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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濯不是鬼之后安念念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她指了指这间房自带的办公桌,桌前放着一把办公椅。
“或者……呃我找找这房间里还有没有别的被子……”阙濯迟迟不答话,沉默带来的压迫感让安念念更为慌张:“您今晚就
委屈委屈和我挤一挤?”
偏偏她订的时候不巧,酒店除了给阙濯这种资本家准备的总统套房之外就只剩下最小的单人间,这床安念念一个人睡着还
挺宽敞,要再加个阙濯估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阙濯这个时候才总算慢悠悠地嗯了一声,然后解下衬衣去了浴室。安念念赶紧跳下床开始满房间地找被子,但很显然——
单人房哪来的第二床被子?
于是等阙濯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只见安念念已经自觉地坐办公椅上去了,见他出来还对他笑得无比狗腿:“您睡,
不用管我,我睡眠质量好,在哪都能睡着!”
阙濯拧眉,眼风往床上一丢:“躺回去。”
“哦……”
安念念躺回床上的时候都快哭了,她感觉阙濯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克她,偏偏她还就怕他怕得要死。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床边挪,两只手跟小鹌鹑似的捏着被子边,整个身子僵得像个木头块儿:“您、您也睡!”
阙濯不可能穿浴袍睡觉,他刚解下浴袍的腰带就看见安念念迅速地背过了身去。
等到身后的床垫传来实实在在的凹陷感,安念念脑海中又好死不死地浮现了阙濯诱人的蜜色肌肤。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刀刀见血啊安念念!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都在颤,在身旁的凹陷感平稳下来之后又往床沿挪了挪,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了空中。
但很显然安念念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在失重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叫,腰上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勾了回去。
阙濯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弱智:“躲什么?”
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要高一些,此刻阙濯的手臂没有收回去牢牢地卡在安念念的腰间,如同一个被烧热的金属环,箍着
她细软的腰肢,一动也不动。13.是安念念勾起的火
安念念发觉他们之间的姿势似乎暧昧的过了头。
阙濯的手箍在她的腰上,大概是因为刚才瞬间发力把她往回捞的关系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纵使现在他用手臂在床上将上肢
撑起,但安念念的目光稍微往下移便是一片蜜色的墙。
“阙总,我是怕我占的地方太大打扰您休息了……”她感觉自己的辩解格外无力:“没有躲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
虽然那堵蜜色的墙是真的好看,肌肉轮廓清晰,线条利落,块垒分明,但安念念不敢多看,只能一边编瞎话一边让视线四
处流浪。
“那就躺好。”
阙濯冷声下令,安念念点头捣蒜,平整地躺到阙濯把床头灯关了房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才松弛下来。
她还是困的,躺了一会儿确定阙濯那边没有动静就又眯起了眼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她脑
袋一空把阙濯躺在旁边的事儿给忘了,翻了个身额头撞进了男人的胸口才再度猛然惊醒。
——要是立刻翻身到另外一边,会不会让阙总感觉被嫌弃了。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尝试性地轻轻唤了一声:“阙总,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刚才她惊醒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是带着点酒味的,想必是夜宵局上喝了点,现在可能已经借着酒劲睡着了。
这么一想安念念的心又宽下来了,然而就在她想转身的时候男人的手也再一次环住了她的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将她整个
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安念念:……
睡相够差的啊,阙总。
但莫问,问就是不敢动。安念念只能催眠自己是抱了个抱枕睡,然后惴惴不安地闭上了眼。
清晨,安念念好不容易睡着,正迷糊着,感觉腿间不知什么时候顶上了一个棍儿,又粗又硬,存在感极强。
她思忖着兴许是酒店的清洁工作不到位,皱着眉把手伸进被子里企图把那根东西挪开,结果隔着阙濯内裤碰到那东西的时
候才猛然惊觉——
干,那是阙濯的二弟。
她刚才是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的动作,眼睛都还没睁开,现在睡意一下褪得一干二净还不敢睁眼,但男人的目光已经如有实
质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安秘书,一大早兴致不错。”
“……”
安念念无地自容:“对不起阙总……”
阙濯没答话,又见安念念还在闭着眼逃避现实,嘴上却又矛盾地开始拍马屁:“阙总醒得真早,不愧是阙总……”
现在时间确实很早,五点多,就连平时阙濯早起运动的时间都没到。但阙濯并不是起得早,而是一夜未睡。
安念念睡之前吊着根弦不敢造次,睡着了之后就开始不规矩了,两只手抱着他的腰不说,腿还一个劲地往他双腿间磨蹭,
嘴里呢呢哝哝地不知道在哼唧些什么,就听着声音挺娇,格外挠人。
而且那一双饱满的胸乳隔着睡衣贴着他赤裸的胸口,基本和两个人坦诚相见也没什么区别,磨来蹭去的乳尖儿硬起来之后
那一层棉布就几乎化为无物,紧巴巴地两个小颗粒顶在那里——
换言之,阙濯这根本不是晨勃。
都是被安念念勾起来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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