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利益的结合。”
    所以，无所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强强联合就是婚姻的全部。至于其他的，都是真正的奢侈品。
    这话许沅没法反驳，她沉默了。
    陶知莜唱着唱着就哭了，她声音哽咽，却坚持要唱完这一首。
    全场静默。
    丁芮然跟许沅同时看向她：“许沅，有时候吧，我觉得挺不甘心的。”
    “没体验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就要接受家里的安排。”丁芮然笑起来，笑意却不及眼底，“但有时候吧，我又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利益为纽带，比感情更牢固些，所以，就不会难过，更不会掉眼泪。”
    “许沅，女人的眼泪很珍贵的。”
    说得许沅也想哭了。
    她枕着胳膊，盯着属于陶知莜的那杯烈酒，心绪难平。
    *
    韩叙开完会，跟宁夏约好了见面。她美院毕业，接下来准备筹办画展。
    她跟他表妹榕榕是闺蜜，榕榕要他帮忙引荐一个老师，是个名气不小又半隐退的大师，现在开了家画廊。
    韩叙刚接上宁夏准备去见老师，突然接到姚凯越的电话。
    “哥！”姚凯越语气很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看看宁夏，示意她稍等。
    “你说。”
    “许沅出车祸了，在医院急救。”
    韩叙：“……”
    他听到自己脑中的那根弦大概是断了。
    12.  第十二章   宁夏从没见过这样的韩叙。……
    许沅捂着胳膊，被妈妈带着挨个科室转了一圈。
    最后，她回到丁芮然的病房。
    她们从静吧出来回家，许沅开的车，等红灯的时候，偏偏倒了霉的遇上失控的大货车，直往副驾驶这一排撞。
    许沅还好，肩膀胳膊那块撞在车门，扭着了。丁芮然当时坐在驾驶座后头，这冲力直接让她脑袋碰到车窗，连带着坐在她边上的陶知莜也倒在她身上。
    丁芮然疑似脑震荡，要留院观察。
    “去喝酒了？”许妈妈看完所有的检查报告，放下心来，她开始秋后算账。
    许沅吐吐舌，撒娇的去挽妈妈的胳膊，谁知，她忘了左手动不了，动作一大，疼得能掉眼泪。
    许妈妈无奈：“消停些吧。”
    ?轻?吻?最?帅?侯?哥?整?理?
    许沅欲哭无泪：“我没喝酒，我们就是去静吧坐坐。”
    即便在妈妈面前，她也替陶知莜和丁芮然保守着今晚的秘密。
    “你呀！”
    说话间，到了丁芮然的病房，她的主治医生在，陶知莜也陪着她。
    一个叫“顾主任”，一个叫“阿姨”。
    许妈妈冲她们笑笑，转头问丁芮然的主治医生。
    “没事吧？”陶知莜过来扶着许沅坐好。
    许沅不好意思：“我就是扭了一下下，没事没事。”她的眼睛还黏在妈妈身上，努力去听妈妈说话。
    陶知莜愧疚：“都怪我。”
    大货车撞上来时，是丁芮然拉了她一把，结果，因为冲力和惯性，丁芮然自己却撞得不轻，许沅也是，只有她仅仅是脚上小小的淤青而已。
    许沅见状：“真没事。”她安慰她，“没脱臼更没骨折，我妈说了，丁丁问题也不大。”
    她看了眼病床上睡着的丁芮然，视线又挪回妈妈身上。
    许沅努力听了会儿，全是医学术语，她半懂半不懂，脑中回忆起大学学的基础病理。当初她选医学院就是想跟爸妈有些许共同语言，可惜，现实很残酷，她不是那块料。
    又有人推开病房，许沅和陶知莜同时看过去。
    衬衣西裤的男人，风尘仆仆。
    他进来，先一一朝每个人颔首致意。
    许沅询问的眼神，陶知莜已经起身把人迎进来，“丁丁要留院观察。”
    宋烨疾步去病床前，他看了看丁芮然，“没事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