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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第8部分阅读

    五岁宝宝是恶魔 作者:未知

    里想让哀家找他,却谁知那管理橱柜的女官把门给锁了,苍儿被锁在里面一整夜。 ”

    太后说起这段往事,仍是伤心的落泪,可见当年是怎样的痛心疾首。

    “好像从那次以后,苍儿就有半夜起来做事的习惯,白天又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先皇临死前还一再嘱托哀家要把皇帝的病治好,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有一点意外,这么些年哀家都绝望了,想不到今日遇到长歌,你真是我皇室的贵人,如果你救了皇儿,要什么哀家都可以给你?”

    长歌想说,让一半江山给吗?可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哪里敢说,只微笑着点头。

    “母后不要伤心,小女说过这病是能医的,只是母后要按小女说的去做。”

    太后立刻点头,哪有不依的,只要能医好皇儿的病,务必按医者所求而做。

    “好吧,长歌说说看,需要些什么?”

    “母后,小女首先请求母后不要说出这是小女医的病,小女就可以对症下药了,”长歌跪下来请示,她可不想又被感激之类的,搞不好那皇帝又以感激的名义把她留在皇宫里,再或者知道自个儿被医治成那样,一个恼怒把她们母子二人关起来也说定,都说帝皇无情,这一点她是非常赞同的。

    太后不解,一脸疑问:“长歌,你如果医了皇帝的病,你就是皇室的贵人,怎么反要隐瞒呢?”

    “母后只要答应长歌就行了,长歌不想惹人注目,”太后不答应她就不医,她一定会答应她的,果然太后在迟疑了一番后,总算同意了长歌的请求。

    “长歌,起来吧,”太后话音落,一旁立着的嬷嬷扶起长歌,长歌依旧坐在旁边的椅子。

    “母后,当日皇上躲着的衣橱可还在?”长歌问太后。

    太后的目光望向下站的嬷嬷:“林嬷嬷,立刻去给哀家查一下,当年的雕花橱可还在??

    林嬷嬷依言走了出去,这里长歌把怎么治皇上的方法告诉太后。

    “母后,你派太医开一处方,使皇上服了昏迷过去,等皇上昏了过去,太医把皇上锁到雕花橱里,关上一整夜,到明早上打开来,照这处方上开出的药抓了给皇上服下,每日早晚一次,皇上很快就会好的。”

    长歌递上一个处方,这可是今早上从儿子嘴里套出来的,那小子以后可都像粘皮糖一样沾上自已了。

    太后接过处方,疑惑的问:“你说把皇上迷昏?这样真的可行吗?”

    “母后,难道你不相信长歌吗?”长歌乘机撒娇,心里得意的想着,活该死皇帝,谁让你半夜吓唬本姑娘来着,本来可以关半宿的,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关一夜。

    太后想到多年来求医无果,不防试一试吧,看长歌说得一脸自信,必然是有用的,便笑着说。

    “哀家相信长歌了,”

    “母后,长歌想提醒母后一句,明早上最好母后去开门,因为皇上如果让人看到自已的狼狈像,只怕绝不会饶过人家的,母后去开门顺便把这个病告诉皇上,长歌相信皇上一定是个明君。”

    长歌提醒太后,因为皇帝的脸面可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害了人家的性命。

    太后点头,她知道长歌说得有理,如果皇儿让太监宫女看到自已的狼狈,肯定会处死的,还是自已去开最合适,长歌可真是细心又善良的孩子,这是桀儿的福气,现在又有了小王爷,但愿他们以后会幸福,也弥补了自已对桀儿的愧疚。

    “好,哀家知道了,原来哀家的长歌如些善良。”

    太后宠溺的伸出手示意长歌近前,搂着长歌的身子:“你啊,可真不会给自已争名份,现在只要你开口,哀家就许你一个义王妃的名份。”

    “母后,小女不要义王妃的名份,母后就不要这么做了,还是想着怎么样医治皇上吧。”

    长歌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总在这个话题上转,有够无卿的。

    这时林嬷嬷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太后娘娘,那东西可还在呢?”

    太后放开长歌的身子,兴奋的起身:“太好了,哀家过去瞧瞧?”

    长歌乘机向太后告退,太后嘱咐长歌在宫里好好的逛逛,出去时叫几个宫女太监陪着,省得到时候迷了路。

    长歌哪里还敢出去乱逛,哪些男人可是无处不在的?还是回去陪儿子吧。

    自此长歌一步也没出碧游宫,对于皇宫这两日的热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暗里偷笑,想到皇帝被关在衣橱里一整夜,她就开心不已,儿子轻尘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陪着她一起乐,两母子没事便偷偷的乐一回,直看奶娘和小凤一脸的莫名其妙。

    三日后赏花宴设在皇宫的花园里,御花园里太监宫女从一早就开始忙碌起来,抬案桌,搬楠木椅,摆上瓜果点心,最多的就是鲜花了,分别摆在两旁的案桌上,月季的绮丽,牡丹的华贵,海棠的娇妍,茉莉的玲珑,蝴蝶兰的风姿绰约,阵阵暗香袭人。

    今日天气晴好,凡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揩眷参加,一时间香衫转动,温浓软语,名为赏花,其实各个都是心怀鬼胎,家有千金的,莫不是想给千金拉拢一门好姻缘,家有公子的,莫不是想找称得上门脸的好亲家,一时间哪里还有赏花的雅趣,都私下里联络起感情来了。

    长歌才懒得理这些人,领着儿子自顾的找些爱吃的瓜果,赏赏花,听听人家的家长里短,倒是蛮不错的,不过她显然是太开心了,忘了自个儿的夫君了。

    独狐桀领着王妃远远看着那个一脸开心,吃得好睡得好的女人,得意的边吃边乐,亏得自已在王府里提心吊胆的就怕她一个随性惹恼了皇帝,她倒好,混得有模有样的,看那些太监宫女们对她那叫一个恭敬,可见她到哪都混得风生水响的,不免心里窝火,扔下身边的花纤月,上前一把把吃得正欢的女人给拽到边边上。

    “听说你在这里混得不错啊?”

    “谁?”长歌吃得正开心,被人给扯到边上,正一肚子火,抬头看时,这黑脸的家伙不是自家的相公是哪位,只是他这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算啥回事啊?一甩手,恭敬虚假的说:“原来是王爷来了,姐姐呢?”抬头看清远处的花纤月正招呼着那些贵妇,根本不拿眼瞧这黑脸的家伙。

    “你在皇宫里没有给我惹事吧?”独狐桀三日没见长歌,本想说些关心的话,可惜到嘴就变味了,谁让他从小便没关心过人呢。

    “放心着,妾身只有给王爷争面子的份,没有给王爷丢脸的份,”长歌气得脸都绿了,这叫什么话,自个儿有这么糟糕吗?一见面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人家的身子骨什么的,倒担心哪些有的没的,太可恼了。

    “你?”独狐桀正想说话,那花纤月已经走了过来,长歌上前行了礼。

    “妾身见过王妃。”

    花纤月扶起长歌的身子:“妹妹起来吧,自家人不用那么生分,王爷这是怎么了?”

    独狐桀见花纤月问,缓和了脸色,柔声说:“没事,月儿,我刚才有些生气。”

    长歌心里哪叫一个郁闷,这待遇也太差了吧,看见自已眼睛不是眼睛的,对这女人咋那么柔和呢?幸好自已要走的,要不然哪受得了他们一辈子这般恩爱。

    “王爷,进去吧,待会儿皇上和太后就要来了,”花纤月一伸手挽过王爷的手臂,恩爱万千的神情,羡慕些那一干名门千金了,独狐桀随着花纤月往人群里走去,临了回头叫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

    长歌气愤的用力拿起苹果咬了一牙,心里暗骂,关你屁事。

    “夫人,怎么了?进去吧,”小凤抱着轻尘站到长歌的身侧,望着王爷和王妃的身影,看夫人的样子好似恨不得咬他们一口,不会这么点时间又呛上了吧。

    “娘,走吧,”轻尘伸出小手搂娘的脖子,长歌只好接了过来,一起往人堆里走去。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起:“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所有的大臣分列于两边,恭敬的跪下来:“臣等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俊朗的五官神采飞扬,精神十足,比起之前更多了内敛,琉璃似的眸光扫过众人,落到长歌的身上,淡淡一笑,大手一挥:“众位爱卿平身吧。”

    皇上坐到上首的龙椅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分坐在两边,各宫的妃嫔按品而坐,余者官员亦按品阶而坐,长歌坐在最边上,因为义亲王爷身边只有一个位置,花纤月端端正正的坐着呢,长歌坐哪倒是无所谓,反正有得看有得吃,在哪都一样。

    可惜太后老人家可不乐意了,双眼一扫,心疼起来:“长歌,到哀家这边来,”说完吩咐了太监另安设了桌椅给长歌,紧挨着太后身边,此举让众人皆举目视向站起的长歌,猜测她是何身份,让太后如此厚爱。

    夺子大战卷 039不同凡响

    长歌缓缓往太后身边走去,这么多的目光让她感觉有如芒刺在身,历来她就不是爱出风头的人,想不到这会子倒是出了一回风头,走到太后娘娘和皇上的面前,长歌给皇上太后娘娘行礼。

    “皇上万岁,太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千岁,”

    太后娘娘宠溺的招了招手示意长歌坐到自个的身边来。

    “长歌坐到哀家的身边来,”

    皇后娘娘亦面带温柔的笑着示意:“过去吧。”

    一时间下坐的人窍窍私语起来,此女子可真是得天宠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很喜欢她,不知她是何身份,长歌已起身坐到太后的身边,太后娘娘让林嬷嬷把轻尘抱过去。

    太后娘娘搂着可爱的小轻尘向大家介绍起来:“众位爱卿看哀家的小金孙可爱吗?这是义亲王之子独狐轻尘,那是哀家的儿媳义亲王夫人。”

    众人哗然,很多官员抱拳打揖向义亲王恭喜,只说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让大家知道呢,又有那名门千金望向花纤月,满脸同情,就是花老丞相的脸色也不好看,花家的脸面都让这个女儿给丢尽了,人家一上来就生了个小王爷,偏就自个的女儿不能生,那花纤月脸色微白,她想不到太后有此一举,先前高傲尊荣的心理被打击一空,就是身边的男人也是一脸喜气,可惜自已堂堂义亲王妃倒成了赏花宴上最可怜的人,独狐桀,再过不久看你还笑得出来,花纤月端着笑容,那水云袖中的指甲直掐入肉里,提醒自已今日所受的耻辱。

    那些有品阶和太后交好的贵妇,早起身到太后身边而去,看着轻尘跨了一回,又都送了礼物,一时间整个赏花宴倒成了送礼宴会了,只见人来人往,热闹异常,长歌笑意盈盈的望着这一切,先前的不耐变得有耐多了,想不到做为太后重视的人也有好处,就是礼品多多,这些有钱的女子还都捡金贵的东西送。

    小轻尘本来是极讨厌这些女人的,用那些肥手摸他的小脸蛋,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不过一看到这些亮灿灿的真家伙,心里那叫一个开心,双眸笑得媚如桃花,天生一副别样的风流,越发的让那些贵妇们喜欢起来。

    礼品送完了,重新归位于赏花宴,皇上也看够了母后导演的一出好戏,不就是让众人认清长歌的身份,外加受人重视的程度吗?

    皇上高坐在金銮椅上,双目一扫,下面顿时寂静无声。

    “今日朕开赏花宴,一来是因为昔日里众位爱卿功高劳苦,今日忙里偷闲的休息一下,二来呢,也让众位看看云霓奉送来的名花,当然朕认为并没有什么出奇的,”

    独狐桀和长歌扫了皇帝一眼,不出奇你急什么呀,忙了大半月,若不是遇到了长歌,指不定还在哪里急呢,皇上见皇弟递过去的眼神,干笑一声,大手一挥:“捧出来,”

    三名内宫太监鱼贯走出来,每人手里恭敬的捧着一盆花卉,挨顺儿的走到众位大臣面前,那些王公大臣,哪一位家里不是花朵锦簇的,这会儿认真的欣赏一番,也并不觉得此花有所奇特之处,脸上便有不屑之意,原来云霓送来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自称是什么花之国都,不过如此。

    顿时议论一片。

    “原来云霓也不过如此。”

    “是啊,这些花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之处啊,不就是一盘花吗?”

    皇上听到下面的议论声,心里哪叫一个气啊,当初问你们都说不认识,这会儿倒又说没什么新奇的,皇上俊魅的脸色一正,慵懒的开口:“锦乡候想必是认识这些花的,那么朕问你此花名为何?”

    被皇上点名的锦乡候立刻起身,移步走到太监身边,装模作样的欣赏了一番,指着那盘玉绣球朗声开口。

    “此花和长在野地里的野花差不多,臣想定是那云霓的皇子用次品来蒙骗我皇,”锦乡候估计这些花众人皆不识,自已随便瞎掰个什么名字也没事。”

    皇上脸色一沉,掉头望向众位爱臣,其中很多人已经点头了,皇帝凌寒的声音再起:“众位爱卿认为锦乡候所言可是?”

    立刻有官员站起来附和,顿时下面一片赞同声,锦乡候更是得意的仰着头频频向众人点头。

    皇上正想呵责这些蠢才一声,却听到半空陡的响起一声清寒如临薄冰的声音。

    “看来天诺也不过如此,想不到本皇子尽心培育的花草,竟然成了路边的野草,这就是贵朝对于云霓的友好吗?”

    随着话音落,从外围走进一行人来,说话的正是领头的人,那眉眼如画,幽水眸光,清淡绛唇,令在场的每一位千金小姐尖叫,原来云霓的人果然长得倾国倾城,长歌一见忙垂下头,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云霓的二皇子百里流疏,身侧陪着的是天诺朝的中大夫花祁寒,身后跟着皇子的四个手下,长得同样出色。

    众大臣一见云霓的皇子出现,声音嘎然而止,分列两边起身候着。

    百里流疏领着四个手下,向独狐苍行了礼。

    独狐苍回了礼,把百里流疏安排坐在自已的对面以示尊重,等到百里流疏坐好,那双如灿火的眼眸自然的移向那个作驼鸟样的女人,不由得好笑的勾动唇角,顿时场上一片倒抽气声,不管是千金还是名门贵妇,莫不被吸引得倒吸口气,只那口水往肚里流的。

    百里流疏扫了众人一眼,随性而慵懒的开口:“难道堂堂天诺的人都认为本皇子培养的鲜花是野花不成,那可真让本皇子伤心。”声音半是诱惑半是清冷。

    独狐苍扫了一眼吃瘪的臣子,真有种恨不成材的感觉,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坐下,花祁寒亦归坐于丞相爹爹身边。

    “义亲王夫人,你过来告诉这位云霓的二皇子,我们天诺是否有人识得此花?”皇上点到名字,好歹这次没叫义亲王妃,要不然花家的老脸也没法要了,不过长歌心里那种一个气恼,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为什么又要叫我起来回话,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拒绝皇上,惹恼了人家谁知道自已是个什么下场,只好抬头挺胸起身,壮士断腕亦不过如此。

    移步走到前面来,恭敬的向皇上行了礼,又神色不变的给百里流疏行了礼,百里流疏的一双星目中闪过新奇,她真的能认得这些花吗?

    小太监们早把花盆捧到长歌的身边,长歌指着刚才锦乡候说是野花的一盆:“这盆花叫玉绣球,花开为白色,花型极小,形状像一朵绣球花,这些花适宜温暖的气候环境。”

    众人听得长歌的话音落,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的议论起来,皇上和上坐的两位娘娘皆赞赏的点头,到底是自已赏识的丫头,果然不错,众妃嫔也是点头欢笑,也有那嫉妒的,低垂着头暗咒的。

    只百里流疏眼里一片清亮,她果然是自已看中的小东西,如此不同凡响,每一种风情都是令人惊艳的,他期待看到她更多的风情。

    对于众人的议论,长歌不矛理睬,继续说第二盆花:“这盆花叫火焰风梨,花开为红色,蕊为黄|色,艳而不妖,花期在九月份左右。”

    “最难得的就是这盆,它并不是观花植物,而是观果植物,也就是说它的花很多人欣赏不了,因为一开便谢,但是它真正高贵的地方,是它的果实,鲜艳欲滴,叶绿果红,妖饶万千,名为火把果,这些花我们天诺国的人不识并不足以为耻,因为此花为热带地方的花卉,也就是说只有云霓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才适会它们生长,二皇子,不知小女此番话可行?”

    长歌讲解完三盆花的来源,回身向百里流疏行了一礼,百里流疏的眼里浮起丝丝温柔,闪着温暖人心的流光溢彩,就是站在百里流疏身后的红袖亦神色轻荡,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可谓爷的知音,爷走遍几个国家都未找到识花之人,她果是与众不同的。

    “不错,义亲王夫人果然是天下间奇异女子,真是令本皇子心生敬佩,不过现下里本皇子有一事想麻烦夫人?不知可行?”百里流疏的嗓音柔和如风。

    长歌想说不行来着,看后边夫君那张脸还能看吗?就没好过,可是皇上在上面望着呢,要是得罪皇上的客人,那也是大罪啊。

    “好吧,百里皇子请说。”长歌做了个请的动作。

    百里流疏拍了一下手,从外围走进一个侍从,手里端着一盆香浓绝艳的植物,所到之处花香绕鼻,十步之内闻香,大臣们都用鼻子吸了一下,陶醉不已,却又有些飘飘然,好似身在云端。

    “本皇子想请义亲王夫人给这盆花起一个名字,本皇子走遍大江南北,起名之人无数,却没有人能起到一个让本皇子满意的名字?”

    长歌看了一下,心内惊呼,天哪,这樱粟花原来是百里流疏培植出来的,难道这盆花还是我给起的名字:“此花就叫————”

    夺子大战卷 040小妾护宝

    此时整个赏花宴上的人都屏息以待的望向长歌,有一多半的人希望长歌能起一个好名字,给天诺争个气,瞧这个二皇子嚣张得跟一个孔雀差不多,天诺的女人有一多半倾慕的望着他,怎不令这些一向是女子天地的男人气愤失色。

    长歌轻声启口:“就叫罂粟吧,这花虽香又美却带着一股毒气,它与生俱来的就是这份毒吧,”

    一听说这闻得香喷喷的花竟然有毒,很多人脸色难看,齐瞪向边上的皇子,他想干什么?

    百里流疏也不理别人,只仔细回味长歌的话:“樱粟,一朵有毒的花,不错,多谢义亲王夫人,本皇子对这个名字很满意,就把这第一盆培育出来的罂粟花送给义亲王夫人吧。”

    那捧花的侍从把那盘被命名为罂粟的花送给长歌,长歌心里倒是喜欢,原来这罂粟花是自已给起的名,吩咐小凤接了过去,不远处那个男人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是心知肚明的,不过她犯得着为了那个男人而掩藏自已的喜好吗?

    “谢过二皇子,”长歌回身依旧坐回太后身边,儿子冲着她眨眼,娘亲果然是好样的。

    赏花宴很快结束了,王公大臣们意欲未尽的散去,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个义亲王夫人,原来是个美貌又奇才的女子,深得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只可惜却是一个侧妃身份,惋惜声不断,长歌不禁好笑,搞搞清楚,我是不想要那个王妃的头衔,想要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次进宫,长歌和轻尘的收获很大,大包小包的赏赐看得人眼红,太监宫女们把东西一直送到辇车里,太后娘娘不舍的叮咛长歌,没事就要进宫来陪陪哀家,临了小声的说:“皇上的病好多了,不再发了,”说完两个人相视而笑,看得花纤月那叫一个嫉妒,真想上去给那老太婆一拳,自已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王妃。

    独狐桀绷着脸,一句话也没有,领着花纤月上了前面一辆豪华的辇车,长歌也不屑理他,只和儿子爬上另一辆辇车,相对于前面车内的冰冷,后面的辇车里热闹多了,轻尘兴奋的用手摸摸这个摸摸那个,长歌也很高兴,拿过一件鲜红色透明的玉珊瑚,鲜艳光彩夺目,听说这是别国进贡的,只有这么一件,太后赏给了她,这东西恐怕贵重得很,一想到这里,越发的眉开眼笑。

    小凤和奶娘看到夫人和小王爷高兴,也都很开心:“夫人手里的东西恐怕要比一座王府还值钱?”小凤不由得开口。

    长歌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睁大眼,嘴巴成了喔字形,原来自已这么有钱了,天哪,以前为了钱吃了多少苦,原来钱是这么好赚的,当然这里面大部分是儿子的功劳,长歌伸手捞过儿子的身子,叭的一声给了一记香吻。

    “我们尘儿的功劳是最大的,”

    轻尘连连点头赞同,还是娘亲了解儿子,当然是你无敌儿子最厉害了,要不是我太小,我一定会帮你把前面车上那个男人整得落花流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是啊,小王爷真是聪明,长大了一定比王爷更出色,”奶娘不由得夸奖,小凤蹙眉,只怕比王爷更恶劣倒是真的,可惜她有胆想没胆说,还得配合奶娘的话点头外加拍马屁。

    “对啊,小王爷长大了一定会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轻尘斜睨了小凤一眼,不错,还知道挑捡本小爷爱说的话,以后不会吓唬你了。

    一时间辇车到义亲王府停下里,门前早立了一班下人,看到王爷王妃下车,忙跪下迎接,长歌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那独狐桀等在门前,一脸不耐烦的瞪过来:“快点。”

    长歌一情愿的回敬一记眼光过去:“王爷先进去吧,妾身还有东西要整理呢,”独狐桀黑着一张脸甩手走进王府的大门,花纤月紧随其后走进去,这里长歌高兴的招呼管家:“快叫几个人把皇上和太后赏赐的东西给我搬到明月居去。”

    夏管家一听是皇上和太后的赏赐,哪里敢怠慢,立刻叫了几个人过来搬东西,直看得王府的下人眼花缭乱,左一个锦盒又一个厢子,再一个玉帛,不用看里面,光这外面的装饰也知道里面都是些贵重的东西,一时间众人莫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长歌,看来夫人不日就可能爬上王妃的位置了,一时间人人脸上布着恭敬的笑容。

    明月居的偏殿里,雕花圆桌上堆了小山似的东西,还有一盆百里流疏送的花,长歌吩咐小凤把那花拿下去好生的养着,小凤依言搬了出去,因为听夫人说过此花有毒,便小心翼翼的捧着,看得长歌好笑,这花虽有毒,你不去碰它怕什么?不过也懒得解释。

    长歌和儿子正玩得高兴,一声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倒是很开心?”说话的人自然是不开心的,长歌抬头望向独狐桀,福了一下身子:“妾身见过王爷,难不成王爷希望妾身每日里以泪洗面。”

    独狐桀一怔,这女人越发的伶牙利齿的了,整个人容光焕发,说明离开了他这个王爷,她活得更舒服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内便不舒服,沉着脸走到桌前坐到椅子上。

    “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皇上和母后赏赐你这么多东西?”独狐桀平息心内的烦燥,尝试着用平静的口气问着。

    “没什么啊?皇上喜欢我们轻尘,所以就赏了这么多东西?”长歌才不愿意说出什么别的,可惜精明如独狐桀一看这女人闪烁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没说实话,缓缓的威胁着开口。

    “既然你不说实话,本王有权利收回这些赏赐,直到你想起那些实话为止,”

    长歌一听到这话,气得想和这男人拼命,这是皇上赏赐给她的,他凭什么收回去,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有够不要脸的,上前趴在桌上护住这些宝贝,就是小轻尘也飞快的挡住一部分东西,独狐桀看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财迷,是他的女人和儿子,不由得挑高眉心染上暖意。

    “只要你说出皇上为什么要赏这些东西给你?本王不会动你一件东西?”独狐桀诱惑这女人,以她爱钱的毛病来计较,她一定会说的。

    果然长歌在想前想后一番,认为还是保住这些宝贝要紧,忙站直身子:“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许拿走我的东西?这是我和儿子努力赚来的,和你这个王府没关系?”长歌雄纠纠的说着,独狐桀轻声开口:“如果你不是义亲王夫人,皇上也会赏你这些东西吗?”一句话阻住了长歌的话,苦着一张脸,对啊,如果她不是义亲王夫人,皇上和太后只怕连一面都不会见她呢,可是现在她见着了,谁让她现在是义亲王夫人呢?

    “你到底要不要知道?还有你说过不拿的,就要说话算话。”长歌气闷的冷哼。

    独狐桀点头,他根本没想过要她的东西,只不过想知道皇上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不会是对她有心意吧,这傻女人不自知还收了皇帝的东西。

    “因为皇帝有病,妾身治好了皇帝的病,”长歌说完,那独狐桀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而且有些受惊吓,皇上有病,什么时候的事,他这个身为他皇弟的人都不知道呢,而且这女人会治病,他怎么不知道。

    “皇上有病?”独狐桀确认一下,虽然他生气母后小时候总是陪着皇兄,但是皇兄对他一直是疼爱有加的,他自然不希望自已的皇兄有事?

    “是啊,一种叫梦游症的病,只不过你没听说过。”

    “梦游症,那是什么病?”独狐桀确定自已没听说过这种病。

    小轻尘在一边翻白眼,不是最能显摆自已有多大本事吗?也有你不知道的病吗?冷瞪一眼,那独狐桀奇怪的望了一下问长歌:“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好像瞪了我一眼?”

    长歌忙笑着打掩护:“怎么可能呢,王爷多心了,尘儿才五个多月,再过几天才到六个月呢,怎么可能呢?”

    “噢,”独狐桀估计是自已大惊小怪了,回望着长歌:“究竟什么是梦游症?”

    “梦游症就是在晚上做梦时喜欢做事情,然后白天醒过来又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长歌比划着解释,乘独狐桀不在意时狠瞪了儿子一眼,就不知道收敛点。

    “什么?皇兄喜欢晚上做事情,他晚上做了什么事情?”独狐桀警惕的瞪着长歌,长歌干笑一声:“我是听母后无意提起的?”

    独狐桀才没说话,想了一下:“那如果皇帝晚上杀了人,白天也不知道吗?”

    长歌点头,独狐桀心内颤了一下,原来可怜的皇兄竟然有这种病,怪不得小时候母后总是陪着他,原是因为他生病了,心内多年来的心结竟好多了。

    “你说治了皇兄的病?你有这个能力?”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这女人一直在自已的眼皮底下生活着,从未听说过她会医术啊,她怎么什么都会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回来时母后可说皇上的病好多了,”长歌气愤的冷瞪这男人,他有本事把人气疯了,不错,这病不是她医的,是儿子医的,那又怎么样,是我生的儿子,和我医的一样。

    夺子大战卷 041纳妾之喜

    独狐桀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再提到收回长歌的东西,只一桩他冷冷随意的提了起来:“那什么花的,本王倒是喜欢得紧,不如送给本王吧,”

    “你喜欢?”长歌认真的望这男人一眼,自个儿怎么感觉不出来,倒是感觉他比平常更冷了。

    “那是人家送给我的,凭什么给你啊?”

    “或者你愿意把这些宝贝送给我?”独狐桀性感的唇掀起魅人的笑,扫一眼桌上的东西,现在他知道怎么拿捏这个女人了。

    “不行,”长歌一伸手挡住那些东西,心里思量一番,还是舍花保宝贝吧:“小凤,呆会儿把那盆花送到王爷的正殿去。”

    “是的,夫人,”小凤领了命再次认命的去搬花,早送走早好,谁让这花有毒来着,还要每日的侍候它,搞不好再中毒啥的。

    独狐桀起身准备离开偏殿,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到嘴边的话有一丝迟疑:“三日后,本王纳妾。”

    长歌一怔,心里微酸,这就是让她无法呆在王府的原因,两个人思维的误差太大,这个男人认为娶妻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自已只想找一个宠妻疼妻的好相公,这注定了他们不是相伴到老的夫妻吧。

    独狐桀没听到长歌的声音,奇怪的回身:“你没话说。”

    长歌收起心里的烦燥,睑下眉,面带微笑:“妾身恭喜王爷又纳美娇娘了。”

    独狐桀听长歌如此温顺的话,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只觉心里沉甸甸的,好像和她的距离更远了,恼火的开口:“你没有别的话说吗?”

    长歌的脸色亦有些难看,自已都如此诚心的恭喜他了,还要她怎么样?

    “不知王爷要妾身说什么?都恭喜王爷了,难道还要说什么,祝王爷夫妇恩爱,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吗?”

    独狐桀被长歌抢白得脸色一阵青紫,眸光中含着难以言喻的迷离:“你希望本王纳妾吗?”

    长歌真想吐这个男人一脸唾沫,都要纳妾了,还问这句话,有够矫情的,她说不愿意,难道他会听吗?听了就不是狂妄的独狐桀了,像他这种人注定是孤傲的。

    “我说了,你会理吗?会因为我的话而不纳妾吗?这样问不是多余吗?”长歌叹息,自已真是被他搞得心里越来越酸了。

    独狐桀想了一下,如果她开口不同意他纳妾,他会纳吗?还是会纳吧,因为他曾答应给花纤月一个孩子,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纳妾。

    “你到时候准备一下,”独狐桀扔下一句话,大踏步的离开偏殿。

    等到独狐桀一走,长歌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偏殿没人,轻尘小声的说:“娘亲,你难过了是吗?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长歌苦笑一下,是喜欢吗?那倒不全是,只是想到这个男人要纳妾了,心里是那么酸酸的,以前总会想着,也许自已会喜欢上他甚至爱上他也说不定,但是现在他把这些统统都阻死了,是悲哀自已曾有过的想法吧。

    “好了,娘亲没事,只是有些郁闷罢了,好歹他也是你的爹爹。”长歌抛开心头的思绪,整理桌上的宝贝。

    “娘亲,我们走吧,等他们大婚时,我们乘乱离开这里吧,这些东西够我们生活的了,”小轻尘提议着,这个男人真是过份,还以为他对娘亲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却原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娘亲的心了。

    “好,我们离开,”长歌点头,同意儿子的决定,以前还有的那么一丝迟疑,彻底的消失了,现在她全心全意的想着离开这里。

    小凤回来看夫人和小王爷正在说话,静静的立在一边,等他们肯定着要走时,扑通一声跪下来。

    “夫人,小王爷,如果你们走,就带小凤一起离开吧。”

    长歌上前扶起小凤:“小凤,如果你跟我们走,也许会吃很多苦,你不怕吗?”

    小凤赶忙摇头,夫人对她这么好,只有跟她在一起时,她才感觉自已有了一个家,虽然小王爷恶劣,可那都是太无聊了,他其实心地特别的善良。

    “小凤不怕,只要和夫人在一起,上天入地在所不惜。”

    “那好吧,这三天你注意府里的动静,三日后晚上我们离开义亲王府,”长歌嘱咐小凤。

    “娘亲,不要把宝贝全部带走,只捡那些贵重又小巧的东西,要不然我们不好脱身,也许那个男人很快便会发现我们不见了,所以我们尽量简单一些,只要离开这里,凭我们的脑子,不会饿死的,”轻尘提醒娘亲,这个娘亲可是很爱财的。

    长歌一听宝贝儿子的话,那脸可就不太愿意了,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丢掉那个她都心疼啊,小凤抱起小王爷一脸无视走出去玩耍,夫人怕要折腾一阵子了。

    纳妾本是极小的一件事情,用一乘小轿抬进门便是了,当初的长歌就是一乘小轿从西北门抬进来的。

    可是这一次和之前却大不相同,整个义亲王府里张灯结彩,红色帷幄高挂,大红的灯笼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花园里盛开着各式鲜艳的花儿,五彩缤纷,翩蝶翩舞,仆人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所到之处,莫不是赞叹王妃的娴雅大方。

    长歌一脸平静的望着忙绿的人群,花纤月的身影穿插在其中,好一派热闹的气氛,站在长歌身后的小凤不由得恼恨的念叨:“王妃真是太过份了,当初把夫人抬进来时只用了一乘小轿,现如今却如此的大张旗鼓,”长歌但笑不语,往前面走去。

    花纤月看到长歌,热情的上前招呼:“妹妹,你看这整个府里布置还行吗?”

    长歌福了一下身子,叫了声姐姐,然后开口:“姐姐原是丞相府的千金,办事的能力自是一流的,妹妹自叹不如,王爷娶妻如此,也是他的福分。”

    一句话让花纤月没法接下去,可惜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如意的话题。

    “当初妹妹进府时,姐姐原也是想大办来着,无奈王爷极力反对,这一次王爷却极力让姐姐大办,姐姐也是没法的事,妹妹不会怪姐姐吧,”花纤月温柔可人的开口。

    长歌不以为意:“姐姐不要想多了,想那舞儿妹子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偏就做了个小妾,就是如此大办,妾身还觉委屈了她呢,”

    天衣无缝的回答,花纤月的双眸有丝狰狞,她原是要刺激她的,想不到这女人竟像没事人一样,好像伤心的只有自已一个人。

    今日天气晴朗,碧空如洗,黄道吉日。

    独狐桀一身喜气,意气风发,整个人俊魅难挡,轮廓鲜明的脸如同雕塑般,狭长的凤眼下一双勾人心魂的丹凤眼,漆黑的眼眸中是一池深不可测的湖水,只那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远处的身影,傲挺的站在大厅上,接受王公大臣们的祝贺,另有商贾富贵,英雄豪杰,齐齐聚于一堂。

    云霓的二皇子百里流疏亲自过来祝贺,更增加了新人的喜气。

    可惜太后没有来,皇上也只是象征性的送了些礼物过来,原就是纳了一房小妾,用不着大张旗鼓的折腾。

    一时间花轿进门,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等新人入了洞房,长歌亦离开前厅,回到明月居,今夜明月居异常的冷清,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

    长歌拎了包袱,把一封信放在桌上,那是一份休书,从此男婚女嫁两不相干。

    夜,漆黑一片,抬头看天,远近看不到半颗星辰,阴沉沉的半空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让人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偶尔一阵轻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义亲王府的偏门处,竟然没有一个守门的人,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但长歌已来不及去想,只领着儿子和丫头小凤疾步离开王府。

    远处是幽幽如鬼魅似的眸光,窍视着这离去的身影。

    夺子大战卷 042可怕杀手

    夜寂静得可怕,街道两边的灯笼晃悠悠的发出暗淡无色的光,映得地上的影子越发的鬼魅,纵是平日胆大的人,此刻也禁不住冷汗淋淋,此刻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只有吞口水的声音了。

    “娘亲,好怕人噢,”轻尘小声的嘀咕,长歌想说,我也怕来着,可现在自已是人家的娘亲,当然要表现得勇敢一点,拍拍儿子的脑袋:“尘儿不怕,一切有娘呢,现在我们离开了王府,有什么怕的,呆会儿先找家客栈,等到天一亮我们就出城。”

    “夫人,我们快走吧,”小凤提醒夫人,她总感觉有人跟在她们身后似的,而且听见那轻微的脚步走动发出的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