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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与那薛女确无干系。其实这事说大不大,不过是有人想藉此削弱东宫羽翼。”
    陶家之所以家道中落,泰半便是因为曾祖在先皇争位时做错了选择。如今听得李隐又牵涉其中,心中不禁有些不安,遂展臂抱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唤他名字。
    李隐见此,也回抱了她,问道:“怕了?”
    “担心你。”说罢,摸了摸他脸道:“藏锋,你怕不怕?”
    “怕甚么?”
    陶华默了默才吶吶道:“秦又玄说……圣人要去你官职。”
    李隐最不喜的便是她提秦又玄,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腰上一用力,便把陶华上半身压了在自己身下。陶华身上被压着,又被他整个人挤进悬在桌沿的双腿之间,脸上已是大红。
    “我怕甚么?不当金吾卫了,尚有先生养我。先生可是答应过我的。”
    陶华瞧他赖皮的模样,心忖,原来此人早有预谋。遂用手推他心口道:“你起来再说,这光天白日的。”
    李隐侧过头,指了指地上四洒的金光,“太阳都下山啦。我两便来做些晚上才好做的事吧。”
    陶华听了,伸手便紧了紧衣领。
    李隐却不动她,反去拿了笔墨砚台,说道:“我也不要先生白养,以后便侍候先生笔墨吧。”
    陶华见他眼色便知他动了壊心思,便说:“不……不必你侍侯。”
    “哦?先生既不用我侍候笔墨,那今日便来教我写画吧。毕竟收了我拜师礼的。”
    “那你先起来。”
    李隐自是不起,又道:“这桌上无纸,“说着伸手扯了陶华衣襟说:“先生心口比宣纸还白上几分,便容我在这处练练笔吧。”
    二十四 私章(H)
    陶华未曾想会受李隐如此狎玩,心中又羞又恼,便要伸手去推他。然而李隐手快,她才有动静便被他制住。他手掌又大,一手便攥住了她两只细白的腕子。
    李隐捉着她的手,心忖如此可不便动笔。于是便去解腰上的革带,想把陶华双手捆住。方把革带解下,又怕它质地硬会刮痛她肌肤。遂把革带抛了,又去扯缠在右手臂上佯装裹伤用的白布,用它把陶华捆了起来。
    陶华本就有些气性,被他如此对待,自是要挣扎一番。可她原来就被李隐压着,他人又陷在她双腿之间,故陶华才扭了几下身子,便觉有硬挺的事物抵在腿心。
    李隐粗喘了口气,捉实了陶华的膝窝便把她往自己胯下扯,那勃发的肉物便隔着层层衣物撞向了陶华腿心。陶华蓦地被他一扯,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也被他撞得轻颤。
    经此一番折腾,陶华发髻已是半散,双手被绑置于顶上,胸前衣襟微敞,如此铺展于那柏木书案上确另有一番隐秘风情。
    李隐瞧得心动,伸手拨开她项上挂着的红玉扳指,垂首轻啄她胸前细腻肌肤,叹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说罢又去解陶华的衣衫。
    待把她衣衫解了大半,李隐方又把笔提了起来。接着便一手按住陶华细肩,一手执笔,在那雪白的心口上动起笔来。
    因李隐动笔之处颇近颈心,陶华便也瞧不着,只觉肌肤被撩得一阵一阵痒。
    “李……藏锋,你在我身上画甚么?”
    李隐听她话都说不清了,兀自低笑,手上却未停,“在你身上画的,自是你最喜欢的。”
    陶华自是不信他,却也无法,只能由着他胡闹。
    未几,李隐终于收了笔。陶华方松了口气,却见他又在衣衫暗袋处翻出一物。陶华定睛一看,却是一小枚白玉印章。
    李隐边朝印章呵了几口气,边解了陶华抹胸,又与她说道:“既画好了画,便要盖个印章,”他说着便把印章递到陶华眼前,“夭夭,这是我的私章,你瞧刻得可好?”
    陶华抬眼一看,只见那朱砂印子上用小篆刻了李藏锋三字。一想到李隐要在自己身上落他的私章,陶华便觉,羞涩不已。
    遂与他说道:“你……你莫要胡闹。”
    此时李隐却叹了口气,“你我几日不见,我想念得很,你便由我闹一回吧。”说罢便朝陶华左乳上落了一印。
    只陶华一身温香软玉,那印章又干涩,落下的印便不甚清晰。李隐心中一动,便伏在陶华身上,把她乳上白腻的肌肤通通舔湿了。陶华被他唇舌挑逗,气息早已乱了。李隐見她双乳轻颤却还要落印,便一手托住她一只椒乳下沿,另一手把印下在刚舔过的肌肤上。如此,方在陶华乳前见了李藏锋三个朱砂字。
    李隐瞧得心中满意,低头轻轻吮吻她乳尖道:“这次印得不错。”
    他玩得兴起,便一边舔吻她身上的肌肤,一边用印。不多时,陶华雪白的身子上便多了五﹑六个朱砂印。那些印子红艳艳的落在身上,衬得陶华更是肌肤赛雪,叫人欲罢不能。
    李隐渐吻渐深,待亲至她小腹处,尤觉不足,便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
    陶华终归觉得在书案上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