮碗解酒汤给先生,然后亲自送许特助出门。许特助常年随在老傅左右,是他的得力助手,跟文筝也算是熟人,他有时候来家里给傅寂言取文件,可以随意进出他的书房,文筝都没这个权限。
临出门,文筝到底没忍住,问道:“老傅跟谁喝酒喝成这样?”
许特助也有些无奈,“就是工作应酬,只是这位身份比较特殊,战旗的项目成与不成,这位起了关键作用。”
文筝点了点头,许特助的话她猜了个大概,对方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有关部门”。哼!竟然还有你傅寂言做小伏低装孙子的时候。
送走了许特助,文筝关门落锁。张嫂在厨房一阵忙活,醒酒汤已经做好了,盛了一碗出来,正打算端上楼。
文筝想想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接了张嫂手里的汤,然后打发她去休息了。
文筝小心翼翼地把汤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上,拍了拍老傅的肩膀,低声道:“醒醒傅寂言,醒酒汤来了。”
老傅大概是真喝多了,叫了几声没反应。文筝坐在床边仔细看老傅这张脸,确实是皮相不错,要是他明早起来刮胡子发现自己脸上全是小乌龟,那应该是个有意思的事情。
文筝欢快地起身去找马克笔,回来后准备在他脸上作画,左右比划,想着怎么构图。老傅突然睁开眼,“你敢往我脸上乱画试试。”
文筝被他冷不丁这一声吓了一跳,手一抖笔掉了,她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跌在了老傅身上。
傅寂言刚刚半醉半醒地睁开眼,看到某个人正琢磨着算计他,所以才出言警告,结果被她这么一跌,整个人突然清醒了不少,他伸手扶上文筝的腰,弯唇笑,“都离婚了,还这么投怀送抱。”
文筝脸一红,就要挣开。可他手上稍一使力,她就没辙了。文筝被他的气息环绕,虽然酒气很冲,但她倒没有觉得难闻,只是觉得脸上发热,自己也醉了似的,老傅眯着眼睛似乎要睡,文筝拍了拍他的脸,“别睡,把醒酒汤喝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但也没睁眼睛。文筝看了看自己尴尬的境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跟他商量,“你不喝汤也行,要不先把我放开?这么压着你,多不舒服。”
老傅嘴角一弯,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一眼文筝的胸部,“很舒服。”
文筝看了看自己的胸,正抵在他的胸膛上,她觉得脸上的血管要爆开了,“流氓!”
老傅哼笑一声,抓着她的手松了劲儿,文筝立刻弹起,退到两米开外,看着老傅皱了皱眉眉头,大概是胃里不舒服。她试探着问,“你要不要紧,我去给你拿颗解酒药?”
老傅摇了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