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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第12部分阅读

    五岁宝宝是恶魔 作者:未知

    疏,谢谢你还愿意陪着我。”

    百里流疏轻拥着她们娘俩入怀,这样的一个女子啊,真是让人心疼到骨子里的痛楚,他不会让她们独自去毒王峰的,即便是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措。

    莫神医看得动情,回身从屋子里翻找出一些艳红的药草,递到百里流疏的手里:“这是老朽自已种的红叶枷蓝,你们进毒王峰时,每个人先服用一些这种草药,可以不受瘴气伤害。”

    百里流疏收下来,谢过莫神医,牵起长歌的手,两个人走出茅屋,天空已经星辰密布,还是到镇上找家客栈住下明日再走吧。

    一行人依旧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夜起风了,吹的竹叶沙沙的响,昏暗的石径小路上,月光透过竹叶的间隙折射出一道道浅浅的月影,映在地上像诡秘丛丛的阴森的森林般恐怖,空气中透着清冽冽的寒意,长歌不由得胆颤的抖索一下,百里流疏立刻用大手紧握了一下她的小手,领着她穿过竹林,前面就是小吊桥,停在对面的马车和马竟然不见了。

    一地的阴森,以及愤恨的杀机,在夜色中弥漫飘远,半空忽然响起一声冷硬冰寒的声音。

    “白里流疏,你好大的胆子?”

    夺子大战卷 054两男相争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声森寒暴怒的声音:“百里流疏,你好大的胆子,”随着话音落,狂风大作,翻卷的落叶中出现的竟是独狐桀,身后跟着他的侍卫刀光和剑影,独狐桀手握凤叶宝剑,直指着百里流疏,剑眉倒竖,锦锐的薄唇微启,勾出冷酷的嗜杀,一双凤眼盛着冰一样的寒气。

    百里流疏展颜轻笑,回身安抚好长歌,走到吊桥边,慵懒的开口:“不知我百里流疏哪里得罪了义亲王爷?”

    独狐桀沉硬的怒吼:“你竟然敢动我独狐桀的女人,真是色胆包天了。”

    长歌听了独狐桀的话,气得咬牙,这男人有够不要脸的,上前一步站到百里流疏的身边,清冷的开口:“是我让百里皇子带我离开王府的,我蓝长歌不屑做义亲王夫人,今天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从此后你我恩断义绝,如果你还念着一点往日的情份,请放我们离开。”

    “长歌?”独狐桀抬头看着月色下对岸女人绝决冷冽的面孔,心内五脏俱焚,他不愿意她离开义亲王府,如果王府里没了她,将是一片死寂,以往他对她做的伤害,他愿意补偿,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如果你跟本王回府,本王将会立刻升你为义亲王妃,从此后金尊玉贵的日子都是你的,而尘儿将是王府高贵的小王爷,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

    长歌不屑的冷瞪着独狐桀,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已错在哪里了,怀里的轻尘探出身子,举高小手宣誓般的开口:“独狐桀收起你可恶的面孔,你伤害了我娘亲,从此后我不再是独狐轻尘,我叫蓝轻尘,这世上没有小王爷,只有我公子尘,有一日我会回来的,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轻尘婴儿特有的粘浓软语在夜色下清晰冷漠,不带一丝感情,震动了竹林中的每一个人,只是每个人心里想的不一样,百里流疏伸出手轻拍轻尘的后背:“尘儿,别激动。”

    独狐桀看着眼前的一切,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瞳孔,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儿子,可是却挨在别人的身边,这让他情以何堪,仰头长啸一声,杀气罩身,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般发出哀伤的咆吼,震得竹林里枝叶飞落,整个人立于半空,冷声开口:“百里流疏,我要杀了你。”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百里流疏提高音调,凌寒之气驾凌于周身,脚尖一踮,整个人立于半空,抛下一句话:“红袖,照顾好蓝儿和尘儿。”

    红袖得了命令,立刻提剑领着长歌和小凤远离吊桥,而吊桥上空,独狐桀的身子早和百里流疏的身子纠缠到一起去了,剑气所到之处,击落一地的翠竹枝干,竹叶翻飞连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冷飕飕的内劲互相碰击,连带的寒气浸透长歌的衣衫,只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发不清谁胜谁负,心内焦急的问:“红袖,他们究竟谁的本事大一点?”

    红袖亦紧张的注视着主子的打斗,轻声回了一句:“目前不分胜负。”

    而另一边,独狐桀的手下和百里流疏的手下也杀到一起去了,一时间竹林里只见剑光飞来扫去,兵器击撞的响声,长歌握紧儿子的手,心里默默的祈祷,流疏,你一定要打败那个男人,把我们带走,心里正在默念,只觉儿子好半天没有声响了,手里摸着的是火热一片,心内大骇的低头一看,儿子紧闭着眼,脸色赤红一片,牙关紧咬着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响,长歌惶恐的大叫一声:“尘儿,尘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

    场里打斗的人一下子停住了手,百里流疏一提气落在长歌身边,伸出手试控轻尘的鼻息,还好,只是毒发了,月色中长歌抬头愤恨的瞪着远处的独狐桀,冷硬的咬牙:“我阻咒你下十八层地狱,都是你造的孽,害了我儿子,我一辈子都不希望看到你,”旋身飞扑到红袖的身边拔出了宝剑,横在自已的脖劲处。

    长歌的动作吓了百里流疏一跳,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激烈,忙放柔声音:“蓝儿,放下剑,小心那剑锋伤了自已。”

    “长歌,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另一边的独狐桀看长歌如此绝决的神情,奋受打击,急怒攻心,哇的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脚下一个不稳,身子晃了两下,他手下的侍卫刀光和剑影忙上前一步扶住他,担忧的问:“爷,你没事吧。”

    长歌此时哪里理会这样的男人,沉声开口:“你今天让我们走,要不然我们娘俩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一用力,纤细的脖劲处已冒出血迹,两个男人同时开口:“长歌(蓝儿),”独狐桀不敢再逼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个性有多绝决,只怕今日他再坚持,只会逼死了她们两母子,手一扬示意刀光和剑影:“我们走,”眨眼之间眼前空无一人,只留下摇晃的翠竹,和一地破碎的枝杆。

    等独狐桀走了,长歌手一软长剑跌到地上,整个人瘫软下来,百里流疏一伸手抱着她的身子,顺带搂紧轻尘,看来今夜他们是走不了了,还是找个地方过一夜,明早再走吧。

    百里流疏带着长歌和几个手下住进乌镇的客栈,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一家民舍,主人家是平常的庄家人,见一行人来住宿,高兴的忙里忙外的招呼着客人,客栈里总共三个房间,两个手下一间,两个婢女和小凤一间,另剩一间给长歌和百里流疏,人家把他们当成夫妇了,长歌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用了晚膳,大伙儿盥洗过后,各人都进了房间,百里流疏叮咛大伙小心一点,怕夜里再有什么动静。

    长歌和百里流疏呆在房间里,不知该怎么相处,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扑倒一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看着这样俊美帅气的男人,还是脸红心跳加上手脚无措,幸好房间里多了个儿子,才让她稍微自在一些,低头看儿子的脸色,已经慢慢的退去他的潮红,呼吸匀均了,长歌松了一口气,可是究竟要发多少次毒呢,每发一次就加重了儿子的病情,心内不由紧抽着,自从儿子中毒后,她身上的每一根弦都紧绷着,生怕失去他。

    “好了,你们娘俩睡床上吧,”百里流疏坐到雕花小圆桌边倒了杯茶水,长歌坐在床榻边打了一个吹欠,心里过意不去的开口:“那你睡哪里?”难不成让人家坐一夜,这好像挺过意不去的,心下思索了一圈,掉头打量房间,只有雕花小圆桌,几个雕花圆凳,一张床,轻纱帐,绸棉被,雅洁素净,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百里流疏看长歌想睡又过意不去的表情,邪魅的逗她:“要不然我们睡一起了,”长歌忙站起身摇头:“哪怎么行?”百里流疏爽朗的一笑,长歌知道他是逗她的,倒不好意思了,偏偏儿子这时候醒了,拉着她的衣袖,咬着牙轻哼:“是不是想吃人家的豆腐,”长歌咬牙:“你个臭小子,醒了就没好事。”

    百里流疏走进楠木床,长歌忙让开一步,这男人不会真的要和她睡一起吧,她可不是很随便的人,一只手紧拽着自已的衣襟,想着待会儿该如何义正言词的拒绝他,只见人家目不斜视的越过自个,伸手一拉轻纱帐,扯出长长的纱条,一扬手,纱帐的两端分别系成窗栏上,旋身跃上去,就像变戏法一样凌空而卧,浅浅的声音传来:“好了,你们也早点息着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就这样?长歌还像白痴一样抓着自已的衣襟呢,儿子促狭的眨眼,究竟谁比较色呢?不过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就这么睡卧在一根纱条上,天哪,这究竟怎样高超的功夫啊,感叹一番,脱衣上床安寝。

    本以为和一个帅到爆的男人共处一室是一种煎熬,最起码是睡不着觉想入非非的,谁知她头一倒到枕头上便呼呼大睡,就连人家立在她的床头上都不知道,百里流疏疼惜的看着长歌,她是一个倔强而别样的女人,有时候单纯,有时候可爱,有时候又很麻烦,但是每一种她都是别样的风情,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定定的看着她,轻尘轻声的说:“如果有一天尘儿真的不在了,希望你替尘儿照顾她,一定要很爱很爱她,让她忘了尘儿,”百里流疏轻敲了小家伙的脑袋一下:“不准胡说,我也不希望让你有事,我们会解了你的毒的。”

    第二天一早,长歌早早就醒了,抬头看百晨流疏依旧保持着昨天的姿势,不由得惊叹:“儿子啊,赶明儿个你也学学这本领吧,实在是了不得,一根绳子睡了一夜,你说若是给他一床被子要睡多久呢?”

    百里流疏好笑的跃身跳下绳索,收起纱条,准备一番离开乌镇。

    众人用了早膳,简单的米粥,几样山里的野菜,因为马上要赶路,百里流疏建议大家多吃一点,长歌也给尘儿喂了一小碗,因为尘儿已将近七个月了,虽不能吃干食,但已能吃一些流食了。

    因为马车和马被独狐桀给撵走了,所以又现买了几匹马,一行人终于离开乌镇往毒王峰而去。

    毒王峰距乌镇二百里,如果不出意外,三天的时间便到了。

    夺子大战卷 055毒王峰

    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往毒王峰赶去,虽然百里流疏建议休息一会,但是长歌坚持抓紧时间赶路,大家都知道她心急儿子的毒,三天的时间里轻尘又发了一次毒,他的毒每隔两天发一次,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每一次长歌感觉自已死过去一般,她宁愿那毒发在自已身上,也不愿尘儿有一点事,所以这三日里她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身心疲惫。

    幸好百里流疏一直细心的照顾她们娘俩,他是个温柔又贴心的男人,本来以为独狐桀一定会再出现的,却谁知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他,可是百里流疏知道有人跟着他们,但是因为着急往毒王峰而去,也就未加理会,就算他跟着他们又怎么样,现在的前提是解了尘儿身上的毒。

    赶到毒王峰时,天色已晚,高大的山峰远近望不到头,雾气缠绕,满山的郁郁葱葱,抬头见天,低头见山,根本看不见一条进口,只能见到阴幽幽的空隙,透着月光的斑驳,令人心生畏惧,长歌焦虑的望了一下夜色,看来今夜是无法进山了。

    “我们先在外面找一处干净的地方过一夜吧,明天一早进去,”百里流疏低头柔声和长歌说,长歌点头,一行人在山外面找了处空地,点起柴火,靠山的地方最多的是猛兽,这些猛兽最怕的就是火光,众人围坐在火堆边,夜凉薄如水,长歌不禁抖索的缩了一下肩,百里流疏脱下外胞披在长歌身上,红袖取出干粮,众人简单的吃了一点,长歌几乎没吃,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着她们,心内更多的是对流疏的愧疚,如果明天出了什么事,她究竟欠了这个男人多少东西?

    百里流疏的视线对上长歌,琉璃眸底一片晶亮,伸出手握住眼前的柔夷,嘴角上扬起笑意,梨涡深深的陷入。

    “蓝儿,别想太多,我是无怨无悔的,虽然我贵为一个皇子,很多事都是手到擒来,从来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但是这世上很少有我要的东西,现在我只想要你和尘儿。”

    长歌眼里潮湿一片,原来这就是喜欢,她听了他的话,心里充满着满满的感动,幸福盈在心头,从前世到今世,自已还未真正的谈过一次恋爱,去喜欢过一个人,现在她知道自已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离爱已经很近很近了,如果她们明天能走出毒王峰,相信她一定会爱上他,她愿意陪他一起回云霓去。

    “流疏,谢谢你,如果明天我们出来了,我和你云霓,我想看看那是怎样一个美丽的地方?”动人心肺的声音,百里流疏激动的从唇间逸出一声低迷的轻呼:“蓝儿,”伸出手搂过长歌的身子。

    旁边的众人见怪不怪的都掉头背对着休息,只有轻尘不满的抗议:“哎,少儿不宜,”说着捂住眼睛,从手缝中往外看,逗得两个人笑起来,一起伸出手准备给他一个爆粟,可惜小小子很有先见之明的用手捂住小脑袋瓜儿叫:“你们也太一致了吧。”

    一时间笑声起,夜色中有一丝暖人的气流,却忽视了远处一双含愤带怒的双眸。

    长歌搂着儿子伏在百里流疏的怀里睡了一夜,直到早晨的啾啾鸟叫声惊醒了她,揉揉眼抬头,对上一双含笑的视线,脸色绯红的垂下头,见百里流疏一整晚保持着一个姿势,自已还枕着他的手臂,不由心疼的伸手帮他揉揉:“你怎么不叫醒我,手臂都麻了吧,”百里流疏摇头,甩了甩膀子,站起身活动一下筋骨,一整晚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说没事是假话,他半边身子都麻木了,可是看她睡得那么熟,他都看痴了,那里愿意惊动她,何况这几天里她一直睡不好,难得睡一个好觉,他怎么可能不让她好好睡呢?

    “好了,你看没事吧,”百里流疏伸出手臂到长歌面前晃了晃,俏皮的小动作,惹得长歌掀唇而笑。

    红袖和绿荷两个婢女早不见踪影了,大概是去找进山的路子了,两个侍卫在远处候着,小凤在一边收拾东西。

    早晨的毒王峰又是一番景象,远看山峦之间朦胧一片,云雾缭绕,像玉带缠在山峰之间,近看草木葱葱郁郁,山花丝丝簇簇,透过青郁的枝叶,前面深黑一片,像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潭,这就是使人恐惧的毒王峰。

    就在长歌和百里流疏打量山峰时,红袖和绿荷出现了,恭敬的请示百里流疏:“爷,前面拐弯有一处入口。”

    百里流疏听了点头,吩咐红袖:“把莫神医的红叶枷蓝拿出来,每一个人吃一点,因为这黑沉沉的森林中弥漫的正是瘴气,我们大家都要小心些。”

    红袖飞快的翻出药草,大伙每人接过一点,就是轻尘,长歌也放一些他的嘴里,这瘴气可是很厉害的,还是小心些为好。

    等众人服下红叶枷蓝,红袖领头把大伙儿领向进口入,一个不显眼的幽径,荆棘密布,藤曼缠绕,野花飘浮,参天的古木上盘旋而居的多是毒花野草。

    红袖和绿荷领先一步,在前面为大家开路,红袖用长剑一路走一路挥斩荆刺滕条,有些滕条竟流出血一样艳红的浆汁来,小轻尘立刻出声警告众人:“你们小心些,这些滕条汁都有毒,”对于轻尘的话,虽然大家疑惑不解,一个小婴儿竟懂这些东西,可心底还是相信他的,都小心的避开那些滕条,有些滕条竟然有再生的功能,刚斩了又迅速的还原。

    越往前走雾气越浓,绿幽幽的雾气便是瘴气,众人因为服了红叶枷蓝,所以并没有大碍,穿过绿幽幽的雾气,眼前竟出现一座长长的狭道,两边是陡峭的悬崖峭壁,探头望去,崖底深不可测,寒气从里面浸透出来,长歌只看得倒吸一口冷气,这狭道只怕寻常人根本过不去,自已还带着儿子,怎么过去?身后伸出一只手来,百里流疏温热的大手紧拽着她,他走到前面去,牵引着她们。

    红袖和绿荷因为身怀绝技,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倒是小凤这丫头有些害怕,紧张的望着两边的悬崖咽口水,因为这悬崖深不见底,两边又是有毒的滕曼野花,那一种都是很危险的,可是已经没时间再去想了,红袖伸出手拉住小凤往前走去。

    长歌和小凤一样,心里怕得要命,脸上还要表现出无惧的神情,人家都是为了给儿子解毒,自已先在这里怕得要死,不是被人家笑话吗?虽然她紧拽着流疏的手里满是冷汗,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流疏自然不可能拆穿她,只柔声的安慰:“没事,你看很快就过去了。”示意长歌往前面看去,这样就不会往悬崖边望了,这办法倒是不错,果然好多了。

    虽然惊险,好在大家有惊无险的过了狭道,长歌一落实处,大口大口的喘气儿,搂着儿子只觉整个身子软成一瘫烂泥巴,幸好流疏接住了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想起周围还有人呢,羞怯的抬头看一眼,只见小凤正在抿嘴笑,可是她的左后方,竟然出现了一只紧盯着她的大蟒,伸着长长的血红的舌头贪婪的锁着眼前的猎物,长歌脸色白了,惊惧的尖叫:“小凤,小心,”话音落,大蟒受到惊吓,已飞快的一一窜向小凤扑去,眼看小凤要落入蛇口,长歌控制不住的大叫:“小凤。”

    夺子大战卷 056 长歌跳崖

    “小凤?”长歌恐惧的尖叫。

    红袖已看到大蟒靠近小凤的身子,飞快的拔剑刺过去,大蟒放开小凤,一转身子对上了红袖,血红的眼瞪视着眼里的猎物,伸着长长的舌头,红袖冷笑,脚尖一踮,凌空而立,发出一声尖细的呼叫:“啊!”利剑抖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朝大蟒刺去,快如闪电,一击而中。

    大蟒疼得翻卷着身子,尾巴不断的击打着旁边的青郁枝干,蛇血喷泻而出,淋了一地,腥味弥漫在整个林子里,红袖的手上脸上亦被溅落几滴蛇血,红得别样的艳丽,持剑立于一侧,见大蟒还在挣扎,腾空又是一剑,抽剑回身,巨蟒终于缓缓的垂挂到粗壮的树杈上,垂下了头。

    小凤整个人都吓傻了,长歌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就连抱着儿子的手臂都提不起丝毫的力气,这毒王峰果然骇人,不同于一般,百里流疏知道长歌吓坏了,忙伸出手搂着她安抚了半天,一行人站在林子里休息了一会,再次往前面走去,这里已是半山腰了,只要爬到峰顶,就会找到那个老怪物了,想到这个长歌心里提起了勇气。

    轻尘伸出小手抚摸着娘亲的脸蛋,冰凉一片,软软的开口:“娘亲不要怕,尘儿会陪着娘亲的。”

    长歌点头,执着流疏的手,依旧往前面走,谁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等着他们,不过只有勇往直前,已经没有退路了。

    走了没多远,眼前一亮,满山遍野的鲜花盛开着,红的娇艳,白的纯洁,紫的高雅,蓝的神秘,姹紫千红,眼花缭乱,几个人只觉诧异,想不到这毒王峰里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小轻尘飞快的扫了一眼,提醒大家:“你们小心点,这些鲜艳的花都有毒,千万不要靠近这些花,摒住呼吸,这些花香中也有毒气。”一听这些看上去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大家伙儿哪敢再去多看一眼,屏住气往前走,越过繁花之地,终于到达了峰顶。

    蓝天白云,一片明净,俯瞰众山峰,连绵不绝。

    眼前是幽谷,溪流,瀑布,好一处闲雅宁静的处所,在古木参天的郁葱中,有一处房舍,看来就是那个种龙舌草的怪人居住的地方,长歌高兴的紧抓住百里流疏的手,开心的叫:“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那个人了,尘儿有救了。”

    百里流疏感受着她的快乐,宠溺的看着她,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这下你就放心了,走进毒王峰我们就不怕了,尘儿就有救了。”

    两个人一起望向轻尘,小家伙睁着水亮的大眼睛正在欣赏风光呢,根本就没注意他们的言语。

    流疏伸手拉着长歌往老怪物住的地方走去,身后跟着小凤和流疏的手下。

    小凤见到种龙舌草的人,小王爷便有救了,早忘了自己被吓得半死的事了,开心的跟着长歌身后念叨:“夫人,太好了,小王爷终于有救了,你就放心了。”

    长歌点头,眉眼梢上染上笑容。

    百里流疏吩咐红袖上前叫人,奇怪的是竹屋并没有人,大家本以为老怪物一定出去采药什么的,便都坐到屋前的竹椅上候着。

    忽然林间竹叶摇动,空气中冷刹的杀气,百里流疏叹息,该来的终究要来,负手而立,朗声朝空中开口。

    “既然来了,你还是出来吧,躲在背后算什么?我知道你跟了我们一路。”

    话音一落,从竹林的上空缓缓落下一批身着黑衣的人来,为首的竟是独狐桀,刀光剑影各立一边,身后却站着一堆脸色狂傲冷漠的黑衣男子,小凤偷偷的数了一下,整整十三个人。

    百里流疏妖魅的嗓音跑出一抹邪笑,“想不到义亲王竟然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浪十三刀都叫来了,不知是想和本皇子一较高下呢?还是另有想法?”

    独孤桀面对长歌,眼眸是一抹愤怒,毁天灭地的杀气,咬牙冷哼:“你这个贱人,水性杨花的东西,竟然敢于人私奔,共处一室,今日你也难逃一死,赶快交出尘儿,那是本王的儿子,本王有办法解他的毒,那个人在本王手里,除非你想让儿子死,要不然立刻把儿子叫到本王的手上。”

    长歌没想到独孤桀竟然如此卑鄙,抓了那个老怪物,低头望了儿子一眼,心里疑难起来,为了儿子自己该放手吗?

    轻尘知道娘亲想救自己,可是他讨厌那个伤害娘亲的男人,他轻尘宁死也不会跟那个男人走的,等着眼眸命令娘亲:“不要理他,尘儿宁愿一死,也不会回义亲王府的。”

    “尘儿?”长歌眼里浮起泪水,搂着轻尘的小身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心里焦虑不安,究竟怎么办?还是先看看再说吧,抬头不理独孤桀,只盯着百里流疏,百里流疏回了长歌一个笑容,对面的男人看得抽气,这个贱人竟然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要把她抓回王府去好好折磨,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

    百里流疏扬眉轻挑的开口:“义亲王今日是准备大开杀戒了?那么就让本皇子来领教一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浪十三刀究竟有多厉害?”

    一言落地,整个人腾空而起,对面的十三个黑衣人同时腾空跃起,立于半空,甩手而出,空中十三把飞刀旋转成一个漩涡,十三个人摆出一个蛇形阵法来,一扬手,刀归位,是三个人早从各个方位开始攻击百里流疏,精锐霸气的刀气,可看出这十三个人不是浪得虚名。

    红袖和绿荷双眸不眨的盯着场上,飞快的一跃身加入到激战中,连同两个侍卫也和独孤桀的侍卫打了起来,虽然百里流疏的功夫不凡,几个手下身手也不凡,可是此次独孤桀一心想置他于死地,再加上江湖上有名的十三刀,明显看出百里流疏这一边输于独孤桀,长歌冷眼旁观,心内焦急,小凤更是着急的踱到长歌的身边。

    “夫人,现在怎么办?真的要把小王爷交给王爷吗?而且他绝不会饶过我们的。”

    “娘,我绝对不会回义亲王府的,如果你敢把我交给那个男人,我宁愿一死。”轻尘的小脸蛋上布着严肃认真。

    长歌一方面希望儿子好好的,一方面又不舍把儿子交给那个男人,疑难在心内交错着,而且这个男人疯了,他一定会杀了流疏的,都是她们害了他,长歌心内愧疚的望着场中打斗的数人,虽然她不懂武功,但是已经看出流疏有些不支了,心内一狠,为救百里流疏一命,飞快的跑到悬崖边,迎风而立,怒喝一声:“独孤桀,你给我住手!”

    独孤桀一愣,掉头望向山崖边的女子,轻灵出尘,衣袂随风飘动,仿佛要羽化而去,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开口大叫:“你干什么?那里危险。”

    百里流疏因为着急,心内一个闪神,被一刀削中肩端,长歌心里一震,心疼得厉害,大叫:“快让他们住手,要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独孤桀,你不就是想让我们娘俩死吗?我成全你。”

    独孤桀哪里再敢激她,一挥手,十三个人缓缓落下身子,百里流疏捂住中刀的肩膀,向前走了几步,柔声哄劝着:“蓝儿,那里太危险了,快下来。”

    长歌望向天际,笑得绝艳:“有人说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是一种折磨,独孤桀,这就是指你和我,我们在错的时间里遇到了彼此,活着就是一种折磨,现在我把儿子交给你,我希望他活得好好的。”

    长歌心内已有打算,她还是希望儿子活着,正准备把儿子抛给独孤桀,谁知那小轻尘更快一步动作,伸手搂着长歌的身子,在长歌的脑门上亲了一下,低下头一张嘴咬了娘亲一口,只听到山谷中响起尘儿的话:“娘,我不会跟那个男人走的,你好好活着吧,跟流疏走吧。”

    长歌看儿子这样的动作,疯了似的吼叫:“尘儿!”旋即飞身跳入悬崖,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所有人,最先反应过来的百里流疏一纵身跃下悬崖,抓住长歌的身子:“蓝儿,你不要这样,回去吧,尘儿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长歌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流疏,放开我,否则我会恨你的,你快放手。”

    百里流疏一听,旋身接过长歌的身子,贴着她的耳朵:“既然你如此做,那么让我与你一起去,天涯海角永不负卿。”柔得如水的话。

    长歌的心里柔软似一汪秋江月,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了,但是她希望他活着,她笑得像一朵妖艳的罂粟花,绝美而带着血腥的红,唇吻上他的唇,冰凉而透骨的冷,却带着直入心脾的暖流。

    “流疏,我爱你,如果有来生,我会去找你,一定记得要等我,我会去找你的,回去吧,守着我和尘儿的爱,我会来找你的。”

    一用力挣开他的身子,翻身飞快的往崖底坠去,只留下清艳艳的话语:“流疏,请带着我和尘儿的爱一起活下去。”

    百里流疏啊的一声怒吼,山谷中响起狮啸,就似那狮子失去伴侣时的痛楚,一提气往上攀去,他要活着,带着蓝儿和尘儿的爱一起活下去,她说,来生要找到他,那么他会等着她。

    崖上的小凤望着夫人和小王爷都跳下山崖了,心内痛苦极了,泪如雨下,冷指着独孤桀:“你害死他们了,你终于害死他们了。”旋身跳下山崖,众人没想到小凤竟然也这样决绝,一时间整个毒王峰顶陷进了沉寂,独孤桀望着眼圈发生的一切,简直懵了,他的儿子,他的女人都跳崖了,他的原意只是想接他们回府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既如此他还活着干什么?仰天长啸,一提气也准备跳下山崖,那手下的侍卫刀光和剑影更快一步的点了他的|岤。

    “把王爷带回王府去吧。”

    毒王峰果然有毒,真的是不见血不回。

    恶魔成长卷

    057 恶劣小子

    光阴似箭,二年时间弹指而过。

    长歌和轻尘当初从毒王峰跳下悬崖,却未落崖身亡,因为谁也不知道在毒王峰下面有一处峭壁峡谷,这峡谷正是有名的落霞谷,里面住着医圣云天衣和他的几个弟子,而长歌和尘儿落在落霞谷,被云天衣所救,小轻尘的毒被云天衣用凤尾滕所解,一看此子骨骼奇正,眉宇清朗,正是习武习医的奇才,便坚持要收尘儿为徒,时至今日,云天衣真是悔不当初啊。

    落霞谷座落在群山之中,四面八方群山环绕,嵯峨黛绿,满山遍野蓊郁荫翳,早晨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玉带从云间飘落下来,而落霞谷就座落在这一片辽阔的天地间,宛若一朵出水的莲花,和青碧欲滴的群山形成了一幅优美的画卷。

    可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落霞谷里传出来。

    “蓝轻尘,你有对我做了什么?”随着怒吼声,从一间竹屋里冲出一个精神抖擞的老翁来,此刻只气得眉毛倒竖,双眼圆瞪,怒吼声在山谷中回荡,好久才从另一间竹屋里传出娇嫩的声音来:“师父,怎么了?”

    随着幼嫩的童音落,跳出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来,长得可爱迷人,长长的睫毛抖动一下,那双亮眸便多了几分邪恶,唇畔挂着的是阴森森的笑,跳到老翁的面前。

    这老者便是落霞谷的医圣云天衣,这小的就是他的新收的弟子蓝轻尘。

    “你给我做了什么?”云天衣抖着声音指着自己的头发,原本他最钟爱引以为豪的乌丝,现在变得半边白半边黑了,那一半白的地方,连带的半边胡须都白了,样子既滑稽又可笑。

    “试药啊,师傅,你都不知道师兄师姐他们跑得好快噢,我一个没抓住,所以只好——”小家伙一脸委屈,好似万般无奈的望着师傅,大大的水眸眨呀眨呀,一副愧疚的神情。

    但是云天衣坚决不上他的当了,他已经吃了无数次亏了,例如他的寒玉床,睡在上面可以增加功力的,被他给骗了,现在属于这个小恶魔了,例如他练了二十年的药灵丹,被他骗吃了,他现在长了一甲子的内力,而他什么都没得到,例如他教的弟子,谁也不听他的指挥,却对这个小恶魔言听计从,所以他云天衣坚决的肯定的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

    “你给我立刻马上恢复原来的样子。”云天衣狠狠的命令眼前的小家伙,虽然以一个庞大的身躯俯视着一个娇小的人物,确实有那么点欺负的意味,可是只有他知道这小恶魔有多恶劣,天哪,他可不可以不要救他啊,可不可以把它丢出去啊。

    蓝轻尘还未来得及说话,从一排房舍中跑出几个人来,飞快的围在蓝轻尘的身边,其中一个少年伸出手他捞起他的的身子:“师弟,你真的是要成功了?太好了。”

    “是啊,师弟,你真的了不起啊,不过千万不要拿我试药啊。”

    其余的人点头:“对,对,师弟可是最最有爱心的小公子了。”

    马屁谄媚声不断,谁也不理那个一脸黑脸条的老人,云天衣终于忍不住发飙了:“你们这群混蛋,眼里还有师傅吗?”

    “师父?”几个弟子一起回头,终于看见了他们的师父,正一脸愤怒的瞪视着他们呢,再看师父的样子,众人同时松了口气,幸好用在师父身上了,然后是哈哈大笑声,响彻云霄。

    “你们?”云天衣咬牙,这就是他的好徒儿们,太过分了,一把伸出大手抓过蓝轻尘来,逼视着他:“马上给我解药,还我的乌丝来。”

    “师父?人家还没有研究出解药来呢,不过尘儿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去研究的,师父千万不要着急,这人一急头发就会白得跟快。”轻尘小声的说。

    “什么?”云天衣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难道他就这么半白半黑的过日子了?老天啊,来道雷吧,劈死这小子吧,他云天衣做了什么孽啊,救了个恶魔来整他啊。

    “师父,你这样也不错,挺有个性的。”那个少年手出手从云天衣的手里接过轻尘,他是云天衣的二弟子叫流苏,上面有一个大师兄早就出山了,所以现在落霞谷里二师兄最大,可这个二师兄最宠轻尘,其余的小师兄根本不敢得罪蓝轻尘,如果得罪了这个又毒又容易记仇的小师弟,就等着被下毒吧,要嘛废膀子,要嘛废腿,所以整个落霞谷里,这小恶魔最大,不过别以为没人制服得了他,有一个人可以。

    云天衣咬牙冷哼:“好,你竟然给我玩阴的,我去告诉你娘。”这可是最后一招了。

    “去吧,估计我这药十年八年也研究不出来了。”蓝轻尘闲闲的趴在二师兄的怀里,一边抚摸二师兄的头发,一边邪邪地说。

    云天衣的脚步立马收住了,十年才解,天哪,他还要怎么见那些朋友,深呼吸,吸气,然后是一脸的笑:“师傅逗尘儿呢,怎么会呢,我们尘儿这么聪明,一定会很快研究出解药来的,对吗?”

    “看心情吧,如果心情好的话,可能会这样,例如有什么剑谱之类的东西,那解药研究得更快了。”轻尘小脸蛋儿上粉嫩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可爱的小天使,偏就某人气得差点吐血,自己好不容易藏着的碧血剑谱怎么又被他给看见了,心里思量交战着,究竟是舍剑谱还是舍头发,最后敌不过心里的爱美之心,好吧,就把那本剑谱给他吧。

    “好吧,师父会把那本剑谱送给尘儿的,尘儿什么时候研究解药?”云天衣的磨牙声只有自己听得见,别人只看他的一脸笑,轻尘满意的开口。

    “一天吧,一天后师父又是个美美的师父了。”

    众人正在围着说话,远处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呢?”随着话声落,一个身着水蓝色长裙,袖口绣着牡丹图的女子出现了,肤如凝脂,眉如柳黛,唇如花瓣,好一个丽质天生俏佳人。

    轻尘一看到女子的身影,早抛下二师兄,飞扑到女人的身边。

    “娘亲,你怎么来了?”

    长歌忘了众人一眼,最后实现落在云天衣的头上,不由得好笑的抿了一下唇,不过马上想到是不是儿子搞的恶作剧,轻声问:“云师父,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云天衣心内冷哼,还不是你儿子的功劳,可惜嘴上不敢说,笑眯眯的开口:“没事,我试试白头发的样子。”

    云天衣身边的弟子一起点头:“是的,师父在试白头发呢!”

    轻尘见娘亲只顾着问师父的头发,害怕露出破绽,飞快的拉着娘亲的水云袖:“娘亲,我饿了,早膳吃什么?”长歌伸出手捏一下他的小鼻子,宠溺地说:“当然是尘儿最喜欢吃的玉米粥了,好了,大家去用膳吧。”

    眨眼一堆人全不见了,长歌不由得叹息一声,牵起儿子的手,这练武的好处就是跑得快,你看这话一落,人都不见了,就连那个先前气得要杀人的云天衣也没了影子,真不知道以前他们是怎么生活的,长歌看了天际一看,云彩飘绕,低头问儿子:“尘儿,你说我们死了穿捣鼓带来,可你是我弟弟,为什么要叫我娘亲呢?”

    长歌秀眉紧蹙,凝望着儿子,一脸的不解。

    是的,长歌因为坠落悬崖,头撞到石壁上,所以她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把自己曾经穿越到古代所发生的事情都忘了,轻尘并没有告诉她几个月来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只说他和她一起穿越过来的,所以长歌总是奇怪的追问轻尘,为什么是母子,而不是姐弟,她还没结婚谈恋爱呢,怎么好叫她娘亲呢,后来由于轻尘的一再坚持,只好作罢。

    “娘亲,你看人家这么小,叫你姐姐,人家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自然要叫娘亲了。”轻尘解释,小手轻晃着长歌的手。

    “是这样吗?”长歌怀疑的看了儿子一眼,真的这么单纯吗?她总感觉他们瞒了她什么似的,还有她妹妹,一定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可就是不告诉她,可恶的两个人。

    长歌正在心里哀怨的责备这两个人呢,小路尽头走来一个长发盘髻的小丫头,远远的叫了一声:“姐姐,你怎么还不带尘儿去用膳,再不去恐怕那些馋鬼把早膳全吃光了。”

    轻尘一声惊呼,“什么,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