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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我认为很重要,我们现在重点要抓的就是实施方案和管理细节,绝不能出漏洞,要在实施以前尽可能堵塞一切漏洞,在实施后寻找隐患,对于那些敢于以身试法的人要坚决打击,我们的政府对人民讲的是民主,但是对那些贪官污吏绝对不能手软。”
会议最后基本上取得了共识,会议的纪要很快就提交给中央政治局讨论,事关广大民众的福祉,在会议上基本上没有遇到反对意见就通过了,紧接着在国务院国务会议上由苟伟牵头国家发改委负责制定方案提交人大审议,实行全民福利的工程紧锣密鼓的启动了。
在开始实行这个计划的前夕,司徒晟又给中央写了一份报告,报告送到了蓝琼的手里,蓝琼看完报告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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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雄关漫道真如铁
第四节
司徒晟在报告里提出了一个新的设想,他认为在实施全民福利的前夕应该在全国范围内全面的进行一次打击腐败官吏的运动,清查一些因为各种经济问题而被双规的干部,他在报告中还全面的剖析了国家各级信访办的作用和存在的问题,提出,这样的机构应该按照法律划归到人大去管理,而不是各级政府的机构。司徒晟在报告中写到,
“随着社会进步,人类生活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政府的功能越来越成为民众眼光的中心,我们的机构虽然现在高效了不少,但是,我们还是要看到在一些地方还有死角,还有空隙,在实行全民福利的前夕搞一次比较大的国家机关干部队伍的清查活动是必要的,也是紧迫的。我们的国家机构应该向毛主席说的那样经常打扫房间,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行跑掉,解决了民众的问题,国家再向外发展就有了底气,就有了后劲,否则,我们哪里还有精力去向外发展以前有一种提法,就是定期举行清查工作,从常理来看这是我们制度的一种完善,但是,常规的清查工作不能代替专项的清查,人总是有惰性的,当一种清查成为惯例的时候,人们自然会规避那样的例行清查,有问题的人也自然会想出对付这样清查的办法,使例行的清查流于形式,这样的例子在我们的历史上不胜枚举。也使我们的人民不相信这样的清查,因此,在一定的时期、一定的工作局面下进行一定力度的清查是完全必要的。”
蓝琼主持工作几年来,由于自身素质的原因,大多是保持上一代领导人的做法,自己没有什么新意,她是个管理型的领袖而不是开拓型领袖,上一代领袖交给她的疆土已经够大的了,整个国家现在的领土面积已经超过了前苏联,特别是印度的并入使中国的人口暴增了13亿,使刚刚排名第二的中国又一越成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管理起来可以说真是不容易,蓝琼自己认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行了,可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成为其他人的主心骨,有些主意还必须由自己拍板,可是自己哪里有那个水平啊,早几年有老首长在后面撑着,有了什么难事总会有前辈指点迷津,也许上天照顾自己,这不,又送了个司徒晟过来,这个家伙现在想的道道可是要比其他人深的多。
蓝琼现在想的是要好好培养司徒晟,在适当的时候让她来接班,这样自己也就卸下了这付千斤重担,其实当国家领导人一点也不好玩,繁重的工作压的他都没有机会跟儿子和丈夫在一起。说起来这个小萨蓝已经上中学了,出落的也是个大小伙子了,等他再大点就把他派到司徒晟身边去锻炼锻炼。巴萨罗夫已经申请离休了,她作为巴萨罗夫的妻子不好表态,申请报告送到军委后还没有讨论,这也是让蓝琼头疼的事情,巴萨罗夫今年才63岁,这个年纪在中央正是“年富力强”,可是作为一个军人不能领兵打仗已经是委屈他了,还在国防大学里一呆就是那么多年,就是泥性子也磨出火来了,要不是因为是共和国第一丈夫,恐怕光民族问题就会闹起来,好在现在巴萨罗夫已经习惯在幕后了,对于个人的牺牲他现在是看的很开的。
蓝琼在司徒晟的报告上仔细的批上了“政治局常委圈阅后,发国务院、中央纪委、监察部、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传阅,在五一前全国开展一次专项整治”,然后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在想怎么用司徒晟这个小老弟。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秘书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主席刚才总理办公室来电话,张二平总理在办公室晕倒了,现在已经送到了301医院,初步检查发现了恶性肿瘤,估计是脑瘤晚期,情况比较严重。”
“什么怎么会才发现不是每个礼拜都有身体检查的吗怎么到了这个地步才发现”蓝琼一下就急了。“走,立即去看看”
张二平是老一辈留给自己最塌实的干部,在总理的位置上替她分担了不少重担,“现在这病情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总理的人选就成问题了,苟伟把握政策是好的,但是开拓性不足,为人也很保守,是个将才,但不是帅才,难道这个时候就要把司徒晟推到前台来”蓝琼的脑子里开始盘算发生变故后的中央人事安排。
蓝琼很快就来到了北京301医院,当她来到病房的时候,张二平的状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已经昏迷不醒了,面色潮红的张二平好象中风病人一样在那里喘着粗气,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张二平的妻子带着几个孩子坐在特护病房的外面。
院长苏云博这个时候跑了过来,“总理是3小时前昏倒在办公室里的,送来之前随行医生做了必要的处理,开始以为是老年性中风,经过脑断层扫描发现在大脑右叶有一个直径6厘米大的脑瘤,这个脑瘤已经压迫了神经。造成总理昏倒和瘫痪。”苏院长说着就打开了脑断层扫描的底片,用手指着脑瘤的地方。
“这个病为什么来的这么急难道没有一点征兆吗”蓝琼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政治局其他成员已经陆续的到了。司徒晟也赶到了,他正在向张二平的家属询问着什么。
“征兆肯定是有的,但是可能被疏忽了,我们准备做病理切片进一步确诊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肿瘤,但是这要经过中央的批准,因为,这是要开颅的。
蓝琼沉吟了一下以后就对秘书说,“政治局成员我想也到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在医院的会议室里开个紧急的会议,讨论一下总理的病情。让医生和专家也列席会议吧。”
会议很快就决定了开颅检查,为最后确诊脑瘤的性质必须做病理切片。这个决定通过以后,医生和专家们就离开了,而会议还要继续下去,议题当然是总理病后的工作问题。
“我建议,在总理还不能工作期间,由苟副总理暂时主持国务院的全面工作。”牛华西首先说道。
“我支持这个提议,国务院事务繁杂,没有个主心骨是不行的。” 政治局委员外联络部长皇甫涵说道。
“主持大局的人选问题我看还是等一会看医生的诊断结果后再说,现在匆忙的决定是对总理这个位置的安排设置了一个暗示概念,这样会引发其他的歧异,对今后中央的人事工作安排有隐患,总理的工作将来到底怎么弄并不是我们可以这么就定下来的。那要通过人大选举的。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陈小山立即反驳了牛华西的提议。
“国务院的工作关系到国家的稳定和正常,那么多事情等待处理,那么多事情需要解决,怎么可以随便空下来副总理在总理发生意外的时候主持工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宪法里也是这么设置的。”牛华西严肃的说道。
牛华西的心思蓝琼再明白不过了,苟伟是牛华西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在中央工作期间也算的上是兢兢业业,没有出过什么纰漏,在这个时候直接反对牛华西的提议还真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但是,她知道,这个苟伟不是担任总理的材料。国务院还有一位副总理曲广善同志,目前正在英国访问。曲广善是从基层最近才调中央工作的,原来是在邓发祥手下担任副省长,后来在边疆新区锻炼,调中央工作的时候已经60出头了,算是年纪偏大的干部,当时牛华西接受这个人事安排也就是考虑到曲广善年纪已经大了,不是苟伟的竞争对手,担任副总理不过是个陪衬。蓝琼在想,“现在,是不是把曲广善这个人物推出来制约一下牛华西呢”
“国务院不是还有一个副总理吗,为什么不能让他主持工作”张建国这个时候突然说。
老道的张建国知道总书记的意思,这个时候不出来挡一阵什么时候出来啊。当蓝琼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张建国就知道该出来说话了,以前这个时候大多是总理张二平出来说话的。其实只要苟伟自己表个态,也许就能使蓝琼暂时让他临时主持工作,可是这个时候的苟伟好像觉得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老上级给他撑腰,他自己也觉得应该出来主持大局了。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别人就越会疑心他的动机,果然,张建国的话就使在座的其他政治局委员有了话题。
“从经验角度来说,曲广善同志还是比较适合出来主持工作的,不管是谁主持我认为应该尽快的通知他回国。” 皇甫涵这个时候的话又变了风向。
“皇甫涵年事以高,繁重的工作能够承受得了吗不要这边的还没有医好,那边又倒下一个。我看还是苟伟年富力强。”牛华西坚持着说。
会议上两派的意见各不相让,最后大家就看总书记表态了。蓝琼自己心里对两个副总理都不满意,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实在是太特殊了,如果不明确的表态,也许真的会影响工作,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司徒晟发言了。
“我看还是不要忙于确认谁主持全局工作的好,国务院的工作是有明确的分工的,大家各管好自己的工作,大的事情可以上报中央,由主席圈定一下就是了,等待总理的病情得到进一步确诊以后,我想政治局常委会上会有讨论的,现在大家不过是议论一下,这么大的事情作为中央领导核心当然会很慎重的。我理解这个时候的常委心情。现在关键的是要搞清楚为什么总理这个病到现在才被发现,是不是中央的保健制度有漏洞,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司徒晟的话立即引起了大多数委员们的认同,蓝琼绷紧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下来,而牛华西心里则狠的牙痒痒,“这个小鬼头,还真会转移视线,看来这司徒家的人还真的是滑头至极”,临来之前自己盘算好的计划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这个小子闹的没有了。再看看苟伟,一脸的沮丧表情,大家还以为他是为总理的病情难过哪,其实是因为没有把握好这次机会而感到懊丧。
当天晚上,一份调查报告就送到了蓝琼的手里,张二平这一个月没有认真的做身体检查,一是工作忙,二是出国访问错过了检查时间,回国后又没有补上,而他目前患的脑瘤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恶性肿瘤,发展的速度非常快,半个月前,张二平曾经有过头疼的症状,但是都当做是由于工作疲劳而引发的普通头疼,随身医生在测量了血压和脉搏以后,给了一些普通的头疼药和镇静剂,而恰恰是这些药物进一步刺激了脑瘤的增长速度,最近,张二平又忙于组织落实全民福利的事情,昨天晚上熬了个通宵,今天早上就昏倒了,医院的治疗方案已经出来了,第一步先进行脑外科肿瘤摘除手术,然后再进行相关的化疗和放疗,从目前的情况看,张二平同志是很难再恢复工作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难道我们的克隆技术不能挽救二平同志吗”蓝琼思忖着,她拿起了电话,“小晟啊,你们搞的那个克隆技术不是具有克隆人体器官的能力吗能不能考虑给二平同志想想办法啊”
司徒晟在电话那边说,“恐怕不行,如果说是其他器官我们的克隆技术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给他克隆一个完全一样的器官,但是,大脑是不行的,因为即便是我们克隆出来一个原样的大脑,但是这个大脑里是空白的,那些经验和知识是不能克隆的,这个问题我回来后立即就找相关的专家研究了,不能克隆思维是现代克隆技术的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
“那么你看看由谁来主持国务院的工作比较合适咱们这不算是自由主义,完全是私下里议论一下。”蓝琼在电话那边说。
“这个吗,在电话里可不好说,这样,我给你一个密码,我母亲的生日除上我父亲的生日,加上我的生日,我给你发一个电子邮件,你解密了就可以看到了,我母亲的真正生日你是知道的,没有其他人可以知道的。”司徒晟说完就挂了电话。
蓝琼这个时候不得不佩服司徒晟的心机很缜密了,就连自己都才刚刚想到的问题他早就有了准备,而且这么巧妙的发给了自己,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单独同总书记见面是犯忌讳的,而这里的电话其实并不怎么保密,想到这里蓝琼也多少有些无奈。
司徒晟的母亲出生在三年困难时期,佬爷在去派出所报户口的时候阴差阳错的把出生日期弄错了,只有姥姥知道真正的日期,后来母亲在日常也就将错就错,那真正的生日只有司徒家的人知道,蓝琼还是在依次偶然的机会碰上了老首长司徒汉在家里炒菜才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个时候司徒晟才不过16岁,可是这个秘密今天却用来作为解密的密码了。蓝琼苦笑的摇了摇头。
很快,蓝琼就收到了司徒晟发来的邮件,密码是现成的,她打开了看到了司徒晟的信,信中说道,
“中央目前不要急于安排总理的人选,可先行安排由曲广善代理总理主持日常工作,其他的暂时不要动,但是补选一名副总理是势在必行的,建议由我来担任副总理,这样我可以帮助曲广善同志制约急于担任总理职务的苟伟,苟伟同志政治观念不强,非常容易受老上级的控制,这是党的高级领袖的大忌,因此,他不适合担任总理的职务。当前,总理在任内出现意外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也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出现这样的真空必然会使党内的一些派系出现微妙的想法,这不奇怪,在明年人大召开前,我们只能维持现状,这样,那些想争的人也没有话好说,重要的是要使我们国内的政局稳定,剩下的时间就是您做工作和做平衡工作了。我想,我们党有能力应对现在的局面,您有能力做好这个工作。”
看了司徒晟的信,蓝琼心里念叨着,“这小子毕竟是年轻,有股冲劲,不像他老子,要不是前两任老书记赶着走,说什么他也不会主动出来承担什么责任的,可是这儿子却直截了当的分析了局势后挺身而出了,看来他这个办法还不错,司徒晟担任了副总理的确可以使政局稳定下来,曲广善的精力问题就可以不去考虑了,有司徒晟这样的人担任副总理,我蓝琼是可以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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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1
第一节
政治这个东西有时是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西方人甚至称其为“肮脏的工作”,蓝琼看了司徒晟的信以后,基本上知道该怎么去安排和布置了,趁这个机会,蓝琼召开了中央工作会议,针对一些同志在思想出现的偏差问题和对国家政策的观望态度,蓝琼做了批评和警告。由于总理突然的病重,在中央领导层内出现空挡,中央召开了临时中央全会,选举接替张二平同志在中央政治局内的人,在会议上分管组织的牛华西做了“共和国是人民的共和国,不能搞家天下”的讲话,他在发言中说,
“同志们,我们的共和国是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和热血造就的,是无数前辈用辛勤的劳动和高超的智慧铸就的,在共和国成长的期间,我们也同历史上的各朝各代一样面临着的问题,这种封建的余毒给我们的共和国成长带来了巨大的灾害,也是20世纪末本世纪初官场腐败的最大始作俑者,因此,我们中央一直把限制和管制高级干部子女作为我们党的一个基本规定,现在,在我们党内,还是有些人在信奉这一套,还是有一些干部的子女在走着太子路线,他们凭借着在各个方面的亲朋故旧在营造一个体系,他们不仅在地方行政上有权有势,而且也长期从事军队工作,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我们党是很危险的,导致的深一步的腐败和堕落是必然的,权利过于集中在某些家族的手上,必然会导致国家民主法制制度的被破坏,一旦失控,就会使国家成为独裁者的乐园,这是极其危险的,也是对我们国家极其不负责任的,我们要反对。”
牛华西的发言没有经过常委讨论,他是突然发难的,他的讲话在与会的中央委员中引起了巨大反响,一石激起千层浪,人们开始议论中央的领导层的团结问题了,苟伟也在小组讨论中支持牛华西的意见,他说,
“一个家族如果没有足够高的觉悟和对财富权力的公平合理的分配能力,那么什么反腐败,抑制特权,民主法治都会不堪一击,什么为民谋利为国效力等都是空话,这对中国来说比一个强大的外敌还要可怕。我们的国家民主主要体现在党内的民主,如果让这样的思潮在党内泛滥,那么我们的民主就是被践踏,我们的制度就等于虚设,我们就又会回到过去几千年的人治老路上去,这是历史可悲的倒退。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把持住党的原则,把持住党性。”
一些委员的思想有些混乱了,临时全会竟然没有能够按照议程结束,原本对外发布的官方消息也没有发出,外界在猜测中共这次地震能够达到什么强度和有多久,路透社的评论说,“中国国家总理张二平的病情已经通过官方间接的向外透漏了,现在临时主持工作的是曲广善副总理,中共召开这次临时全会会议的目的久是要在党内对权利进行一次再分配,可是目前显然是遇到了困难。”德国每日电讯的社评说“中国正面临着自上一代领导人退休以后的最大人事危机,据可靠消息来源透漏,现在担任支持国务院工作的曲广善绝对不是今后总理的人选,而是一个临时的妥协的结果,那么能够承担这个位置的候选人有多少个这还是个未知数。”
远在阿根廷的隆梅尔这个时候在仔细的研究着中国的政局,从国内新纳碎党传来的消息是“中国目前政局不稳,我们是否可以在这个时候掌握时机对非洲东部的事务插手”老辣的隆梅尔正紧张的关注着中国的形势。经过分析,他给新纳碎党写了一个报告,详细的论述了中国的政体和目前几个杰出的领袖人物以后得出的结论是“中国的政局不会发生根本的变化”。
现在的中央核心集体已经不是过去的那样了,有矛盾会在内部先行协商解决,对外总是给人们一个“团结战斗的集体”形象。自从蓝琼接手以后,党内的民主程度达到了空前的水平,作为总书记,她所把握的就是让党内正确的思想和提议得到大多数党员的拥护,得到全国人民的拥护,至于对外的形象是否团结的“一堂和气”,是否用一个声音说话她是不在乎的,因为现在是法制国家,做什么都要依法办事,不是谁说了什么这个政策和法律就会更改,就会变的模糊不清。西方民主的基础也是法制,不管谁在议会里或者媒体上大放厥词,最后要实现还是看能不能够合法,当然意识形态领域里许多东西是没有办法立法的,也正是不能立法才会使很多人都来说,那么社会最后会接纳谁的观点就要看实践检验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牛华西才敢于在全会的大会上发言力沉党内的分歧和自己的观点,对于这个,蓝琼看的很淡,她坚信,广大委员是有判断是非的能力的,对于那些搞小集团搞分裂的人行为是会明察秋毫的。表面上看,牛华西等人说的理论无懈可击,是正统的党内民主观点,也是这个世界上公认的政治生活准则。蓝琼等人没有就这个问题表态,甚至连陈小山、张建国这些人都没有吭声,给人们的印象好像是心虚了,也有一些人看风使舵,在以为明了了行情以后开始推波助澜。为了让大家能够充分讨论,蓝琼跟其他几个常委商量了以后把会议延长了2天,这在共和国历史上也是罕见的。
在全会准备选举增补的常委和政治局委员以及候补委员之前,蓝琼在全会上做总结性发言,
“同志们,大家知道,我们这次全会是临时召开的,会议上出现了一些争论,我认为很好,这说明我们党内的民主气氛的浓厚,说明了我们党内生活的开明,俗话说事不辩不明,理不说不透,通过几天的讨论我想大家心理也都有了一个看法,在这里我也不讳言有些那些观点是批评我的,这没有什么很正常,但是,我要在这里提醒大家要注意的是,批评的出发点是什么立足点是什么如果真要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那无可厚非,可是要是为了小集团的利益,为了权利,那么,我想这就不是民主了。
现在,我就那些观点展开来说一说,首先说的问题,这个问题曾经困扰我们多年,现在应该是比较良好的解决了,在我们的国家是能者居其位,并不是说有了什么背景,有了什么出身就可以担任共和国的要职,对于那些生活在普通民众中的干部子弟我们也和给其他人一样的去给予机会,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因其是高级干部的子女和后代就照顾他们,更不能以他们有这样或那样的家庭背景就歧视他们压制他们,给予优惠或者限制都不是正确的观点。
至于这些有高级领导家庭背景的人能不能从政,我的观点是看他有没有能力,是不是人民和国家需要的人才,我们这样来比较,一个是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庸才,一个是有家庭背景的俊才,当我们需要的时候应该选择哪一个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古人尚且知道在举贤的时候要内不避亲,外不避丑,难道我们共产党人还要用什么血统论、背景论来简单的去选择我们的干部吗我们选择干部的唯一标准就是看他是不是忠于国家和人民,是不是有能力去做好党交给他的工作,是不是一个廉洁的正直的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一切的共产党员。
在现阶段,所有家族的政治势力和财力都是在共和国的法律管辖之下存在的,都是我们这个社会的总财富总资源之一,没有哪一个人、一个家族可以超越其上,现代民主社会也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国家的法律和党的纪律会制约这样的现象发生,用过去的无序管理的时代的例子解释今天的现象,你们不觉得滑稽吗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家族的势力跟个人的能力没有直接关系,谁能确定是这样家庭出身的人必然会导致政治的腐败和独裁专政在历史上杨家将几代人为国捐躯,怎么没有人去说那是腐败我们的革命前辈也都是几代人献身中国的革命事业,怎么也没有人说是腐败前美国有好几对父子总统,难道他们就不是独裁和腐败了吗难道我们衡量一个干部仅仅凭着他的家庭是高级干部就要否定他的一切吗,他就不能再做官了吗这是纯粹的形而上学,是用虚拟的理论掩盖真实的目的,我希望大家能够在思想上理论上剖析这样论点里的唯心主义成分。我们的党是成熟的党,我们的党是代表着全中国人民的,我们的国家是人民的国家,我们绝不能允许一些人拉大旗做虎皮,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早在结束的时候,我们党就已经论证了只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今天,我们的实践告诉我们,只要是一心为公,一心为人民,具有高超的领导技能和卓越的思维远见的人,我们就要用他,不管他的出身是王侯贵族还是平头百姓,在已经取消了阶级的社会里,我们永远不会去搞唯成份论,古人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事业,我们就是要不局一格降人才,不仅现在是这样,就是将来还是这样。”蓝琼用坚定的眼光看着到会的人。
“我请求发言”坐在主席台最后面的司徒晟通过大会执行主席要求道。
“谢谢大家给这个机会让我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我知道有些同志对我的任命有看法,几天来讨论的家族问题,体系问题等都是由我的出现引起的,大家都知道,我的父亲就是前任的军委主席,在近15年的共和国发展中做过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大家也许不知道,我的父亲曾经是个失败的同时又是成功的商人,我的祖父也是一个为共和国流过血拼过命的老军人,而我则是做学问的出身,我父亲打心眼里不喜欢政治,不喜欢做官,是时代的需求把他推到历史的位置上,他也是共和国第一个在身体状况良好,年纪尚可的时候就退下来的领袖,我们家族在中国没有任何势力,我们的财产都已经交给了社会,做为一个科学家,我热爱我的祖国,热爱我的民族,热爱我所从事的研究事业,仍然是历史的机遇使我走上了从政的道路,如果担心我的家族,我的亲戚会对社会带来危害,那么我现在就愿意辞去所有的公职,回到我的天地里去研究我本来的专业,权利对我们家族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我所想的是共和国的利益,所愿的是共和国的昌盛,没有什么其他的可以比这个更重要了。不过我在想,难道那些横行乡里,结党营私的人他们都是有什么家族背景吗难道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的共和国还不能做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那么我们这么多年的改革和发展不是白搞了吗难道我们下面在座的所有人的亲属子女都不能参与这个社会的建设吗显然,这个理论是说不通的。我不会像我的父亲那样喜欢隐居的生活,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党的事业,我不会在这样荒谬的理论面前退缩的,只要大家给我机会,我将把自己所有的智慧和能力都贡献给我热爱的国家和民族,贡献给我们伟大的党。”
司徒晟的讲话获得了台下雷鸣般的掌声,站在前排的一些人首先站了起来高举着双手使劲的拍着,后面的同志也都跟着站了起来,热烈的场面让司徒晟感动的热泪盈眶。
坐在台上的政治局委员们在蓝琼的带领下也热烈的鼓起掌来,特别是白发苍苍的老将军张建国走到司徒晟身边热烈的拥抱这个小他40多岁的后辈。牛华西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轻轻的鼓掌,他知道,自己提的那个苟伟就是下辈子也学不到这样的气质和胆识,这一仗自己是输到家了。
经过这次全会的选举,曲广善同志进了常委班子,担任代总理的职务,司徒晟被补选为政治局委员,并被提名为副总理职务,其他的基本上没有变动,这个变化通过会议公报对外发表了,国内立即安定了下来。国务院对几个副总理和国务委员的工作进行了重新分工,原来由苟伟负责牵头的全民福利问题现在由司徒晟来抓了。其他的分管项目也有了调整,苟伟的责任比原来轻了许多。
张二平总理的脑部手术做的很成功,通过手术彻底的摘除了脑部的肿瘤,手术后第三天总理就醒了过来,但是许多事情他都没有记忆了,毕竟那肿瘤压迫神经的时间太长了,中央的其他领导同志经常去看望他,可是他只记得几个人,大多数都记不得了。
非洲东部的混乱还是不着边际,几个部族打来打去,不过他们的武器却是越换越新,原来是德国在偷偷的做他们的军火生意,这些部族用他们那点微薄的收入去换取杀人的武器。中国除了加强了对阿拉伯共和国的援助以外基本上是按兵不动,对这里的纷争也不表态,而现在开始折腾的是伊拉克的萨利姆,他看到中国的态度暧ei,觉得阿拉伯共和国没有可能两面作战于是就开始了对阿拉伯共和国科威特省的进攻。阿拉伯共和国立即要求中国驻扎在中东的军队支援他们,李强吃不准是否应该派兵,就急忙请示中央。
司徒晟这些天正忙着落实全民福利计划的最后细节,他计划在明年开年的人代会上把完整的方案提交上去,他认为早一点实现这个方案就可以使全国的老百姓早一天受到益处,就可以使国家进入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只有国内安定了才能腾出手来去处理国际上的事务,否则内外挤压,搞不好就会使共和国的大厦坍塌下来,那样他们这代人就成了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了。当他被秘书急匆匆的拉到中南海的时候才知道中东那边又开战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了笑说,“今年的秋天北京特别干,我想在沙漠里恐怕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你少往工地跑点就不会这样了,一个大总理,老是往基层里钻,像个什么样子你要抓大事”牛华西不屑的说。
“西边又打上了,阿拉伯找我们帮忙打架,咱们帮不帮啊我对军事上是一点也不摸门。”曲广善拿着电文问着大家。
“帮是必须帮的,问题是怎么帮。”张建国含着烟斗说道。
“司徒晟同志在那里工作过,我想应该有高招”牛华西把皮球踢给了司徒晟。
“好那我就说说我的高招”司徒晟当仁不让的坐了下来,开始了一翻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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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
第二节
司徒晟清了清嗓子,然后说到,“伊拉克的问题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也是亚冷战时期的牺牲品,历史上伊拉克本身就是阿拉伯世界的一部分,既然现在的萨利姆打算利用时机来吞并科威特,从本质上讲,这还是阿拉伯内部的军阀混战而已,对于他们打成什么样子,暂时我们还不能插手,但是,我们可以接防阿拉伯在非洲的防务,让阿拉伯共和国的军队全力去对付萨利姆,我们这样做实际上是间接的支持了阿拉伯共和国,我们在非洲北部行动也是象征性的,东北非的那些战乱的国家不会贸然对阿拉伯共和国动手的,但是我们却可以在那里发展一定的基础,向西,向南都有空间,在非洲的北部,苏丹的内乱早晚会引发这个地区的各种政治势力的重新洗牌,而我们就是要通过这样的洗牌弄清楚到底哪些政治势力是我们的朋友,哪些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对我们将来的非洲开发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我们暂时不能答应阿拉伯共和国的出兵要求,我们在那里不是警察,不能谁一叫我们就要去帮忙的,最后的问题还是要靠他们自己解决。”
“司徒晟的这个思路还是正确的,我同意。”曲广善想了想说到。
“恩,这样我们也对国内民众有交代,否则我们出师无名啊,替别人去打仗历来不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张建国说道。
“立即给李强发电报,告诉他中央这个意思,让他主要是注意威慑的作用,另外,对阿拉伯的军事装备援助可以加强。”蓝琼明白了大家的意思后向秘书交代。
“有一点要提醒李强,阿拉伯共和国的部队不一定有萨利姆的部队有战斗力,毕竟这个萨利姆带着手下已经打了将近20年,他的部队大多是老兵油子,而阿拉伯共和国的部队还只是刚刚建立没有几年的,尽管很正规化,也有我们的顾问在指导他们,但是,上了战场是不一样的,其他国家的内乱我们可以不管,但是,在阿拉伯我们不能放弃现有的政府,这很重要,因此,让李强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设法支持一下阿拉伯的军队,不过手法要隐蔽一些,可不能大张旗鼓。”张建国在秘书要出去的时候补充了一些。
解决民生问题最大的困难在于众多的百姓并不是按照一个模式生活,各地有各地的习俗,这些习俗有的是正面的,有的则是反面的,当这些习俗与政策相违背的时候,会给国家和地方带来很多的麻烦。
在黄河淮河之间的一些地方就有这样的习俗,每到农闲的时候,人们会三五成群的沿着京汉铁路或者是垅海铁路转京浦铁路南下要饭,一直要到来年开春回家过年,许多人在家里还趁个几间小楼,有各种高档电器、摩托车等等,他们不是因为生活过不下去,也不是因为遭到灾荒饥年,仅仅就因为这是习俗。祖上传下来的习俗是农闲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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