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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站在石桥上头也不回地问,从他的背影来看,似乎,还在生气?
嘿呀,你还倒打一耙?“我哪里错了!”又不是我惹的祸,干嘛赖在我头上,别以为你是帅哥,就可以乱加罪名!
“哪里错了?好,子文既然不愿承认,子房便让你心服口服”张良走到子文身后,用眼神寻觅了一遍,指着子文的四十五度方向,“你看那边”我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几个小孩正在玩耍。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过家家玩泥巴吗,我小时候也玩过……
在我快失去耐心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四名官兵把几个小孩围住,把他们抓牢后,其中一名官兵拿着一团东西往正中一站,东西放到地上打开,里面是些木块碎石,随后那名官兵拉过一个小孩,扒了他的裤子按在腿上用鞭子抽打,伴着小孩咋起的哭声,子文听到那个秦兵说道,“大秦律法,弃废物于街市者,当街鞭笞,念乳轻罚五下,莫在哭叫!”小孩子哪懂得秦兵之言,只有用哇哇大哭来抗争鞭打。
“那我刚才丢的叶子也……”子文想起自己丢弃的叶子,就是随意扔在了街上。
“是”张良脸上再无笑意,言语也没有平日温和,“而且以子文的年纪,不少于四十鞭,鞭打之后也不再有任何人愿意雇用你”我呆呆地望着平静的张良,那刚才他那样做……是为了救我?至少四十,我摸摸自己的后腰,要真被扒了裤子鞭打,即使瘫痪不死,我也要抹脖子了。
“张良先生,在下知错”子文恭恭敬敬地施着谢礼,虽然很羞愧,但是错误必须改正!
“子文不是认为自己没错吗?”张良不依不饶,他不是对我失望了吧?可我们也没认识太久呀……
“子文确实错了,还错了两次,请张良先生原谅”以张良的智谋猜到我刚才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稀奇。
张良悠然地转过身看着子文,“哪两次?”
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呀,“一次是没有听张良先生的话及时改正自己的错误,另一次是误会张良先生的用意,辜负了先生相救之恩。所以,张良先生,子文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再次施礼,我态度这么诚恳要是再不原谅,我可要走人了啊~
“嗯,其实子房也有错”张良恢复以往的温文尔雅,一点也没有生过气的样子。
“张良先生是为之前‘以为子文明知有错而不认’的事?”
张良赞同地点点头,“但子文并不知道这条律法,是子房欠考虑了,抱歉。”
“张良先生客气了,明明是子文的不对”接受张良这样倾城人物的歉意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作为一个十几岁的‘秦国人’,居然不知道秦国大众律法,说出去几个人会信?又不是个个都像老莫那么没心眼好糊弄。
“子文是不愿意接受子房的歉意?”张良深邃的眼神散发出智慧的光芒,子文把视线转向别处,以免心里的想法全部被他看穿。
“好,那张良先生我们就算扯平了”等会儿就跟张良说我要回去做事。
“子文,在与人交谈时,不看着他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不过,他在心虚什么,躲避的眼神也太明显了。
子文平复心态,后退一步行礼,“张良先生说的极是,子文受教了”不愧是留侯大人,每一句话都透露着谋圣的潜质,不过您身边的人就不一定都喜欢了,比如说我,现在就有一种智障人士的感觉。
“张良先生,子文还要回有间客栈做事,就先走一步了。”
“正好子房也要去有间客栈,刚好可以和子文同路。”
子文嘴角抽动,有没有那么巧,刚才你怎么不说?
张良看了子文的表情,微微一笑很倾城,“走吧”一手放在腰间,风度翩翩走在前面的样子,又使得子文脑袋里一阵空白……
墨家儒家
回有间客栈的路上,子文一面担心丁胖子的客人万一是个话痨,说起来叭啦叭啦地没完没了,张良一去被逮个正着,就会泄露墨家机密,一面又担心太磨蹭的话会引起张良的怀疑,便借着买盐的借口带着张良四处讨价还价货比三家,直到弄得卖盐的小贩都不耐烦了,方买了质量不错、价格合理的十斤盐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墨家和儒家互相看不顺眼已经很多年了,相互对骂指责挖苦讽刺也很多年了,就算张良努力争取,墨家领导层也有心缓和彼此的关系,可放下成见联合起来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况且离流沙攻破墨家机关城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墨家自身还是安全的,人家有没有未雨绸缪的打算还是个问题呢,更别说让张良知道墨家之事了。
“张良先生不用给儒家弟子授课吗?”见你几次,几次都看你那么闲,真怀疑你这儒家三师公的位置还保不保得住。
“今天没我的课,昨天的课二师兄已经代劳,明天的课由掌门师兄亲自教授”张良明确表明,他这几天就是很闲。
果然颜良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师兄就是照顾师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