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第14部分阅读
气,可能是那教中。”哪吒见姜尚言语犹豫,开口说道。
姜尚虽术法学的并不出色,但平日书卷看的甚多,自然也是知晓三清原本是一家,截教圣巫妖大战中,收了不少天庭妖众,“哪吒,可看的分明”
哪吒见师叔如此慎重之色,也忙仔细想了想后,回道:“该是八九不离十。”
“如此,文王,子牙请离几日,回师门走上一趟。”姜尚拱手躬身求道。
姬昌面露难色,看着姜尚说道:“丞相,并非本王不愿,只是西岐最是懂得兵法谋略的就是,若城外的两军强攻崇城,又离开回去师门,可让军如何应对才好。”
“还叫文王知晓,此去师门,多则三日,少则两日既能回还,况且还有师侄,只要命如之前用弓箭射杀,好生缠住那道士,军自是能安稳无忧。”姜尚又说道。
文王侧身看了眼姬发,见他急不可见的点点头,应允他前去,只好言嘱咐,定要快些回来才好。
姜尚自正堂出来,领着哪吒回去暂居之处,对其好生嘱咐道:“武吉乃弟子,他虽生性直耿了些,但自处也学了几分应战之策,只与他好生守住城池,不必与张桂芳和那道厮杀,只等回来,再与其分个输赢。”
哪吒虽是孩童模样,但因其父原本就是商朝武将,自是知晓战中不容一点差池,心中虽也是有些不服输,但还是点头应下,说道:“师叔放心,定不会任性妄为的。”
姜尚听其应下,就忙用土遁,往昆仑山上去。
崇城兵将谨守姜尚吩咐,只紧闭城门拒不迎战,那崇黑虎与张桂芳强攻之时,自有武吉率兵射杀缠斗杨森,哪吒手上混天绫一出,自是无能近的城前,再扔出乾坤圈困敌,两日之内三次战事,商朝兵士死伤无数。
杨森见是不可为,也忙请命离开,驾云一日即到朝歌城外,想着奎牛和青狐两,他自是先驾云往轩辕坟而去,不想一入洞中,看着厅堂内的摆设,好似已有几日未有住的模样,心中疑惑本想转身离开,回去朝歌城内找自家兄弟,被身后的娇柔无力的女声唤住,“妖,道长,可否请放出来。”
听见声,杨森才想起洞内还困了一,未曾理会她想出来的心思,只眉头紧皱的反问道:“何时醒来的,可知道洞中众去了何处”
那唤住杨森的,是被王瑶随手扔了点吃食,就未曾再理会过的落梅,虽才过了不过五六日,可她闲来无事困洞中,况且那些吃食又多新鲜,没有三日就被她吃了个干净,如此饿了一日多,说话才没了多少力气,对着收拾成模样的杨森,也没了多少恐惧之心,开口把叫住。
虽不见杨森理会她出去的心思,但总归是有上前说话,落梅也顾不得许多,只希望开口回话,能让其再给她些吃的,就老实回道:“醒来有些日子了,是那叫奎牛的叫醒传话的,原本是对洞主的女儿说,洞主将千年修为尽数给了她,让其好生化为己用,做完想做的事情后,即可回去岛上寻,那奎牛把这话说完,就将一白狐挂颈脖上,洞前施了法术困住,转身就不见了踪影。而将这话传给小娘子,她就丢了些吃食给,进了左边的洞中,就六日不曾再出来一步,还请道快些去看看,她进去时步子就有些蹒跚,想是身子不适,也出不去此洞,只能此干着急。”
杨森不等落梅后面罗嗦的话说完,就抬脚向她所指的洞中进去,洞口只设了简单的屏障,他伸手只轻轻用力,就将那屏障坏了。
而洞内的王瑶,虽沉浸修行中,听不见外面的说话声,但洞口的屏障为她亲手所设,一被毁坏她就被牵引了心神醒来,抬头一看就与强入的那对了眼。
铺设华美的洞内,脚踝高的矮榻上,不大的炕桌上,左右对坐一大一小两,王瑶看着杨森面前的银杯空了,坐起身拿着身旁的银壶,复将其斟满浓稠的果汁,再坐下后才停嘴说道:“杨师叔,事情就是如此,爹爹是因为想能帮得上他和姨母们的忙,却又不能运用灵气御敌,爹爹唯恐被伤了性命,才会将修炼千年得来的妖丹,灌入体内为所用,实太过任性了。”
杨森喝着酸甜可口的果汁,看着一脸愧疚不安的王瑶,心中虽有些不信,但他们父女的事情,外也实不好多言,况且妖丹是真的给了,却是骗不了的,杨森能感觉到王瑶外放的气,已不是从前可比,只是吃惊才几日,她就能将那妖丹吸收到如此地步,想来资质也是不凡的。
“玉儿,爹爹虽失了妖丹,但他既然能让教主老爷允诺,此杀劫后会收他为亲传弟子,奎牛将其带回去,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如今想必已重新修行,况且教原本与道德天尊交好之时,教主也曾得不少灵丹,若舍得给青狐一颗,这千年修行又算得了什么,事已至此,可有何打算”杨森问道。
王瑶听了杨森劝说,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况且这妖丹确实被她吸收大半,想必再过四五日的工夫,就该是能完全炼化,平白多了千年的修为,虽还不能完全熟悉运用,但也有了自保之力,“想先去朝歌见一见两位姨母,等与她们商议之后,再思量后事,对了,师叔不是该跟崇黑虎身边,怎么也回来了”
杨森心思虽多,但对着孩童模样的王瑶,却是算计不了什么,听她这么一问,脸上显出羞愧之色,抬手挠了挠头,说道:“是那城内有一叫哪吒的稚童,看着虽才有七八岁的模样,但修为着实不差多少,想必是转世修行的哪路仙神,可就是如此,虽胜不了他,缠住却也尚可,但他们如今就是不出城迎战,用弓箭射杀缠住,让那哪吒用混天绫和乾坤圈,让等兵马伤亡甚多,无法可想之下,才回来想叫三个兄弟一起,前去杀了那稚童。”
“万万杀不得。”王瑶惊呼出声道。
“为何杀不得,难道玉儿可识得那稚童”杨森疑问道。
王瑶苦笑摇头,说道:“若说识得算不上,可却是知道他原本的出处。”
杨森看着王瑶小大的模样,头实有些迷糊,难道如今的孩童,都是如此让小看不得了可心中所想虽多,但杨森面上却未显露,既然不能把稚童看低,自然是打起精神与其说话,问道:“是何出处,竟让惊呼杀不得”
“女娲宫,灵珠子,师从阐教太乙真。”王瑶眼睛看着杨森,说。
“娘娘她竟是非要灭了殷商,不好,觉得心中不适,此事可关乎与”杨森本就心思颇多,只听王瑶说出这六字,就猜到女娲娘娘心思如何,后又听哪吒师承何处,心中隐隐察觉到是阴谋。
天意不可泄露,王瑶已经说了这许多,本还想再开口提点些许,只听洞外一声震耳的雷鸣声。
“咦来时还是晴天,怎么会平白响起旱雷来了”杨森待雷声过去,奇怪的自语道。
王瑶雷声响起后,就被杨森抱进怀里,厚实的大手捂着她的耳朵,等手一被放开,听见杨森的自语,低头吐了吐舌头,原来这举头三尺有神明,是真的确有此事,不止如此就是心里所想所言,还有那天道制约,真是怪不得芸芸众生,有愿求长生不死者,看破了那随波逐流的凡,已知生老病死、哀愁喜悦都是遵循天道循环,谁又真的愿做被随意摆弄的棋子,永生永世、生生世世过着轮回近似的日子。
“玉儿,玉儿”杨森心中不定,想快些去朝歌寻三个兄弟,不想叫了几声,玉儿还是那呆愣愣的样子。
被胳膊上的力道唤醒,王瑶抬头问道:“啊师叔唤何事”
杨森见小白狐不似被吓着,想是刚刚想事情,虽也想开口询问一番,但心中实难安,就一脸正色对其说道:“玉儿,心中颇觉不安,可卦算实不拿手,算不出什么来,要快些前去朝歌城内,与三个兄弟商议事情,可还要待此处,还是随一同去朝歌”
王瑶当然是要去朝歌城内,忙对其说想要入城,先去黄府寻喜媚姨。
杨森想想四弟也黄府,就抱起王瑶出了洞,可还没走几步,就被眼睛直盯着的落梅看到,忙开口唤道:“道长、小娘子且慢走,落梅洞内的吃食已没了,们若不能放离开,可否寻些吃食来与,看们只为困,却不利落杀了的样子,可是也不愿死的。”
王爸先前与杨森等解释,只说是因玉儿借其模样外行走,这才将落梅困洞中,可玉儿如今也已回来,哪里还需留她性命,杨森抬手就想施法杀了落梅,可还不带将手抬起,就被怀中的王瑶,伸手拦了下来,“玉儿,此以无用,为何还要拦杀她”
“师叔,总归是任性,才让她被困了这么多日子,实不忍她就这么身死,不知可有法子不害她性命,又让其不记得咱们的事”王瑶虽也算计身死,但到如今多是榜上有名者,这落梅乃是普通凡,不知身死后可会化为飞灰,还是入那轮回之地,逐对着杨森问说道。
“此术确实有会,但师叔却未曾习得,况且施术也总有个万一,实不是稳妥的法子,况且若担心其死后,魂魄被修行之所拘,而问出咱们的事情来,大可将其三魂六魄也毁了,如此连转生都不能,咱们可还有什么担心的,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凡,却不觉得需如此耗费力气。”杨森不赞同的摇头说道。
王瑶听杨森这话,心中深叹了口气,她也是知道这个法子的,但只觉得太过阴损,才会一再不愿想起,如今被杨森点醒,知道她还是太过妇之仁,这也怪不得事到如今,几番算计也才让几入榜。
向着落梅看去,见她听到王瑶与杨森说话,脸上露出的惧意,转回头看着杨森,眼中露出杀意的说道:“师叔,不知如何才能将其魂魄也抹杀,还请您动手将其杀个利落干净。”
杨森不知为何要对个凡间女子如此,但总归是师侄有求,他也只好点头应下,这次没有王瑶的阻拦,杨森的胳膊抬起的干脆,只是动手的时候,还是有所顾忌,低头看着王瑶说道:“可要先去洞外等”
王瑶只是摇摇头,眼睛定定的看着落梅,看她害怕的说着,“不要,不要。”却也不移开眼。
杨森见着侄女如此,想着还有事要做,就不再犹豫的出手,淡蓝色的灵气自手心涌出,将落梅整个包裹住,慢慢升高到离地半丈的地方,猛然间灵气变得翻滚暴躁起来,被包裹里面的落梅,呼吸好似变得困难,难过的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时间漫长的让呼吸都慢了下来,感觉到胸口憋闷的疼,王瑶却还是无法移开眼。
就落梅挣扎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而王瑶以为事情就要结束的时候,一道道蓝光射进落梅的身体里,透过那宽大的衣裳,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落梅的身体就整个炸开了,整个灵气球内全部都是鲜血,这样的血腥场面,让王瑶整个呆住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呕吐,只呆呆的看着球内,只剩下被鲜血包裹的血肉,和沾染了血液的残破衣料。
而事情到了这时,还是没有结束,那个蓝色光球,被杨森控制着慢慢的变小起来,半大的时候蓝色光球上出现一丝丝的红痕,越是变小红色的血丝红痕就越大,直到变成掌心可握时,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只是还泛着丝丝的蓝色光晕。
杨森伸手将变成泪珠大小的红珠,用指尖捏手上,好似轻柔的揉捏,却只见到那红珠眼见着变成粉末,“玉儿,要知道咱们妖族,与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们巫妖大战之事,差点就被灭族,被救下的那些妖族,就发誓族不灭,定要杀尽世间群妖,还清楚的记得,那年还带着丝微凉的一日,那些桃花林中,埋葬他们的亲友,让原本洁白美丽的桃花,被沾染上了些许粉红,花蕊红的好似鲜血欲滴,随着那些族歃血的誓言,那些原本平凡无奇的桃树,竟然成了杀妖族的利器,只是如今鲜少有妖间走动,才会慢慢被遗忘,只变成驱邪鬼怪之物。”
听着杨森那轻声叙述的话语,王瑶渐渐遗忘了之前的恐怖,听他的话说完,还傻傻的问道:“师叔真的亲眼见到族发下血誓吗那桃枝真的能重伤任何妖类吗记得也有白色的桃花啊,那样的桃枝做的木剑,是不是对咱们无害啊”
杨森见着王瑶不再傻愣愣的,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明明就是不懂事的稚童,连百岁都没到,何苦为难自己,装成心思深沉的精,抱着走出洞外,便笑着对她说的问题,一一回道:“倒是未能亲眼见到,不过听说教主亲传的弟子中,多宝师兄和金灵师姐,是亲眼见到过那日的惨状,而真的能让妖族毙命的,不是那什么桃枝烂木,而是桃花的花瓣和花蕊,将其汁融入炼制的法器中,不管是何物都能轻易刺破妖族的护罩,而将等妖族斩杀,只是白色的桃花如何,却也是不太清楚,只是要记得,此事如今知晓的已不多,切莫要对说,且也要小心桃花汁,而非桃花枝就好。”
等着故意遗忘的王瑶,再想起回头看时,只能远远看到山的模样,好似累了的趴到师叔的肩上,心中默念太上道君说解冤拔罪妙经。
等到一部经文念完,他们已来到朝歌城内的黄府门前,可看着用铁锁牢牢缠住关紧的府门,还有门边站着手握长刀的兵士时,杨森和王瑶两眼中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而且黄府门前有着那握刀的兵士,却不见不时走过的百姓面露惊惧之色,只好似未见着一般,就是有那想黄府看过去的,眼中的恼怒也不是对着守门的兵士,这样两更是奇怪。
王瑶拍拍杨森的胳膊,指了指地上让把她放下,一站稳身子就向前跑跳着走,可还不等走出去多远,就“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年轻妇,还等王瑶好似吓到的哭出声,那妇转过头来一看到王瑶的脸,就忙着急的俯身,不顾她满身的土灰,就把抱进怀里,“玉儿怎么这儿,爹爹呢”
原来王瑶随意选了撞上的,不是旁正是尾火虎娶的凡间妻子,两虽是只离开前见了一面,但姝娘却还是将白嫩可的王瑶记心上,满心想着也能生个这么漂亮的孩子。
而王瑶见着是熟,心里感叹朝歌的小,却也不需再说谎话,对着不远处的杨森招招手,见其走过来,就对着一脸防备的姝娘说道:“叔母,这是杨叔父,是爹爹将托付给他的,咱们先回去找火虎叔叔一起说。”
姝娘虽心中还存着一丝疑虑,但想着家中当家的功夫好似也不错,若那是个不好的,正好也救得玉儿脱身,就不再犹豫的快步往集市摊子那儿过去。
今日的生意还是热闹的很,如今越来越多的知道土豆的吃法,况且火虎也不为求财,自然将价钱压的很低,而且只零散着买卖,如此就是穷苦的家,也是过几日就来买上一次,还从火虎这儿听说,何种模样的能做种,买上三次的就会送上一颗种豆,如此买的不管是为求种,还是觉得感激买的日日不断。
姝娘抱着玉儿到了摊子前,正巧火虎刚把今日的土豆卖了个干净的时候,与摊子前来晚的,好生说了会明日留下一份给他,抬头就看到姝娘抱着的玉儿,忙笑着快步迎上前,可还不等开口,就看到两身后的杨森,脸色一变,喊道:“杨师兄”
还是那个土屋内,姝娘带着王瑶灶前烧水,火虎不喜欢喝那煮的茶汤,姝娘也只是待客的时候,才会拿出煮茶汤的陶锅出来,不过王瑶跟着王爸帮着岛上的群狼置办过膳食,自然知道他们多是吃货,茶汤虽也有喜欢喝的,但绝对不是另一边屋子里的那几只。
看着厨房里还有些土豆,和一块放案板上洗干净的牛肉,王瑶上前对着姝娘说道:“叔母,屋里的那些都不喜欢喝那煮的汤茶,还是莫浪费那茶饼了,有那煮茶汤的工夫,还不若做个土豆炖牛肉吃,他们可能还会高兴些。”
姝娘也是从火虎哪里知道土豆的吃法,但毕竟不是熟悉的东西,况且也见着它如此好卖,更是不敢浪费胡乱做来吃,平日也就是将其或烤了沾盐,或是单个儿水煮吃,乍一听见王瑶说炖这个词,还真是让她迷糊的很。
不过前些时候见着玉儿父女,就从火虎哪里听说,这些吃食都是从他们那里得来的,想玉儿有她不知道的吃法也是应该,就真的笑着收了手,将茶饼放回原处,弯腰看着王瑶笑着说道:“哦,可是姨母不知那炖是何物,家中土豆和牛肉都倒是有。”
王瑶见姝娘不将她说的话,当做嬉笑之言心中也很是高兴,况且她也有些日子没吃些顺口的,自然不会对其客气,对着姝娘笑了笑,指着那陶锅说道:“炖和煮差不多,都是一样做菜的说法,也是看到姨母拿出来陶锅,还有案上的一块牛肉,一时嘴馋才说要做土豆牛肉的,还请姨母莫笑话嘴馋才好。”
姝娘见王瑶如此落落大方,想是对她亲近才如此,心中更是喜欢王瑶,自从家中得了土豆的买卖,哪里还短缺过什么吃食,许多都是吃不了,火虎还让其拿回家不少,只是她心中还是念着火虎,这才多留了些想被他补补,只是能做的吃食也就那些,火虎又嘴挑的厉害,每次做吃食就把她愁的厉害。
“这哪里有什么可怪的,火虎叔叔也是嘴馋的,可真能入口的东西却不多,原来就听他提起过父和做的东西好吃,叔母也还私心的想偷师呢。”姝娘笑着说道。
见着姝娘说话如此爽快,王瑶对其也是颇有好感,想着前世最喜欢的吃食,她肚子也咕噜叫了起来,见着姝娘不介意,也就不再顾及什么,就让其灶上烧着,把姝娘往案板前一拉,对其说将牛肉切成两只宽长的块状,王瑶就去一旁拿了个木片,刮起土豆皮来。
等姝娘将两巴掌大的牛肉切好,王瑶也熟练的刮好六个大个土豆,从木桶里舀了勺子水,将土豆都清洗干净,又让姝娘将切肉的案板和刀洗干净,将土豆也切成不大不小的块状。
如此土豆和牛肉都切好,王瑶又问了家中可有荤油,和一些大料,姝娘听完就从灶间的一个小缸里,取出一个白布仔细包好的包裹,小心的解开绳子打开白布,见着里面的作料不说全,基本的却也有不少,疑惑的向着姝娘看过去。
姝娘见着王瑶眼中的疑惑,笑着将东西放到灶台上,边刷洗陶锅边说道:“这是火虎叔叔,成亲的第二日拿给看的,说虽然没有万贯家产,但这里面的东西,却可以让吃上有着万贯家财,也不定能吃上的绝顶美食,所以嫁给他绝对不会亏。”
王瑶听姝娘这话,差点没笑喷出来,这话原本就是她说来哄火虎的,不过原话却是,别看岛上的众,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宝物,可只要有了这几样东西,却是也不比那些法器宝物来的差,而且若是有吃惯了的,这些东西做出来的东西,不定换不来法宝法器,有着能做出许多珍馐美味的调料,和不能做出许多件法器的材料,谁吃亏些呢
不过想想火虎所得更简单,也更动一些,两闲聊了几句,就又开始做土豆牛肉,土灶已经烧好火,将凉水和土豆一块放进陶锅里,等待锅开的时候,王瑶一遍对姝娘说八角、姜、蒜、桂皮等的用处,一边说些简单的土豆做法,不等说两样,锅就烧开了,等了两分钟,王瑶就让姝娘将牛肉从锅中捞出来,将煮出来的血肉沫一块撇掉,再将牛肉和大料往锅里一起放下去。
要说火虎是真的好吃,不说那些大料,就是酱油、醋等,也是都拿了来,真不知他原本来朝歌,是真的担心妹妹危月燕,还是想带着材料来找王爸做吃食的,不过这些东西倒是方便了王瑶,一步步说与姝娘听,不等多久灶间溢慢土豆和牛肉的香味。
本就不难做的吃食,姝娘空出手等熟的时候,正想转头夸奖王瑶,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吃食的做法,还不等开口就被闻香进来的火虎他们吓了一跳,“真是香啊,就知道让玉儿这丫头跟着姝娘来灶间是对的。”
尾火虎话一说完,最是喜欢吃的室火猪,也忙跟着附和点头说道:“是啊,是啊,老猪好些时候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若不是今日又闻到这香味,还真因为那一阵吃青,青师兄做的饭菜是场美梦呢。”
杨森和箕水豹听室火猪这话,都一旁颇觉丢脸好笑的摇头,可还是开口称赞了几句,不过也没忘说辛苦弟妹。
室火猪一遍遍的催促下,王瑶请姝娘将早就切好的青尖椒放进锅里,约莫着半盏茶的时间,就让着急的室火猪将陶碗自灶上端了下来,王瑶问了姝娘家中有那些面食,知道竟然有干面饼子,忙让其取出来,放火灶用的两个铁棍子上烤着,等烤的外面酥脆,里面也热了端进去屋里,就看到慢慢一陶锅的土豆炖牛肉,还剩下不到五分之一,这还是尾火虎记得姝娘,而杨森也记挂今天的血腥事,恐玉儿心里存了事,这才强压着箕水豹和室火猪,留下那么点的吃食。
不过姝娘还是难得见当家的这么喜欢,实也不舍得他饿着,就起身说家里还有些肉,不若一块都做了,用大陶碗将锅里的盛出来,连着饼子一块放到王瑶面前,笑着让她先吃,自己择起身回去灶间,就着未熄的灶火,又添了些柴火,刚拿出肉来要切,就被随后进来的尾火虎接了过去,姝娘看着不计较灶间事帮她的夫君,心中很是发甜。
两一通忙活,等王瑶就着汤,吃下最后一口饼子,又是满满一锅的土豆炖肉上了桌,而被王瑶吃着馋的不行的三,只来得及等火虎分出一碗给自家娘子,四就开始一阵拼抢,热闹的哺食吃完,王瑶帮着姝娘收拾桌子,虽其一块睡下不久,听着耳边绵长的呼吸,王瑶叫了姝娘几声,见其睡的安稳,就起身出了屋子来到厅堂。
回了尾火虎姝娘睡着,就反问那黄府到底出了何事。
这事要说还是室火猪知道的清楚,他向来懒惰干不来整日上集市的勤事,就长到各府送菜果,如此和尾火虎与箕水豹谁一声,只送上两户就能早早回去睡懒觉。
而黄府出事那日,正巧也是他偷懒送菜的日子,想着送完一家,就能回去歇着,室火猪也就不着急回去,不想黄府内竟有兵将匆匆进出,府上的见有事,就不多留室火猪,只给了他写贝币,就把自后门让出府。
可室火猪被挑起好奇心,就又悄悄回去黄府,变成一只大肥鸟,胖的实看不出是何品种,就那么停最多院子的一颗树上,睁大了眼睛好奇的听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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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虎前去平定西海的日子,黄府里初时是平静无波的,但这样的平静帝辛恢复神智后,难得礼贤下士的对众百官告罪,他主外而苏后主内,对朝中的官员真心以待,日夜不停的翻看竹简奏章,就连之前奢华度日积攒下来的,也都一一翻找出来,片刻不停的仔细查看。
而原本以为会被废除后位的苏妲己,直到如今还稳稳的坐王后的位子上,就连后宫都已黄妃为尊,却还是不见大王废除苏后的圣旨下来,如此待事情平息之后,众也都不敢再多去黄妃宫里,唯恐如今不理后宫争斗之事的苏后,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她们出手。
后宫一下子自危起来,而苏后却好似不见,只一心节俭宫中开支,吃食用物不可随意浪费,由原本朝食哺食,都是满满一桌的珍馐美味,如今却都变成简单的三菜一汤,虽比着以前还要美味,却还是让后宫众妃心中不满,但只以为是对其难为报复,众心中不满,却也无一敢上前说话。
只是纣王去到某宫里时,旁敲侧击的说上几句,却也多是见着大王甩袖离开,再不敢开口多言,让宫里出奇的和谐,有那发火生气打砸寝殿里面的东西,迟迟不见有补上,命前去询问时,只被回话恶意打砸的东西,都由本自行填补,将钱银交到宫中库房处,由他们按着钱银多少,补回去或贵或贱的物件。
如此一来,后宫身上钱银少的,哪里会愿意,若过着清贫的日子,她们宁愿死了算了,有那想着拼着一死,去大王处告状的,却只见帝辛将苏后唤来,命其随意处置了,而苏后却不打骂斩杀了那,只问大王对其可还有意,听得没有意思的,就将其贬为侍女,交到后宫偏殿,整日学着绣制精致的衣裳,等来看的见着满意,就收去遣了去别处卖了,宫里这样的地方还有不少,里面多是犯了错的待。
而自从后宫众,知晓有这处地方后,就更是不敢再多言,整日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动作,还有那心思多的,甘愿交出私房钱来,只为能多一个殷商百姓吃饱穿暖,如此言说做法着实让大王和苏后开心,不止大王对其多有临幸,苏后也其分位能及的地方,将其升了两级,只比黄妃低了一个分位。
宫里此例一开,后宫众女有钱银的,都疯狂的交钱出来,直到宫里再高的分位,也察觉还是抵不上黄妃和苏后时,这才渐渐平息下来。可宫里以前觉得高不可攀的妃位,如今却只是伸手可及,众女的心里都平静不下来,更何况不说心思阴沉的苏后,不说以前因为美貌迷惑住大王,如今却是以讨好百姓的法子,还是将大王的心牢牢栓住,她们是无法也不敢挑衅苏后,如此只有那表明正义,可私底下还不是个怕死的,为了活命竟然敢喝亚相心熬的汤药。
就是事情败露,也将事情都退了大王和苏后身上,虽后来还是出来认了,可明明舞刀弄剑,后宫无挡得了她十招的,竟然柔弱到只懂得哭,明明原本以为是苏后歹心所为的事情,变成是黄妃病弱只得如此施救,朝上文武百官,竟然就不再追究此事,还有那昏头的官员,愿能喝的下心熬制汤药的女为后,如此真是让百思难解。
既然连这样的女被众推举求大王册立王后,为何她们这些一心恋着大王,愿为天大百姓真心祈福献出钱贝物什的,为何连个妃也做不得,众心中愤愤不平起来,对着黄妃的阴谋,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而黄妃经历前些时候的生死波折,又有众难得其心的奉承,和大王每月只分出去三五日的独宠,心却是有些耐不住了,但她总归天性良善,日子一日日过着,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可不想就这时,后宫原来姐妹相称,亲亲热热的,竟然层出不穷的对其耍阴招陷害,黄妃虽是知晓此事后,就有了防备之心,但百密总有一疏,她能防的了一,却哪里防得了后宫的几十美。
更何况旁不知,她却是清楚的知道,大王虽还是表面看重苏后,却也是见她能镇得住后宫众,对那些争斗之事,大王已言明不需苏妲己插手分毫,如此没了能帮她的,一面对后宫的众,哪里会不出岔子。
为了巩固自己的位子,黄妃无事就召黄贾氏入宫,对着也留朝歌的黄天禄,也是常常提及,一日大王面前提起,说有些年月未曾见侄子,都不知他如今长成何种模样,帝辛如今对宫里的女,只有黄妃最能放下心,如此心中一软就开口说,让黄贾氏带嫡子黄天禄和黄天祥入宫。
黄妃一时心喜,又觉得大王是给她脸面,忙笑着俯身行礼应下,不多等几日,就传话去了黄府。
而黄贾氏也是心中欢喜,家中好生提点了两子几句,就带着两进了宫中,原本都是好好的,可那么凑巧的一个两个的贵嫔、贵仪等,都说有事要并与她,这后宫女子要见外男,需得大王应允才可,贵嫔她们自然是见不得黄天禄兄弟的,如此一次次的打扰,黄妃为了能安稳和黄贾氏说个话,何况黄天禄两兄弟能入得宫中,已经能显示大王对黄妃的恩宠,姑侄说了几句话,就让将年长些的黄天禄带了下去,而才七岁不到的黄天祥,则无需太过苛责,被留殿内黄贾氏身边。
原本都好好的,可不想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却把黄妃好好的心情破坏了,有着贵嫔她们的强行跟着,待众进去黄妃后殿,寻着叫声的屋子时,绕过一脸惊恐坐地上的侍女,黄妃退开半掩着的殿门时,就看见黄天禄和一侍女,半裸着身子搂抱一起,黄妃一声呵斥,才让两迷迷糊糊的看了过来,只是眼睛虽是将众看进去,但却并未停下那无耻的动作,黄天禄手更是深的伸入那侍女的衣衫中,神态还很是享受的模样。
如此看的殿外的众,都是一阵脸红耳赤,看向黄妃的眼中,也变得颇有几分审视和怀疑,黄贾氏到此时才醒过神来,忙上前对着黄天禄就是一记耳光,见着黄天禄清醒过来,看到怀中半搂半抱的半裸侍女,一脸的吃惊无措,心中倒是有些知晓儿子是被算计了,此时才有心思去看那侍女,但撩开那半遮着脸的黑发,却是被那侍女的脸吓了一跳,那赫然就是黄妃贴身丫鬟柔儿的模样。
而黄贾氏听到身后熙攘的说话声,连忙将侍女的长发重新遮挡好时,其身后的众早已将侍女的模样都看眼中,后宫的罪名,也就扣了黄妃的头上,如此就算帝辛明知黄妃是被算计,可后宫的女子多半是朝中官员之女,或者是有亲眷牵连者,如此对由那分位高的,帮着往外递了递消息,黄妃之事帝辛就算想压也压不下来。
如此还有那心肠恶毒者,竟还说黄贾氏能如此勤的入宫,也是受了大王的应允,让府上看黄贾氏的眼光也不对起来,如此日夜的煎熬,再加上黄妃被废妃位,贬去后宫偏殿,做那等贫贱活计,黄贾氏前去太师傅求情,却只见着闻仲一脸愁容,回道:“此事非同小可,实乃有损皇家威名,若不惩处恐难堵众之口,还请黄夫回到家中,也对次子严惩一番才好。”
黄贾氏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对着黄天禄就是一番哭骂,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为保黄家名声,她是再没有活路了,一时心伤气极,寻了药来与黄天禄,一同饮下一死明清白。
那室火猪看到的时候,已经是两身死之后,有前去王宫禀报,帝辛命疾医慌忙前去诊治,当日苏后也一同跟随,故此有兵将跟从。而那毒实狠辣,不等疾医赶到,两就已经身死,带众回去禀报,事情不止怎么传到了黄妃耳中,她一时也忍受不住,想着若非她为了巩固地位,嫂嫂也不会几日就进宫一次,也才让侄子遭陷害,嫂嫂也被坏了名声,只得一死以证清白,黄芸自觉愧对黄家,半夜时分,往那浆洗的井中一跳,也一死了之。
众收拾她的衣物时,反出她死前所刻竹简四根,上面所写字字都是悔恨和愤言,让看完后的帝辛,抱着那竹简痛苦一场,次日上朝之时,将竹简所写亲自念与百官听,看着殿下众愧疚的面容,心中还是暗自伤怀黄妃的离去,朝上就补封黄妃为显德王后,葬于皇陵之中,带他百年之后再行合葬之礼。
而后宫的一众妃嫔,也尽数被废位分,虽未被害了性命,但也都被分配偏殿干那粗活,就连苏妲己也不能幸免,被降了位分成了贵妃,却因为如今后宫空虚,却还是苏贵妃掌管后宫诸事。
百官再求帝辛纳妃之事,却被他厉声反驳,只说国一日不安,后宫一日不添一,还责令众加紧寻找两位王子,只待他百年只有由传承之即可。
王瑶听了室火猪将事情说完,心中却是暗暗想着,虽是让纣王清醒过来,那黄贾氏却还是死于自缢,只是想起府门紧锁,还有兵士守着拿着长刀守门外,百姓看向府门时,脸上都有着愤怒和心痛之色,却还是满脸疑惑的问道:“既然死了三证了清白,为何黄府门外还有兵士守着,百姓走过脸上却也带着不悦之色”
箕水豹最是嘴皮子溜,听得王瑶再问,就开口回道:“若说那黄家一下死了三,那黄飞虎心中哪里没有恼怒,可大王和闻仲也知此事其定是心中伤悲,却是集众臣和百姓所思,用丝帛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写了下来,还附上许多补偿,可那黄飞虎却心中愤怒难消,又被家将出言挑拨,一时气恼就反出了朝歌,而其父黄滚回朝领命前去拦阻劝说,却只落得伤拜而归,如此不忠不孝之,想想以前对其的崇敬,百姓们就更是失望。”
王瑶听那黄飞虎还是叛出朝歌,却是着急黄府众,可都是被如此处置了,忙开口问道:“们可知,那黄天禄可是真没了性命,黄府中的奴仆可都安好”
“黄天禄确实没了性命,叛逆之臣的家仆,自然多是被随意斩杀了,就是有那侥幸逃过一死的,却也是躲不过被当做奴隶发卖各处的下场。”尾火虎无所谓的说道。
听完这话,王瑶确实着急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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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瑶听完尾火虎的话,满脸焦急的问道:“那你们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