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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内裤的花边,“周沫脚放下去!”声出突然,语气严厉。
“为什么?”干嘛这么凶,人家在外面不会这样的,我是把你家当我家一样自在才这么做的。
杨博书看他,“沫沫腿长难受呗。”他吃得极快,周沫赶不上,急得同他抢,可他面前已堆起山丘般的螺丝壳,周沫面前还是零星散落。
四方桌,余味坐在正中,杨博书坐在他左侧,周沫坐右侧,他两对面对着只要不低头完全看不到,可余味偏被这花边内裤搞得生气,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不注意形象。
周沫没放下去,斜眼瞪他。余味手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去,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膝盖,力道不重,皮肤未红,可态度很明显,嫌弃她的不雅。
周沫气坏了,鼻孔使劲出气,他为什么叫我周沫!羊仔都叫我沫沫!
杨博书见她生气忙哄,“哎哟,余味就是为你好,怕你出去也这样。”
周沫皱眉,什么呀,谁在意这个了,想着便将脚放下,又瞪了眼余味。
余味好笑,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可还是一点都不凶。
*
三人嬉戏吹牛,慢慢悠悠地吃,结束已近八点。
月高悬,星无踪,天空呈现暗暗的红。
余味杨博书和拐角的初三弟弟瓜皮一起去打篮球,周沫虽不会打篮球,可向来粘也粘着大部队一道活动。可这会她不想去,兀自生气,只因着余味的原话:“羊仔,叫上瓜皮一起去打场篮球如何。周沫你去不?”
周沫!又是周沫!她摇头,非常用力,看得余味以为她脑袋都要掉下来了。
猴哥羊仔走后,过气鸡仔陷入了绰号迷茫,是她不配做鸡仔了吗?她很喜欢吃鸡的。
外婆抱了个西瓜剖了一半递给她,她坐在藤椅上惆怅,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月朗星稀,院落清净,微风阵阵,扬起乌丝,可摇曳的藤椅上,抱着西瓜的少女却无比惆怅。
周沫着实想不通,将西瓜搁下进去冲了个凉,再坐下刚抱起西瓜,余味便一身臭汗地得意归来。他就着她的勺刨了两口,嫌弃道:“周沫,你这瓜不甜啊……”他故意离她半米距离,心知她嫌弃别人的汗液。
哼,又是周沫。她眼都没抬,语气冷淡:“你为啥不叫我鸡仔了?”她此刻完全不在意余味毁了她的瓜。
“……”他又勺了一口,反正他吃过她也不会吃了。
“为什么啊?”她眨巴眨巴眼,咬定问题不松口,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余味含着瓜,停止咀嚼,抬眼瞧她,才意识到她是认真问的。
“你是不是……”后半句她没说的出来,卡在了喉咙口,一颗少女心扑通扑通,患得患失地荡着秋千。
余味咽下瓜,翻了个白眼:“多大了,女孩儿叫鸡多难听啊!”自从他知道红灯区的女人叫鸡之后便反感这个绰号,偏取的早叫的多,绰号深入人心,邻里小孩间叫的贼欢,特别是杨博书,一个鸡一个鸡的换品种,还贴切合宜得让人反驳不得,直让他纠结。
他一直在努力靠自己单薄的力量让大家忘了这个绰号。
谁能想到,周沫自己还惦记着。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猴孙不急,急死猴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小朋友时代结束!
入V啦!
☆、Story017
《它是杰瑞》
“啊——”
太阳初升, 愚梦巷东巷尽头升起一颗大鸭蛋黄,由橙红化为金灿, 慢慢升空, 于石板路上洒下一片金鳞。
周沫一声惊叫,若公鸡打鸣, 唤醒了东巷101的睡客。她哭丧着脸,背脊弓起,全身僵硬, 整个人团在床上,李阿香推门而入,见周沫惊恐地扫视床下,问道:“沫沫怎么了?”
“外婆,有老鼠!”她欲哭无泪, 方寸大乱。
余味被那一声惊叫吓醒, 可耐不住困意, 这难得的懒觉没谁能夺走。他迷蒙间想,周沫又怎么了?还没想到下文,就睡了过去。
周沫哪能放过余味。
十月的清晨微凉, 她身着乳白吊带睡裙,肩膀外露, 察觉冷意, 她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笈着拖鞋下床,逃到客厅, 想想又不放心,穿过院子跑到西屋,溜进余味房间。
余味昨晚又熬到三点多,升级任务完成时他眼皮都掀不开,电脑没关便爬到床上,倒头就睡。在被清晨的“鸡叫”闹醒几秒后他再次进入沉沉梦乡,却像是在水上飘摇的小船,风浪渐大,他惶措要翻船正愁如何自救,挣扎之时蓦地醒来,掀开眼帘,周沫一双大眼悬在他眼前,吓得他顷刻梦醒,反射性地推了她一把。
“猴哥你干嘛!”周沫被推得踉跄,她站稳,整整吊带,疑惑地瞧着他。
余味将被子拉过盖在自己身上,幸好今天没竖起,不然这没盖被子一目了然。他带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