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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另一只手推着门,执意要进来。
我其实越来越不喜欢他进这个房间了,我去掰他扶在门框上的手指,他喝多了而且身上又有伤,推诿不过我,在我关门前说了一句话:“你就是把门关了,我不过是多叫管家拿钥匙来开一趟门。”
说的也是,我在这个家,没有隐私权,江以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睡哪个房间就睡哪个房间。
他就是个皇帝,在内在外都妻妾成群,红旗不倒,彩旗飘飘。
我又把门重新打开了。
江以宁确实是喝醉了,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脚步都虚飘,他进门站不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去揪他自己胸前的衬衣领口。
揪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没打领带,又把手放下了。
他向沙发一侧倒去,让他自己倚仗的更舒服些,然后醉眼朦胧的几乎笑眯眯的问我:“你今天晚上,跟小清在屋里,干嘛呢?”
我不想跟一个醉汉说话,醉汉喝多了都是一个样,兴奋话多。
“你去醒了酒,再来跟我说话。”
“我没喝多,”天底下的醉汉都喜欢说这句话:“我有数。”
我不欲理他。
“你老公我练过的,特别能喝,红的白的掺一块我都喝不醉……”他又执着于刚才的话题:“你们两个,凑一起干嘛呢?”
我没好气的告诉他:“你和汪仪菡在一起干嘛,我们两个就在一起干嘛。”
江以宁笑了一下,竟然对我说:“你这是吃醋啦?”
我懒得跟他讲话,我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江以宁见我不理他,自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走到我跟前,翻我的口红盒子。
我的口红都收纳在一个展示盒里,里面至少有三十几只,江以宁抽出来看看这只看看那只,很泄气的问我:“你这不都挺喜欢的吗?”
我卸完妆了,去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来看到他在翻我的东西。
我床头放了很多考研复习资料,他翻着翻着就发现了一个纸袋子,一个古老的柯达胶卷包装袋子,他把里面的照片倒出来放在桌上,一张一张的看,看了看就突然回头问我:“这不是你上次给我看的你手机里的照片吗?”他嘿嘿笑了两声:“你还真生气啦?都把它洗出来啦?天天看?诶这里面还有汪仪菡呢,你快看。”
他要不就是故意激我,要不就是嗑药磕多了亢奋的,脑子有坑。
这照片不是我洗的,是有人投递在我家门前的信箱里,用信封包着署名给我,管家拿给我的。
我懒得理他,擦干净脸上床,拉过被子蒙上头睡觉。
江以宁过来掀我的被子,推我起来:“你别睡,我跟你讲,你是不是真的误会我啦?”
我真是被他搞得烦死了!
我猛地推开被子坐起来,特别诚恳的跟他道歉:“是我错了,好吗,是我错了,你放我睡觉行吗?”
江以宁没说话,他盯着我胸前那根项链,项链上拴着的,是他的那枚婚戒。
他伸手就拽住了他的戒指。
项链极细,他一拽我的脖子就勒的疼,我被他一起拽到了他跟前。
他摩挲着那枚戒指,也摩挲着项链上那颗极细小的爱心红宝石,嗤的一声笑了,“这么多年了,什么好珠宝没买给你,你还带着它。”
这根项链是尚清买给我的第一件礼物,但我带着它不是因为尚清的缘故,而是我实在很喜欢这个别致的样式,那颗小小的红宝石衬的我皮肤很白,而链子长度恰到好处的又衬的我的锁骨很性感。
我想跟他解释解释,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听到他说:“这根项链,还是我在肯德基打工了一个月,买给你的呢。”
他在韩国的时候跟我说过,他去肯德基打工,但是他去肯德基打工干什么,不会就是为了站在柜台里面,每个周末给我铲薯条吧?
“那时候小清跟我说想送点什么给你,我就给你挑了这根项链。”他眼神满满的都是回忆,看着柔情极了,又拽了拽他的戒指,像个小孩那样跟我说:“你把戒指还我。”
我不还,我掰开他的手指,又去推他:“我有保留这枚戒指的权利!什么时候我觉得你配戴这枚戒指了,再给你。”
他被我差点从床上推下去,很气闷的问我:“我怎么就不配了?”
我知道我要是说什么他就觉得我吃醋,他就高兴,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知道!”
“哦?”他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说忆昔的事?”
我学着他的语气损他:“麻烦你下次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前面加一个’梁’字。”
“行。”他答应的痛快:“梁忆昔这个事,我向你保证,将来一定给你解释清楚,我们两个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我讥讽的一笑:“孩子都有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他关注的点奇奇怪怪的,听了我的话立刻一脸激动:“原来你是想要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