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降系列之第22部分阅读
强了在海湾的巡逻和东非海域的巡逻。
出现这么复杂的局面,躲在阿根廷的隆梅尔悄悄的笑了。他知道以他现在积攒起来的力量还不是中国的对手,但是,让那些劣等民族去消耗中国的国力还是很开心的。这两年他在阿根廷仔细的研究了中国的历史,发现中国人是非常容易满足的民族,是个不那么喜欢进取的民族,登峰造极之时就是他们衰败的开始。他指示在德国的党员要塌实的积攒力量,等待时机。在阿根廷,他们扶持了亲德的政府,帮助阿根廷建立了在美洲最强大的军队,可惜他们的战斗经验实在是太少了,在南极同中国斗法是输的一塌糊涂,有时隆美尔还真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去指挥。
复杂的局面也让中共中央总书记蓝琼十分头疼,中国面对纷繁的国际局势始终没有时间腾出手来好好的整治国内的事情,她知道如果继续这么拖延下去,那么好容易清理好的廉洁政府很有可能要走回头路,最近就已经有了一些反映,盛世必然带来人们心灵深处的一些私欲的外部扩张条件,盛世会使人们的贪婪之心得到满足,从政治局会议上的情况来看就说明现在是很危险的。蓝琼本来想去深圳找老首长聊聊,看看老人家的意思,可是现在年事已高的老首长还能给自己出主意吗正在犹豫的时候,秘书送了一个文件给她批示,原来是司徒晟组织军工部门攻关的成果报告。蓝琼浏览了一下以后,发现目前我国在极地武器装备的研究上已经赶了上去。
“这个小弟弟做事还真是有一套,为什么不叫他来聊聊,看看他有什么看法呢”想到这里,蓝琼让秘书给司徒晟电话,让他来一趟。
司徒晟还以为是报告里面有问题,连忙赶到了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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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雄关漫道真如铁2
第二节
司徒晟见到大姐的时候,大姐正在看文件,在秘书的带领下,他悄悄的坐在了沙发上,“你先坐一会儿,我这马上就完。”蓝琼头也没有抬的说。
秘书回身泡上了热茶,司徒晟在那里慢慢的品茗。蓝琼飞快的浏览着手中的文件,然后一一在上面签署了自己的意见,随手就把那些文件放在了一起交给了秘书。
“小弟啊,叫你来是想跟你聊聊,看看你对当前的国际形势有什么独特的看法,说实在的,我现在有些头疼,咱们的国家现在太大了,而且各地的情况差异也很大,一旦这个大厦坍塌了也是容易的很,政治局里的其他成员面临这样的问题也是束手无策,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去面对当前这样的局面”蓝琼跟小弟不用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本来想去找老爷子聊聊,可是一来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二来也怕他老人家失望,我想先跟你聊聊,实在不行也还是得去找老爷子问问的。”
司徒晟没有想到总书记是问自己这个问题,有些愕然的说,“我还以为是我们的那个报告有什么问题,准备的都是那个报告方面的资料,您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哪”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吗。”蓝琼笑着说。
“这个问题我有时也想过,我们既定的国策是不会有问题的,起码在最近几百年是可以应付我们民族在世界上的生存环境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在大纲领下去具体的处理面对的各种事物,这里就有一个处理的技巧和节奏的问题。本来,中央和国务院都有国际事物研究机构,专门给我们中央决策层提出参考意见,可是最近好像这个机构没有拿出什么好的意见,对国际形势的预测也是屡屡失误,因此,使中央在开会的时候往往是感到突然,大家在繁忙的工作中没有多少时间去思索这些问题,突然一开会,大家当然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司徒晟说。
“这个机构好像是归管宣传口的牛华西负责吧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还能管出什么来”蓝琼有些恼怒。
“您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作为总书记您不该在手下面前说这个。但是作为弟弟听您的家常话也不算过分。牛华西是党内另类思维的人物代表,就算不是他,还会有别人的,这是社会意识形态在党内的反映,我们党内现在是有那么一些人认为我们已经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应该好好歇歇和享受一下生活了,这不奇怪,人的惰性就是如此。”司徒晟笑嘻嘻的跟老姐说不是。
“你现在的原则还蛮强吗,咱们这不是关起门来说话吗。你别跟我绕弯子,说说你的想法。”蓝琼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过格了。
“其实,我们看待世界就两个字,利益对于我们来说只有是符合中华民族利益的事情我们就要去争取,去努力,但是这个利益又有长远利益和短期利益的矛盾,处理这个矛盾才是最难的。近期利益是看的见摸得着的,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的都是这个近期的眼前的利益,而长远的利益可能会是隐性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有些还会与近期利益发生冲突,甚至是反作用,因此衡量这种利益矛盾的能力才是考验领导者的关键,做商业是这样,做企业领导是这样,就是管理国家也是这样。”司徒晟随口说道。
“呵呵,你这个观点倒是很新奇,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当国家领导人的不是都跟做买卖的一样了吗”蓝琼乐的笑出了声。
“是啊,难道不是吗一个懂的权衡利弊的人既可以当一个好的商人,也能做好一方的好领导,所有的企业概念或者说国家的意识形态概念都是为着更大的谋求整体的利益服务的,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理念,为什么因为时代进步了,时代变化了,过去的理念会因为时代的变迁而失去支持谋求利益的功能,甚至会阻碍新的时代的需求,一个好的领导者总是向前看,而有些人总是喜欢保留过去的理念,认为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反驳前进的步伐时候引经据典的也是古老的历史,这些我想您也是见得多了。”司徒晟还是那样随便的说着。
“你说的有些道理,老首长就是商人出身,那眼光的确是看的远,他做商人把企业做成了中国最大的,做国家领导人把咱们国家也弄成了世界最大的,他老人家对于利益的把握的确是炉火纯青啊”蓝琼感叹的说。
“经营一个国家就像是在经营一个企业,古人云,治大国如烹小鲜,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像经营自己的企业一样去经营自己的国家,当然,这里面还有区别,但是理是一样的。说道现在非洲的情况其实也是那里民族进化中的一个过程,这不是我们能够用外力去解决的了的,在非洲,有我们巨大的利益,这个利益并不是我们现在能够看的见的,而是要经过以后的努力才能显现的,现在要为将来的利益去搏斗和流血可能会让一些人想不通,可能会遇到阻力,所以,在上次会议上我没有把话说完,我担心就是包括总理在内都有可能接受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蓝琼看着这个弟弟奇怪他为什么脑子里有那么多弯弯道道。
“我们对非洲出兵是必然的,但是关键是怎么出,什么时候出出兵的目的就是要把那里散落在各个部族的武装力量消灭掉,还给他们的是和平,帮助他们建立相对统一的国家,传输给他们现代文明。对于蛮荒之地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只能用武力和利益去开导他们。让他们生活的比原来好,这样才会有安定。要想让他们达到我们现在的思维水平可能要用很多年,在引导治理他们的问题上我们应该越简单越好,复杂了他们也不懂啊。”司徒晟说。
“治理的问题以后再说,你先说出兵的事情。”蓝琼盯着司徒晟追问。
“关于出兵的问题不要由我们提出来,我们可以等,目前我们在非洲没有直接利益,贸然插手会引起与西方的竞争,我们只有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出兵,一、阿拉伯共和国为了国家的安全邀请我们出兵。二、西方外来势力对内乱的国家进行军事干涉或者用装备武力支持一方。三,各方在得到各自的支持国家的援助后大打出手,使民众的伤亡达到了一定的数目,四、这些国家的宗教精神领袖和主要政党邀请我们干预。在没有这些条件的出现时,我认为我们不应该表态,也不要偏袒任何一方,当然,我们还是要仔细了解那里发生的事情,要支持就要支持那些能够代表民意的政党。”司徒晟列出了出兵的几个条件。
“那么我们是不是要随时准备出兵”蓝琼开始问具体的事情。
“准备是必要的,现在西亚,我们还有一个心头之患没有解决,那就是伊拉克问题。有这个伊拉克在,我们的准备就一天不能懈怠。伊拉克在经历了几十年的战乱后,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政府的极端民族主义的地区,他们还虎视眈眈的看着阿拉伯的领土,现在阿拉伯南边的那些国家一动,在北边的伊拉克肯定会以为机会难得,所以阿拉伯共和国挺不了多久就会找我们,我们对非洲的态度越是暧ei和朦胧,这样的危险对阿拉伯共和国就越快来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按照我们的规则办事了。”司徒晟把具体的事情简单的说了。
“国内要怎么做应对的准备”蓝琼继续问。
“说到国内话题就多了,现在我们国内有些问题还是要清理一下,目前国家发展到今天,许多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新的问题又产生了,看着我们国家现在很强大,可是在内部产生的问题也是一堆一堆的,新的官僚又出现了,贪官墨吏还是有,我们不能因为国家大,事情多就放松治理内部这些基本的东西。”司徒晟这会儿认真了。
“国内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蓝琼还是只问不解释。
“国内最大的问题就是全体国民的生活问题,我们国家从上个世纪末就开始模仿一些西方国家的社会保障福利制度,在一些城市里搞了职工养老保险等社会福利,这种福利是解决了在多种经济体制下企业发生变故以后的职工生活出路,但是,并没有解决全体国民的生活保障福利,特别是来自农村的民众,一方面说土地是国有的,一方面又没有给他们终身的生活保障福利,那些已经移民到新开拓边疆的农民日子还好过一些,而留在内地的就比较困难,一些城市游民也是这样,自从取消了户口的农村和城市的分别以后,许多在农村无法维持生计的人就跑到了城里,而我们的城市压力也越来越大,仅仅1000万人以上的特大城市就有12个。旧的矛盾没有解决,一些新的矛盾又产生了,早年的计划生育使我们国家现在增加了许多孤寡老人,而我们的配套设施并没有跟上,这是让我们十分尴尬的事情,这些城市居民的问题成为影响我们共和国内部安定的一个比较大的隐患。还有现在的教育领域,尖子是出来了,可是民族的内涵却越来越少。大部分学生都有些走样。我们不得不考虑这个百年大计的问题啊。”司徒晟严肃的说道。
“你说的这些恐怕要很长时间去治理,也是一个综合性很强的事情,跟我们准备战争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蓝琼这样说。
“我是说利用现在的空挡,非洲的事情不会马上找到我们,我们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去安心做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要尽快把对国内的一些政策决定下来,然后一步步的做下去,当我们国内的民众得到了实惠,那保卫国家的心情会更加强烈”司徒晟解释说。
通过跟司徒晟的谈话,蓝琼大概知道近期应该重点抓什么了,他把总理找了来,讨论司徒晟提出的话题,张二平听了后有些吃惊,
“我们国家现在这个实力搞全民福利可能还不行啊,要知道,现在是25亿人口啊,我们光消化印度的人口就花了15年的时间,现在刚刚有些眉目就做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不够稳妥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去搞全民福利,我们一是没有这个经验,二是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啊。尽管我们现在从总体上说很强大,但是毕竟现我们国家还是底子很薄的,摊到每个人身上就没有几个了。温老总理有句名言,多大的效益数字摊到中国每个人身上就是小数,多小的民间小数问题集中到国家就是大数,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那么我们总不能不做吧,要不我们把司徒晟和几个有关民政方面的人叫来,大伙议议”蓝琼被张二平说的也心里没有底了。
“我也是这么想,大家能够在一起讨论一下好,多听一些意见也有利于我们决策。老一辈下来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始终没有能实现,我不奢望能够在我们这一代身上实现,但是能够做些探讨就算不错了。我想司徒晟考虑的问题是不是草率了一点在风云变换的今天我们在把重心放在这个上面,会不会影响我们在国际上的形象”张二平有些担心的说。
在张二平的组织下,一个小范围的讨论会在半个月以后召开了。参加的有分管经济的副总理苟伟,当年是牛华西从河北把他调到中央工作的,为人小心谨慎,管财经是把好手,就是开拓能力差一点。有北京财经学院的教授,国家经济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查胥吏,是个研究经济模式的老经济学家,还有国家计委主任、财政部长、民政部长、卫生部长等部门的头头,作为分管科技的国务委员司徒晟也参加了会议。
蓝琼是最后来的,一进来就说,“我是来旁听的,今天是个代有研讨性质的会议,你们都是经济学家,在经济方面你们都是我的老师。”
总理张二平先开口把会议的调子定了下来,“会议讨论内容的大纲早就发给你们了,想必你们今天都是有备而来,今天的会议咱们讨论的重点就是在我们国家能不能实行全民福利的问题,换言之就是有没有这个可能性的问题,这次的会议虽然不是什么正式的咨询会议,也不是正式的中央或国务院会议,但是,大家应该知道会议的分量,他将对我们国家今后几十年的国策具有深远的影响,我希望大家本着对人民负责对国家负责的态度来认真的研究这个问题。现在要说一下的是会议内容严格保密,我们探讨的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在没有定论之前,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社会造成一些误解和影响的好。好下面自由发言,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没有禁忌。”
查胥吏首先发言,他从古至今,从外国的成功和失败的经验到国内的现有制度,洋洋洒洒的论证了一翻,足足讲了1个多小时,论据不能说不充分,论证不能说不科学,但是,基本上都是用已经有的理论和现象做基础的,最后的结论是“暂时我们国家还不具备全民福利的条件。”他在最后说,“中国人的特点和其他民族不一样,既有优秀和奋进的一面,也有丑陋和懒惰的一面。在搞全民福利的时候,我们必须要看清楚这样的民族结构,看清楚民族本身存在的一些劣根性,弄的不好就是又一个大锅饭和,这是我们历史上已经演绎过的悲剧,难道我们还要重蹈覆辙吗尽管提出这样政策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们要看到起码现在我们的国家还不适应这样的模式,还存在着困难。”
查胥吏的发言由于时间太长,他讲完以后会议休息了片刻,司徒晟坐在那里仔细的看着查胥吏的发言稿,不时的在上面圈圈画画,其他的与会者有的则是走出会议室抽烟,有的在走廊里溜达腿,大约十分钟后会议又开始了。
“今天的这次会议我是专门安排的,大家要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啊,中午我给大家准备了便饭,我不希望大家有保留的发言。”蓝琼在会议继续开始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参加会议的人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会议的分量很重,共和国的主席、总理亲自参加会议,虽然会议的规模不大,级别不高,但是其在中央主要领导心目中的分量可是不容忽视的。
民政部长萧墙沉吟了一下发言,“我是从基层民政部门做起的,见到的各种流民和生活困难的人可以说是在座里最多的,从我国目前的民政体制来看,我们其实是做的修补工作,简单的说就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完全的被动式的应付民政工作,我们管理的一些荣军和孤寡老人仅仅占总比例的很少一部分,我是希望我们国家能够拿出一套完整的全民福利的方案来,那样,我们的工作就好做了,社会上出现的乞丐和流民就会大幅度减少,广大民众也就会安定下来,我们民政部门在几年前曾经有过一个关于全民福利的草案,但是没有报上去就北其他的事情冲击了,所以,现在我们讨论这个话题时,我是赞成实行全民福利的,至于经费和资金来源,我想这应该是一个稍微复杂的一点的排列组合的数学问题,从整个社会资源来讲,现有的生活在最底层的民众本身也zhn有一定的资源,不过这部分资源是无序的杂乱的,而且浪费是很大的,如果我们能够统筹起来,并不见得会花更多的社会资源,同时也开创了一些新的就业机会,对于社会结构也是有好处的。”
从事多年卫生工作的谢望春接过萧墙的话头,“是啊,作为我们卫生部门来说也希望能够在全国形成一个统筹系统,一方面我们可以集中更多的资金和财力去搞医学研究,另一方面也可以杜绝许多在医疗战线上的丑陋现象,现在危重病人死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前的例子屡见不鲜,见死不救的行为屡禁不止,根本原因就是医院担心收不到医疗费用,最后要自己承担,如果有全民的社会保障,那么任何人进来都是可以享受最基本的救治,原来的那样现象就会从根本上得到铲除,而对于更高档的消费,全民医疗体制也是不排斥的,我认为建立全民福利对我们国家有好处。”
“你们说的好处是对你们的部门有利,可是这么大的资金筹集从哪里而来光是启动资金按照每人100元来计算,全国就需要2500亿,如果加上后续资金,突破万亿大关是必然的,这么大的资金在国家的五年规划预算里没有,就是应急基金也是不能承担,那么缺口怎么弥补如果通过银行透支必然会引发国家的新一轮通货膨胀,我们好不容易稳定的经济局面就会被破坏,还有,由于经济形势的变化再牵连到其他行业的变化是谁也说不清楚的,我不赞成现在做这样好大喜功的举动。”财政部长易良鹏看到他的“老对头”民政部长和卫生部长都赞成连忙急匆匆的出来唱反调。
“良鹏同志,自由发言可以,但不要带有攻击色彩的词汇,什么好大喜功谁好大喜功说话要注意原则。”一直没有说话的苟伟瞪了易良鹏一眼。
会议现在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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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雄关漫道真如铁3
第三节
司徒晟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发言,他在认真的听各位专家的发言,从面部表情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蓝琼也是稳稳的坐在那里,他知道司徒晟的脑子里一定是有新的想法,至于现在的争论也是正常的,如果没有争论也就不用开这样的会议了。
“司徒晟同志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观点全都亮出来,毕竟这个议案是你提出来的,虽然现在有反对意见,但是,我觉得大家都是本着为人民负责为党负责的态度在研究吗。我们党内就是要营造这样的民主气氛,这才是真正的民主集中制。”苟伟在批评了易良鹏以后对司徒晟说。
在中国,国务委员和副总理在行政级别上是平级的,国务委员也是副总理级别,可是差别在哪里呢国务委员的产生是在20世纪90年代中叶,那个时候刚刚开始复兴的中国从表面上政治稳定,人民安居乐业,可是在国家政治内部其实各派斗争是很激烈的,虽然说不上是阶级斗争和那么急风暴雨,但是在各个派系争夺权利的问题上也绝对不亚于其他时期,甚至可以说是共和国最激烈的时期,当时的带头人为了医治后留下来的百孔千疮的国民经济,快速的使国家富强起来动了不少脑筋,当时,他在党内的威信还达不到那样的高度,改革开放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因此,他不得不在国家机构上做了些变通,成立了顾问委员会和在国务院设置了国务委员这样的职务,顾问委员会其实就是让那些已经超龄的老革命还保留一定的权利,从正面讲是把年轻的领导者“扶上马送一程”,从负面讲就是要制约激进的改革派不要走的太远。而国务委员的设立则是因为,在原来出现众多副总理的情况下,几乎每个副总理都有可能登上总理位置的可能,容易给人一种类似清朝康熙年间的“九子争嫡”的印象,在新一代领导人接班后,为了澄清这样的现象,国务院不再设立过多的副总理,而代之以国务委员的设置,这样,担任国务委员的人就基本上没有可能去竞争下届总理的机会了,而副总理则是下届总理的当然候选人之一。因为这样的设置,历届担任国务委员的同志都是年龄偏大、实际工作经验丰富、工作能力极强的人。这样的体制由于各种原因被保留了下来,而司徒晟担任国务委员的年龄却是非常年轻,这就十分耐人寻味,有些人猜测,对司徒晟的使用就是用其特长和技能,这样的安排等于是宣布了司徒晟终身只能做具体工作而不可能担任更高级的职务了。而另外一些人则不这么看,他们认为司徒晟是将来领袖的接班人,现在分管科技口的工作不过是为将来的进一步发展做铺垫,至于国务委员的名号,既然当初可以建立,也就可以现在重新定义,为什么就不能把国务委员设置成进阶到副总理、总理过程中的一个环节呢而苟伟就是持有这样观点的人之一。
司徒晟可没有想过这些,在他看来,工作就是工作,上级安排什么工作就做好什么工作,他没有什么利益和权利的非分之想,自己家里无论是财力还是政治势力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他就是不做官也能潜心的研究科学,说实话,他还是喜欢做学问而不喜欢做官,可是做官就是要为老百姓多想想,他不在乎别人对自己说什么,也不去考虑官场里的游戏规则,只要为国家为人民有利,他觉得都应该去做。
“在说这个全民福利的问题以前,我想说点其他的有关理念,不错,查胥吏教授论述的非常清晰和完整,作为反方,已经不可能论述的更好了。在查胥吏教授的论述中,引用了不少历史上的现象和概念,那么我现在也说一点自己粗浅的想法,因为是临时想的,也没有什么提纲给大家先看看,我这就说到哪儿算哪儿吧。”司徒晟说完腼腆的对大伙一笑,蓝琼知道这个小老弟要玩新花样了。
“首先我们来说说要不要搞的问题,人类历史发展了有200多万年了,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是五千年左右,这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都差不多,从我们已经知道的原始社会到现在的社会主义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人类在各个阶段都有着一个理想,那就是天下大同,这个朴素的思想后来被马克思上升为一种理论,成为公有制的发端,人类社会是从原始的公有制逐步到领主部落的狭义公有制,再逐步演变到私有制,自从私有制诞生以来,人类的社会得到了长足进步,但是两极分化也严重起来,就是我们国家现在的体制也保留了私有制的内容,因而,两极分化的现象在我们的国家也是普遍的,我们的前辈运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去实现社会的均等,在历史上、人民公社、集体农庄,后来发展成的股份制等等,这些都是改良社会不稳定因素的一些尝试。作为共产党的宗旨是什么是实现共产主义,那么什么是共产主义哪有些人会搬出马克思的具有高度文明、高度发达和高度觉悟的全民社会,事实是那样的吗经过共产主义运动百年的探索,显然这个定义是不准确的,我个人认为,共产主义的基础是公有制,在公有制基础上社会文明和人的生存保障得到充分的保护和发挥,在公有制基础上展现一些人的个性,但是这种个性是以服从大众利益为前提的。既然是公有制,那么首先要实现的就是全民福利,每个公民都有权利去享受公有的社会资源,而不是给某些个人或者小集团去独占。在20世纪,一些西方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开始实行国民全面福利,这在形式上是实际已经具有公有制因素的,但是他们的国家基础是私有制,大财团、大资本家仍然统治着国家的上层建筑,因此,反映出来的现象也是以私有制为特征的,这些方式是为了维护他们的社会制度继续下去采用的方法,有些国家可以说实行的还是很不错的。而作为以公有制为基础的中国却迟迟不能实现全民福利,说明了什么仅仅是我们国家底子薄,人口基数大吗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一、我们没有专门设计国家福利的管理人才,发展到今天,有谁去学习和研究全面福利的课题吗我是没有看到。二、新兴起来的时代佼佼者,贵族阶层,他们喜欢鹤立鸡群的感觉,喜欢超常规生活,他们在政府和党内的代言人成为阻碍实施全民福利的一股势力。三、全民福利在我们国家历史上曾经有过疼苦的实验,人们的思想觉悟还达不到高度的文明,无病呻吟、小病大养的现象屡屡出现,使这样的福利会成为吃社会主义的福利,因为这个原因,几十年前的大锅饭现象我们还记忆犹新,我们害怕又走回原来的老路,担心又出现不应有的混乱局面,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为社会主义的旗帜的中国如果不能从根本上去解决自己国家人民的最基本生活保障,那么我们再怎么高喊公有制,也是枉然,我们的社会制度优势到底体现在什么地方吗因此,在这个原则上我们不是讨论搞不搞全民福利,而是必须搞全民福利,这是历史和国家制度所决定的。”司徒晟在说话的时候,老教授查胥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察觉自己的研究工作脱离了社会意识形态的根基,其论述的结论变得被对手不堪一击。
司徒晟没有管其他的人怎么想,顿了一下以后又接着说了下去。“第二个问题是什么时候实行全民福利,怎么去实行我们的上一代领导人在进行国家富强的活动中本来就想实行这个政策了,可是由于国内和国际上出现的各种问题而没有能实现,成为他们那一代人的遗憾。我们现在国家稳定,地域广大,国民生产总值和科技发展水平都站在世界上的前列,在国内已经具备了实现全民福利的初步条件,国际上,我们的兄弟国家美国已经开始实行一种全新的全民福利,我们在苏联远东的回归地区和新的殖民地区都实现了全民福利,虽然那是区域性的。我现在要着重的说明的是,我们现在讲的全民福利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福利社会,而是一种意在解决社会底层困苦大众的一种社会机制,实行这个制度主要依靠法律和制度,而不是依靠人们的觉悟,全国的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福利,但也都要劳动和工作,如果不劳动就会被社会强制去劳动,社会福利给大家的是失去劳动能力的生存条件,而不是依赖这样的机制不去劳动和工作。我想在法律健全的今天做到这点并不难,我们不用担心会回到大锅饭的年代。至于经费问题,我想羊毛总是要出在羊身上的,社会资源的分配是谁在负责是我们政府,那不过是个社会资源的重新分配的过程,不过是社会把具有保险性质的资金集中起来,再重新的分配下去,这个财力我们是有的,这个能力我们也是有的,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实行社会全民福利的理由能为而不为是官僚腐败的开始,我这样说话可能重一些,但是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句话可是千古不变的。”
司徒晟的话说的很刺耳,苟伟觉得有些难受,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司徒晟的想法是好的,构思也是不错的,但是要实行起来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就是这个法律规定也要费思量啊。”
“今天听了司徒晟的话我还是很受启发的,的确,我的论证是有些偏颇,作为国家全民福利来说,集中的资金对于社会总资源来讲是不会有变化的,只是个再分配的问题,作为国家政权,也是有能力对民生福利进行规划的,虽然我们国家现在大多数民众已经比较富足,但是我们的确不能否认还是有弱势群体的存在,计划生育政策遗留的问题还很严重,社会制度的本质决定我们要走共同富裕共同享有社会财富的道路,对于我前面论证的观点我收回。”查胥吏这个时候说道。
蓝琼、张二平、司徒晟都用钦佩的眼光看着查胥吏,“毕竟是做学问的人,知错就改,真是个一丝不苟的老经济学家。”
会议由于查胥吏的“倒戈”,很快就形成了一边倒的局面,本来强烈要求实行全民福利的态度更坚决了,只有副总理苟伟坚持反对意见,他说,“从将来发展的大趋势来说,实行全民福利是必然的,但是就目前我国的小环境来说,还存在着地域间巨大的差异,一旦我们全面实行全民福利,就会使现在的地域间的经济差距、生活差距、人口差距上升到福利差距,我们分片试行也难搞,一起试行更难搞,这样,就会使调整时间拉的很长,就会使结果离我们的本意相差甚远。”
“你不能把分片难一起上更难的理由说的更透彻一点”张二平问道。
“如果我们在国内某些地区先试行全民福利的政策,势必会造成没有福利地区的人向有福利地区移动,使我们已经放开的户口政策吃紧,必须要重新管制起来,有关福利方面的物资也会经过民间个人之间的来往,使我们在试点的时候根本就吃不准到底需要多大的总量去提供这样的福利保证,好比,张家在福利区,看病得到保证,亲家在非福利区,看病要花钱,亲家感冒了,可能吃的就是张家的免费获得的药品,如此民间这样的交往政府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区去干预的。如果在全国统一实行福利试点,那么偏远地区的标准怎么计算经济发达地区的标准怎么计算我们现在是国家统一的大财政,已经不能回到过去的那种各省各区的分灶吃饭,测算这么大一个国家的几十个省区的民众福利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一旦发生较大的地区差异,引发民变,就会影响到国家的大局,就会使我们这个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共和国走向分裂的边缘,到那个时候,这个责任可就不好负了。”苟伟严肃的看着大家。
“苟副总理的话有道理,这不是危言耸听,在中国历次的社会资源再分配的时候都发生过社会动荡,历史的教训我们要汲取,但是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我们现在使用的管理手段已经不是过去那样简单和低效率了,我们可以首先委托清华大学数学研究所先把这个系统的数学模型建立起来,通过计算机模拟大致可以测试出各个地区的经济模型和实际分配量,然后我们通过响应的立法,明确规定实行全民福利的调整时期为5年,也就是说在这个调整期内,各个省区的福利水平是要经常调整的,直到基本平衡以后才能进去稳定期,即便是进入了稳定期也不能一成不变,根据国家的需要还是会有局部的或微量的调整,这是正常的,在中国,百姓们不怕调整,不怕高低多少,怕的是不公平,当国家困难的时候,我们的人民是会做出主动的牺牲来替国家分忧解难,这在历史上也是屡见不鲜的。”司徒晟说到这里看着大家都在点头,他又继续说了下去,“在实施这项工作的时候,我们面临的最大敌人是我们自己内部的腐败,会有些人在这个时候利用手上的权利和政策上的空子中饱私囊,会有些人为了小集团的利益、地区的利益铤而走险同中央对着干,这是我们要给与相当重视的,福利政策的实施不同于其他的政策,一旦在执行的过程出现偏差,一旦出现腐败和贪污,对我们的民众情绪是具有不可估量的杀伤力的。”
总理这个时候接过话头,“司徒晟考虑的问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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