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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第13部分阅读

    人想必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不等王家父女想再戏弄回去,崇兵营内就吹起号角,杨森问两人可愿去营内,被王爸推脱后也就不再多说,转身回去营帐之中。

    王爸见着杨森离开,就紧了紧怀中抱着的王瑶,飞身去到林中一高山顶上,两人远远看着崇将上前挑衅,西岐该是有所依仗,还未带崇将叫嚣几句,南宫适就骑马带着一队骑兵出来城外,听不清两人言语什么,之间两边将军举刀向前划下,两边身后的兵士就冲锋上前,残酷的混战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招财感冒发烧,硬撑着去上了个班,没想到竟然发了高烧,现在才有了点力气,更新迟到,还请亲们原谅。

    44远处来兵是敌友

    第四十四章

    明明是相隔百里,可那滚滚土烟,和兵士厮杀的怒吼惨叫,还是被王瑶看在眼中,听进耳里,并非不觉得残忍,可这样壮阔的场面,只把人看的热血沸腾。

    王爸在一旁看着王瑶眼中毫无怯色,反而嘴里念念有声,仔细一听似是在印证书上的兵法策略,像是如今崇州已被西岐军攻下占领,那么崇黑虎的兵将,就不该与其死拼,虽他带的人马够多,但总归不能和有城池做依仗的西岐兵士死拼。

    这哪里还是个女孩子的模样,原本还想用战场满地鲜血吓住王瑶,如今看来只是让她觉得,不管输赢拼了性命,即使虽败也无怨无悔,可王爸还是开口问,“瑶儿,这么血腥的场面,难道你看了真的不怕吗”

    站在王爸侧身前的王瑶,听见王爸这样的问话,一直看着山下战场移不开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可这并未被王爸看到,并未转身的微低下头轻摇几下,开口用着稚嫩却假装低沉冷静的声音,回道:“怎么可能不怕,不说前世连需要杀的鸡鸭,都能在超市买到被杀好清洗干净的,就是新闻里面死伤人的事情,也从未亲眼见到在身边发生的,只是这战场的残酷和厮杀,就如同现在的我们一样,明明知道可能会死,但该要做的还是要做,该要冲上前的还是要上,如此我就算怕又有何用,不若就狠下心来去接受这样的残酷,总好过如下面的兵卒一样,想必就是死了也难留下威名。”

    王爸前世虽对王瑶保护的很好,但从来不去阻止她做坚持的事情,哪怕那事是错的,但没有真正吃过亏,又怎么能成长起来,他总不会陪着保护她一辈子,但这些事情却是不能真的让她受到身体伤害的。

    所以王爸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说道:“就算是如此,你也不需要去上阵杀敌,咱们来到这儿,做的改变也够多了,却未见着有天罚,想必只要战事不断,封神那三百六十五路正神凑齐,其余之事大可虽咱们心意去做。这样咱们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并不需要非得去那战场之上,与众人坐那拼斗之事,再说你并非是修行变换的人形,虽是不碍着你修行,但使不出一点灵力来,又没学过什么武学招式,去那战场不就是送死的。”

    “爹,如今的战事以起,那殷商帝辛也已恢复神智,只在背后耍心机,又真的能算计到几个,更何况阐截两教此时还未闹大,变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样子,手下留情者甚多,若是如此何时才能凑齐封神正神,要是那未圣人真弄出万仙阵来,再被那西方引去那么多的人,咱们最后不还是一死,既然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那我何不拼上它一回,再说有爹爹在后面布局,我正好也练练胆量,毕竟走上这修炼之路,心中定是不能存着恐惧之事,若不然被心魔入侵,还是脱不了一死。”王瑶在截教金鳌岛上之时,虽是与众女仙在一块的时候多,但她们也多是妖兽化形,说话行事也鲜少有温良的。

    就如为了取寒冰水潭里的冰蚕丝,就能把寒冰水潭翻个个儿,有着冰蚕们耗尽寿命吐丝抵御,却也只是落得丝尽蚕亡的下场,也还好王瑶及时开口说够了,只这冰蚕也太过单一,才让一众女仙收手,若不然潭中的冰蚕,定能在她眼前绝种。

    其余类似的事情,王瑶见得都不少,虽然还不能镇定待之,但总归清楚的知道,她如今身处的地方,早已不是原本的世界,在这里只有强者才能活的安稳自在。

    王爸对女儿说的这些,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如此再不好多劝,只将王瑶抱了起来,手上凝聚灵气,在她眼前擦过,能更清楚的看到战场,又在她耳边也帮其复习兵法计策。

    可还不等王爸说上几句,身穿莲花劲装,脚踩风火轮的稚童,手拿尖枪就喊着飞冲去战场后方,直往崇黑虎而去。

    崇黑虎身边的兵将忙要上前拦护,只见杨森抬手轻挥衣袖,人就似是被无形的大手轻推开,人往崇黑虎身前稳稳一站,自怀中掏出一散发银光的宝珠,往天上轻轻一抛,就见着那宝珠似是被人操控,直直想着哪吒面门而去。

    哪吒身上宝物甚多,自是未曾高看那宝珠,可手上微微使力挥抽尖枪,对着那宝珠打了过去,却只让他手上枪尖化去一半,虽是连忙收了回来,看着枪尖已露其中木棍的兵器,才知道那穿着似模似样道袍,笑的j诈之人,并非是徒有虚表之人。

    来不及懊恼,哪吒挥出混天绫,翻手忙将那宝珠裹了进去,但哪吒转世前修为灵气所化肉球,却是硬生生被李靖用利剑破开,只有前世半成不到的修为,就是有仙家宝贝,却也比不得杨森祭炼多年,早已心灵相通的宝珠,之间那宝珠见着混天绫裹来,指望下直直掉了下来,躲过混天绫自带困阵,重回到杨森手中。

    哪吒本就是孩童心性,见着自己屡屡失手,西岐兵士士气渐弱,在顾不得出手太重,唯恐牵连无辜之人,将乾坤圈也自身上取了下来,一手随风飘摇的混天绫,一手散发金光的乾坤圈,脚踩风火轮就直直冲向杨森。

    杨森却要顾及身后崇黑虎,不等哪吒自半空飞下,就挥手招来狰狞,凝气做剑反冲哪吒而去,只哪吒手上宝物不好应付,那灵气凝成的宝剑,不过几下复又变成灵气。

    忙又自怀中套出几粒豆子,往哪吒身边扔去,不待落到哪吒身上,就变成一个个身着黄衣的人,手拿各式兵器喊着向哪吒打过去。

    看着哪吒只用手上乾坤圈,就将那撒豆而成的兵卒打回原形,自知两人都奈何不得对方,就又拿出小把豆子,往战场之上随意一撒,只让其厮杀西岐将士兵卒,而本是对上南宫适已有弱势的崇家家将,因有了黄衣兵卒的帮衬,渐渐将南宫适困住其中,眼看着南宫已是瓮中之鳖,崇州城门再开,周公旦又带将士出城相救。

    姜子牙在城楼之上,看着已有败势的战事,忙另身边将士鸣鼓收兵,崇黑虎再要追拦,却是南宫适拼死阻止,将周公旦推入城门之内,只身落马杀入崇兵之中,被不怕痛死的黄豆兵卒,与崇将将其杀于城前,复斩下其头颅用尖枪挑着,与一众崇兵呐喊而回。

    不等哪吒也回去崇城后,崇黑虎大笑上城门前呐喊说话,远远看似是有不少于三万人的兵士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招财烧的怪厉害,更新不给力,还请亲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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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崇城内文王姜尚等,和城外满脸防备崇兵,看着那滚滚土烟时,领头之人手拿银枪,一脸刚毅俊容眉头微蹙,只快马加鞭往崇城赶过来,远远看着崇黑马迎上来,爽朗一笑扬声喊道:“黑虎兄弟,张桂芳前来助。”

    崇黑虎虽原本就知道会有兵将前来,不成想来人却是青龙关守将张桂芳,若说崇黑虎生出逆反之心,对朝中担心之人,除太师与武成王,就是眼前张桂芳,不说他不知从何处学来左道,竟在战前报了姓名,就可将人喊下马来,就是他为将多年,却从未有过战败之事,如此棘手之人,真不知西岐可能逃过此劫,若不然他倒是不敢再生异样心思。

    只是此时并非思量这个时候,听得张桂芳喊声,崇黑虎也快马上前,笑着挥刀上前与其过了几招,复大笑说道:“不愧是殷商最是骁勇武将,这次有相助,西岐之乱定是能轻易平复,黑虎却要沾桂芳兄光了。”

    张桂芳虽是自傲,嘴上却还是说着谦虚话,摇了摇头摆手说道,“黑虎兄太过客套,谁不知也是战场上拼杀活下来,况且还未借助崇家声势,要说太师举荐前来,实在有些太过看得起西岐兵士了。”

    崇黑虎看着张桂芳带来兵士,千里迢迢而来,却各个脸上不见倦色,且只停下这片刻,看似不在意随意在马上坐着,可若是仔细看,自是能看出所摆却是阵型,心中赞叹张桂芳练兵着实有方。

    见着如此兵士,崇黑虎哪里还敢自吹,况且片刻前战事,看似是他得了先筹,但总归未曾夺回崇城,况且那个才七八岁模样稚童,却也有骇人手段,这次若非有杨森在,他恐怕也已折在此处。

    只是这话不好在众人面前说,恐弱了自家威风,只苦笑摇头说道:“若是如此到也好了,唉,还请桂芳兄营帐稍歇下脚,容将此处之事与细细道来。”

    张桂芳不是愚笨之人,哪里看不出崇黑虎是有话不好在众人前说,点点头未在多问随崇黑虎回去营中。

    “那稚童果真如此厉害”张桂芳听崇黑虎所言,眉头微皱,面露疑色问道。

    崇黑虎苦笑,若非如此厉害,这崇城哪里会一夜就被西岐夺去,“果真如此厉害,今日若非身边有高人出手,恐怕这颗人头已挂在那城门前了。”

    张桂芳看崇黑虎,确实不似是骗人,可在听到他身边有高人之时,却也放下些心来,笑说道:“既然身边有高人相助,为何不请他出手去杀了那稚童,如此等也好快些斩杀了那叛逆之臣,好回朝歌禀报大王,也让他早些宽心。”

    “若是如此简单倒是好了,实在是那哪吒不论师门,还是本身修为都不一般,杨道长勉强只能应付,连困住他都难,何况是杀了那稚童。”崇黑虎解释说道。

    张桂芳想了想,还是觉得眼见为实,想着今日天色已晚,更何况他所带将士周途劳顿,也该是歇息一晚,就思量后说道:“虽黑虎兄弟说仔细,可想还是待明日会会那稚童,咱们再想其余法子。”

    崇黑虎自然知道张桂芳心思,也就未在多言点头应下,就亲自引了人去新搭营帐歇息。

    远在林边山顶上王家父女,见着林中飘出薄烟,知道是准备用膳食,王爸刚抱起王瑶,想先回去朝歌,为王瑶谋个一官半职,也好让她能上得战场,不想随意往崇城一看,就见着一道红色身影眨眼就窜出城外,一路向西直奔而去。

    “哪吒”王瑶那人脚下似火两团,看着王爸说道。

    “嗯,想是看到又一批朝歌援军前来,去往西岐寻救兵。”王爸想想说道。

    “原本那张桂芳不该此时出现,不知让他提前出场,可是会让他提前殒命”王瑶思量着说道。

    王爸看了眼崇城,再又向着哪吒西去方向,“西岐,西方,佛教,想想这三个词,想就算张桂芳此战不死,他也总是有魂归封神榜一日,小事可改,大事不可逆。”

    听到王爸又提起天道之事,被抱起王瑶,环抱住王爸颈脖,头埋在他颈脖处,深叹口气,道:“唉,道祖明知道榜上无名者,若是真没了性命,就会化成飞灰,连转世重修机会也没有,为何不能让他们如们所知,去西方得个活命机会。”

    王爸抬手摸了摸王瑶发顶,抬脚慢悠悠往山下走,边说道:“这事在去黄府时,闲来无事也仔细想过,想必咱们所知封神,那些榜上无名者被渡去西方,是道祖一时心软,且也是给有朝一日能出得紫霄宫通天教主,一次翻身机会,可谁知道那德行有亏者,就不是可看造化,不止人去了西方,就是得了西方二圣教导,就连心也变得越发自私,一味只想如何提升自己名声,面皮也是跟那二教主有一拼。知晓后来之事,道祖那仅有心软,也都没了踪影,如此才不惜让他们都成了炮灰,只为了保住一心向道之人性命。”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圣人将万物和百姓当做祭品,无所谓谁高谁低,对谁更偏心些疼爱,只由着他们自己选择,可又有谁真做到了。”王瑶叹息说道。

    王爸听完王瑶话,闷笑出声,“瑶儿确实长大了呢,竟然都开始思考这么深奥问题了。”

    听出王爸话里嬉笑,王瑶不依抬头瞪着他,气鼓鼓喊道:“爸。”

    看着不高兴王瑶,王爸只是浅笑了笑,“只要记得,爸爸会陪着,所以哪怕这天不偏着咱们,也有爸爸陪着,所以没有什么可怕可担心,既然并非只想在外看着,那就去做想做事情,哪怕是错也无所谓。”

    “爸爸,觉得自己好幸运,也好幸福哦。”王瑶用小小脑袋,笑眯了眼睛,蹭着王爸颈脖处。

    王爸好笑把怀中王瑶紧了紧,脚上轻轻使力一跃,人就如仙一般缓缓飞上天,脚一踩到柔软云团,用一只胳膊托抱着王瑶,另一只手快速掐着手诀,那云就载着两人去往朝歌而去。

    没用多少时间,两人就来到朝歌城外,缓步走进城内,虽有人谨慎上前盘问,但在王爸拿出申公豹所给木牌后,就被轻易放了行,但两人不知是,他们虽是被让进城内,但那守城兵士却分出一人,神色匆匆向着太师府跑去。

    而王爸和王瑶进来城后,却被城内每人脸上笑所感染,难得没有着急匆匆前去申公豹住处,却是在城内闲逛起来。

    前些时候见到空闲少人集市,如今买卖人却很是多,还未走到集市口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卖土豆,卖土豆了,又香又糯土豆,可做粮食饱腹,又可做成菜肴,不卖实在亏了。”

    “咦”王家父女未进去集市多远,就听到一粗狂爽朗声音叫卖土豆,两人惊诧对看一眼,见着对方眼中也是吃惊,王爸就牵着王瑶手,往那摊子走过去。

    可还不待两人走到那土豆摊子前,又听见有叫卖玉米和地瓜,王爸见着那三个摊子前人里三层外三层,就弯腰把王瑶抱上肩膀做好,费力往人群里挤起来。

    等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土豆摊子前,只扫了眼确实是土豆,只不过个头没有后世那么大,但看着也颇有分量,而且每个都有仔细擦干净泥土,放在人腿弯高架子上,放在一块大皮子上面,分大小堆成两堆。

    不待王爸想着抬头问摊主,这些土豆都是从何而来,就听见抱着他头坐着王瑶,惊诧喊道:“火虎叔叔,怎么是”

    一间破旧土屋,里面被用苇帘格成三间,一进门就是东西摆放矮榻,不是好木料简单榻桌,两边分别坐着两人人,好不容易才收摊赶来箕水豹,还未进去就看到敞开门内,里面四人脸上都未见喜色。

    而屋内尾火虎和室火猪见着箕水豹,暗暗松了口气,笑着就要起身把人迎进来,却在听见王爸开口后,又老实坐了回去,“进来吧,他们两个说们有难同当,就等回来一起说。”

    王瑶端着陶小碗,看着箕水豹听完王爸话,瞬间垮下来谄媚笑颜脸,将小碗挡在脸前偷笑,被王爸瞪了一眼后,缩了缩小脑袋,吐了吐粉舌,将手上陶碗放于桌上,起身走到怯怯箕水豹身前,笑着说道:“水豹叔叔快些进来说话,们带东西来给百姓造福,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哪里用得着这幅样子。”

    箕水豹看着王瑶,还不及他腿根高,却说着如此善解人意话,心中一阵欢喜,弯腰把人抱起来,笑着走过去矮榻上,在尾火虎和室火猪睁大眼睛注视下,稳稳坐在王爸身旁,将王瑶放在他盘坐腿上,装憨挠了挠头,看着王爸说道:“青狐,未得应允,就把洞府前开田所种东西,拿了大半下山买卖,实在是惭愧。”

    尾火虎和室火猪都是憨厚最笨,听见箕水豹说话也忙都跟着附和说着惭愧。

    王爸虽与三人相识并未许久,但本就是有心上前结交,自然对其品性所知甚深,原本就是吃惊他们怎么回来朝歌,听见他们说抱歉话,王爸脸上也就不见了冷色,说道:“那东西种来就是给众人吃,这走时就与金灵师姐说了,只是奇怪们怎么会下山来,圣人不是让们紧闭洞门,安心诵读黄庭经,只等大劫过去们再前来凡人处吗”

    见着王爸不计较俗物,本就爽朗喜好说话尾火虎,就来了精神接话说道:“虽是圣人有法旨,可岛上之人哪里有几个安分,况且自九龙岛四人和奎牛、余化出岛,各人就更是待不住了,圣人见着硬拘反让众人更安不下心来,就索性开了山门,只说修为高者还需安心修行,就入了碧游宫闭关去了,留下金灵、龟灵圣母管着岛上众事。”

    作者有话要说:三天没更新,说多了就是借口了,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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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父女前去朝歌,本是想借申公豹和苏后说话,能让王瑶独领一对兵马,也做个虽不能千古留名,但总是能被史书提及的人。

    不想见着不同以往城内,在集市上竟遇见截教二十四星宿的三人,听到他们说起通天收回法旨,应允众人能随意下山,只是修为还可进一步者,需静心留在岛上,金灵和龟灵圣母两人,却是因要帮着管岛上琐事,才不能出得岛外。

    他们二十四个兄妹,却也有愿待在岛上的,只是危月燕想来朝歌寻人,他们三人除不放心外,也是真的想出来玩耍,故此一出岛就直奔朝歌而来。

    而本该是直奔轩辕坟寻人,不想去到只见着一个奎牛,听说四圣去了城内的黄家,而等他们在找过去,却只见到四圣的老小李兴霸,三人本以为危月燕还要四处去找,不想虽问出杨森的下落,可危月燕却看着城内可怜的百姓,心中生出怜悯之情,未语他们商量,就回去岛上寻了不少粮食回来,还幻化成为人身,在这朝歌过起了小日子。

    三人见此也不好离开,且跟着百姓学过着繁琐的生活,却让他们的心渐渐平静下来,那尾火虎还与一女子交好成了亲,让原本只当是历练的经历,让他们生出想变好的希望,而就在他们准备想法子动手时,那原本暴戾糊涂的纣王,竟改了性子给百姓赠衣赠食,虽不见得有多少,却也让百姓们看到了希望。

    试探的过了几日,见着纣王和原本出些歹毒注意的苏后,虽未曾见着出来王宫露面,但看着原本松懈不管是的城中官兵,都一改以前的敷衍行事,不止下狠手的将j佞谄媚之臣斩杀,还拿出许多利民之策来,看着不过几月有余的日子,这朝歌城内就一改往昔模样,人来熙攘喧闹,让他们歇了原本的心思,可看着那简单的吃食,和收获颇少的粮食作物,让四兄妹又打起了王家父女洞外几块田地的注意。

    而原来只是王瑶在岛上无事,且喜欢的吃食不好寻,才开的几块田地,种下只紧张了几日,待出了苗就被王爸和奎牛接手过去,她就去借衣服和首饰的话头,与岛上众仙女们打成一片,就更是忘了那田的事情。

    可她虽是忘了,但总是有人没忘,奎牛待王家父女离岛后,也还帮着照顾了一些日子,而那些吃惯了青狐所做的吃食的岛上众人,再没了那可口饭菜后,偶见着奎牛和金灵吃独食,却也都打起了田地里面吃食的注意,湿化卵生的岛上妖类,总有那不喜争斗之辈,他们不定资质就一定上佳,但原本就是植物化形的,照料起那些作物来,实在是太过简单。

    如此习惯了这些粮食和菜的岛上的植物妖类,就自发的去金灵圣母处领种子,因此火虎他们才有那么多东西拿出来卖。

    知道了这些事,王瑶和王爸都有些怀念岛上的日子,也想起原本他们的打算。

    火虎的娘子回到家中,他们见了个礼,就告辞告辞离开了,箕水豹和室火猪也有各自的住处,危月燕如今已是城内小有名气的疾医,而且因为三个兄长的庇护,也未曾有那不开眼的上前找麻烦,今日见了他们王家父女有了体悟,要再想想日后的打算,说了声改天再上门拜访,就离开出了城外。

    走到轩辕坟所在的山下,看着王爸还要往山上走,王瑶想起洞内该是有人,就开口喊了声,“爸,在这儿停停,不知道奎牛在不在洞里,而且还有落梅也在,说话实在不方便,咱们还是就在山阴的林子里走走说话吧。”

    王爸想想也是,就抱着王瑶往山阴面走过去,哪里的树木虽不如阳面的郁郁葱葱,但却也都是枝繁叶茂的,看着林子里不时能见着的吃食材料,王瑶还真是有些嘴馋了,这些日子忙着算计,有多少日没好好享受过美食,以前还不觉得,可在见了把小日子过的都那么热闹红火的尾火虎他们,王瑶实在有些后悔了。

    “唉,真是亏了。”王瑶叹气说道。

    见着王瑶这可爱的小样子,王爸也是会心一笑,总归前世活了不少年月,也经历了不少的风雨,看过的东西更是不少,来到这原本以为是虚幻的世界,虽也曾有过征服称霸的心思,但他毕竟不想再那么累的过活,况且还有女儿王瑶也一起来到这里,有了顾及才会涉足封神之事中。

    “怎么会亏了,难得来这一遭,若只是一味的安逸过活,总的说来也是太过无趣,况且你不觉得有什么牵动着心思,这日子也过的快上许多吗况且”王爸笑着劝说着。

    虽对王瑶很是宠爱,但需要她自己选择和经历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刻意去引导和阻止,唯恐王瑶受到什么伤害,因为他知道总不会永远陪着王瑶,所以有自己的想法和领悟很重要。

    王瑶听完王爸的话,想想经历了这一些事情,也耍了一番心机,让自己对如今的世界,也有了不少认同感,如此确实不算真的浪费了时间,既然如此,“爸,我还是想放肆一次,如此就算不能成事,我也能安心去一景色秀美之地,过着悠闲安然的小日子。”

    “好,那爸爸就先回去金鳌岛,让你无后虑的做想做的事情,只愿你能安好回去。”王爸话一说完,就出手将王瑶用灵力困住,自丹田费力将妖丹吐出,不去看王瑶脸上的惊慌,和眼中涌上来的泪,直接将其打入王瑶腹中,一切断与妖丹的联系,王爸就瘫软了身子跌倒地上,而王瑶却是被强行打入千年妖丹与体内,在与自己的妖丹融合的时候,疼得她也是在地上翻滚起来。

    被之前的妖气吸引前来的奎牛,看着昏过去的王爸,和不停痛呼出声的王瑶,不等上前施救询问,就见着王瑶颈脖处的玉牛,闪出一道青芒,再看就见是一个身穿青衣儒衫的弱冠少年,少年俊朗白皙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不去看身后想要开口问话的奎牛,就上前环抱住翻滚的王瑶,微张开嘴凑近王瑶的呼痛的嘴前,吐出稀薄的青气,让其进入王瑶嘴中,几息的功夫王瑶因疼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可只等她微微张开眼睛,还未看清是谁抱着她,就只觉得头一昏,就失去了意识。

    “意儿,这到底是怎么了”扶起王爸的上身,让他靠在胸前的奎牛,看着自玉牛出来的弟弟,问道。

    虽也想抱着王瑶,但看着耗费过多灵气后,已经变得有些飘渺虚无的身体,只得将其放在半坐着的王爸怀中,才看着兄长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只是在朝歌见了尾火虎他们,回来就在这儿说了通让人听不懂的话,青狐说会回去金鳌岛等王瑶,就将自己的千年妖丹取出,强行灌入王瑶体内,使其因为受不住这么强灵气的妖丹,而差点就爆体身亡,真不知他是怎么做父亲的。”话一说完还瞪了王爸一眼。

    而奎牛低头看着因为失去妖丹,体内没有太多灵气支撑幻化,已经露出一对雪白狐耳的青狐,他在一边有心的看着父女俩也有些时候,自然知道青狐对王瑶有多看重,想来这次施为定是不知后果的,“意儿,你说他们是道祖降下助咱们的,想来青狐觉得有道祖庇佑,才会做出如此莽撞的事来,不过那王瑶如今也无大事,反而青狐因失去妖丹,想来是要变回原形从新修炼些年月,才能恢复人身,对错是非也说不清,你还是快些想,青狐为何要先行回去金鳌岛,舍得留下王瑶在此处。”

    玉牛听了兄长的劝说,冷静下来后也知道青狐本是好意,想必就算没有他前来,有那妖丹出来体外的强劲妖力,也该是能将山腰处洞内的兄长引来,如此王瑶也不会有大碍,但想起刚才她疼的翻滚的样子,还是让玉牛心里很不舒服。

    “怎么,想不出不对的地方吗”奎牛故意忽略,弟弟脸上的不悦,和紧皱的眉头,问道。

    “啊,是,是想不出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王瑶这次回来朝歌,为的是想要能上战场的机会,而且崇城哪里,有一个修为尚可的道童,还是阐教太乙真人门下的,只是我看那稚童修为不比太乙低上太多,想必是哪个高人转世重生,咱们是否需要让教中之人前去相助一二,只有杨森自己制不住他。”玉牛听兄长再问,忙想了想回道。

    “掌教老爷这次命我下山,为的就是寻那一线生机,虽我未曾对他言说青狐父女之事,但还是不无私心借助二人,希望能保住我截教根基。这次既然阐截之人已出面,我截教势必要出面阻拦,只不知该取那良莠何人才好,良者乃教中根基,若是伤了一个就损失颇重,但那莠者也是教中之人,况且同为妖族。”奎牛面露豫色说道。

    玉牛听了兄长自问的话,原本就从王瑶和王爸口里知道许多事,只是因为心中有愧,且怕说得太多逆了天命,给两父女惹来天罚,是故只是借口说两人福缘深厚,得道祖法旨前来助截教保住根基之事,关乎两人乃异界而来的事,却是未曾有过多言语。

    而玉牛既然知道教中有三千余西去之人,自然对那些叛教者心中不喜,若真非要教中有德才者才能入榜中,那么也要先除了那西去之人,“兄长,你实在太过小看我教中之人,那些莠者在教中修为可能比上不足,可与阐教相斗却并非没有拼斗之力,况且让他们前来,也算是给他们机会,截教并非只是通天圣人,和多宝、金灵圣母等亲传教众的,若是想保住截教昌盛绵延,却要他们也出一把力气才是。”

    奎牛细想也是如此,如今事不宜迟,就是他的脚程,去金鳌岛一来一回也要两日,又听了玉牛危言耸听的话,就点点头应了声,手上一使力将王爸,和王爸怀中趴着的王瑶一起抱了起来,看着弟弟化作青烟回去玉牛中,就忙卷了妖风回去轩辕坟中,唤醒沉睡的落梅,命其传话给王瑶,还是将人困在副洞中,把王瑶放在洞内厅堂的美人榻上,而已完全变成原形的青狐,将其往脖子上一挂,出去洞外驾云回去金鳌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场喜酒,招财也想结婚了,可是没有对象,好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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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王瑶,半眯着眼睛想要坐起身,却感觉到浑身刺疼的厉害,一时没准备痛呼出声,又软倒了软榻上。

    背靠着柔软的丝被,王瑶混沌的脑子,因为这疼痛稍稍清醒了些,“爸,哎呦。”

    想起之前王爸将自己的妖丹,强行逼出体外打入她丹田中,虽然她被一阵强劲的灵气,差一点就撕裂了身体,但还是担心失去妖丹的王爸,挣扎着坐起身来,蹒跚的想要到洞中找。

    “小娘子,落梅有话要说,可否请您来洞前。”落梅虽是被奎牛困洞中,可也是能听见外面的声音,里面等的差点睡着的她,是听到王瑶的痛呼声,才被惊醒过来。

    这洞中待了两三个月,落梅心中虽还有些许的惧怕,但早已能平静说话,而且王爸原本也是,并未对落梅太过苛责,奎牛等未来前,虽不需她出洞外,可这动力却不会太过束缚她,闲来无事还给她见识了些新鲜的吃食,连炒菜腌制酱菜等,也交了落梅许多,虽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她总是昏睡中度过,但总归并未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这让她以为都是王爸的庇护,连对着王瑶也能平静说话。

    王瑶听见落梅叫她,看着毫无动静的洞内,想落梅可能知道什么,就快步走了过去,“落梅,可是知道爹爹的去处”

    听见王瑶问她话,落梅摇摇头,说道:“落梅不知洞主去处,只见着一个常被唤作奎牛的妖,将一只白狐挂脖颈上,来与交代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听到白狐的时候,王瑶就知道那该就是王爸,看来没了妖丹的,让他连幻化都不能了,不过听到他被带走,忙着急问道:“可看清了,带走爹,白狐的是那叫奎牛的汉子”

    落梅看着王瑶满脸的担忧,心想就算是妖也是有心的,浅笑着对王瑶点头说道:“那男子定是奎牛无疑,他走前还身处的洞口施法,让待醒来后,将此事告诉与,说会将白狐交给掌教老爷,还有体内已有千年修为,定要好生将其化为己用,莫浪费了爹爹的一番苦心。”

    听到果然如她所料,王爸确实将其全部修为都给了她,为的想来也是她能护好自己,自前世就对他灌注全部心力的王爸,就算再来一次也还是如此,这让她该如何还恩才好。

    落梅看着王瑶似是快要哭出来,这些日子虽然清醒的时候不多,但每次醒来冷眼旁看着,也知道青狐父女的感情甚好,况且眼前的小妖狐也才五六岁稚童的模样,总是会让生出怜惜之情,“小娘子,那奎牛离开前也说爹爹并未有大碍,只是想要再回此处洞府需三五年,这洞内的吃食虽多,但也不够吃上那么多年月,不若放了,让带回去朝歌黄府,爹娘都是府上老,总不会缺一口吃食,况且府里还有的姨母,虽回去定会着实禀报夫,但却可以等她先将带走,不知如此否答应放出去。”

    王瑶看了落梅一眼,抿唇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放出去,虽也是不信会等姨母带离开,才会将此事告诉黄贾氏,却也怕回去坏了咱们计划的事儿。”

    落梅见终于有提起黄府的事,忙不解着急的问道:“提起这事,真是百思难解,黄府老爷武成王,虽是朝中重臣,但也并非能引得妖精前去祸害的家,而且们到如今也还不放,想必是黄家还未败落,既然有心算计,为何还如此拖沓,们到底有何企图。”

    果然是个聪明的,这也怪不得能引得黄天禄对她上心,“此事不该多问,该能放的时候,自然会放离开。”

    王瑶话一说完,不等落梅再开口问,就转身去到洞内存放吃食的地方,取了些方便易食的东西,用灵气裹了丢进落梅的洞内,就先回去住的洞中,想着能快点熟悉灵气的运用。

    而王瑶闭关的时候,哪吒回去西岐叫的援兵,也紧要关头赶到,但因为崇黑虎的提点,张桂芳并无自傲的对上哪吒,对他使出喊下马的左道旁门招数,只配合身边武将和崇黑虎,与他一起围杀西岐将领。

    而因为有杨森缠斗哪吒,让张桂芳和崇黑虎,将后来的西岐将士也斩杀了不少,若不是有姬发当机立断,不顾士气继续缠斗,命崇城内打开城门,让众退回城内,又配合弓箭手射杀杨森,使其没有功夫缠住哪吒,让哪吒为众断后,才险险留住大半的性命。

    姬发披散着头发,身上满是被鲜血沾染的痕迹,一进到城内就往城墙上去,好不容易看到张桂芳与崇黑虎的挥手,命众兵士不再强攻,而是退兵回去营帐,这才总算松了口气,有心思转身对着文王见礼,“父亲,孩儿来迟,让您受累了。”

    姬昌看着褪去一身戾气,又变成那温文有礼模样的次子,只觉得心中一惊,但脸上却并未表现出什么,只浅笑着将扶起,未曾放手的牵着说道:“哪里有受什么累,只是城下死伤那么多的西岐兵士,才真是让心中难安。”

    姬发知道父亲的性子,虽心中觉得要成大事,死伤是必定的,但也不好对着父亲多言,只说道:“父亲说的是,那张桂芳有一手,能喊性命落马的旁门左道,西岐将士一时不差,却是着了他的道,死伤无数,让实恼恨。”

    “确是如此,还有那崇黑虎身边的道,虽不能将哪吒如何,但只是缠住却不难,如此让军没有能对付张桂芳者,就算再兴一次战事,却也只是让军兵士白白上前送命罢了,但若是闭城拒不迎战,却也并非是长久之计,实让头疼的厉害,不知丞相可有何良方”姬昌这次是真的着急了,忙问道姜子牙道。

    姜尚被问及,也着实有些烦恼,看着文王回道:“这,这。”

    “姜师叔,观那崇军的道士,所使招数不带多少妖气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