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笑第10部分阅读
狼笑 作者:rouwenwu
的声音淡淡的,但却不冰冷,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还有一关,并且对手是他?我倒吸一口气,他究竟想怎样?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赶走我?他真的是不喜欢我?那之前的一切又怎解释?
“我这一关不容易过。”听到他这样说,我双拳紧握,心头燃起团团怒火,不易过?我还不想过了呢?
“那你想怎么比法?比拳脚还是比刀剑。”我气急败坏地问他,心中的怨气更甚。
“时间还不到,这么急干什么?怕做不了我的女人?”他唇轻轻扬起,带着戏谑。
“我才不稀罕呢?我现在不过这个竹林了,我这就回无量山,让师傅将我嫁了。”我气呼呼地将剑扔在地上,实在是太生气了。
“别——别走——”他将我拽入怀中。
“疼吗?”他轻轻抚弄着我的手臂上的伤痕,满眼疼痛,我不哼声,疼不疼不是明摆着吗?
但为什么当鞭子抽下来,当剑划破皮肉,自己痛彻心肺时都不想哭,而他轻轻的抚摸却让自己鼻子酸酸的呢?
“你不是在这里拖延时间,不让我出林吧?”我猛地挣开他的手,这是不是他的阴谋诡计?
“看来这脑子会转了,但转过头了,我如果不想你出林要得靠这样吗?”
“废话少说,你说究竟比什么?”
“比吻技,来,亲我一口,我看看你这方面的本领到了那个程度?是否可以出师了?如果我满意,你就过关了。”他抚着我的耳边低语,头离开的瞬间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让我得身体一颤。
“你——”这死男人坏得让我摸不着头脑,居然比吻技?亏他想得出,无耻。
“想不想名正言顺地出去?”他轻笑。
“我不想了,这竹林我不出了,你这个男人我也不要了。”我赌气地转身就走。
“现在要走太迟了,这个男人你想甩也太迟了,甩不掉了,来——丫头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身形一闪已经冲到了面前。
死男人他想干什么?
“丫头,我帮你。”他拽过我,将脸凑近我,想猛地吻下来。
————————————————————————————————————————今晚两更,晚上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的支持,多砸票哈!派派[卷二 狼心如铁:011:庐山面目]我不会让他如愿的,我身形一滑,躲过他朝我伸来的手,两个人就在竹林打了起来,我用尽了浑身解数,这次我不能再让他戏弄我,我不能在让他打败我,但无论我怎样努力,我也无法将他击退。
他似乎也不急着要赢我,慢慢地耗尽我全身最后一滴力气,就像猫与老鼠逗着玩一样,这让我愤恨,但无奈我的力气还是一点点耗尽,而他依然气定神闲,最后将软软的我拽入怀中。
“为什么要拒绝我帮你呢?不想我?”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双眼带着脉脉情意,说完俯身吻了上来,我已经无力抵挡,也许是无心抵挡,我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刚开始下定决心不回应他,但最后还是被引诱了,他勾引人的本事很有一套,绝对要比我高明。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腰,一点点地回应,一点点靠近,他身上有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靠近,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他轻轻在我耳边说:
“丫头我们走——”说完他搂住我,攀沿着竹子一路飞驰而出,但双唇却丝毫没有放松,我本来就感觉整个人飘飘然,现在凌空而出,真的像飞上了天一样,是那样的让人迷醉,而他的吻依然是缠绵而甜美,让我尝了又想尝,不想离开,之前觉得阴森恐怖的竹林现在是那样的美丽清凉。
这一夜,他从竹林将我抱了回来,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般覆下,偶尔有他的手下巡逻,在我们身边经过,他也不避嫌,而那些看见的黑衣人,却忙低下头,似乎还怕看到一眼会被砍头一样,但即使他们不抬头看,但我总是觉得难堪,他怎么就不怕别人瞧见?
“有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
“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没人敢说。”
“他们会笑你。”
“他们敢——”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嘴巴再次被他堵上,整个人变得呼吸困难。
“丫头,你很j诈,居然还扮中毒?”
“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都在竹林,你功力不够没发觉而已。”
“你居然放蛇出来咬我?你看见我害怕你都不出来?你坏。”我一想起那滑腻腻的东西,想起那阴森森的眸子,我就一阵发寒,心中对他更是有气。
“如果生气,你就咬我几口好了。”咬这里吧,他指了指他性感的唇瓣,他就想?我才不会这样便宜他,我猛地拉起他的手臂,猛得咬了下去,他没有吭声,于是我咬得更大力,但等我抬头的时候他正深深看着我。
“解恨了没?”
“没——还很恨”我在猛地咬了下去,将它整条手臂布满深深的牙齿印。
“你这小野兽,真是狠心,不知道很疼吗?”
“你怎么那么狠心?我身上的伤疼还是你的疼?那漫天乌鸦,那恐怖的鸦声,你难道不怕我稳不住心神,疯了怎么办?”
“疯了,我也要,你疼我比你更疼。”
“你想要,我还不肯了呢?”
“我说了,现在说不要已经太迟了,我是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定你了。”他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线,双眼璀璨晶亮,根本无顾我得拳打脚踢,抱着我往寝室走。
“放手——我不要你抱。”
“出了竹林,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要我抱要谁抱?自己走很累的。”他笑,看出心情很好。
“丫头记住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有其他男人靠过来,给我躲得远远的,听到了没?别让其他男人有机可乘,他们都没你的男人好。”他可真够自大的,说得自己全世界最好一样。
“我才不?”我赌气地说,但那一刻,心中是那样的甜蜜,这一刻开始,他就是我的了,他是我的了,谁也不许跟我抢,他就只属于我一个。
“丫头,说从现在开始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只爱我一个。”
“我不说,谁对我好我就爱谁,男人多一两个并不是坏事,多点人宠不是更好吗?”我嘟起嘴巴,故意不按他的意思做。
“死丫头,多一两个男人,你想也别想。”他恶狠狠地说。
“说——”
“不说——”
“你干什么?”他突然将我放下,将我抵在旁边的大树下,疯狂地吻了起来。
“说不说?”
“不说。”我含糊地抵抗,但已经微弱了很多很多,看我不说,他加大了攻势,甚至连手多出动了,弄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说,我说,我就银狼一个男人。”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我败下阵来。
当他松口的时候,我蹲了下来喘息,咳过不挺,我相信再过一会,他如果再不松口,我会窒息而死的,我的气还没有顺畅,他却一把抱起我,大步往前走。
“丫头,还不过关,就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他声音带着戏谑,带却温柔得让人心颤,我发誓有一天我要吻得他蹲地喘息。
“丫头,我们回去了,从此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了。”我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是那样的幸福温暖,等到探出头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这并不是回寝室的路。
“你抱着我去哪?”
“回我的寝室,也是你我得寝室,你忘了吗?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那我们是不是已经睡同一张床?”他俯下身子,柔情似水得看着我,望得我全身一颤,从此我与他睡同一张床?从此我以银狼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心又喜欢又羞涩带有充满期盼。
“我们先回去,治好你身上的伤吧,很痛是吧,如果怨师兄,今晚你就狠狠打我一顿吧,我绝不会还手。”他用手抚了抚我得发丝,充满柔情与痛惜,那一刻我强忍了那么久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你坏,你狠心,你不顾我死活,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丫头,别哭,你觉得我真的不在乎你吗?”他板过我得脸,让我看着他,对上他酸楚的眸子,我心中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了。
“傻丫头,我不在乎你,就不会这么犹豫,就不会如此煎熬、挣扎,不会如此煞费苦心。”我重新埋进他的怀中,他第一次在乎我,他第一次说为我挣扎,为我煎熬,觉得心好暖好暖,我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丫头,你说的,无论我长得什么样子,你都认了,别反悔!”说到这些话时,他的胸膛起伏得特别猛烈,似乎还带着一丝犹豫与不安。
他的样子?突然要看他的庐山真面,我竟然整个人紧张起来,但紧张中有带着些许兴奋,些许期盼,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呢?是不是真的被火伤了脸?是不是真的丑得连鬼都不敢靠身?
————————————————————————————————————————o(n_n)o祝大家周末愉快派派[卷二 狼心如铁:012:莫名期待]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寝室,果然比我那个清雅舒适多了,柔软的被子,宽敞的床,里面熏香袅袅,房中窗户打开,凉风轻送的同时伴着花香,让整个人好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睁脱他的怀抱,跑到窗边,从窗边往外看,远处黑影隐约,应该是那块美丽的竹林,一阵风吹来,我伸了伸腰,舒服极了,仿佛风中带着竹子的味道,我整个人往床倒去,这几天是我过得最痛苦的五天,简直是在受刑,并且还不知道受什么刑,精神极度紧张。
但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就已经被人架起来了。
“死丫头,脏死了,别弄脏我得被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叫人送了热水过来,说完也不问我就拦腰抱起我,朝木桶走过去,他不是要帮我洗澡吧?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我的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净瞎想。”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似的,我的脸红得更厉害,但此情此景能不让人瞎想吗?
“身上有伤,碰到伤口可能疼,你清洗干净后我帮你上药,别扭扭捏捏的,我不看你就是了。”现在脱光衣服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扭捏。
“嗯,不许偷看。”我红着脸对他说。
“不看,有什么好看,到处是伤口,要看也等伤好再看,我还不至于那么猴急,都等了那么久了,还差这几天?”
“这些伤都拜你所赐,狠心鬼,伤好了也不给你看。”我嘟起小嘴十分不满。
这可不由得你了,他将我放下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可能怕我尴尬,他一离开我整个人轻松了,刚才的心真是吊得老高,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这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实在太大。
为了防备他回来,我跑过去拴好了门,但身上的伤口太多,尤其是那死小孩的一鞭,皮开肉绽的,我不敢整个人泡进水里,只好拿毛巾小心地清理身子,但微微碰触到,还是痛得我呲牙裂齿的。
不久我就听到了拍门的声音。
“丫头,行了没?”
“还没行,你去转一圈再回来。”
“别洗那么久,当心着凉。”我以为他会生气,当没想到他怕我着凉,心甜丝丝的,他的心是有我的。
“嗯,知道了,真罗唆,像一个老太婆一样。”我听到他门外轻笑,当下也加快了速度,怕他突然闯进来,穿着他为我准备的睡衣,我轻轻打开门,然后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但却不敢叫他。
他今晚不会要和我——我怎么感觉今晚像是与他的洞房花烛夜似的?但还没有娶我,我就这样爬上他的床是不是不太好?他该不是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吧。
不是夫妻才可以同一个房,同躺一张床吗?越想越不对劲,兴许我的心是害怕了,但离开似乎又有些不舍得,我喜欢他搂着我睡,我想他那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但犹豫再三我还是爬起来往外走。
我刚走到门口,他就推门进来。
“去哪呢?”
“我回我的寝室。”
“这里就是你的寝室。”他看也不看我说。
“你还没有娶我。”我低头小声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丫头,其实我们——其实你就当我娶了你好了,我不会始乱终弃的,丫头你信我。”说完他一把将我抱住,往回走,明明就是没有娶,怎可以当娶了呢?
但让我鄙视自己的就是我居然没有反抗,整个人乖得像小绵羊那样被他抱着往回走。
“丫头,师兄一定会再娶你一次。”再娶我?他自己说错话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娶过我了?我心中偷笑,真是糊涂了。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吹熄房中的灯火,淡淡的月光照在两人的床上,让夜增添了一丝暧昧与朦胧,我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有一丝期盼,又有一丝害羞,同时有几分窘迫。
他坐在床沿,然后将我打横抱着,手就开始悉悉索索地脱我的衣裳,他的手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心却砰砰直跳,就差没跳出来,很想缩下去,但又被他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有点手足无措。
自己不是很想成为他的女人吗?自己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练武,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害怕了?没有娶我又怎样?他爱我,我爱他,这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吗?
并且师姐不是说这种滋味很是美妙吗?一定是这样,他只是轻吻一下我,都已经让我心荡神驰了,如果——心中莫名期待着。
但想到呆会两人赤身相对,不但脸发烫,就是整个身体都烫了起来。
“丫头,又在乱想什么?身体热成这个样子,别动——”他的唇角轻轻翘起,我本来就通红的脸,烧得更厉害,说完他的手探了进去,他指尖轻轻抚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冰凉透心,又滚烫灼热。
“这些是治疗伤口的特效药,很快就不会疼了,你先忍着。”他的声音如他的指尖一样轻柔,我还以为他脱我的衣服是为了——想不到是为了帮我擦药,看来真是我多心了。
“你这样煞费苦心教我武功,是想培养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杀手吗?”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着,但更加轻柔。
“不,我在培养我一个女人,一个只属于我银狼的女人,我并不是要你杀人,我只是想保证你不被人杀,活着等我回来,活着等我回来娶你。”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甜言蜜语?甜得可以让人觉得腻,甜得让人控制不住想笑。
“死丫头,傻笑什么?”
“好久没笑过了,所以笑笑。”
“傻瓜。”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因为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被窝里除了我还有他。
我身上的伤口,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结痂,而三天已经不疼,只有有点痒,第五天的时候已经完好如初,想不到他涂给我的药粉竟然如此有奇效。
这几天他都是早出晚归,今晚也是如此,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回来,高大的身躯在床上留下一个侧影,让我一阵心跳。
“丫头,睡着了吗?”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好听。
“还没,等你呢?”
“丫头可以等多久?”
“等一辈子,等到入土为安。”
“死丫头乱说话,就知道说谎哄人,但我喜欢。”他眸子如星子般璀璨,发出耀目的光芒,我说谎吗?除非他银狼出去沾花惹草,否则我赖他一辈子。
说完他悉悉索索脱衣服,每逢这个时候,我的心就会变得很紧张,他钻进来后,闻到他身上的阳刚气息,我的心跳得更是厉害。
两人静静躺在床上,都不说话,气氛有点怪怪的,伴着花香的清风从窗边吹过来,人变得迷醉,我不由自主地朝他靠了靠,他的身子也朝动了动,我顿时感到有压迫感,心砰砰直跳,我不动了,但他却继续朝我靠了靠,当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身体禁不住猛地抖了一下,像有一把火从身体掠过一般。
“丫头——”
“嗯——”
“银狼——”
“嗯——”
两人说了老半天,竟然说不完一句话,今晚他会不会——心又一阵猛跳,有点慌张,我暗骂自己一句,慌什么呢?有什么好慌?这些不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现在的我就如看到一个颜色鲜艳的果子,禁不住嘴馋想吃,但又不敢吃,心中矛盾着。
沉默了一会,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移动,一点点地摸索,我是想寻找他的手吗?当没想到我还没有摸到,他已经将我的手握住,、双手握紧,心砰地猛跳一下,我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震颤,身体一下子变得热了起来,手握着手,身靠着身,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而他的气息变得更为粗重。
“你那疗伤的药粉,给我一瓶。”我打破僵局,这种感觉太过于压抑,就让我快窒息而死了。
“嗯,可以,不过先亲我一口。”他居然跟我说这个?
“不干。”
“为什么?”
“亲一口太少了。”我红着脸转过身子说。
“丫头你——”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顿时觉得轻松了下来。
“来呀,多少口都可以。”他看着我,双目贼亮,半撑起身子,强硬地将我的身子扭过来,然后将脸凑了过来,他身上蛊惑人心的气息冲鼻而来,让我一阵眩晕,人又紧张起来。
“丫头——我——我想——”他俯身下来,声音变得沙哑,而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头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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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胆说没胆做?”我气呼呼地说,但其实我真的是没有胆量做,在不经意偷偷吻他一下还敢,现在他眼睁睁看着我,还是禁不住心中羞涩,谁像他那样瞪大眼睛等人去亲吻他的?并且那眼睛还贼亮贼亮的,扰人心神。
“既然有胆子,那就来吧,我等着呢?”说完他懒懒地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心如鹿撞。
“你能不能闭上眼睛?你那眼睛很恐怖知不知道?既然脸都盖上了,干脆你就连眼睛都合上就是了,看什么看?”我愤恨地嚷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脸会不会红而已。”他再次轻笑,依然是好看整齐的牙齿。
“我才不会脸红呢,那我来了,你等着。”
“来吧,我等着,但你能不能不那么紧张?像刽子手上刑场一样,弄得我也紧张了。”他没好气得说,似乎对我极其不满意,就我紧张,他不紧张?说得我好没经验的样子,怎么说我都嫁过人了,经验不比你丰富一些?
“你说得没错,你现在就是押赴刑场,准备给我屠杀的死囚,你闭上眼睛安息吧,要不瞪大眼睛看我刀起刀落就太恐怖了,我于心何忍。”我调侃道。
“哪有那么废话,不敢就早说,胆小鬼。”他声音带者轻蔑,不就是主动吻一个吗?自己又不是没有试过,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来了——”我一点一点地凑近他的嘴巴,但心却跳得厉害,他深邃如潭的眼睛注视着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丫头——”就要碰触到的时候,他叫了一声我,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非常好听,好听得让我的心猛地又跳了一下。
我的唇轻轻地在他唇边掠过,浮光掠影般,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他的脸我看不到,但他的耳根却一点点红了,原来他也会脸红。
“怎样?是否满意?是否有心跳的感觉?”我忙将手放在他的胸膛处,他的胸膛起伏着,心跳得比我的还要剧烈。
“心跳的感觉?还没,你还要努力。”他说谎,我明明感觉他的身体热了,我明明感受到他的心跳得厉害,还死口不认?他才是没胆的家伙。
“是吗?那看来我得努力了,我大胆直接地覆上他的唇,一点点深入,一点点用力,他开始笑着看我摆弄着他,但慢慢他的手旧情不自禁地搂住我的腰,我单手撑着床,有点不方便,他的手微微用力一拉,我的身体就往下倒,整个人匍匐在他的身上。
当两具微热的身体碰触在一块的时候,我的身体火速升温,我一边红着脸用舌尖挑逗着他,一边将手探进他的衣襟里面,没心跳的感觉?我就不信。
我的手随着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轻轻地摩挲,细细地把玩,他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一阵痉挛。
“银狼,你的身体热了,很热。”我得意地轻笑,还想不承认?我看你怎么抵赖?
“是吗?我怎么感觉还不够热?你还要加把劲,道行还是不够。”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染上了情欲,直到这个时候还不承认?
“来——继续——”他似乎不满意我的离开,主动凑过来,含住我的唇,他居然说我的道行不够?
我红着脸想,要不要再深入一些?但没想到他比我还要主动,舌尖纠缠中,我变得被动,整个人被他控制,我只能用手乱摸乱碰,试图收复失地。
“丫头——”他突然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然后翻身上来,将我压了下去,我的脑袋轰了一下,整个人紧张起来,似乎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了,但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这是在害怕吗?但为什么心中竟然有几许窃喜?
他霸道而急促地扯开我的衣服,双手朝我的身体摩挲了上来,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颤抖得那么厉害,原来用手抚摸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那灼热的眸子,我试图静下心去慢慢地体会,但此时心跳快得让我害怕,我整个人不知道想什么?一阵迷糊。
就在我整个人要飞上天的时候,就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却放缓了。
“丫头,你要不要先看看我长成怎样?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脸?”他的声音沙哑,但我从他的声音听出了不安与犹豫,难道他觉得我是以貌取人吗?难道到这个时候我还介意他长成什么样子吗?
我要他揭开面具,只不过想看看自己夫君的样子而已,但他似乎真的不安,我从他的眸子看到了挣扎与害怕。
“我不需要,你长得什么样子我都认了,今晚你睡着的时候我记起再看吧。”
“丫头,我怕你会后悔,你先揭开来看看吧。”他试图揭他的面具,但我他的声音是那样的犹豫,我按住他的手,阻止他揭开面具。
“不——我们继续,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真正的女人。”我红着脸对他说,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既然相爱就不应该有那么多顾虑,既然我打算留在他身边,那我的人,我的心都是属于他的,何必在意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
“丫头你——”
我轻轻吻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我的手掠过他身体,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畔响起,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身体上,如火焰落在我的身体上,将我的身体烫伤留痕,伴着我轻轻的吟叫,一室旖旎。
“丫头,叫得那么大声,又要将鬼煞门的人吵醒了。”他的话让我脸红耳赤。
“我就是叫,我就是叫得大声点,我就是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以后谁都别想欺负我。”我不再顾虑,声音点点放大。
“死丫头——他拂过我身体的手放到我身体哪个部位,那个部位就一阵痉挛,我的最后吟叫控制不住,如流水般泻出来。
“丫头,我要你——”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了。”他的声音哑得几乎不可闻,但确是那么蛊惑人心。
“银狼——我——我——”最后我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化作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吟叫。
“门主——”就在这时候,寝室外面响起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是冷佚?我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在外面,那我刚才的叫声,他是不是全听到了?
他的听觉比我的还好,这下可真丢脸死了,一下子我的脸发烧,身体却变冷。
“别走神——”他似乎不满意我身体的僵硬。
“他在叫你,冷佚在叫你。”我嘟囔着。
“别管他,我们继续。”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他是故意说给冷佚听的,但冷佚似乎并不卖他的帐。
“门主——”他的声音依然响起,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却没有出去的意图,双手依然在我身上肆意游动,似乎要将我逐渐冷却下去的身体重新点燃。
“我们继续——”他的唇继续覆了下来,热烈而肆意,而我却死死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他似乎对我这种表现十分不满。
“门主——”冷佚似乎不知道他生气一样,继续喊着。
“滚——”他突然喝了一声,声音沙哑带带着无尽的怒火,外面一下子静了下来,但气氛已经被破坏殆尽,这个冷佚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门主——”冷佚的声音执拗地响起,似乎他不出去不罢休一样,我想不到他既然固执到这个地步,看来真有重要事情找他。
“该死——”他不舍得爬上来,双眼依然布满情欲,还有情欲得不到满足的怒火。
“不许走。”我将他拉了回来,死冷佚,我就是不让他见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跟冷佚赌气,其实我只是佯装拉他一把而已,根本没有想过要拉住他。
“乖,我出去一会就回来,等我。”他轻吻我的额头,然后将长袍稍稍一裹,连扣子都不扣,微裸着结实的胸膛就出去了,他这个样子,实在是迷人至极,但他这样出去,让冷佚看到岂不是——这男人,真让人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这样我会很难堪吗?
“丫头我去去就回来,记得等我,别睡着了。”他回眸看我,带着脉脉情意,双眼的情欲依然没有消褪,但眉眼带着一抹坏笑。
“嗯——”我低头应允,他怎能这样对着我笑?想起他刚才的热烈霸道,看着自己几乎裸着的身体,我羞得拉过被子,躲在里面不愿出来。
他临出到门时叫我不要睡等他,我很听话,睁着眼睛等他,也一直没有睡,但他却没像他所说的那样,一会儿就回来。
天亮了,微微的光照射进来,而我的旁边依然冰冷的,他一夜不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派派[卷二 狼心如铁:014:黯然失色]第二天醒来,一个青衣女子送水进来,看到我的瞬间,她很是愕然,可能疑惑她们门主的寝室怎么多了一个女人?
她扫了我几眼,然后满脸通红,我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微开,脖子上,胸前全是他昨晚暴虐后的痕迹,那一个个吻痕让我的脸都烧了起来,怪不得她低头不看我,我自己看见都觉得窘,他们私底下肯定会说我昨晚与她们门主——这样想想,我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她应该是服侍他的丫头吧,长得还真水灵标致,虽然未施粉黛,但却美得诱人,这男人倒会享受,弄一个这么漂亮的丫头来照顾他,看来日子过得舒坦得很。
她趁我不注意,悄悄抬头看我,脸依然是红红的,我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于是跟她说我自己来就行。
她说她叫小舞,有什么事就唤她就是了,说完低头走了,但她低头离去的瞬间,我总觉得她的眸子带着不甘,是我看错了吗?这鬼煞门是一个杀手组织,难道小舞也是?但她的眼睛却如一汪清泉一样,哪有半点杀手的影子?
我梳洗过后,换过一身新衣服,银狼兴许知道我今晚会住进来,在床尾已经帮我准备了几套新衣裳,不知道说他体贴,还是说他处心积虑?
到外面转悠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他,他去了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我怏怏回到寝室,昨晚一晚没睡,现在看时犯困了,我爬上床上继续睡觉去,刚朦朦胧胧想入睡的时候,就听到有轻微的推门声,我知道是他,但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死男人又说一会回来,结果却一夜未归,心中颇有怨气。
他进来后,将他的外袍脱掉就钻了进来被窝里,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似乎他不想吵醒我,一会我额头有一阵温润的感觉,原来他吻我额头了,我依然装作沉睡不理他,但每次他吻我,我的身体都会一阵酥麻,这种感觉很美好。
他在我身旁躺下,将我拽入怀中,属于他的阳刚气息冲鼻而来,依然让我迷恋。
“丫头,知道你醒着,别装了。”听到他这样说,我不好意思继续装睡,我故意伸伸懒腰,然后一副惊奇的样子看着他。
“你回来了呀?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昨晚睡到现在睡得实在太好了。”
“我回来有一个时辰了。”
“你骗人,你刚回来而已。”我忍不住戳穿他,居然还想跟我说谎?
“你不是刚醒吗?怎么知道我刚回来。”他笑,带着嘲弄,也带着宠溺,原来他设了一个圈给我钻,真是坏透了。
“我是早醒了又怎样?”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么久才回来,回来还要喏我生气?
“昨晚等了我一晚?眼睛都黑了。”他无限怜爱地轻抚我那皱起来的眉头,轻吻我那微痛的眸子。
“丫头不好意思,昨晚出了一点棘手的事情,忙着去处理了。”
“嗯,回来就好了。”他的温柔总能让我的怒火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钻入他的怀中,我还是依恋他的怀抱,甚至依恋他身上的味道。
“丫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时间可能一个月,你呆在这里别走,等我回来,回来后我交一个完完整整的银狼给你,只要丫头想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丫头就等我一个月。”他轻抚我凌乱的发丝,极为温柔。
“嗯,我等你。”别说一个月,就是十个月我也等,只是听到他离开那么久,心中怅然,现在我竟然想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夜夜晚晚伴他眠,至于他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我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期待。
兴许我已经习惯他的面具,兴许我知道无论他长成什么样子,他还是他,依然是我的大师兄,依然是我深爱着的男人,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希望他下次揭开面具的时候,是心甘情愿,而不是那样不安与犹豫。
“这一个月我想回一趟楚府,然后再回来等你。”
“为什么呢?”他有点愕然。
“我想回去看看楚歌。”
“你想那傻小子了?不要说你爱上了他吧?”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从他的眸子居然看到了微微的笑意,他不生气?
“不是爱上,只是心里有点惦记,不知道我走了,他过得怎样?”
“他现在过得很好,也很幸福,你可以不回去,但你要知道关于他的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你要我转达什么,我可以转达给他听,这总可以了吧。”
“不,我想亲自见他一面,我要跟他说清楚我不会再留在他身边,要他放心娶别的女人,这些事情,你说反而不好。”
“看来他是要被你彻底抛弃了,我就知道他虏获不了你的心,这傻小子真可怜。”他似乎很同情他的样子,难道他还想我一女侍两夫?
“你那么可怜他,要不我留在他身边不走了?”
“嗯,那也可以。”他笑着说,他对我就这样不在乎?恨得我想对他一阵猛打,又说喜欢我,我留在其他男人身边他居然又说可以?这男人都不知道他究竟哪一句话才是真的?
“我说着玩的,给一个月时间你回去处理事情,一个月后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嗯。”我轻轻应允,那一句接我回家,让我倍感温暖,我们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家了,我终于有一个自己的家了,那一刻我将他搂得很紧很紧,似乎搂住他就搂住了幸福,一松手就什么都没有。
但其实我很后悔回这一趟楚府。
第二天我们就动身,走的时候无人知道,只是有冷佚那冷硬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银狼在轻声交待着什么事情,因为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
想到那晚他站在门外,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但他似乎已经忘记这一件事情,依然带着千年不变的笑容,万年不变的寒冰目送我们离去。
离去的时候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他的目光似乎也从来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过,我总觉得他很讨厌我,发自内心的讨厌,也许正如他所说,如果我不是银狼的女人,他可能早就一刀砍了我,更不要说教我武功。
这次与他结伴同行,感觉要比上一次舒服多了,晚上他再也不会半夜拿着剑吓唬我,我躺着的时候,他也不会离得远远的,在野外他紧紧搂住我,不让我吹风,在客栈,钻进被子里,两人双手紧握,相拥而眠,其实有时幸福真的很简单,十指相扣的时候,我已经能感受到。
我们在原野上驰骋奔跑,笑声不断,他的眸子更绚烂,我们的发丝在风中扬起,我们的衣袂在风中摆动,我觉得心就快要飞起来,满心的快乐与幸福,如果以后的日子都是如此就好了,但正如他所说这世间又怎会有如果。
一路上我刻意地去记住我们走过的每一个城镇,淌过的每一条溪流,穿过的每一片树林,我相信我已经能找到回家的路,处理完我的事情,我会在家等他归来。
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将那个地方当是自己的家?
到了京城,我与他分别,我很是不舍得,但我从他的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离别的伤感,虽然不是生离死别,但起码也是足足一个月呀,他难道不会因为见不着我有稍稍的难过?
其实银狼对我的爱究竟有几分呢?我猜不到,有时我觉得他的爱很浓很烈,有时我觉得他的爱很淡很飘渺,飘渺得我抓不牢,淡得我几乎感受不到。
“丫头,我会带你回家的。”他突然勒住马头,转过身子深深地看着我,此时那双眼如星子般璀璨,发出夺目的光芒。
“我会等你。”我朝着他笑,两人的笑容绚烂得让天边晚霞黯然失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有票的多砸挖)派派[卷二 狼心如铁:015:好看鸡窝]我在深夜的时候潜回楚府,离去差不多半年才会来,回来的时候竟然有点忐忑,不知道该怎样对楚歌说起我这段时间的境况,半年时间我怎么感觉过了百年一样,很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也许最重要的变化,就是我与银狼在一起了。
我像一只猫那样从窗边潜进来,但进到寝室才发现房门根本就没有栓。
微微的月光从窗边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熟睡的他依然是那样俊美,看几眼都让人心颤,男人长成这样真是一个祸害,不知道为什么半年不见,我对他竟然没有丝毫的生疏感,反倒觉得他更容易亲近,似乎我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