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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还不如他像之前那样在我跟前,收拾我一顿,都比他这样跟我说话要好。
“好了,”他为了活跃气氛,口气故作轻松的问我:“我在中环,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要我捎给你?”
我吸了吸鼻子,告诉他:“你帮我带一份Sakesan的asahi白朱古力雪糕吧。”
电话那头他大概在跟席祁说着什么事,里面窸窸窣窣说了一会儿,他再听电话的时候跟我商议:“那个带不回去,换一个吧。”
我原本也没打算他会买给我,愧疚的说:“我骗你的,你别买了。”
我记得席祁跟我说过他从香港回来还有手术,便劝他:“你注意身体好好休息,快点回来就行。”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那边可能散会了,环境变得有些嘈杂,我们便挂断了电话。
我挑了合适的课程报了班,刷了江以宁的卡,办完的时候遇到市中心下班晚高峰,整条大街都是写字楼里流淌出来的人,公交一辆一辆堵得结实,老徐那样厉害的车技都是白搭,插翅难逃。
我决定错过高峰期再回去,便让老徐随便捡没人的小路开,等老徐好不容易岔进了一条小路,我一眼便瞅见路边一家西班牙的咖啡馆。
凌霄花掩映着涂鸦的门牌,很有一种见到老地方的似曾相识感,于是我叫老徐停了车,钻进咖啡馆里面给自己点了一杯Flat White和一块海岩芝士,给老余点了杯红茶。
前台的小服务员一看就是周围大学来兼职的大学生,冲着我露出一排小牙,高兴的说:“女士,我家后花园冲着海,您可以到那里坐,先看看落日,餐品好了我们给您送过去。”
我挺喜欢看海边落日的,回头一看老余,正瞧着他欲言又止的,但他终究没说话,拿着红茶回车上等我去了。
我知道老徐想劝我少喝咖啡,我不喝咖啡很久了,江以宁身边的人都知道,主要是我有头痛的毛病,喝咖啡容易犯病。
这家院子后院很特别,木头搭建的平台,下面是一整个花园,花园衔接着木栈道,木栈道外便是海。这个点已经是饭点,很少有人在此喝咖啡,只留我一个人欣赏这海上的黄昏极美,海上还有星星点点白帆,点缀在一片金光中。
我突然就觉得这里的环境极其熟悉,就好像曾经来过这里一样,像是在梦里梦到过这个地方,但总觉得梦里我坐在这个地方吃的是碳烤肘子,而不是咖啡。
小服务员过来把咖啡喝蛋糕搁下,冲我微笑:“您的餐齐了。”
我问她:“你来这家店多久了?”
她回答的很快:“一年零一个月。”
我“哦”了一声又问她:“这家咖啡屋是新开的吗?”
她有些惊讶,然后告诉我:“听老板说,我们这家店在这条街上经营了十年了。”
☆、VOL 04(4)
VOL 04(4)
梦境这种东西真是有点奇怪。这一杯咖啡我没发病,倒是害的我翻腾了大半夜都没睡着,睁着眼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想起些莫名其妙的事来,譬如说我潜意识的觉得那一条街的尽头是一家丝绸店,而老徐开车路过的时候那里竟是一家气势恢宏的美容整形医院。
现在房价贵了,门头倒闭换新频繁也说不定。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再晚一点的时候楼下闪过车灯和开门的声音。
这个时候只有可能是江以宁回来了,席祁原本说他会去医院,我不知道他突然回来的原因,不过他肯定有自己的安排,而且他们这一类男人向来注重绅士风度,经过上一次,我已经反锁了屋门,他看到我这间的灯黑着肯定不会把我搞起来,所以我便干脆就装已经睡下了。
江以宁动静也不大,除了进院子的时候有跟管家说过几句话,进屋以后我就再没听到他有什么动静。
我实在睡不着,起来想吃颗安眠药,结果发现我床头的安眠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了,屋里也没有水,我只好忍着过了一个小时,估摸着江以宁已经睡下了,才爬起来到楼下去找安眠药吃。
结果我没想到江以宁还没睡,就坐在厅里。
我穿着拖鞋,走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他背对着我,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也没听到我出来。
他已经换了睡衣,抱着家里的医药箱,拿出一瓶药往手里倒了几颗药丸,用水送服下去。
我以前从没想过江以宁会生病,我跟尚清上学那会儿也接触过他,印象里他都很少感冒发烧,而且本来就是医生,即使有个头疼脑热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挨过去。但是白天通电话那件事让我很难受,如果搁在平时,趁他没发现我也就悄咪咪的摸回去了,但是这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楼去,问他:“你怎么还没睡?”
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一笑,又回过头去吹他手里的那杯热水:“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自己走过去径直接了一杯温水,一仰脖喝下去说:“我下午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