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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麻烦,拆开又重修,这样一来一去浪费了好些时间,老板正在劝我能不能压在这里给他一天时间,老徐就找进来了。
他应该是跑进来一层一层找的我,我看到他气喘吁吁地就知道江以宁那边可能不太好,老徐跑过来附在我耳边耳语:“太太,席少打来电话让我们赶快回去,说先生那边刀口裂开了,胃大出血。”
我看了他一眼,他喘匀了气又说:“席少还说,先生断了四根肋骨,还有……”他可能怕我承受不住,下意识的把手抬起来准备着随时扶我,才又说:“还有肝脾挫伤。”
我真是厉害了,江以宁的五脏六腑一次性就被我祸祸了四个。
我掏了一千块钱押金,让老板给我写了一张字据条。我把字条收进大衣口袋里跟老徐走了。
天已经快黑了,我赶到医院下车的时候看到了美小蜜。
她的车停在我前面,因为天黑和着急她并没留意到我,排场也是够大,有保姆帮她开车门,她抱着个小孩子匆匆跑进门诊大厅去了。
我稍快了两步追上去,她拐弯的时候那孩子回头看了我一眼。
很漂亮的小女孩子,像个洋娃娃,打扮的也漂亮,她回头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我,我能确定,这个孩子,就是江余生。
医院已经下班,各个窗口都是闭着的,我踟蹰不前,想了想,没追着她们娘俩上电梯。
席祁打来电话,我接起来,他在电话里面态度十分急躁:“你到哪里了?”
“楼下。”我盯着我的脚尖,跟他说:“门诊大堂。”
席祁命令我:“25楼,马上上来。”
“我……”我沿着地砖一格一格的走着,“待会儿再上去。”
“马上上来!”席祁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跟江尚清在一起?!”
说什么呢,我四周看看,哪有尚清的影子。
席祁还在电话里气的跳脚:“我告诉你童霏!你别想——”
他还在电话里说着什么,我把电话切断了。
我还是决定先不去25楼。
我上到28楼,在茶餐厅那一层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大堂经理过来招待我,叫我:“江太太。”
我抬头看看她,确定不是那天那个接待我不冷不热的人,这个大堂经理颇热情的问我:“江太太,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我想了想跟她说:“你猜。”
这话实在是一句噎人的话,大堂经理一脸尴尬表情,但她毕竟是给江以宁服务的人,八面玲珑,依旧对我笑着说:“看来还是老三件套喽?”
“是啊,”我对她笑笑,“就那个好了。”
所谓的老三件套上来了,一杯四季鲜果冰茶,一块海盐芝士蛋糕,一盏燕窝炖木瓜。
很准确,都是我爱吃的。
我却吃不下去。
这楼层很高,高到视野非常好,放眼望去华灯初上,远处是天际线与海平面交界的地方,透着醇蓝与薄紫,有巨轮驶离海港,又有点点星帆归航。
我一个人对窗坐了很久,手机早已被调成了静音,没有人过来打扰我,只有席祁接二连三打来的电话。
后来席祁也不打了,他只是给我发信息,不断的问我:
你在哪儿?
能不能上来?
他想看看你。
他需要你。
他说他错了。
你快点上来吧。
求你。
快一点。
——
刚才因为小动作锁了
☆、VOL 10(1)
VOL 10(1)
我没有回他, 我只是默默地坐着。
我不是心狠,我只是不想和他们一家三口彻底见面,我要给他们留足了在一起的时间, 这样我才可以坦然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去见江以宁。
因为我不能想象他介绍她们母女两个给我, 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我坐着,坐了很久, 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我才站起来, 去了25楼。
江以宁不在手术室, 他已经做完手术被送回楼上了, 薇薇在门口给排队做手术的病人做记录, 见到我便把我拉到一边去:“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如实回答她:“我去修江以宁的手机了。”
薇薇红着眼眶跟我讲:“发生了什么事, 你也不说, 怎么去了一趟韩国就这样了?”
这可能是很长很长的一个故事了,我不知道从哪儿讲,我也没有心情说, 我问她:“刚才,美小蜜带着孩子来过了?”
“来过了。”薇薇看看四周, 低声说:“那个孩子, 我见到了。”
我酸楚的笑了一下。
“不过你会不会搞错了?”薇薇眉目间有几分不确定:“梁忆昔说, 这是江院长以前救治过的孩子,抱来给他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