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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对,避孕药?你和唐廉华不在家里干,山高水远的,跑这来干嘛?
禾宿说:“你别废话,赶紧给老子送来!来了再跟你说。”
好在是白天,露歌有时间给她送。
找到房门,露歌推门进去,环顾了一圈,狼藉的床铺和上面留下的印迹斑斑,以及室内的味道,她啧啧两声,目露惊叹:“你俩可真会玩啊,唐廉华对你这么好,怎么不让他给你送药?”
不对,他俩夫妻,三年没生孩子,这时候总该生了吧,何必吃药?
禾宿扶着腰起来,手指划了划:“给我倒杯水吃药。”
露歌照做了。
禾宿拿出她袋子里的避孕药,看了眼药盒包装,确定没错,吃了才说:“不是唐廉华,是薛靳云。”
露歌只愣了一下,没其他反应。
她说:“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夙愿已成?你肖想了十几年的薛靳云,总算败在你……”
她低头看了眼她青紫的双腿。
猛然意识到。
“卧槽,你出轨!”
禾宿是出轨了,这是在她对唐廉华说出离婚,打出了离婚协议书,写好了资料签了字,并在争吵后,更加坚定了离婚信念……
好吧,这是借口理由,她就是出轨了,说再多也没用,没什么可争辩的,她的罪孽算是定下,时光倒流也无法洗清。
露歌给她买了衣服,禾宿洗完澡穿上,和她下楼退了房。
露歌嘴里还唠叨:“离家出走,你不回你娘家,跟薛靳云瞎搅和什么?真是的,你当唐廉华那种疯子好惹,小心他心一狠,直接把你关禁闭,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薛靳云也是,明知道禾宿是有夫之妇,还上人家,脑子进得不是水,是淫虫吧。
禾宿上了她的车:“他叫我跟唐廉华离婚,跟他结婚。但我呢,就想上他,他也想上我,就那样了。放心,我已经决定好了,无论如何都要离婚。”
露歌撇撇嘴,作为好姐妹,她能做的,真的不多。但心里多少有点高兴,禾宿因为唐廉华伤心了很久,别人可能看出来她心里多难受,那都是她要强,强忍的。
禾宿最讨厌的,就是向人示弱。
禾宿觉得自己这两天也算雷厉风行啊,谈离婚,离家出走,还和明恋十几年的薛靳云上了床,把出轨坐实,接着第二天来露歌的牛郎馆叫男人陪…难道,她内心其实对男人很饥渴?迫不及待离婚和男人们天天干?
禾宿忧愁地靠在沙发上,深蓝色灯光下的包厢里宛如沉溺的深海,她旁边坐着一个男人,她不开口,他就静静地倒酒,她发呆,他低着头沉默。
禾宿总算从呆的世界脱离出来,回过神,发现脑子有点涨,嘴里一股浓浓的酒味直冲鼻腔,不知不觉,她已经喝了整整一瓶百年勃艮第。
晕了晕了。
禾宿随便往一个方向倒去,本以为是意料之中的微凉沙发,谁知,靠到的是一堵温韧有弹性的胸膛,还挺舒服。
她眼睛朝斜上方一抬,昏暗的视线下,是一个漂亮的男人。他只接着她,很受规矩,不动手动脚,神情平静,好像只是在做一件非常平常的事,而不是伺候女客人。
报复性出轨寻欢作乐
寻欢作乐
啊,是昨天那个她选中的长相魅气的男人,禾宿醉醺醺的想,露歌倒是会挑人。
包厢里放着柔和不知名的轻音乐。
禾宿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情曲。”他说。
禾宿双眼迷瞪瞪看不清人,歪着头贴在他肩膀上,他的声音带着一股绵的质感,柔柔的,像冰凉丝滑的绸缎。
“这不是你真名。”
“恩。”
“情曲,心曲,心里事。”
情曲低声笑了:“很符合我的艺名。”
禾宿说:“我也有心里事。”
情曲:“我看的出来,不高兴吗?可以说给我听听。”
出轨了能开心到哪去,罪恶感仿佛像野兽蛰伏在心里,逼的人喘不过气,哪能到处跟陌生人说去?
禾宿摇摇头,强忍着醉意:“不说,我是来寻欢作乐的。”
情曲恩了一声,扶着她,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禾宿问他:“你见了几个客人?以前做过这行没?”
情曲低声说:“都没有,新手上路,有不足之处,还请小姐海涵。”
禾宿脑子被酒迷得晕乎乎,光听他声音语气,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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