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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降系列之第33部分阅读

    梗塞,省政协举行了简单的遗体告别议事和一个小型的追悼会,司徒晟到场做了悼词,悼词是司徒晟亲自写的,简单的叙述了任华秋的生平,对于早年在湖南的成绩还是给予了肯定,结尾他是这么说的,

    “任华秋是个矛盾的功于心计的人,在晚年的工作中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对于湖南出现的一些腐败现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在这里一方面怀念他对人民做出的贡献,同时我们也深刻的反省他走过的路是不是可以为我们做个借鉴,既然他已经离去,那么我们还是祝愿他的灵魂在离去以后得到洗涤和安息。”

    任华秋的儿子以私藏军火的罪名被公安机关逮捕了,从任华秋各个住处清理出来的资产触目惊心,接着从周泉、宋大江、臧东胜等几个腐败骨干分子的家里也清理出大量的资产,下面的一些爪牙也先后落网,司徒晟利用手中的国家机器彻底的铲除了这个寄生在湖南社会里的毒瘤。

    湖南省公安厅也在省委的主持下进行了全面的改组,大批腐败分子被清理出公安队伍,从全国各地来的公安干警充实了湖南的警察系统,接下来司徒晟又开始全面整顿湖南的司法检查系统,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湖南的法制环境清理了出来。

    在后来再次召开的省委扩大会议上,针对湘潭市农民运动,省委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和评价。为了迅速的解决湘潭市的问题,省委将毛云哲调回湘潭市担任市委书记,同时也吸纳了在运动中涌现出来的优秀共产党员,张彬直接担任了八万乡的乡党委书记,在他的组织下,八万乡全体乡民进行了一次公正和民主的选举,成立了新的乡政府,而对于原来的乡政府机构进行了深入的整顿。张亮这个时候也被任命为湘潭市委副书记兼市长。

    在省委扩大会议上司徒晟全面的阐述了对腐败现象的分析,他说,

    “纵观人类历史上的各种腐败现象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反腐败工作是一个国家长期的经常性的重要工作,无论是什么意识形态的社会都会产生腐败的现象,这源于人类个别人的思维差异,对于这种现象我们首先要有个正确的认识,经济发展后最容易产生的就是腐败,人的喜好走捷径的天性一方面促进我们的社会进步,一方面也会使那些不光彩的,不正当的手法和思维得到发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眼儿没有用到正地方,腐败对于整个社会的资产没有影响,也正是这点掩盖了许多腐败现象,人民生活的安居乐业也容忍了一部分腐败分子的存在,这是腐败存在的社会土壤。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在干部选拔和教育的时候,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他们进行系统的人生教育和训练,廉洁的干部大多来自天性,来自自身的改造,而那些在骨子里不那么正派的人则在仕途的不断前进中膨胀自己的贪念和私欲,尽管我们有各种机制制约这种腐败的发展,但是当一个地区或者一个环境里出现大面积的腐败的时候,制约机制也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这次湘潭的农民运动给了我们一个启示,当腐败的群体集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可以用人民的力量去整治他们,只要有党的领导,那些腐败分子最终都是会被人民推翻和打倒的。”

    湖南以从来没有的激情荡涤着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湘潭市居民在枪毙罗锦恒的当天爆发了大规模的市民自发庆祝活动,人们张灯结彩的庆祝湘潭市的又一次解放。被开发出来的工作激情使湖南的工作面貌一新。

    与此同时,在北京的中央保卫局也破获了给任华秋提供情报的人,原来以为是会有大人物在作祟,结果竟然是保卫局下面的一个普通的办事员,他就是向各个部门发送领导人的日程安排,根据宋大江的交代,这个办事员是湖南人,宋大江在到北京公干的时候结识了这个有些糊涂的老乡,多次的交往使办事员盲目的相信了这个湖南最高的警察,当宋大江给他打电话说需要中央领导同志的日程安排,湖南省领导想根据领导的时间到北京去汇报工作,那糊涂的办事员想都没想就把中央主要领导的半个月行程给了宋大江。

    蓝琼曾经设想过在全国推广湖南的经验,她为此打电话征询司徒晟的意见,但是司徒晟冷静的告诉她,

    “不能在全国推广湖南的做法,各地的民众习性是不同的,各地的腐败程度也是不同的,搞大呼噜的一刀切势必会造成某些地方出现极端的做法,这个苦头我们在过去已经吃了很多,关于在国内除三害的工作必须要循序渐进的推行,湖南作为一个反腐败的典范已经起到对腐败分子的震慑作用,那么,在全国推行除三害和实行全民福利的工作就好进行多了。印度的工作也初见成效,我们的国家很大,人口占世界的40,只要我们把这么大的人口基数的事情办好了,那么世界上的也就没有什么我们是办不到了。”

    “是啊,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去了,我看你在下面也搞的差不多了,还是会北京吧,那除三害的工作还是需要你来主持,你走的这一年多,工作只是在维持,特别是对那些小偷的治理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今年春节期间光被盗的汽车就有28万多辆,人民反映很强烈啊”蓝琼在电话里说。

    “为什么现在的班子治理不了难道我能有三头六臂不成”司徒晟奇怪的问到,“我走的时候各项方案不是都定下来了吗难道没有严格执行吗”

    “具体的我也说不好,要知道我不擅长在具体工作中去抓要害,政治局的其他成员好象也都缺少这种能力,你们司徒家好象有这个遗传,抓具体工作得心应手,我见识过你父亲的本事,也见识过你的本事了,你就少给我在这里打哈哈,早点回来吧”说到后来蓝琼干脆摆出大姐的架子来了。

    “明明是中央内部相互牵制,还要说这冠冕堂皇的话,上面这些人难道就是这么理解民主的”电话那边的司徒晟气恼的想。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听说你现在的生活全乱套了有一次穿着领子有泥的衬衣开会,搞的现在湖南的机关里以邋遢为时尚,这事我都知道了,你还以为很新潮是不是”蓝琼在那边突然话风一转,说起了弟弟的私事了。

    “没有的事儿,您别听一些人瞎呛呛,我就是忙了点没有换衣服。”大姐的话弄了司徒晟一个大红脸,“是谁在您哪嚼舌头根子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何平这个小丫头。”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告诉你,何平是我放在你身边的,我看这姑娘不错,今后你的生活就由她负责,要知道这是纪律,你要是敢欺负她当心我拧你的耳朵”蓝琼说完“夸”的一声放下电话。

    “这是什么事儿吗这大姐怎么还搞起了包办婚姻了”

    自从温华走了以后,司徒晟的生活全乱了,倒不是温华在的时候怎么照顾了他,而是有人监督和监视,起码过年时候穿什么平时穿什么温华都会安排,即便是分居的时候,男人都会想到妻子的要求自觉的去遵守原来的规矩,只要勤务员把衣服放好他就会整洁的打理起自己来,用男人的话说,“不能丢了老婆的份儿啊”,可是现在温华不在了,张亮也到下面去当市长了,自己的生活就乱套了,何平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曾侧面的提醒过几次,可是司徒晟就没当回事儿,现在大姐下了死命令,看来不理也不行了。

    司徒晟苦笑的按铃叫何平进来,何平进来以后他板着面孔说,

    “你是不是在大姐那里告我的状了”

    “是蓝主席问起来了才汇报的,您现在是乱了吗,您看你的西服已经多长时间没换了哪像个省委书记啊,这政府的形象都给您丢光了。”也许是得到了尚方宝剑,何平一点也没有惧怕司徒的严肃面孔。

    “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司徒晟看硬的一招没有见效,立即换了另一副和蔼的面孔,“我会按时换衣服,尽量保持形象,你哪就在大姐面前给咱多美言几句。”

    “不是尽量,而是要认真的执行卫生制度,我要对中央负责,更要对老首长夫妇负责,刚才你妈妈还给我电话询问你的情况哪。”

    “你是怎么说的别也是把我恶心了一回吧”

    “我怎么会那样,还不是替你遮掩了一翻,但是今天你要跟我去商场买衣服,您看您,就那么两身儿衣服,实在是倒腾不过来啊,这江南的阴雨天气会使衣服容易受潮,没有多几件是根本周转不过来的。”何平这个时候认真的说。

    “今天上班时间去逛商场你是不是迷糊了刚扭转的风气你让它从我这儿又开破坏的先例啊”

    “今天是礼拜天没见过你这么没日没夜的工作的,就是为人民服务也要有个好身板啊,您看您还不到40岁头发都白了。”何平有些心疼的说。

    也是,让何平这么一说司徒晟自己都感到身上的衣服有股霉味,他拍了拍脑门,“好咱们去逛逛,也体察一下民情吧。”

    何平叫上两个警卫,开车带着司徒晟来到长沙最大的商场,司徒晟一下车就向西服柜台走去。

    “哎你去那里干吗咱们今天不买西服,你那两套够了,咱们去买其他款式的。”何平拉住司徒晟。

    “其他款式什么款式”

    司徒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自己买过衣服,小的时候有母亲管理,后来是温华管理,自己从来对服装没有什么概念,给什么就穿什么,就是在中东的时候也是整天穿军装的,现在突然让他自己去买衣服还真有些新鲜感。

    “那你说我们应该买什么衣服”司徒晟看着何平。

    “没听说过吗穷穿皮,富穿棉,大款穿休闲,我看你啊,就穿休闲得了”何平调侃起司徒晟来。

    “我什么时候成大款了再说,为什么穷穿皮呢好像皮衣服并不便宜啊”

    “皮衣经穿啊,还防寒防风,具有多功能,买一次就够了,那些棉的穿不了几年就要买新的了,再说,穿棉的有车坐,用不着防寒防风啊,至于休闲吗则是一种时尚。”说起来这何平还一套一套的。

    “平时没见你这么能耐啊,怎么今天这么懂行”司徒晟奇怪的问道。

    “平时你什么时候注意过我啊”何平酸溜溜的说道。

    看着休闲服装的价格,司徒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么贵的衣服,我不能买”

    “怎么了您还缺钱吗又不是天天来买,好歹您也得有几套上得台面的衣服吧”

    “不行我要是穿了这样的衣服,下面会怎么看难道上台面不也是他们的理由吗这里的衣服动则几千,大概是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如果他们也要上台面不贪能够做的到吗”司徒晟说完回过头来看着何平身上的衣着,“你这衣服是多少钱买的”

    看着司徒晟严肃的面孔何平有些害怕了,“我这是普通的衣服,也就百十块钱。”

    “那这里的衣服为什么卖的这么贵你这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这里都是名牌,我的衣服是在服装市场买的,那里的便宜,我们几个休息的时候常去那里闲逛,有好的就买了。”何平怯生的说。

    “好咱们去那里”说完司徒晟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何平看看司徒晟的背影再和两个警卫对了一下眼神,伸了伸舌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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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青山着意化为桥4

    第四节

    何平开着车七拐八弯的来到,长沙马王堆服装市场,何平把车停在对面的一个自由停车场里。这是一个没有人管理的空场地,场地上停着不少等着拉货的小货车,也有一些私家车停在这里。他们下了车,向市场走去。市场里挤满了来自三湘各地的商贩和城里的平民一族,有的在商摊前为批发几件衣服在讨价还价,有的在精心的挑选自己喜爱的衣服,熙熙攘攘的人流你挤我拥的很是热闹。

    这个时候的司徒晟已经不是来买衣服而是来巡视民情了,他早就忘了买衣服这茬儿了。何平和那两个警卫这个时候也知道到了这个场所,书记是不会不体察一下民情的,只好默默的跟在司徒晟身边。在往来的人群中也有几个穿着一般,但鞋子擦的锃亮的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显得不是那么很协调,司徒晟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现象。而何平这个时候只好亲自留意挂的琳琅满目的服装了,她决定只要看着差不多的就给司徒晟买上几件,自己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身边挤来挤去的人。女孩子买东西总会货比三家,看好衣服后记住位置,然后再看下一家,就这么他们顺着市场的街道一直往下走,等到看的差不多了,何平才对司徒晟说,

    “首长,向回走吧,前面到头了。”

    “好啊,我大致听了听,价格都不贵,那些还价的还真厉害,有的能够还下一大半的价钱哪,要是这样,乡下的农民的负担也会轻一点,那些衣服我也看了看,虽然料子不是上乘的,可是做工都还很实在,这样好,这比我们去看多少下面送上来的报告舒服多了。”司徒晟高兴的说。

    回头的路上,何平找到了选好衣服的地方开始跟摊主讨价还价了,最后确定了一个双方满意的价格,摊主麻利的帮何平包好衣服,等着和平拿钱,可是这个时候和平傻了,自己背的小坤包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里面的钱包已经不翼而飞了。一个警卫看到何平在那里犹疑就走了过去,

    “咋了”

    “我的钱包被偷了,这可怎么好”何平尴尬的说。

    “啊这小偷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偷到咱们的头上了”

    “你的脑门上又没有写字,人家为什么不敢偷你的这正好让我们体验一下这社会三害对人民的祸害心情,怎么样小何心里难受吧丢了多少钱啊”司徒晟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

    “钱倒是不多,也就2000多,可是那些信用卡、银行卡都给偷了,还有我的证件,噢手机也没了。”何平哭丧着脸说。

    “那您家这衣服还要不要了这里小偷多是有名的,您家应该小心一点啊。您家看,那些来打货的都是把钱扎在自己的肚皮上,还把手抱着肚皮,要不他们被偷就不是小数了。早上就有一个从湘西来打货的买家把带来的2万多元给丢了。”摊主看着何平的狼狈样在那里说。

    “既然这里小偷猖獗,怎么没有人管呢再说,你们这些店铺为什么不收信用卡和银行卡呢那样客人就不会带那么多现金,小偷没有了目标也自然就会收敛了。”司徒晟认真的问摊主。

    “您家可能不晓得,这里的派出所主要就是打击这些三只手,可是这里来的各种人太多了,派出所的那几个人根本就对付不过来,就是抓住了也不过是劳教几个月又放出来,没用的,我们这里的摊贩协会也组织了一些人去抓小偷,但是没有执法权利只能是扭送派出所,可是又有多少人有时间放下生意去抓贼呢至于那银行卡更是谈不上了,要在这里接一个终端,光电缆的安装使用费用就把我们那点薄利给抵消了,更不要说客人使用银行卡、信用卡都要给一定的回扣,那样我们岂不是要赔本”摊主说的头头是道。

    “原来是这样。”司徒晟若有所思的说道。

    由于衣服不贵,总共才200多元,一个警卫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替何平付了款。司徒晟不无幽默的说,“看来以后出门我身上也要带点钱,否则你们的钱被偷了以后我们岂不是连吃顿饭都付不了账”

    一行人向市场外的停车场走去。旁边又有几个市民在高喊着自己的钱包被偷了,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数落着小偷的祖宗。

    “天我们的车没了”何平大叫起来。

    “哈哈,看来今天不是出门的日子啊,这还真应了那句祸不单行的古语了”司徒晟哈哈大笑起来。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们的车都敢偷啊”一个警卫有些恼怒的说。

    “会不会是这里不让停车让警察给拖走了啊”另一个警卫这样说。

    “那这里这么多其他车怎么没有被拖啊我去问问。”何平说。

    不一会何平就回来了,“是一伙人弄走的,但不是警察,他们装作是修车厂来拖车的。其他人还以为是我们被偷了车钥匙叫修理厂的来拖车的。看来这里的治安情况很差啊您看为了省几百元这下倒丢了几万元了。”

    司徒晟怕何平开省委的车出来太招摇,因此是坐何平自己的私家车出来的,那是何平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的,平时也不怎么用,没成想今天刚出来连车都丢了。

    警卫拿出对讲机向省委保卫处报告了这里的情况,不一会就来了几辆车,市局的新任局长乔立新也拉着警笛风驰电掣地赶了过来,匆忙的他忐忑不安的向司徒晟敬了个礼,“司徒书记,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现在我们正在布置围堵。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车找回来。”

    司徒晟痛苦的摆了摆手,“咱们回吧,别在这里搞这么大的阵仗,让老百姓看了影响不好。有事咱们回去谈。”说罢他就上了车。

    司徒晟带着何平他们回到了省委大院,对于今天的事情司徒晟感触良多,他们仅仅是偶尔出去一次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那么那些长期生活在那种环境里的人该怎么办看来这三害还在猖獗,目前在国内,大规模的犯罪活动是没有了,可是从事这种地下的盗窃活动的黑社会组织就不一定没有,这些人不过是不再从事杀人越货的恶性犯罪活动而已,其对社会的危害一点也没有减少,对人民群众的安定仍然是很大的威胁。

    市局的余立新很快就把何平的车给“堵”回来了,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线索颇多,不一会就从郊区的修理厂里把那车找了回来,不过那车的牌照和四个轮子当时都已经给卸了下来,那些快手的高级师傅正在准备把发动机卸下来,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个正着。经过初步的审讯就发现这里还有三辆是刚刚偷来的汽车。原来这个修理厂是打着修车的幌子,经常外出去偷车的,厂里的老板原来是宋大江的一个小密的亲戚,给宋大江宋了5万块以后就挂了个紧急拖救的车牌,他们利用这个挂着蓝色警用标志的清障车牌到处去拖那些散落在各处的汽车,拖回来以后就把汽车分拆为零件去卖,获利颇丰。

    当余立新把何平的汽车送回来的时候,司徒晟把他叫住了,

    “余局长,何平的车是找回来了,你们的动作很快,可是那么多市民的车你们能够这么快的动作吗说实话,再晚一会,何平那车还能找的回来吗还有,在那个市场里小偷那么猖獗,你们觉得工作做到家里吗这个问题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研究一下”

    “司徒书记,现在销售的汽车都有gps防盗窃的系统,应该是很难被盗窃的。如果你们的手机不被偷的话应该会有反应的。”余立新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没学过那系统只要在全车断电或者破坏掉发射机的供电系统,那系统就不起作用了,在高级技师的眼里那都是摆饰。那不过是防小贼的,对于这样有组织的犯罪团伙是根本不起作用的,而你们也正是要对付这样的犯罪团伙,可是这里的公安系统没有起到遏止犯罪的作用,这正是你们现在要努力去做的。我会建议你们厅长就打击犯罪活动展开一次全省电话会议,在共产党的治理下,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泛滥成灾。”

    星期一的办公会议上,司徒晟请新上任的公安厅长柳成林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省内的治安情况,柳成林说,

    “由于国内的大气候存在,湖南省的恶性案件并不多,前一段时间出现的案件主要是政府贪官造成的欺压百姓的案子,宋大江在任的时候是不允许他们势力范围以外的人去分他们的利益的,所以在打击外来的恶性犯罪上还是有一定的成效,当然这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服务的,并不是为了保护人民,而他们自己系统内的恶性犯罪则是文过饰非,我来了以后重点是在清理这些犯罪,可是也就是时候,那些原来被压制的犯罪分子现在跳了出来,上个月,光长沙市就被盗窃机动车239辆,进入居室盗窃的案件有3485起,至于那些在街头盗窃的小偷作案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这些案子我们侦破的还不到一成,实在是愧对人民。”柳成林说到这里惭愧的低下了头。

    “造成这种现象的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原来贪官们的余孽在捣乱,我们虽然清理了许多原来的贪官,但是他们的社会关系网还在,也就是说他们的社会基础还在,贪官本身并不是单纯的危害社会,他们是代表着一群人的利益,这群人可能并不是做官的,他们在各行各业都有。他们还在利用当初得到的一些条件或者是便利在为非作歹,在进行不公平的竞争,偷何平的车的那家修理厂就是这样。我们的社会和政府现在虽然不搞株连九族的事情了,可是对于这些关系和他们手上的权利还是要清理一下的,否则我们只是打掉了他们的树叶,他们的根还在,迟早是要再孳生出来的,这些危害社会的基础不彻底的铲除我们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社会安宁。说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了,表面上看我们在清理了政府内部贪官以后经济得到了发展,但实际上还有更多的阻力在妨碍我们的事业,我们要治理的并不是单纯的盗窃现象,我们要在全社会整顿秩序,要清理各个行业里的不正当行为,要重新规范我们的经济秩序。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工作吧,我们一定要对得起三湘的父老乡亲。”

    “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常委在一起碰了碰,下一步政府的工作重点就是整顿省里的经济秩序,清理各行各业的企业资格和重新验证企业的规范经营,正当的企业是不怕的,只有那不正当的企业才会惧怕我们的重新验证,在这次整顿中如果发现任何人徇私枉法那么我们是会严肃的处理的,希望大家要严格的要求自己系统内的工作人员,不要以身试法,更不要搞小集团的官官相护,永远不要忘记在我们的身后有无数双人民的眼睛在看着我们。”省长彭加民这个时候也严肃的说道。

    这次办公会议以后湖南省展开了大规模的行业整顿工作,那些贪官的既得利益者纷纷落马,人民无不拍手称快。可是那些小偷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市局成立了反扒分局,各个闹市区的派出所都成立了反扒中队,可是收效并不理想,揪其原因是这些小偷小摸的人被抓以后只能关他们几个月,最多也就是几年,他们在监狱里不仅不能正确的得到改造,反而相互切磋技艺,出来后变本加厉的更加肆无忌惮的进行扒窃活动,许多被抓的都是二进宫或者三进宫的人,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进局子。怎么处理这些轻微犯罪成为公安局的一个头疼的问题。司徒晟也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原来他以为小偷小摸是社会不均造成的,他甚至认为可以通过学习和改造使这些人重新走回正路,可是事实上在小偷里不单单是一些因为生活问题而行窃的人,还有一些人根本就是天生就有盗窃的心理问题,你说他们好逸恶劳吧,可是他们练起盗窃的手段时是不辞辛苦的,甚至有些是常人所不能忍耐的。可是这样一些人就是喜欢从事这样的冒险行为,还授徒传艺,有些青少年很快就沉迷在盗窃的乐趣中,并不是因为生活拮据去行窃的。

    蓝琼最后还是在年底的时候把司徒晟调回了中央,彭加民担任了湖南省委书记。司徒晟回到北京以后还是担任常务副总理的工作,蓝琼本来打算安排他继续具体抓除三害和实施全民福利的工作,可是突然出现的情况又改变了司徒晟的位置。司徒晟这两年在下面工作也算是成绩斐然,印度现在成为共和国一个富庶的地区,良好的地理气候使那里很快就成为重要的产粮地区,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湖南在他的治理下也成为一个生机勃勃的发达省份,他走的时候湖南的各界还仿效古代民众给他送了万民伞,弄的司徒晟狼狈不堪。这一回到北京,蓝琼就把他找了去。

    到了中南海,司徒晟看到在蓝琼那里还有总理曲广善,他笑了笑跟总理打招呼。

    “等你半天了,你先坐吧。我看完这一页就得。”蓝琼在看文件,对司徒晟点了一下头。

    不一会蓝琼就把文件放下了,“本来让你回来是继续抓全民福利的工作的,还有那除三害的事情,可是这个世界并不安宁,西边现在闹的是越来越凶,李强抓军事可以,但是政治上就比较弱智了,现在同阿拉伯共和国关系弄的很僵,中央即懂军事又懂政治的恐怕也只有你了,我想你还得去一趟中东,要不,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安全区可能就会泡汤了。”

    “是啊,我们通向非洲的道路还没有完全打开,这对于我们今后的发展是不利的,我也同意主席的意见,国内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让你先去中东处理那里的问题,那些阿拉伯人还是听你的。”曲广善也跟着说。

    司徒晟没有想到自己又要去那又热又干的地方,可是作为一个党员必须服从组织的安排,他没有拒绝的念头,想了一下后就说,“把那里的资料给我看看吧,我走的时候就预想到阿拉伯不一定打的过萨利姆的,现在是不是很危机了”

    “萨利姆已经吞并了科威特,李强要求出兵彻底消灭萨利姆,可是我们权衡了一下还是吃不准到底是不是应该出兵,所以要你去了解一下情况。”曲广善说。

    “哦,你出去以前把婚事办了吧,这何平是个家庭型的女人,你父母很满意,我看你也就不要推三阻四的了,虽然时兴自由恋爱,可是你没有那个时间,就这么定了。”蓝琼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司徒晟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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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一样悲欢逐逝波1

    第一节

    司徒晟在大姐的“逼迫”下,以现代发展的速度把婚礼给办了。总算是与何平又组成了新的家庭,由于司徒晟的父母年事已高就没有过来,老爷子只是打了个电话祝福这一对新人,婚礼在中央机关内部小范围里热火了一会,也就是举行了简单的议事,然后大伙喝一顿,几个年纪大的祝福一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婚礼第二天小两口,不,应该是中两口,就坐飞机赶到深圳看望司徒的父母了,老司徒没啥说的,还是去海边钓他的鱼,而司徒晟的妈妈可就不得了啦,那个高兴就别提了,把在香港的亲戚全都叫了过来,好家伙,这顿品头论足,折腾的何平就差跟司徒晟急了。好在何平很会哄孩子,司徒晟和温华的儿子被她“哄”的开心死了,最后还是这小子保护了自己这个后妈。在深圳住了几天以后,他们又一起去了江南何平的老家,看望何平的父母,何平的父母要比老司徒年轻的多了,由于司徒的身份,中央有纪律,他们不能到老人居住的小镇上的祖屋里去住上几天,只好把老人接到省会的宾馆里,反正是这样的过场总是要走一走的。何平跟温华不一样,是个不爱多言但心里有主意的女人,在不长的时间里就用潜移默化的水磨功夫把司徒晟收拾的服服帖帖,反正现在司徒晟的工资是不可能自己去领了,吃什么穿什么自己也是当不了家了。

    也就是在司徒晟度蜜月的时候,阿拉伯共和国多次照会中国政府,要求中国政府尽快的确定针对萨利姆的政策,最后的照会口气颇有些“哀的美敦书”的味道,那意思是如果中国不能在中东的问题上给予阿拉伯共和国有力的支持,那么他们要向西方国家寻求新的帮助。为这,蓝琼不得不给司徒晟打电话,“小晟啊,你忙活完了这一出后也该去中东上任了吧这回是作为中东地区工作委员会书记去,你可以全权主持那里的工作,由于阿拉伯国内形式比较危险,我们几个常委商量了一下,办公地点暂时先设立在土耳其的安卡拉,那里相对安全一些,我看你尽快的动身吧。”

    军令如山倒,司徒晟匆匆的结束了自己的蜜月,他带着何平刚一到土耳其,李强就找了来了。

    “司徒书记,你可来了,我们盼你啊现在这里的形式十分的严峻,阿拉伯共和国看来是要我们扶一把了,他们在跟萨利姆的战斗中是屡战屡败啊。”

    司徒晟笑了笑,看着这个介于叔叔和大哥辈的高级将领,白发苍苍的李强明显的衰老了,司徒晟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这边远的地方工作,难道年轻的将领接不了手吗还是自己走的时候没有交好班他定了定神问道,

    “从军事的角度看你认为是什么原因造成阿拉伯的军事失利”

    “阿拉伯的军队现在是夹生的,一方面他们在正规化方面不足,打正规战争还欠火候,另一方面他们打游击战和运动战也不行,部队训练上过不了关,军队内没有一个主心骨,这样的部队根本就打不了仗,咱们就是支援再多也是白搭,搞表演搞演习都是花架子,做给外人看的,在科威特,一个师硬是让萨利姆的游击队撵的到处跑,现在萨利姆是用缴获我们的武器在跟阿拉伯军队干,再这样下去我们不成了他的运输大队长了”李强忿忿的说。

    “那阿卜杜拉.穆罕默德先生还好吧难道他对这个现象不清楚吗”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面对这样的局面他还在那里宣扬真主的力量。”李强不屑的说道。

    就这一句话,司徒晟就知道李强的问题了,他对政治实在是太不敏感了,他没有再去问李强什么问题了,在委员会召开的第一次会议上,他简单的布置了工作,

    “李强同志负责军事工作,现在就开始计划对伊拉克的军事打击,各个部队也要开始一系列的军事训练和演习;政治谈判等工作由我来负责,从团中央调来工作的王其力同志负责宣传工作,会议结束以后,立即召开记者招待会,把我们这个工作委员会介绍给这里的媒体,同时也对阿拉伯共和国有个交代。”

    司徒晟重返中东在世界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人欢喜有人忧,阿拉伯共和国主席阿卜杜拉.穆罕默德立即向司徒晟发来了邀请电,希望司徒晟能够去开罗会谈,电文中说“如果司徒晟先生不方便,那么阿卜杜拉.穆罕默德主席愿意屈就来安卡拉面晤司徒晟先生”,这封电文说明了阿拉伯共和国对现在中东局势的忧虑。

    在答复阿拉伯共和国的邀请前,司徒晟找来了几个军事干部向他们了解这里的局势实际情况。

    中东军区的参谋长邢佩军开始汇报这里的军事态势,

    “自从西方势力从中东退了出去以后,在中东地区已经没有了西方的军队,但是,西方的势力一天也没有从这里撤出,他们从公开的干预转变成为隐性的干预,主要是通过国际财团的出面对这里的一些不同政见组织给予支持,其中最大的就是北非的提格雷人民族解放阵线和伊拉克的萨利姆军阀集团,现在这两个集团勾结起来连手对阿拉伯共和国进行边境马蚤扰和蚕食,北边的萨利姆十分的嚣张,对于我们的警告完全不在乎,他们在靠近沙特的边境合围消灭了阿拉伯共和国的第十三师,现在阿拉伯共和国的军队与对方对抗几乎一触即溃,要不是我们做出了要袭击他们后翼的态势,他们很有可能会乘胜进击,现在形式十分的紧急,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萨利姆的部队大约有80多万人,而我们在中东的驻军只有2个集团军和一些地方武警部队,海空力量对付萨利姆没有问题,但是要受到欧洲的牵制,我们的顾虑是一旦我们向伊拉克出兵,那么我们后面就会全面暴露给欧盟,万一对方乘虚而入则会使我们腹背受敌,那样就是一场比较麻烦的会随时扩大的局部战争了。”

    其他几个军官也都大致的向司徒晟介绍了各部的情况,司徒晟在听完他们的话以后说,

    “中东的问题骨子里是一个多民族权益争端的政治问题,但是直接反映出来的却是一个军事问题,我们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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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系列之第33部分阅读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