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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14部分阅读

    银狼妖姬 作者:肉色屋

    “不会让你失望的。 ”

    “最好如此。”青狐选取花刀浪子左侧站定,严阵以待。

    余下众狐能动的都移到近前,凑在木须藤结界的缝隙里观看,独金狐没动,不仅没动,还干脆合上眼睛。

    “去去去,都挤过来碍手碍脚的干什么!”青狐对伙伴们失望透顶,再不肯假以辞色。

    蓝狐愤然道:“青狐,你怎么对大家这种态度!就算你跟金老大资格一样老,可我们大家的身份还是一样的,只有金老大才够格号令我们,可就算金老大,他也不会用这种态度对我们。”

    “金老大就是对你们态度过于温和,让你们至今仍不知十色狐妖威名的由来。在你们之前的十色狐妖没一个孬种!”

    “我们不是孬种!”赤狐吼道。

    “那就拿出不是孬种的样子让我看看!”青狐吼得更大声,“金老大在争取时间恢复战斗力,你们是不是别挤在这里看热闹,在双头蛇或其他什么该死的怪物攻破结界前,恢复战斗力!”

    赤狐蔫了,与紫狐他们垂首退开,各自闭目盘坐调息。

    青狐的愤慨震得沈涵秋直眨眼,等他从群狐身上收回嫌恶的目光,她小声问:“有没有我能做的,花木精神对他们有帮助么?”

    第六十八章、双头怪蛇

    青狐一幅没听明白的样子,沈涵秋正欲再问一遍,花刀浪子赶紧说:“花木精神能帮他们,但是你得省着些用。双头怪蛇针对性攻击力比金蛇魔光阵只强不弱,你首先得保证木须藤结界不被损坏。他们能自行恢复,你暂时不要管他们。”

    “哦,那好吧。”沈涵秋没事干,也盘坐调息。

    青狐愤愤的问:“花鹰,你说红桃老花妖是不是脑筋生锈,不然怎么找了这么个传人,她简直就是个,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评论她了。”

    “她只是欠缺些常识嘛!”花刀浪子心里有共鸣,却表现得不能苟同青狐的话,实在是虚伪,青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没了交谈的兴趣,将全幅注意力放到外面的双头蛇身上。

    双头怪蛇飘移的速度相当快,片刻前,在银白的天幕上还是细长的面条,这会子就粗如水桶,背上黑翼的金色脉络也约略得见了。

    “准备,目标左翼脉络集结点,一,二,三,打!”花刀浪子声出焰刀发,青狐也在同一时间射出焰刀。

    两支蓝色焰刀破空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在双头怪蛇左翼金色脉络汇集的中点,爆成两团蓝色的火球。蓝色火焰顺着金色脉络扩散开去,双头怪蛇未及有应对之策,左翼便化为蓝色火旗,烧得噼哩叭啦作响。

    “搞定!”

    花刀浪子与青狐有默契的互击一掌,然后都拿着蓝焰刀不当回事,对着嗷嗷怪叫的双头蛇不分头尾的乱射一气。

    小石头看得直皱眉:“你们这样乱射一点效果都没有。”

    花刀浪子解释道:“出奇不意烧了双头怪蛇已经很不容易,现在只要能尽可能长的时间阻止它接近,就算是有成效了。”

    “那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才能有东西吃啊?”小石头肚子早就在不争气的咕咕乱叫,已经饿得不行了。

    青狐纯属苦中作乐,看向小石头呵呵笑道:“运气好的话,坚守个三五天,双头怪蛇没了耐心退走,我们再不受打扰的用七八天逃出金蛇谷,就可以有东西吃了。”

    “还要等出了金蛇谷才有东西吃,我早饿死了!”

    “没办法,现在就是双头蛇退走,这金蛇谷里的东西,也没一样是我们敢吃的。”

    “呜呜,我要饿死了!”小石头身大力不亏,最是不耐饿,听说至少要饿十多天,就哭开了。

    “小石头别哭,姐姐有吃的。”沈涵秋替小石头擦拭泪水的时候,不赞成对弱小保护态度的青狐问她是否准备喂奶给小石头吃,恼得她柳眉倒竖,冲花刀浪子大声嚷嚷:“这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把带的鱼虾给这家伙吃!”

    “你带的鱼虾够不够塞这奶娃娃的牙缝还不一定!”青狐话没说完就愣住了,忘了外面有双头怪蛇,傻站在那儿眼也直了,“这是虾么?”

    “它就是个儿大点,品种没变,绝对是虾。”花刀浪子听过沈涵秋在恶龙潭的经历,对她从戴在大拇指上的戒指里掏出只半人高的虾,一点没觉得意外。

    “等等,戒指?你好像喊过让她用什么戒指砸金蟒,是这枚么?这是枚什么戒指?”

    “这是她的秘密,告不告诉你,得看她乐不乐意。”花刀浪子聪明的置身事外。

    “我不乐意。”沈涵秋别提多讨厌青狐了,怎么愿意告诉他自己的秘密,哪怕这秘密在她看来没保守的必要。

    “那你乐意告诉金狐哥哥么?”青狐诱惑道。

    “金狐哥哥又没问我。”沈涵秋如是回答,让花刀浪子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刨根问底,只能将怒气发泄到外面发狂的双头怪蛇身上。

    痛失左翼,双头怪蛇没法保持平衡,歪歪倒倒的宛若醉汉,但它却不甘心就此退走。花刀浪子双手连发的蓝焰刀,从质量到数量都给它造成极大威胁,狂性大发的它竟不管不顾的喷出毒汁。

    带着星星点点金光的腥臭汁液,浇灭了蓝焰刀,遮住银白的月亮,像一张细密的黑网罩向木须藤结界。

    花刀浪子怎么也想不到双头怪蛇在出世不久,就敢于喷毒汁,一颗心不由得直往下沉。尽管抱的希望不大,他仍不间断的射出蓝焰刀,随着所发出的蓝焰刀飞出的距离越来越短,他不得不求救:“青狐,他们谁是冰系或雷系的魔法师?我需要协助。”

    正与沈涵秋纠缠,试图套问出戒指秘密的青狐,看到外面情势,焦灼的说:“冰系的没有,雷系只有老大,他还没醒。”

    “我醒了。”金狐长身而起,一个箭步冲到藤壁前,不待花刀浪子说,曲指连弹,就见电光穿过藤壁间的缝隙,在蛇腹毒汁结成的网上撕开一道道口子。

    火系魔法不管用,花刀浪子与青狐多是做的无用之功,金狐独力奋战,在那张越压越下的黑网上造成的破坏便极有限,往往他这边才撕开一道口子,那边双头怪蛇就将先前撕开的口子补好了。

    “不行,双头怪蛇拚上小命了,涵秋,你得来帮忙,不然等毒汁渗进木须藤的缝隙,我们都得全身溃烂而死。”花刀浪子叫过沈涵秋,让她用制冰火两极莲那样,将他和青狐的蓝焰刀变成冰火两极刀。

    见怪不怪,沈涵秋展现了太多异常之外,所以她能将冰与火两种不同源的魔法完融合,青狐也没给予太多的惊讶,只是担心这样投入了所有战斗力量,万一还打不退双头怪蛇该怎么办?

    “无非就是个死!”赤狐终于有机会表现自己的豪气,声音大得令左近的耳朵震得生疼。

    “轻言生死,对死去的十色狐妖是极大的不恭敬。”金狐温和的说,言下谴责之意让赤狐羞愧难当,“我们全部都要活着走出金蛇谷。”

    “我们会活着走出金蛇谷的。我就不相信万年金蟒都怕的逆鳞戒指,双头怪蛇会不怕。”沈涵秋拔下逆鳞戒指要砸,花刀浪子连忙拦阻:“等等,涵秋,你在结界里面砸,木须藤结界会即刻化为乌有,砸得中还好说,万一砸不中,就麻烦了。”

    “一次不中,就砸两次,反正双头怪蛇又抢不走逆鳞戒指。”

    “它是抢不走,可在两次间隙之间,闪避不及的人会沾到毒汁,这是一种强腐蚀性的毒汁,沾到就是死路一条,再精妙的生命魔法也治不好,也来不及治,就算龙魔祖也来不及救。”

    “那我们就这样等死?”沈涵秋好不甘心,想了想,她异常坚决的说:“我在结界内再布小结界,你们所有人都躲到小结界里,等我干掉双头怪蛇,你们再出来。”

    “这也是个办法。”花刀浪子感觉这条双头怪蛇失了理智,不是用拖延战术就能它失去耐心自行退走的,所以他同意了沈涵秋的主意,只是表示要与她同在。

    “那怎么行,你又没有花木精神!”

    “变聪明了,知道花木精神可以抵御蛇腹毒汁了。”

    “万年金蟒的精神毒素都能抵御,才见了一个天日的蛇宝宝的毒汁的毒,白痴也知道花木精神一定能够解得了。”

    “才见了一个天日的蛇宝宝?亏你想得出,这蛇宝宝至少在壳里呆了万年之久,吸收了若干地底阴毒之气,一出世就已经是不亚于万年金蟒的超级怪兽。”

    “管它活了一天还是一万年,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我知道,你东扯西拉的无非就是不想留在结界内,但是不行,你必须跟他们一起藏在小结界内。”

    轻轻的捧着那张已失去弹性皱巴巴的脸,凝视着那双清亮的眸子,花刀浪子温柔但坚决的说:“记着,不要对你的男人说‘必须’,别要求你的男人躲在你的羽翼之下。”

    沈涵秋试图解释,却没能说出只语片言,因为她的男人已经霸道的夺走的她的发言权,是用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红艳的湿热双唇,嗯,这方法,她喜欢。

    第六十九章、灵魂的守候

    金狐说,至少我得留在结界外,但花刀浪子用大局为重的大帽子,劝服他进入小结界,准备着一旦沈涵秋掷出逆鳞戒指,就施放雷电盾,防止毒汁渗入小结界内。

    青狐说,我们都是火系魔法师,你能留在外面,我也没问题。花刀浪子无比嚣张的问:我跟涵秋之间,有你插足的地儿么?无话可答,他也只好乖乖的进入小结界。

    金狐与青狐进去了,余下群狐自无二话,小石头也听话的跟着进入即将封顶的小结界。

    沈涵秋给小结界封顶的时候,花刀浪子施放出了火英罩。

    “木须藤结界都会被砸没了,火英罩管用么?”

    诡异的一笑,花刀浪子悄声说:“将火英罩变成冰火两极罩,再采用扇魄教的法子,就绝对管用。”

    死脸皮一张看不出表情,那双雪山融水的美眸里却是娇羞无限,鬼鬼祟祟的瞟了瞟身后,沈涵秋蚊子嗡似的低语:“这里可不只有小石头在。”

    “换个姿势,他们发觉不了。”成竹在胸的花刀浪子,待火英罩变成冰火两极罩,伸左臂自后搂着沈涵秋紧身站好,右手将举在头顶的冰火两极罩缓缓入下。

    白里透红的冰火两极罩,能见度不高,沈涵秋发觉这点后,心下稍安,僵直的身子稍稍回软。

    “是的,用不着紧张,谁也发觉不了。你只要等我插进去,就把戒指朝双头怪蛇狠狠的砸,一次不中,来二次,不行十次百次都可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讨厌!”

    沈涵秋嗲嗲的颤音毋宁说是邀请,已蓄势待发的花刀浪子差点就吼出声,幸好牙根咬得紧,才只闷哼一声。

    感觉到紧贴着的男人身向下微挫,跟着挺腰前冲,随着轻微的裂帛声,体内塞进灼热的硬物,此次,再无上次的不适,沈涵秋紧张感略退,有股想扭动身子的欲望,但只稍微那么动了一下,就让花刀浪子的铁臂制止了。

    “你勒得我透不过气了。”

    “别说话,你那要命的腔调让人发狂,除了挥手扔戒指的动作,你也不要有其它任何肢体动作,算我求你。”

    “真讨厌。”

    嗲嗲的低斥一声,沈涵秋集中注意力找准目标,扬手扔出逆鳞戒指。

    万年的等待,是为了出世后的张扬。双头怪蛇不比普通的八九阶的魔法师,之所以会一上来让花刀浪子和青狐联手毁掉左翼,是因为他们胜在事先对它有了解,打了它个措手不及。而今,在它要实行疯狂的报复的时候,沈涵秋想凭逆鳞戒指干掉它就不是那么容易的,连伤它也是不容易的。

    半透明的灰白色逆鳞戒指,损毁了木须藤结界,撕破了泛金星的乌黑毒汁幕,带着神秘的龙的气息,射向双头怪蛇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沈涵秋听滕烈讲过。虽然花刀浪子要她砸蛇头,因为蛇头的目标大,但蛇头有两个,打掉一个蛇未必会死,因而她临时决定打蛇的七寸。

    一个错误的决定,往往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沈涵秋错误的决定攻击双头怪蛇的七寸,蛇只须扭动身子便避过致命一击,蛇头毫未受阻的张口向冰火两极罩噬来。

    在花刀浪子的预计中,蛇就算能躲过逆鳞戒指的攻击,也需要退开一定的距离,这距离够他和沈涵秋闪避并发起第二轮进攻,但沈涵秋临时改变攻击策略,不仅一击不中,蛇头还原势不变的奔自己俩人来了,他除了望天兴叹,也没话好说了。

    散发浓腥恶臭味的蛇口,叼起冰火两极罩腾身而起,速度快极,但它快,快不过受沈涵秋指挥的逆鳞戒指,冰火两极罩被它囫囵吞下时,带着神秘龙的气息之逆鳞戒指也飞至,削豆腐般削掉了它左边大头,然后在它嗷声将起时,一个急旋又削掉它余下蛇头的上半部分。

    没了头的庞大蛇身,从高空直坠下来,速度快到落至蛇腹的沈涵秋和花刀浪子耳中如雷轰鸣。

    隔着蛇腹,沈涵秋失掉了与逆鳞戒指的联系,为破蛇腹而出,她用木灵魔杖和刀形冰纱狂击乱砍。

    “没用的。涵秋,双头怪蛇皮肉坚韧无比。”

    “但它出生才一天,皮肉能坚韧到哪里去?”

    “它的一天等于一万年,所以才见风即长。我亲眼见到它从银狐肚子里爬出来,那时也就两只筷子那么长,头也小小的,跟刚孵出的小鸡差不多大。你不必浪费气力了。”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干坐着等死啊!”沈涵秋徒劳的挥舞着木灵魔杖与刀形冰纱。

    “等它落地再想办法,反正蛇的这胸腔里没有污物与血,还算干净,我们先休息一下。”花刀浪子用行动来告诉沈涵秋休息的真正涵义,强悍的制止了她作无用之工。

    柔软的身体让凶悍的男性雄风胀满,思绪便凝结到了那一点上。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栗不止,让她害怕被穿透。

    察觉到她有逃避的意图,花刀浪子放缓了撞击的节奏,三两下除去她的衣物。

    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瞑目靠在身后火热的胸膛上,沈涵秋轻声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根本一直没抽出来过,怎么脱掉我的衣服的?”

    “你没感觉我抽出来过吗?”花刀浪子不无得意的反问,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玉峰颠揉捏两下,又懊恼的移向她腹下,“一点手感也没有,都怪那该死的金螺藻。”

    “你嫌弃我?”沈涵秋的身子骤然降温,手足心也开始发凉。

    “怎么会,只是很想看看蜕皮之后你的样子,你问问扇魄可不可以。”花刀浪子憋到现在才提出请求,已经很不容易了,也特别害怕会遭到拒绝,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确定了花刀浪子不是嫌弃自己,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沈涵秋便问:“扇魄,我可不可以撕掉死皮。”

    “还以为你喜欢包着那张死皮呢!真是的,早不问,晚不问,赶上这时候问。我可要提醒你,是你自己在这种时候喊我出来,不是我老人家为老不尊喜欢偷看你们办事。”

    “是啦,讨厌!你快躲进去,不许偷看。”

    “真是的,你让我来,我就得来,让我走,我就走啊,我老人家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吗?”扇魄很不高兴的诘问。

    花刀浪子亦道:“有扇魄在,撕你皮的时候,较为稳妥。再说,你传承了老花妖的花木精神,扇魄就隶属于你的灵智,你干什么事都无法真正的避开它。”

    “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我不觉得你怪就好了。”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不会嫌弃我吗?”

    “是的,以我的生命起誓,以我的灵魂永远守候。”

    或许,花鹰此时立下的誓言,并没有涵盖到以后的无尽岁月中一系列变数,但在沈涵秋日后借体还魂了以后,他依然坚定的履行了灵魂守候的诺言。

    没想过以后,沈涵秋单纯的为花鹰此时许下的诺言感动,仅管此时他许下的诺言仅针对蜕皮后她是否娇美依旧,她也哭得一塌糊涂,哭得扇魄不得不出面打断:“蜕层皮而已,又不会痛,用得着哭成这样吗?”

    “我是让花鹰感动得哭来着,又不是怕蜕皮会痛!”沈涵秋脱口道出心声,又觉得好难为情,自然也没好意思继续哭了。

    第七十章、人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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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蜕皮很简单,以为人蜕皮也跟蛇蜕皮一样简单。花刀浪子是这样认为的,沈涵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扇魄说:“哪有那么简单!”

    既然人蜕皮与蛇蜕皮不完全相同,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经验,沈涵秋只得按扇魄教的,让花刀浪子从她后背开始一点一点的剥除死皮。

    长时间的趴着,沈涵秋很难受,跪着替她剥皮的花刀浪子就更难受了,而且还得不厌其烦应付她不时的抱怨。

    “剥个皮怎么这么慢?”

    “扇魄不是交待说要慢慢剥,一次只能剥魔铢那么大一点么?”

    “也用不着这么慢啦,可以再快点。”

    “又不是剥葱头,能怎么快。”

    “你就当是剥葱头好了。”

    “剥葱头哪有这手感好。”

    “手感怎么好?”

    “不太好形容,嗯,有点像摸羊脂玉。”花刀浪子怕碰碎似的用食指轻轻的在剥出来的光洁背部划圈儿。

    “是吗?我摸摸看。”沈涵秋兴奋的伸手向背部抓去,许是兴奋过度,甩手的幅度大了点,恰好甩到他腿根处悬垂物上,痛得他双腿猛的夹紧,那只惹事的手便被紧紧的夹住。

    娇羞不已的欲抽出被夹住的手,又因花刀浪子含混的呻吟不舍动弹,便一直搁置在那儿,直到后半身的皮完全被揭掉,她必须翻身时,才得以恢复自由。

    轻轻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花刀浪子没有急于剥除她脸上的死皮,而是先剥除她被他夹得发麻左手的死皮,然后托着那只纤纤玉手,用恳求的目光凝望着她。

    读懂了那闪烁着情焰的双目之意,羞怯的闭上眼,沈涵秋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那个让她耳热心跳的小家伙。

    头昏眼花的,花刀浪子想专心剥皮实在太难,他不得不多次狠咬舌尖,才能保持一丝灵智不消,才得以将剥皮的工作继续进行。

    圆润的肩膀,初具规模的胸脯,一点点的露出来。羊脂玉般的肌肤,一点点的向下延伸,延伸至小腹,至腿间的沟壑。

    不自觉的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拽着握在手中会动的硬物,沈涵秋全然失去了神智,只觉得体内有股火在燃烧。

    “再等等,就快剥完了。”

    “我等不了了。”

    “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花刀浪子喘着粗气,重重的咬一下舌尖,尝到嘴里的腥味,眩晕的感觉才稍稍减退了些。

    新剥的肢体泛着莹润的光泽,眩惑着花刀浪子的眼睛,感叹造物神奇的同时,他开始清除她颈部以上的死皮。极慢,极慢,用了比剥除同等大小肢体死皮多一半的时间,在她快要拽断他的子孙根之际,他终于大功告成。

    是造物主的杰作,躺在那里的她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卷,美得令他舍不得压下去,唯恐会碰碎似的,轻轻的撩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跪着将让她拽得乌紫的肿胀缓缓的塞进它想去的地方。

    带着哭腔,沈涵秋呻吟:“求你,深一点,再猛一点。”除非是阳痿,否则花刀浪子没法不对此做出反应,在她嗲嗲的声音才刚传至,他便化身为狂暴的雄狮。

    无头的蛇腹里,充斥着嘶吼、呻吟、哭泣与肉体撞击的混合音。

    腥膻的混浊空气中,因肉体深度撞击,添加了汩汩流出那爱之汁液的气味。

    欲火中烧的情侣,浑然忘我,对蛇身外发生的事也全不关心。

    该发生的事,不因为谁不关心,就不发生变化。

    时间,也不会因为谁到忘我之境,就静止。

    无头的蛇尸,从高空急坠,直下万丈深涧,砸在涧底的石笋上,粉碎了石笋,蛇尸也整个儿翻转过来。蛇里的两人也整个儿掉转了姿势,花刀浪子后仰躺倒,沈涵秋则被抛起来,在与他的身体就要完全脱离时,她的身子又重重的压了下去。

    那一刻,是下到地狱,还是飞上云端,已无法分辨。撕裂与折断要害部位的巨痛同时袭击了他们,释放与感受那热流冲击的快感又同时冲抵他们四肢八骸。

    夹杂着太多感触的嘶号与哭喊,用尽了他们所有的气力。交颈而眠的两人,或许是忘记身在何方,或许是只要彼此相伴已不在乎身在何方。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这样都能睡得着,只有辛苦我老人家去查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形了。”扇魄体贴的没有惊扰沉睡中的情侣,悄悄的从扇坠里出来,向蛇颈部飘去。

    双头怪蛇的颈部自中部分岔,左边那个在咽喉部被淤血堵死,右边那个可直达口腔,但因为蛇生巨齿,上下两排牙齿咬合得密不透风,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所以扇魄最终仍是无功而返。

    也许是一直未曾变软,也许是稍作调息之后又蠢蠢欲动,沈涵秋蜷缩在花刀浪子身上从沉睡中醒来,感觉到填塞在体内的硬物在动,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双睫不曾颤动,抿嘴偷偷一笑,抽出被他枕着的手,插进紧贴的两具身体之间,去把玩那个会动的小家伙。

    “郑重警告,不要玩火,玩火者自焚。”

    “有那么严重吗?”不明白自己的言行就是在挑逗对方,沈涵秋笑着,无视威胁,掐了握着的小家伙一把,“教训一下这调皮的小家伙,能有什么后果?”

    “竟敢说这是小家伙!”花刀浪子感到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严重挑战,正待翻身坐起,忽听沈涵秋跟扇魄打招呼,方才按捺下教训她的冲动。

    听完扇魄介绍的情况,沈涵秋问:“你是虚幻的,又没有实体,怎么会出不了蛇腹?”

    “普通的蛇腹,我自然穿行自如,但这双头怪蛇属诅咒异种蛇,蛇身内外等于结界内外,除非我的主体你在外面召唤,并且你要精神力强过怪蛇,那样我才能穿越蛇身。”

    “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没有这种经历。说真的,历届老花妖都没有你这么背运的。”扇魄实话实说,然后就寂然无声。

    闪着暗金光芒的蛇脊骨比刚进来时已黯了许多,蛇肉亦开始僵硬,耳中也无轰鸣的感觉,再综合扇魄讲的情况,大致可以得出双头怪蛇已经死掉的结论,这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希望等双头怪蛇张口时逃出去,要想出蛇腹还得费些事。

    来回勘察一遍,觉得撬松蛇牙比凿穿蛇皮肉来得容易,花刀浪子与沈涵秋便轮番上阵,撬挖蛇的大门牙。

    蛇头呈三角形,蛇口腔内空间亦如此,严丝合缝的蛇牙高尺许,撬挖的时候,很不好用力,得趴着干活,轮了三个班,才稍稍感觉蛇牙有松动的迹象,这进度让又饿又累的沈涵秋很沮丧,尽管花刀浪子不停的鼓励,她仍忍不住操起木灵魔杖在蛇牙床狂敲乱打。

    沉闷的敲击回声,如闷雷滚过地面,往蛇腹内传去,也从松动蛇牙根微小的空隙间泄出去。

    生死存亡的时候,苍白的语言不具安抚性,花刀浪子劝了几句后就不再吱声,闷声不响的继续撬动蛇牙。忽然,他感到蛇牙外部传来一股大力,震得他虎口发麻,“涵秋,有人来救我们了!”

    “别哄我,花浪子,我不要被骗得晕晕乎乎的死。”沈涵秋根本不信,可架不住花刀浪子死拖活拽,便将手贴在那颗松动的蛇牙上,“真的,外面有人在敲打蛇牙!”

    内外合力撬挖撞击,牢固的蛇牙歪向一边,举着黑剪的黑大汉被黑色水流冲进来。

    “金狐哥哥,我爱你!”喜极欲狂的沈涵秋扑上去搂着看不出鼻子眼的金狐又叫又笑。

    第七十一章、情敌

    情人搂着别的男人示爱,是个男人就忍不下那口气,花刀浪子出困的喜悦化为乌有,神色不善的质问:“你说你爱谁?”

    “金狐哥哥是我们的救星,是最可爱的人。”沈涵秋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已经对金狐感激涕零,等她知道金狐是直下万尺深涧来救她和花刀浪子时,对金狐的感情就已经不是感激一词所能概括的了。

    万尺深涧,水色黝黑,水中草木不生,涧壁滑难立足。金狐能下到涧底,靠的是天生狐尾。每潜百尺,狐尾就高速旋转,搅动水流形成旋涡,来抵消他下降速度,让他不至于一潜到底摔成肉泥。

    下到涧底,凭着瞎猫撞死耗子的运气,没怎么费事就摸到蛇尸,围着蛇尸绕了一圈,正合计该从哪处下手时,听到蛇牙处有敲击声传来,猜到必定是花刀浪子他们,便用金剪对着那颗蛇牙砸。

    “我们两个人轮了几个班,才把那颗牙撬得稍稍有些松动,你上来两下子就把它砸歪了,金狐哥哥你好厉害!”

    “砸颗蛇牙算什么厉害,金剪比不上你的逆鳞戒指,也是上古极品魔器。”

    “上古极品魔器,听着就厉害,逆鳞戒指可才做没多久,况且也丢了。”

    金狐局促不安的说:“对不起,逆鳞戒指没丢,在小石头手上。我没带下来,是存了私心,想着青狐他们带着逆鳞戒指,可以吓唬吓唬金蟒,因为你们出事后,金蟒蠢蠢欲动,小结界就是让它砸开的,不是逆鳞戒指恰好飞到,我们全会让它给吞了。”

    沈涵秋笑道:“没带是对的,你没来,我们能生还的希望本来就渺茫,我们不跟你道谢,金狐哥哥你也不要说对不起。”

    谈话的时候,顺蛇口腔注入蛇腹的黑水,已呈倒灌之势,想是蛇头下滑,金狐与花刀浪子不约而同牵起沈涵秋的手,挨个儿从蛇牙豁口挤出。

    涧底笋石林立,皆滑不溜手,落足处也溜滑难立。三个人手牵手,按金狐记忆方位,摸到涧壁。贴着触手油腻的涧壁,没学过游泳的沈涵秋手脚并用,先拿木灵魔杖在涧壁上凿出可供落足的浅坑,再纵身跃起踩在浅坑里,如此循环往复,速度一点儿也不比靠狐尾旋起水流推动的金狐慢,单凭游泳技术的花刀浪子较之更是相形见绌。

    水深处不见五指,随着逐渐上升,水中光线渐渐强了,慢慢的看得见水中飘来荡去的金线。对金蛇谷的水心生戒惧的沈涵秋,偶然注意到那游丝般的金线,心里一慌,驻足不稳,竟失足坠下。

    落在后面的花刀浪子,见沈涵秋失足,猛一折身,箭一般射过去,接住她,因她下坠之势太猛,结果两人抱成一团直向下坠。

    金狐在沈涵秋失足时,来了个倒栽葱沉身下潜,在花刀浪子努力稳住下冲之势时,他已追至,握住花刀浪子拼命划水的手。

    簌簌发抖的沈涵秋,在两个男人的同心协下,安然到达地面。躺在坚实在地面,她乌黑的嘴唇抖个不停,那不成语调的话,让男人们听了半天才搞懂她担心又有金螺藻钻进体内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们才让她相信水中金线绝对不是金螺藻,而是绘制极品魔法卷轴的颜料,相当的值钱。

    “金蛇谷的东西再值钱,我也不要见到。”沈涵秋跳起来,嫌恶的脱掉外衣,只穿单衫裙裤,全不管湿透的衣物令身体曲线毕露,撒腿就往北方跑去。

    跑出一截,沈涵秋忽然想起双头怪蛇既然死了,为何还要绕道北方湖泊,金狐告诉她通常双头怪蛇都是雌雄双生,而今死了一条,另一条必然更为凶恶,而且她在涧底已经过了四天,活着的那条双头怪蛇长到多大已没法估计,听到这些,她双腿一软,脚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不着点力。

    “涵秋怎么了?”金狐关切的问。

    “双头怪蛇居然是孪生的,剩余那条肯定会来报仇的。我怎么那么倒霉呀!”沈涵秋腿软得实在没法走,干脆跪坐在地不走了。

    花刀浪子无比可恶的嘲笑:“你害怕了?”

    “你不怕?”

    “我怕情有可原,你怕就让人觉得无法思议了。”

    “狗屁不通!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怕才是情有可原的!”

    弯下腰,脸凑到沈涵秋面前,花刀浪子加重语气说:“你是恶龙赤风的老大,双头怪蛇再厉害也是条蛇,老龙的老大怕蛇,传出去会笑掉人大牙。”

    “你是说恶龙赤风?”金狐听得直眨眼。

    “是啊,她在恶龙潭拐了赤风当小弟,逆鳞戒指就是赤风所赠,连那巨虾也是赤风替她抓的,而且戒指里还有她一条剑齿龙小弟在休眠,这种人居然怕蛇,你说可不可笑?”

    “你没开玩笑?”

    “我希望是在开玩笑,说真的,认识她之后,我真的觉得老天好不公平,狗屎大运她怎么就一撞一个准。”花刀浪子煞有介事的哀叹连连,逗得沈涵秋的恐惧感飞到爪哇国,跳起来追着他打。

    打打闹闹的,很快就追上了青狐他们。小石头见面就喜滋滋的汇报:“姐姐,我的力气最大,戒指数我扔得最远。”

    沈涵秋责备说:“没事扔石玩啊,干嘛扔戒指,丢了怎么办?”

    ‘咚’,地上倒下黑发黑眸的青狐。头埋在草丛里,他嗡声嗡气的说:“逆鳞戒指给这女人绝对是暴殄天物,郁闷啊!”

    “深有同感。”花刀浪子蹲在青狐身边,摇头不止。身为魔法师,应该知道定有契约的魔器,除非被结界阻隔,都可以用意念操纵的,可作为拥有逆鳞戒指这种极品魔器的魔法师,居然连这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怎么不叫人郁闷呢!

    装没听到青狐和花刀浪子的话,沈涵秋挨着小石头坐下,问他扔戒指的详细情况,听说群狐扔戒指是出手即坠,而他却可以扔出五丈远,而且戒指飞出后还自动回旋到他手上,想了想,她拿脚踢了踢青狐,说:“想不想知道原因?”

    “你知道?”青狐猛的翻身坐起。

    “我当然知道喽。”沈涵秋嗲声嗲气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马上变调,炒豆子般脆生生的说:“可我不告诉你,让你继续郁闷,一直郁闷下去。”

    “算了,你那超白痴的话,听了肯定会让我更郁闷,我还是不听为妙。”青狐翻倒睡下,还拿手作捂耳朵状。

    为证明自己不是超白痴,沈涵秋选了金狐作评委,将她想到的原因单独讲给他听,要他评判。

    单独讲原由是为吊花刀浪子和青狐的胃口,金狐也清楚,可惊骇之下,他仍不由自主的说:“你是说还跟三头猿王签了契约,而且你要求他附带了全族人的性命,所以小石头被逆鳞戒指认同?”

    “我聪明吧,不然逆鳞戒指不会听从他的指挥,那个正郁闷的家伙就葬身蟒腹,下场比我们还会惨。”沈涵秋自鸣得意的说。

    没人能接话茬,直到所有人的肚子比赛似的咕咕直叫,花刀浪子才有气无力的说:“聪明人快点掏鱼虾出来让我们填肚子。”

    提到吃的,所有人都来精神了,小石头更是一迭声的催促。沈涵秋又奇怪了:“戒指不是听你的指挥,你怎么不自己拿?”

    “他是间接接受契约,没你或其它缔约者在场,逆鳞戒指感应到他有危险会受他指挥。但他跟其它缔约者同样都没资格动戒指里的东西,如果赠予是最高级别的,连赠予者都动不了戒指里的东西,无论赠予者是谁。”金狐用赠予者代替恶龙赤风,为沈涵秋保守秘密,是他谨慎,也是他维护她的一种表现。

    “我就知道,金狐哥哥跟明渚哥哥一样好。”心领神会的沈涵秋,将掏出的大虾越过花刀浪子,先递给金狐。

    花刀浪子悄声问:“你喜欢金狐哥哥是因为他像明渚哥哥?”

    沈涵秋答道:“长得不像,但感觉像。”

    不觉偷听有愧的青狐吃吃笑道:“花鹰的情敌看来是小情人的明渚哥哥。”

    第七十二章、龙鳞戒指

    “明渚哥哥和金狐哥哥,还有滕烈哥哥,都是一样的哥哥,不是什么情敌!”感觉受到极大诬蔑的沈涵秋怒不可歇,伸手夺过青狐正欲喂进嘴里白生生的虾肉,“我带的虾不给你吃!”

    没想到沈涵秋反应这么大,青狐好尴尬,花刀浪子和金狐也不好劝,闷头大嚼的小石头使劲儿咽下嘴里虾肉,将手里的虾肉递给青狐,说:“青狐哥哥,我饱了,吃不下了,你帮我吃好不好?”

    小石头的食量大,沈涵秋是知道的,所以不信他吃饱了,也更生气:“小石头,你帮他气姐姐?”

    憨厚的小石头低着头说:“姐姐跟花哥哥不在,都是青狐哥哥背着我,还把烤的虾肉干分了好多给我,我一个人分的比他们所有人的都多。昨天大家的虾肉干都吃完了,晚上我饿得睡不着,青狐哥哥把他省下来的虾肉干又给了我。姐姐,我不是帮青狐哥哥气你,是不想看青狐哥哥还饿着。”

    揽着小石头,沈涵秋努力挤出笑容,“姐姐开玩笑的,别当真,姐姐拿只最大的虾给青狐哥哥和小石头一块儿吃,好不好?”

    青狐从半满的虾壳里撕了条白生生水汪汪的虾肉,塞进嘴里边嚼边说:“不必浪费,我们出谷还需要好几天,水分充足的虾肉,在这几天比金子都贵重。”

    “这一只是谢礼,怎么都要给的。再说我们几天后就出谷了,戒指里有上百只虾,哪吃得完。”沈涵秋拿着宝贝不当回事,群狐除金狐外眼可全直了。

    上百只这么大的虾,戒指空间该多大?群狐除金狐外,全在思索同样的问题,都有丢掉自己空间戒指或项链的想法。

    捧着被强行塞来的虾,青狐勉强笑道:“能不能寄存?”

    “行啊。”沈涵秋这会子对青狐有求必应,正欲将虾拿回重新放入逆鳞戒指,谁知手才刚触及虾壳,那只巨无霸的大虾就不翼而飞,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青狐吸得双足离地,下意识的,她抓着青狐的手往下拽时向吸力来处掷出逆鳞戒指。

    ‘嗷嗷’的怪吼在旁边高耸入云的峰侧响起,不翼而飞的巨虾自峰侧飞回与逆鳞戒指相撞,虾没了,那股强大吸力也骤然消失。

    “双头怪蛇追上来了,原方向不变,快跑!”金狐拔出金剪,跃到沈涵秋身侧,与她一道殿后。

    花刀浪子将小石头刚放到背上,便被青狐抓过去背上,然后扔了个精致的绣花荷包给他,要他得空疗伤。“我没受伤啊。”他递过那绣花荷包,还笑:“搞什么,又想整我?”

    “走路像螃蟹,你那玩意儿还能用?”青狐贼兮兮的笑着,笑得花刀浪子颈根都红了,又凑近低声道:“你小子也太拼命了点。”

    瞒不过,花刀浪子还是要找块遮羞布,“是他娘的那死蛇摔到万尺深涧,给震断的。”

    “断了?”青狐正要表示同情,又一想有沈涵秋在,能用花木精神帮他把断处重续,所以反而奇怪:“你的小情人没帮你接上?”

    “断处长好了,淤血消不了。”

    “难怪老大要我找蓝狐拿柳叶银刀,原来是要让你放血的。”

    “老大让你拿给我的?”

    “不然我哪能这么快看出你废了。”青狐损得花刀浪子脸红得像蒸闸蟹,自然要脚底抹油先溜为上,青色狐尾急旋而起,推动背着小石头的他如离弦箭矢射出去。

    花刀浪子待要追,沈涵秋打横里扑来,抱着他往旁边杂草丛里滚去,未等站起,双掌再猛的一拍,将他击飞出去。

    一篷黑雨从天而降,遍洒以花刀浪子适才驻足处为中心方圆十丈的地面,腐蚀地面花草树木与岩石,形成黑雾蒸腾的圆池。

    倒在圆池边缘的沈涵秋,朝着天空出现的巨大蛇影掷出逆鳞戒指。带着神秘龙气息的逆鳞戒指,穿透了蛇影,蛇影却未消散。

    “是‘蛇行幻影’!”金狐跃来拎起沈涵秋,旋动金色狐尾,化为一道金光升空。

    升入高空,看到兀立的山峰后那明镜似的湖泊,满头大汗的沈涵秋指着湖心说:“双头怪蛇在湖里。”

    “它在云层里。我们所看到的都是它弄出来的幻影。它害怕逆鳞戒指,弄出这些幻影来迷惑我们,所以你不要轻易让逆鳞戒指离手,要等到确是它真身时才用逆鳞戒指砸。它的灵智比先前那一条要高,你不能采用老法子。”

    “我怎么辨别哪是它真身?”

    “我也不知道,只能肯定它躲在云层某处。”

    “靠云层的光线折射影子,方位角度都合适的没几朵云。”沈涵秋打量着头顶蓬松的白云,抛了抛逆鳞戒指,选定目标弹指射去。

    金狐心说才告诫过你不要轻易让逆鳞戒指离手怎么不听呢!方自摇头,忽感觉有异,逆鳞戒指只一枚,她怎么是朝数个目标同时发起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