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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么,他总是尽量帮助。
    我以为在这样的时期,张府里能来探望叙荷的,都是想要帮助她,对她好的,不过也有例外。
    我在这座别院儿还见过张府的小姐张向龄,她在同辈的女辈里面排行第二。因为她很喜欢说话,所以轻易就被我得知了,虽然她一开始瞧不起我,还排斥得连我上树高过墙也不许。她的不许和麽麽的不许是大大不同的,她是带着强势的吩咐,与自身地位的优越。
    但是抵不过她自己要说话的兴致,渐渐不知不觉和我说起了话。连那天我看见的人物,也不经意间得知了他的名字,向龄猜那位准是她的二哥仲砚。
    在我头一回见过张府的仲砚少爷以后,我便持续了来看望叙荷的这件事,终是在我的坚持不懈下,我才偶然碰到了张家小主人之一的向龄,且超乎意料的说上了话。
    至于她为什么来这里,是因为她也喜欢看疯人,也觉得很好奇。她是十分难得才逃脱了掌控悄悄过来看的。大抵是闺中小姐当惯了,也喜欢看些离奇的阿物儿。
    既然我能和她说上话,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她表达想要进来的心思。这果然触到了她的神经,她一想起正与我这样不知哪里来的人说话,一时停了闲聊的嘴,不仅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我,还又吩咐我下墙去。
    因为她再次利用身份的优越吩咐着我,不许挨到她家的墙,也不许上树看,因为附近的那棵树也算是她家的树。
    我一时心怀不满,故意给她添了一下堵,不屑的哼讽道:“你说你是张府的小姐就是了吗?我看你是坑蒙拐骗的,就是想要唬我,我才不听你的呢,我就要上这树,就要挨这墙。就算你真是张家小姐,你不过也是偷跑过来的,你能奈我何?”
    她气得脸色涨红,只能立马说出她母亲是张府里的二姨太,王易嫚。
    我忍俊不禁,连她母亲的名讳也给气得直呼出来了,着实气得不轻。可一听这名字熟悉得不得了,再是念起二姨太,我吃了一惊,终于想起她母亲是何许人也。
    她母亲和我家是如假包换的远房亲戚。
    我母亲温和从不打我,父亲总是凶巴巴的,常想打我却没打成。因为我母亲总说,我是小荣子转世好不容易寻回了家,打是会打跑的。我又是女儿家金贵打不得,更何况还是张府里二姨太的远房外甥女不能打。
    父亲一动怒想打我的时候,母亲这么说,他才会消气,不,也不是消气,是有气不好发,只得忍下了憋着,于是他时常只能动动嘴皮子,粗鲁骂我几句难以入耳的话。
    最重要的是我们家生活条件如今能好起来,也是靠了易嫚姨娘的接济。听说是我生下来以后,家里越发不够生活了,母亲才涎着脸上府见了易嫚姨娘,讨借点儿过日子的钱。一续起了这远房亲戚的缘,易嫚姨娘才断断续续接济了我们,却大发善心的不再要我们还款了。
    我想起这层关系来,正喜得想要告诉向龄,可惜她却已不见踪影,估计是被我给活活气走的。能见踪影的是从才正门进来的麽麽,怕她责备我爬树,我不仅马上下来了,还跑到后门去嘴里抹了蜜似的喊了她一声儿。
    她果然过来替我留了一道缝儿了,我顺便向她搭话说起向龄也是良心人,刚刚来探望你们姑娘啦。
    麽麽一愣,说我还真是跟谁都能熟,随后撇撇嘴道:“她才不是有良心呢,就是来看稀奇古怪的。”
    我顿时有些赧然,这仿佛也在说我,不禁低声道:“那……那……我也是没良心来看稀奇的么。”
    麽麽摇头和气笑道:“你啊不仅是看稀奇,还想对我们姑娘好不是吗?我可记得你那半块干粮的情。”
    我颔首坚定的承认了。
    进门
    在我有些沮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踏进那座别院儿里,和她们相处时。某一天发生了一件不长记性的事,我才因祸得福了。
    我以为我快要亲眼见到荷姑娘发疯了,倒不是为了看稀奇和心里刺激,而是真正开始担心她。我当然也害怕,可是我一听见她可怜兮兮的在屋里哭,忍不住又来到了铁窗前。
    我看见叙荷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一动不动,她歪在屋中央陈旧的太师椅上,抽抽噎噎的伤心着,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我喊了她好几声儿,她只顾着哭也没空搭理我。
    叙荷,叙荷,你怎么了?
    你不要哭了,有我呢,麽麽也一会儿就来了。
    叙荷,小荣子来看你啦,你不哭了好嘛。
    我重复了好几句这样的话,只是在最后一句才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叙荷才哭回神了,她紧抓椅子两旁的把手,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身上单薄的裙子随着主人荡起摇曳,拂过她又细又惨白的脚杆。女人就那么光着一双瘦成皮包骨的脏脚,像我弟弟那样步履蹒跚的向我走来。
    她迟疑地走到窗户这里,一看见了人,果然好多了,哭得不再那么响,只剩低声的啜泣,肩膀和胸脯仍止不住地抽动。
    我告诉她,不要哭啦,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