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五岁宝宝是恶魔第11部分阅读

    五岁宝宝是恶魔 作者:未知

    花家一家大小,打入天牢中等候发落。 ”

    皇上的话音落,轻尘竟奇异的嘤咛了一声,长歌忙出声阻止皇上:“请皇上等一下,尘儿醒过来了,只要他醒过来,就知道是谁下药了,臣妾不相信花纤月下得了这手,而且她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哪里的这种毒药?”

    夺子大战卷 050揭露诡计

    皇上知长歌说得有理,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希望花纤月和这件事没有干系,因为花家到底是忠良之家,宁杀一千j臣,不杀一门忠烈,给天下人徒留下笑柄,皇上点头示意锦衣卫先退下去等候命令,一干人又退了出去。

    长歌低下头望着怀里的儿子,尘儿微弱的呼吸匀均了,缓缓睁开眼,那小脸上布着愤怒,显然他知道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娘亲伤心得快疯掉的神情,忙伸出小手揉着娘亲的眉心,众人莫不被小王爷的动作所感动,眼泪都包在眼里,就是独狐桀这样冷硬的男子,也为儿子的灵巧之心触动心中的软肋。

    长歌伸出手拉下儿子的小手,贴着儿子的耳朵轻声问:“是谁要杀你的?娘亲相信你一定知道?”

    虽然尘儿看上去只有六个多月大,可事实上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她相信他一定知道是谁对他伸出了黑手。

    轻尘的明亮的眼睛狠狠的飘向大厅里的众人,最后眸光落在柳舞儿的身上,咬牙恨不得吞食了这蛇蝎女子,她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今天早上天还未大亮,她摸到自已的床榻前,把那一棵不知是什么草的东西塞进自已的嘴里,完了还敢说什么?

    “让你娘不帮我,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今天我就要让她儿子抵命,反正谁也查不出是我下的手,而且那个可恶的花纤月竟然也不帮我,看我会放过她。“说完一闪身出了明月居,这个女人竟然会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一个瘦弱的女人竟然身怀武功,嫁进了王府,真是诡心莫测。

    长歌顺着儿子狠冽的目光望去,果然是新娶的小妾柳舞儿,只见柳舞儿面对着轻尘的清亮却又愤怒的眼神,有一丝胆怯,赶忙垂下头。

    “就是她下的毒手,”长歌手指向柳舞儿,皇上和太后立刻愤怒的瞪向柳舞儿。

    “好你个贱人,刚娶你进门,你就开始害起小王爷来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拿下。”

    立刻从门外走进几个侍卫,柳舞儿哪里肯承认这事,悲惨的哭叫着:“请皇上明察,小女子柳舞儿身为柳州太守的女儿,虽然身份不够高贵,可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哪来的这草药啊,皇上不能凭夫人的估摸就定了小女子的罪啊,小女子知道夫人看小女子长得貌美如花,心生嫉妒,小女子不怪夫人这样想,可也不能让小女子遭受这种罪啊,小女子冤狂啊,”柳舞儿直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皇上和太后娘娘一听,对啊,他们不能仅凭长歌的一面之辞就断了人家的罪啊。

    长歌气得眼冒金线,心内的狠冽升起三分,冷冷指着柳舞儿:“好你个柳舞儿,你害了小王爷不说,还在这里大放肆言,好,今日我要你心服口服,不过你给我记住,呆会儿你柳家将九族处死,这就是你的功劳,”长歌掉头望向上首的皇上。

    “皇上,谋杀皇族中的人是不是该九族处死。”

    “是,如果确实是柳舞儿蓄意谋杀小王爷,那么柳家将九族处死,”皇上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阴森,声音透着幽幽的寒气,周声浑然天成的尊贵霸气,不容人置疑他的话。

    长歌放心的点头,冷冷的望了柳舞儿一眼,柳舞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升起一股阴风,冷汗从额间冒出来,虽然她不相信自已留下什么破绽,但是看蓝长歌说得如此肯定,心里莫名的后怕,跪着的膝不由得轻颤,可嘴里仍镇定的开口。

    “请夫人明示,舞儿不明白为什么夫人非要认定是舞儿做的,那证物明明是在前王妃的凤阁里搜到的,”柳舞儿振振有词的辩解。

    长歌瞪了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一眼:“有谁会笨到把加害别人的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自已的住所,那东西恐怕是你放的吧。”

    大厅里的人都盯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切,皇上和太后娘娘冷眼旁观着,他们不知道长歌是从哪里肯定这件事是柳舞儿做的,细看那柳舞儿,长得温婉可人,丽质天生,此刻楚楚可怜的实在难以把她和狠毒的杀人凶手联系到一起,还是正如柳舞儿所说的,长歌是因为嫉妒柳舞儿而故意这么说的。

    只有独狐桀知道长歌这么说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他本来就准备休了柳舞儿,所以长歌没有必要污陷柳舞儿,安心的等待着长歌最后的揭晓。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死在谁手上的?”长歌咬牙,这女人仗着自已长得柔弱,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看了呕心,低头望向怀中的儿子:“尘儿,你来告诉大家是谁要害你的?现在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

    轻尘想到自已终于可以一反从前的沉默,大声的开口说话了,他从娘亲怀里探出半边身子,小手儿指着柳舞儿大声的怒骂:“柳舞儿,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害小王爷,皇奶奶给我灭她的九族,杀她的全家,这女人太毒了,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六个多月大的婴儿吐词清晰,出言流利,声音犀狠,皇上和太后娘娘听呆了,独狐桀也听呆了,柳舞儿也听呆了,大厅里的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寂,最先反应过来的皇上,大喝一声:“来啊,把这个狠毒的女人给我抓起来,”

    门外拿着长剑的侍卫一下子冲了进来往柳舞儿身边跑去,只见那柳舞儿飞快的起身,旋转了身子立于大厅正中,挑眉冷笑:“想不到我竟然败在一个只有六个月大的婴儿手上,谁会想到一个六个多月大的婴孩竟然开口能言,”这句话说出了大家内心总同的想法。

    轻尘冷喝一声:“给我拿下她,你们小心点,她会武功。”

    独狐桀身影一移,已到长歌娘俩的身边,伸出手搂了俩母子一下,望着儿子:“今天就让父王给你报仇。”

    俊颜染上狂怒,冷笑一声,大手一张犹如勾形鹰爪,狠冽的伸向柳舞儿的下鄂,柳舞儿轻盈的身子一转,反身让了开去,一转手抓了地上的一个丫头冷声的威胁独狐桀:“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打死她。”

    “死一个奴婢算不了什么,”独狐桀飞快的移动身形,转手一掌击向柳舞儿的胸前,饶是柳舞儿的身形再躲,那里是独狐桀的对手,一掌击中胸口,哇的一口鲜血喷泄而出,身子一个凌空旋转,长发飞散,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粉色罗衫,身子飞快的下堕,落到地上,几把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而本来被她抓在手里的丫头也被独狐桀的掌风震飞了,柳舞儿自知今日自已难逃一死,倒是无所畏惧,仰头冷笑。

    独狐桀上前一步大手紧捏着柳舞儿的下鄂,狠声问她:“快说,你对小王爷下的是什么毒,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柳舞儿哈哈大笑,轻蔑的冷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上他了,这样俊逸的男子,权势,美貌集于一身,只有自已这种女人才可以配上的,却不想机关算尽,终落一空,不过别以为她会那么傻。

    “你说我会那么傻告诉你们吗?”柳舞儿冷笑着扫了大厅里几双希翼的眼光,看到他们瞬间变暗的眼光,她的心里一下子得到了报复的快感,笑得更意了。

    独狐桀一用力,柳舞儿立刻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果你交出解药来,本王答应你,不杀你全家。”

    柳舞儿说不出话,可却冷漠的毫无反应,垂下眼睑,不看独狐桀的脸。

    独狐桀真想捏死这个女人,可一想到儿子的命还在她的手里呢,心里冷哼,好,我就不相信王府地牢里的六十二种刑具不能让你松口,沉声叫了一声:“剑影,把她带到王府的地牢中去,让她每一样都尝尝,直到她愿意交出解药为止。”

    长歌抱着儿子,这时候轻尘已经恢复了很多,长歌望着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璀璨,可是下一次毒发是什么时间呢,他真的只有两个月的生命吗?她无论如何一定要抢在这之前找到人医好他,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会陪着他的。

    太后娘娘坐在上面,想到异赋惊人的孙儿,忙叫了长歌过去,抱起小金孙子,这么可爱已聪明的孩子竟然被下毒,太后越想越愤怒:“尘儿受苦了,皇奶奶一定会为尘儿找到解毒的人,尘儿不要怕,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你的,你看有你的皇伯伯,还有父王,还有你娘,尘儿会没事的。”

    尘儿仰起可人的笑脸:“尘儿不害怕,尘儿知道皇奶奶最疼尘儿了,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尘儿的。”

    太后娘娘听着这可人的话,越发的心疼,眼泪都下来了,掉头望向皇上:“苍儿,一定要医好尘儿,他实在是太让人疼惜了,哀家不希望他有一丁点的事。”

    皇上独狐苍点头,这小子确实异于常人,只怕长大了倒是个好料子,一定要想办法医好他,皇室中的孩子越聪明越好,他不是那种非要让自已儿子继位的人,如果这小子真的能把天诺发扬光大的话,他不介意把皇位传给这小子的,皇上心里闪过阴谋诡计,眼下最要紧的是一定要医好这小子,可不能浪费了他的天赋。

    “母后放心,孩儿谨遵母后的命令,马上向全国征医,相信会有人解开尘儿的毒的,不是有两个月时间吗?大家急在这一时也没用,不如我们先回宫去吧,”皇上提议,他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呢,皇弟最近这后院没管好,根本不给他帮忙,什么事都是他亲力亲为,现在才知道以前自已亨了多大的福,但愿他后院早日安宁,自已又恢复到以前惬意的生活。

    太后想了一下,依言点头,仍不放心的看了尘儿一眼,轻尘马上给皇奶奶一个安慰的笑:“皇奶奶,尘儿没事,你回宫去吧。”

    夺子大战卷 051龙舌草

    皇上和太后娘娘回宫去了,义亲王府依旧陷入了愁苦,因为柳舞儿还没有交待给小王爷下的是什么毒,不过对于这一点独狐桀倒不是太担心,因为王府地牢里的刑具还没有人能熬得过去的。

    独狐桀吩咐府里的下人都退出去,把花纤月抬到凤阁去诊治,这种状况下,独狐桀也不好走开,只叮咛夏管家请御医好好给夫人看病。

    长歌抱着儿子,那眼睛鼻子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轻尘倒是不以为意,反过来安慰娘亲。

    “娘亲,没事,你不要这样子,搞得尘儿心里酸溜溜的,都想哭了,我相信我会没事的,难道娘亲不相信吗?”仰起头,眨着蝶翅一样的睫毛,两颗黑眼珠像葡萄一样耀眼。

    长歌赶紧的点头,独狐桀走过来,握住长歌的手臂,给她以无言的力量,这时候倒有点家人的气氛了。

    “长歌,尘儿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剑影带那个贱人下去审问了,很快就会知道她给尘儿下了什么样的毒?”独狐桀阴冷深沉的嗓音透着彻骨的寒,他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

    王府的地牢,阴暗潮湿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绸的血腥味,令人干呕,斑驳的墙壁上,深黑的血迹遍布,柳舞儿每走一步,腿上的力量便失去一分,再看牢房里立着凶神恶煞的牢头,个个双目圆睁,发出阴森森的一种看到猎物心喜的表情,手里晃着长长的尖勾一样的刑具,闪光晶亮的磨擦着沙模,发出当当的声响,柳舞儿的头皮发麻,一根一根的汗毛倒竖起来,手臂环胸,现在她只觉得周身寒冷,犹如置身在冰雕地窖中,冷气从脚心一寸一寸的磨着她的意志。

    当剑影冷冷的吩咐地牢中的那些牢头:“给我好好侍候她,看她的嘴硬,还是这些东西硬?”

    柳舞儿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软软的瘫到地上,伸出手抓住剑影的手大声的哀求:“带我去见王爷,我什么都说,我不要呆在这里,”然后凄惨的哭泣起来。

    剑影一把提起柳舞儿,又带回大厅,根本就没用到那些刑具,独狐桀冷眼望着跪在下首的柳舞儿,花容失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娇娆的样子,只是一个恐惧得不成|人形的恶妇罢了。

    “说吧,要是有一句假话,本王非剐了你的舌头不可?”独狐桀深遂的眼神望不见底,脸上剑眉紧蹙。

    柳舞儿嚅动了半天唇开口:“其实罪妇只知道这草的名字叫龙舌草,是一个人种的,那个人罪妇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怪人,不准人问他的名字,有一次罪妇进山庙上香,见他神色有异,把他带回太守府治疗,才知道他尝草药中毒了,后来他在太守府里静养了一个月就走了,他临走前为了报答罪妇,就教了罪妇一套剑法,至于那草是罪妇从他的手里偷来的,他就是吃了那种草中毒的。”

    柳舞儿说完,长歌着急站起身问:“你看到他是怎么解那毒的吗?”

    柳舞儿想了一下,失望的摇头,自已是难逃一死了,可是她只求一死,不要被那些刑具折磨:“不知道,罪妇说的句句是实,只求王爷赐罪妇一死,千万不要把罪妇送到地牢里去。

    长歌听了柳舞儿的话,只觉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身子晃悠悠的打着转儿,一旁的小凤飞快的上前扶住长歌,把她安顿在座椅上。

    “娘亲,”儿子担忧的叫了一声,小手儿握住娘亲的手。

    长歌支撑起身子,看儿子一脸担忧的神态,摇头安慰他:“娘亲没事,尘儿不要担心,尘儿要相信娘亲,尘儿不会有事的。”

    独狐桀一听柳舞儿的话,心里怒火狂炽,俊魅的面孔,瞬间一片狰狞,身子快如闪电的,对着柳舞儿一掌挥过去,把她的身子打飞了出去,站在大厅之中冷冷的命令剑影:“给我把她送到地牢中去,六十二种刑具,一样都不准少,让她尝个遍再断气,柳家,九族灭门。”

    柳舞儿的身子立刻抖得像筛糠似的,哀求着:“王爷,求你赐罪妇一死吧,罪妇不想去地牢啊,王爷。”

    剑影早飞快的把她的身子拽了出去,长歌望着柳舞儿被拖出去的身影,恍然不知该怎么办?她要带儿子出去找到那个人,那个种了龙舌草的人,天下间必然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她不能待在这里眼看着儿子毒发,却什么都不做。

    独狐桀走到长歌身边,拥着母子二人入怀,轻声的安慰:“长歌,你放心,我即刻进宫,多派些人手,一定要找到种龙舌草的那个人?”

    长歌抬头望了一眼给她以安慰的男人,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他竟然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如果不是他纳了妾,尘儿怎么会有事?幽幽的眸光里透出恨意,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独狐桀有一丝惶恐,她在恨他,恨他纳了这个小妾,害了儿子,大手一紧,出口保证:“长歌,本王一定会治好尘儿的,你要相信本王。”

    长歌冷笑一声,挣开独狐桀的手臂,整个人有点竭嘶底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不是你纳了小妾,这个女人会进王府的门吗?尘儿会中毒吗?尘儿会有事吗?”搂紧轻尘,掉头往回跑去,小凤忙跟了过去,独狐桀叫了一声:“小凤?”小凤停下脚步,独狐桀心痛的嘱咐一句:“你照顾好夫人,本王要进宫去。”

    小凤点头追上夫人,心疼的叫着:“夫人,你慢点,你慢点。”

    长歌奔进偏殿,搂着儿子坐到座榻上,冷静的想着:“儿子,这次娘亲要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来了?你说好吗?”

    轻尘当然赞同娘亲的想法,就算自已真的无药可解,他也希望在自已还剩的两个月时间里,让娘亲走出王府去,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过一辈子。

    “嗯,我们离开吧,”娘俩一起点头,小凤在一边静静的候着,这次没有阻止,只加了句:“带上小凤吧。”

    长歌和轻尘一起点头,怎么可能把小凤忘了呢,她们娘俩可什么都不会做啊,j笑中。

    “不过现在怎么走呢?王府所有的门口都有人守着,尤其是小王爷生病了,每个人都慎之又慎,小心了又小心,”小凤提醒沉浸在希望中的娘俩,长歌和轻尘对视一眼,是啊,现在怎么出去呢?

    几个人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忽然一个低沉诱惑的声音响起来。

    “各位好像遇到了点小麻烦,是不是需要我百里流疏的帮忙呢?”百里流疏静静的站在窗台下望着屋子里的人,亮眸定在长歌的脸上,带着深深的不舍。

    长歌一下子来了精神,娘俩相视而笑,这个百里流疏可是个身手不错的家伙,只要他愿意帮忙,只怕小小的义亲王府还困不住她们,百里流疏一闪身已从窗外跃进来,长歌紧张的问:“百里皇子,没有人看见你吧?”

    百里流疏闲雅的摇头,他已经知道小王爷中毒了,看长歌如此憔悴,心里满是不舍,独狐桀这种混蛋根本就不配照顾长歌,只要她愿意,他要把她们带回云霓去。

    “听说你儿子中毒了?”百里流疏探过身子望了长歌怀里的小家伙一眼,长得出色,那一双亮眸更是闪着异样的狡诘,听说他六个月就能说话了,恐怕还有很多让人惊异的地方吧。

    长歌听到百里流疏的话,马上想到儿子的毒,心里立刻疼得抽搐,脸色白了几下,百里流疏伸出手拍着长歌的肩膀:“不要着急,我知道离这里不远的乌镇有一个老神医,听说他能解天下百毒,我会把你们带过去的。”

    长歌一听,心里升起希望,一把抓住百里流疏的手:“那么我们什么时间去,越快越好,我怕尘儿再毒发了。”

    百里流疏望着长歌握住自已的手,知她是无意的,可却带给他一丝异样的心跳,眼眸幽暗的闪了闪,唇边露出一抹醉人的笑:“今夜红袖会来接你们出王府,我们一起去乌镇给尘儿找那个老神医吧。”

    “好,”长歌点头,心里充满了希望,儿子,娘亲一定要陪着你。

    夺子大战卷 052夜半出逃

    是夜,四周一片寂静,长歌抱着儿子守着偏殿,等候百里流疏的婢女红袖,明月居的所有下人都被退了下去,空旷的殿内只听到几个人紧张的喘气声,不知为什么,独狐桀去皇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正好可以让她们顺利的离开,也许是百里流疏在皇宫里绊住了他。

    静谧的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长歌听到窗菲上有人轻叩的声响,小心的问:“是红袖吗?”

    外面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夫人请出来吧,该走了。”

    果然是红袖,长歌不再迟疑,抱起儿子,小凤拎着包袱,两个人飞快的拉开殿门,探头往外看了一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门外立着的红衣女子正是红袖,红袖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长歌一闪身领头往王府的偏院走去,穿过幽暗的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奇怪的竟然没有半个人影,王府的侍卫都到哪里去了,长歌疑惑的想着,按理应该有人巡逻才是,而现在如入无人之境,难道这一切都是红袖安排的,她把那些难缠的侍卫搞定了。

    义亲王府西角门处停了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一身绿衣的婢女绿荷,等到长歌和小凤上了马车,绿荷一拉僵绳,马儿嘶溜一声扬起前蹄撒腿而奔,望着渐行渐远的义亲王府,长歌松了一口气,她来到古代,一直呆在这个王府里,有时候感觉它就是一座华丽的牢笼,现在她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心里竟有一丝不舍,以后自已和尘儿要浪迹于江湖了。

    至于独狐桀这个王爷,她并不爱他,从她穿越到古代来,他就没有给过机会让她去爱上他,所以现在她才能走得这么潇洒,掉过头毫不留恋的望向前方,一个全新的她未知的世界。

    明月当空,轻冷的银辉洒在整个街道上,只听到梆子的敲击声,还有更夫由远至近苍老的声音:“小心火烛,”

    长歌掀帘往外看,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万物沉寂。

    这时候城门应该关闭了,她们怎么出去呢?心头不由担忧起来,低下头望着怀里的儿子,因为人太小,早受不了这么折腾睡熟了。

    “夫人,待会儿怎么出去?”小凤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抬头望向驾前的两个女子,双手握着剑柄,一脸的清冷孤傲。

    她们两个不会想硬闯吧,长歌和小凤马上想到这种可能,赶紧放下窗帘,盘算着两个女子和一堆守门的官兵打起来有多少的胜算,虽说红袖和绿荷的武功不错,可守门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人家比她们人多好几倍呢。

    前途一片渺茫啊,长歌心里叹息,难道还要再回王府不成,正想着,马车已到了城门前,那些值班的官兵正东倒西歪的靠在高大的门边上睡觉,手里抱着长剑,被马蹄声惊醒,打着哈欠,气恼的骂着走过来,一看两个漂亮的女人半夜驾着马车要出城,怀疑的围着马车前后左右的转了一圈,冷声问:“干什么的?再过三个时辰才开城门呢?”

    红袖娇柔的声音响起:“官爷,我们家夫人不舒服,要去找那个闻名的老神医治病,还请官爷放我们几个人过去吧,你看我们都是小女子,也不能做什么违法的事吧。”

    那官差根本不理红袖,用剑靴一挑车帘望向里面,长歌立刻伏下身子遮住儿子,一张素净的娇颜挤出绯红,状似痛苦的开口:“官爷,小妇人头好疼,请官爷行个方便吧。”

    几个官兵骂骂咧咧的围着,半夜三更的被打扰了,脸色难看的冲着掀帘的那个矮胖的官兵叫着:“张三,还是让她们等一会吧,昨天上面下了命令,让各处要小心点,让她们退到一边去候着。”

    矮胖的官兵点头,示意红袖把马车拉到一边去,等天亮开门再走,长歌心里一急,要是再过三个时辰,只怕独狐桀就知道她们离开王府了,那时候想走也来不及了。

    红袖和绿荷显然也知道这件事,准备硬闯了,握剑在手,周身蓄意待发的精锐,冷眼打量眼前的几个官兵,胜算还是很大的,正待拔剑,却听到身后一身尖锐的马叫声,在半夜时分外的清晰。

    几个官兵飞快的围到另一匹马前,冷哼:“什么人?胆敢半夜跑到这里来?”

    马上的人一句孤傲之声:“是本大人来送这位朋友了,放她们出城去吧。”

    长歌一听,身子轻震,原来这个出现的人竟然是花祁寒,他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这里呢?想必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们要走吧,守门的人听出是花大人的声音,哪里还敢阻拦,早听命去拉开笨重的城门,吱呀一声,城门大开。

    红袖一抱拳谢过花祁寒:“谢过花大人了,”花祁寒在马上回礼:“好说,你们还是快走吧,”要是独狐桀赶过来,他想帮她们也是不可能的了,马车行过他的身边,他低沉的嗓音沉重的开口:“长歌,请保重,有缘再见吧。”

    马车内长歌掀帘,缓缓的影子已经远了,只看得见一抹高大的身影,伟岸俊挺,立在夜色中。

    出了城,大家总算松了口气,马车行了一段路程,到了一处四面临山靠水的地境,天色已经明了,红袖和绿荷停下马车:“夫人下来休息会儿吧,”

    长歌抱着儿子跃下马车,儿子已经醒了,多少还是知道夜间发生了很大的惊险,小脸蛋上布着开心,笑看着周围的一切,山清水秀,空气清新。

    “娘亲,还是外面好?”

    长歌赞同的点头,小凤紧随其后的跟着,找了一处干净的大石头,用雪白罗绢铺在上面,让长歌坐下来。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长歌感概,坐在石头上掉头打量周围,高大的山峰笼罩在稀薄的雾气中,轻风吹过,翠竹摇曳,发出细碎的声响,满山遍野的野花,织成一道清秀的屏障,不远处是倾斜而下的流溪,似一道婉蜒的白练,长歌看得入了迷,忽然,红袖身形一动,长剑入手,和绿荷背对背以迫人的严谨注视着四周,这些练武的人,天性就是比常人敏捷,一定是有了风吹草动。

    长歌搂着儿子紧张的掉头打量四周,只见眼见白光一闪,已听到红袖恭敬的叫了一声:“爷?”

    原来是百里流疏,卓尔不凡的立在长歌的面前,一把折扇展开,举止道不清的风流潇洒,笑意盈盈的望着她们,长歌脸色一热,这男人眼光可真够直接的,低头对上儿子促狭的眼光。

    “娘亲脸红了?是因为人家长得太帅了吗?”可恶调皮的声音。

    长歌越发的困窘了,百里流疏被轻尘的话逗笑了,走过来贴着长歌的身边叫了声:“小子,本皇子喜欢你了。”

    轻尘毫不示弱的迎上百里流疏的目光,大言不惭的开口:“哥们,以后一路了,彼此彼此,”然后是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哈哈大笑,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惊飞了几只鸦雀,徒留下地上几个面面相视的人。

    百里流疏的两个婢女和候在远处的两个侍卫,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笑得开心的皇子,虽说皇子是云霓的第一美男子,可个性一向冷漠,自从遇到这个叫长歌的女人,他脸上的表情总是温柔的,看来皇子是遇到了喜欢的人了,还喜欢上了人家的儿子,这算不算是爱屋及乌呢。

    长歌和小凤看儿子张牙舞爪的表情,彻底无语了,这小子一向嚣张,只是没想到有那么一个人会喜欢他的嚣张。

    “百里皇子,你和我们说的那个老神医离这里多远?我希望尽快带尘儿过去?”长歌可没忘记儿子的毒,她害怕儿子再次毒发了,谁也不能保证每次毒发后儿子是完好无缺的。

    “离这里不远的乌镇,你放心吧,我们傍晚时分就到了,现在你们先吃点干粮吧,”百里流疏招手示意婢女红袖拿出干粮来,又拿出一些水来,递到长歌和小凤手里,长歌哪里吃得下去,儿子的毒一天没医好,她就一天不安心啊。

    “百里皇子你说那个老神医真的能解尘儿的毒吗?”长歌不确定的问百里流疏,他俊逸的脸上布着认真,让她无端的安心。

    百里流疏望着长歌憔悴的眼神,心里不舍,这么一个才情兼备的女子竟然遭遇到这样的伤害,以后他一定会保护她再不受人伤害,伸出手握住长歌的肩:“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到人给尘儿解毒的?”

    “不过为了以后行动方便,你可不能再叫我百里皇子了?”百里流疏琥珀似的眸子起了微微的变化,棱角分明的唇擒着浅浅的笑意:“以后叫我百里或者流疏吧,我叫你蓝儿。”

    魅惑人心的言语,自然的脱口而出,长歌心里一阵轻荡,不知该叫他什么?好像叫什么都过于亲热了,而怀里的儿子早眨巴着眼睛做出了决定。

    “好了,娘亲,以后你就叫他流疏哥哥吧。”

    “流疏哥哥,”几个人同时叫,太恶心了吧,长歌第一个反应,小凤第二个反应,刚吃的干粮差不多要吐了。

    而某俊美的帅男一脸亨受的点头赞同:“这称呼不错,就这么决定了,蓝儿,我们走吧。”

    夺子大战卷 053找到神医

    一行人往乌镇而来,长歌依旧和小凤坐在马车里,红袖和绿荷驾车,百里流疏和两个侍卫骑马,一来怕独狐桀追上,二来为了节省时间,所以他们抄近路而行。

    崎岖的山道上,飞弛而过的马车掀起尘土扬沙,长歌和小凤两个从未出过门的小女子那里受得了这一番颠簸,直颠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哇的一口早上吃的干粮全吐了出来。

    百里流疏喝令红袖停下马车,旋身跃下马,掀起车帘问:“怎么了?”看长歌脸色苍白一片,小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忙伸出手扶她下了马车休息一会,抬头看天际,已近黄昏,乌镇离这里也就十几公里的路程了。

    长歌看百里流疏心疼自已,忙出声:“没事,你别着急,只是胃里有些不舒服,还是赶路要紧,眼看就要到了,还是抓紧时间吧,要是老神医出去了,尘儿又要多挨一夜?”长歌低头望一眼儿子,只要儿子能好好的,她就放心了,长歌站起身,依旧往马车上走去。

    还没等她的手挨到马车,身子陡的悬空而起,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搂向身后高大的身躯,整个人腾空而起,她们娘俩已经被安置到宽大的怀抱着,百里流疏一手搂着她们,一手拉过缰绳,俊马尖嘶的向前狂奔。

    “好了,就和我一匹马吧,”百里流疏轻盈的话语从唇边飘出,带着一股魅魂魄心,长歌脸上一下子绯红一片,鼻间满是他身上幽幽的玉兰花香味,羞怯的缩进他的怀抱里。

    轻风过耳,疾马狂奔,怎样的豪情壮志都抛却脑后,如果不是儿子的毒,这样的山野狂飞,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低点看怀里的儿子正冲着她又眨眼,又歪嘴的,长歌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明明中毒了,还这么滑稽,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百里流疏搂着一大一小的两母子,极目远眺,笑容愈发的暖人,一向无波无澜的眸子漆黑得如一汪不见底的深潭,一马当先的疾驶在山坳间,身后紧随着他的侍卫。

    乌镇,地势较为偏僻,没落在山林间的一个小镇子,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等她们一行人到达乌镇时,夕阳的余辉洒在这些斑驳破旧的竹屋上,稀稀落落的村民抗着农具回家,好奇的打量着长歌他们一行人,男的俊美如仙,女的娇俏可人,带着一个孩子,一看就是幸福的一家人,从衣着上看,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少爷。

    百里流疏示意红袖去打听老神医住在哪里,红袖领命上前探询,热心的庄稼汉子立刻指出了老神医的住所,一直往西走,过了前面的竹桥,有一片茅屋,就是老神医居住的地方。

    一行人往西行来,越走越偏僻荒凉,半个人影也没有,无数棵翠竹摇曳,风一吹沙沙的响着,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药草的香味,几个人提高警戒,穿过竹林,眼前出现一条河流,上面横吊着一架小桥,在风中悠荡着,桥对岸有一座茅屋,茅屋周围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散发出各种药草的奇香。

    百里流疏伸出手搂过长歌的身子,一提气整个人飞了起来,越过竹桥,马车和马匹只能停在对岸,红袖和绿荷一边一个拉起小凤跳过竹桥,只见眼前繁花似锦,鲜艳夺目,看得人眼花缭乱,小凤看得喜欢,不禁低下身子伸出手想摘一朵,轻尘一个警告:“住手,这些花有毒,你们小心一些。”

    小凤脸色一白缩回手,众人立刻远离这些花,百里流疏抱拳朗声的开口:“请问莫神医在吗?”

    话音落,只听到茅屋的门吱呀的响了一声,一个满头白发,长须着胸的老者,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慈祥的问:“是谁找我老头子啊?”

    “在下百里流疏来打扰莫神医了,”百里流疏作揖施礼,这个莫神医曾和他有一面之缘,因此百里流疏才会知道他医术精堪,希望这次他能解了小轻尘的毒。

    莫神医揉揉眼看了一下百里流疏,笑道:“原来是百里皇子啊,怎么有空到老朽这里来坐坐的,快进来吧。”

    百里流疏领着长歌和轻尘走进莫神医的茅屋,屋内简单的摆了一张桌子几张小椅子,还有一张竹床,最多的却是药草,各种整理晒干的药草,堆放得到处都是,莫神医见他们进来,收拾了一处地方,请他们坐下来,奇怪的问:“百里皇子找老朽何事?”

    长歌不等百里流疏开口,上前一把抓住老人家的大手,擒着眼泪哀求着:“莫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被人下毒了?你一定要救救他?”

    莫神医听说长歌怀里的孩子中毒了,一脸惊诧,示意长歌放好轻尘,伸出手来给轻尘号脉,然后翻看他的眼睑,查看他的腹部,疑惑的摇头:“不可能啊,你儿子中的可是龙舌草啊,这东西外面哪来的?”

    长歌一听,这莫神医果然是神医,一眼便看出儿子中的是龙舌草,想必儿子有救了,高兴的拉住莫神医的手:“莫神医既然你知道我儿子中的是龙舌草,那么您一定有办法给他解毒吧,求你救救他吧,他还这么小。”

    莫神医疑难的开口:“不是老朽不救小公子,而是这龙舌草的解毒方便是这龙舌草,只要再服一株龙舌草,你儿子的毒便可解了,这龙舌草是毒王峰里那个老怪物培育的,外人根本休想拿到一株,所以老朽自然无能为力。”

    长歌一听儿子的毒还是没法解,急得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轻尘马上出声安慰娘亲:“娘亲,没事的,你不要太伤心了。”

    莫神医一见这几个月大的孩子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再看他眉目之间神采如辉,骨骼奇正,看来这小子是个习医的奇人,日后只怕会有一番造化,因此出声劝解长歌:“夫人不必心焦,这世上除了毒王峰的那个老怪物,还有一人可解此毒,就是那老怪物的师兄医圣,他种了一种草药叫凤尾藤,可解百毒,只要你们找到那医圣,同样也可以解小公子身上的毒。”

    长歌听了莫神医的话,心里总算缓解下来,又多了一个人可以救儿子,可百里流疏知道这医圣从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更不知道他所居何处,看来还是要去毒王峰,听闻毒王峰里终年不散的剧毒瘴气,神出鬼没的毒蛇猛兽,奇异的食人花草,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的,但是为了尘儿,他一定要走这一趟。

    “莫神医,那个医圣住在什么地方?”长歌还在打听医圣的下落,莫神医摸了一下胡须摇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有人说他住在落霞谷里,有人说他住在九十九峰道里,可是他究竟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

    莫神医的话一落,长歌刚好的心情又跌落谷底,百里流疏伸出手盖在她的手背上,安慰:“蓝儿,别担心,我们去毒王峰找那个老怪物吧,要说尘儿的毒也是他造成的,若非他种了龙舌草,尘儿也不会中毒,我相信他一定会救尘儿的。”

    “你们要去毒王峰?”莫神医难以置信,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长歌边擦眼泪边问:“怎么了?难道那个地方去不得?”

    莫神医点头,一脸的高深莫测,外加神秘诡异:“毒王峰,只有进的人,从来没有出的人,你们怎么进去?那里剧毒弥漫,你们又不识各种毒物,只怕此去凶多吉少,还是不去为妙,依老夫的意思还是去找医圣吧,说不定能找到他呢?”

    长歌一听,那晶莹白晰的小脸蛋上一片死灰,她怎么能连累百里流疏呢?可是不去毒王峰,要到哪里去找那个医圣呢?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状态,而轻尘听了莫神医的话,根本不愿意娘亲去冒险,伸出手扳过娘亲的脸蛋。

    “娘亲,尘儿没事,我们还是不要去毒王峰了,尘儿不想娘亲有事。”

    长歌那叫一个心疼,前世他是她的弟弟,今世他是她的儿子,这种情缘世间有几人能得,她就丢了一条性命也要带他去毒王峰走一遭,不过她不能害了百里流疏,等出了乌镇,他们还是分手吧。

    长歌心里的想法立刻被百里流疏识破了,一向温柔的俊颜染上暴怒,眸光浮起凌寒,伸出手扳过长歌的身子:“不准想着独自一个人去毒王峰,我说过带你们去毒王峰,就一定会带你们去的,我百里流疏说到做到,一定为尘儿找到那个老怪物,医好尘儿的病。”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长歌只觉心内满满的热流,轻声低语:“流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