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阅读
小琴以为对方跟他们的情况相似,也是一无所获,当下,安慰道:“恬姐,旅游不就得花钱嘛,大不了回去再吃一个月的泡面。”
半响,又用略带羡慕的口吻说道:“也不知道哪个好运的家伙,竟然百发百中,听说买了三块,收获了上百万呢。”
之后,杵杵男朋友的胳膊道:“西西,你说,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黄金眼、黄金手、灵眼之类的?小说上面可都是这样说的。”
叫西西的男孩不置可否:“你还真信啊?那是虚构。”
“呸,什么虚构啊,艺术来源于生活,懂不懂啊?”小琴面带憧憬地说道:“要是我也能有异能就好了。到时候住豪宅,开豪车,办后宫,大杀四方,那日子,多逍遥,多自在啊。”
季恬没想到他们的事迹,能传得这么快。
不过,下一秒,就被小姑娘的yy,给惊得是瞠目结舌,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这胆子得要多大,才敢当着男朋友的面儿,幻想后宫美男这码事啊。
“小琴,你工作有眉目了吗?”她灵机一动地问道。
“哪那么容易啊,恬姐,每次哪儿有个招聘会,天还没亮,都有人在那排队了。”小琴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这专业现在又不吃香,真是愁死个人了。”
“哦,你家也是原县的?”因为找的同一家旅行社,所以大概都是周边一带的人,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是啊,我家住在县城人民广场那,但是我爷爷奶奶在乡下,还种着几亩地呢。要是实在找不着工作,就回家接班,当农民伯伯去。”
季恬早想找个人回来帮忙,好将季母解放出来。
但一直没遇到合适的,看小琴的性格开朗,活泼,也没什么心眼,倒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是这样的,你恬姐有个小诊所,想招个话务员。平时也没什么事,就是将预约看诊的人一一登记,安排时间。不知道你愿不愿屈就?工资呢,试用期每月一千八,包吃包住。”
小琴没想到还有馅饼从天降,来旅个游,也能顺便把工作解决来,她果然是有福之人啊。
“恬姐,真的假的啊?下半学期,一般都是实习期,也不用回校,我随时可以上岗的。”说着,好似担心季恬反悔似地:“工资一千五就行。离家这么近,这份工作太合心意了。”
季恬也不想占一个小女孩的便宜:“就一千八吧,这可是按照原县的大众工资开的。试用期过后,每月二千。如果有意向,回去后,就和我联系,随时欢迎。”
“好的,恬姐。回去后,第一时间就跟你联系。”她将电话存好道:“没想到出门就遇贵人啊,恬姐,包吃包住,那我每月一千八就是净得的啊。”
说着,斜睨着男朋友道:“我工作可是落实好了,你也要加油哦,否则,哼哼。”
威胁之意不足言表,小男孩脸色变了几变,头点得如小鸡吃米似的。
告别了两人,季恬他们又花了两天时间,逛了道观,瀑布,当地稍出名的景观,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还拍了不少照片,以供纪念。
还有一两天时间,也没地方可去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又开始在赌石店铺里出入了。
哎,捡漏实在不容易啊,连续几家,都没挑到跟之前一样,性价比非常高的原料了。
倒是在一家,她的神识扫到一片绿意盎然,那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冰种了,可是上百万的标价,让她望而却步了。
估计那块冰种,大概也就能值个一百多万,冒着被人认出的风险,实在有点得不偿失。
出手必中,那实在太高调了。收益和风险,不成正比啊。
看来腾冲这地方,暂时也没什么上好的原料了,再留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不如尽早打道回府的好。
两人一商量,也就不等旅行团了,直奔机场而去。
季母看到两人,还诧异得不行:“怎么这么早回来啦?”
“想妈了呗。”她乐呵呵地挽着季母的胳膊:“我买了不少的纪念品,特意带给你的。”
“哼,总算还有点良心。”季母心下甚慰,礼物不在轻重,关键的是闺女的心思。
“哎,柳总过来了,一直在等你回来呢。”
“干嘛?我和他们也没什么过厚的交情啊?”
“不清楚,带了个道士,拿了只罗盘,在牛角山指指点点的。”
季恬笑笑道:“应该与咱没什么干系,呵呵,真有急事,他应该打我电话的。”
“爷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啦。”说着,献宝似地掏出一根烟斗来,说道:“这是孙女孝顺你的。”
季革命故作挑剔地看着烟斗,其实眉间的笑意,早就出卖了他。
“总算没有玩得忘记着家。”
“老爷子,谁昨日还在眉飞色舞地夸奖孙女的?哈哈。”
“柳总,你也在啊。”季恬朝柳天龙打着招呼道。
“是啊,季大夫,又来叨扰了。我请了风水师来看看牛角山,具体怎么开发由专业人士说了算。”他哈哈大笑解释道。
季恬以前听过坊间传闻,香港人比较注重风水和算命,看来还真有其事。
“怎么啦?自家孙女出色,还不兴得人夸啦。”老爷子一点也没有被拆穿后的尴尬,反而洋洋得意道:“来看病的,听说恬恬出门了,由我这个老头子施诊,一个个都不乐意得很呢。”
“那也是你教导有方啊,季大夫,你可要吃水不忘打井人啊,哈哈。”
几人说话间,季恬总感觉有一道视线,在不着痕迹地打量评估着她。
要不是它不带恶意,这么没礼貌,估计早已反击回去了。
季恬顺着视线,看到一位穿着道袍,拿着浮尘和罗盘的道士,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道士大概有八十来岁,面带光泽,唇红齿白,花白的胡须,看上去,还真有几分仙气。
季恬心下了然,大概他就是柳天龙请过来的风水大师吧。
“这位大师,请问有什么指教?”季恬礼貌地问道。
柳天龙也是暗自诧异,道士的身份地位,他是心知肚明啊。要不是和自家还有点交情,真是请不动对方出山呢。
“好相貌啊。”他摸着胡须,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柳天龙接口道:“久大师,此话怎讲啊?季大夫,这位是青龙观的久大师,你的福运真是没得说啊。平时多少人排队等着大师给算上一卦呢,嘿嘿,其中可是不乏上流人士哦。”
“都是大家抬举。”久大师面色恬淡地说道,真有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意思。“这是女士天庭饱满,地额方圆,骨骼清秀,浑身上下散发着清灵之气,旺夫旺子啊。”
“而且啊,眼神清正,举止自成一风流,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连我都有些看不透啊。”
季恬没想到这位大师,还真没有浪得虚名,修真本就是逆天转命,已经脱离凡夫俗子的范畴,他能管中窥豹,可见道行不浅。
其他人云里雾里,可不代表柳天龙糊涂啊,能得到对方这么高的批语,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中华几千年的封建历史,注定了老百姓对这些神神叨叨,非常感兴趣。
季母连忙上前对他行礼道:“大师,能不能帮恬恬还有蔡元算上一卦,看两人合不合?”
“呵呵,相逢即是有缘,那老朽就献丑啦。”久大师说完,就接过两人的八字,时而皱眉,时而掐指一算,半响笑逐颜开道:“三生石上定三生,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季母顿时眉开眼笑,欢喜得找不着北,虽然看不到那一天,但总算找到一丝心理安慰。
、第59章
虽然现代人不怎么相信算命这些神神叨叨的;总觉得是封建迷信。但是人家说了你有个灾,有个难什么的;也还是会觉得有些毛毛躁躁的;特别不舒服。
柳天龙感觉今后;还应该加大季大夫身上的投资力度,久大师可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否则也积累不了如此深厚的信誉。
他可不是社会上骗钱;或者媒体炒作起来的,那些家伙能够比拟的。
一直有传言,久大师是近百年来,玄学上最有天分的研究者。
“感谢你的吉言,等我结婚时;还请大师赏个薄面;来喝杯喜酒。”季恬客气地邀请道。
“一定,一定。”久大师好似极为欢喜。
这更让柳天龙这位集团总经理,诧异不已了。
从来没听说久大师会给人面子,出席什么应酬,季大夫无意中竟开了个先河。看向季恬的目光,也不由得郑重了很多。
“大师,季大夫也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帮着看看牛角山的风水啦?”柳天龙小心翼翼地问道。
“行,季大夫也一起吧。”久大师好似和季恬特别投缘,有点忘年交的意味。
季恬心下纳罕,微微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我对风水也很感兴趣,跟在后面学习学习。”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一行人走到牛角山下的时候,都是气喘吁吁的。
对季恬来说,这点山路,是毛毛雨,根本不值一提的,但是为了不让大家太过惊讶,还是运用灵气,将脸色憋得通红一点。
倒是久大师面不红心不跳,一点也没有柳总他们那样的狼狈,还是维持着一派仙风道骨,果然,高人也得有一定的资本。
他拿着罗盘四下转悠,时而沉思,时而凝望,半响,才露出了然于心的微笑。
“大师,怎么样?在这块建山水别墅,可行不可行?”柳天龙上前恭敬地问道。
“不错,不错,正好处于龙尾端。你们看,整个山形是不是形似一条盘着的龙?”
大家顺着久大师的手,才发现整个牛角山一带,竟似一条沉睡的龙。
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柳总福运临门,算是捡了一块宝啊。此地虽然是龙尾,但是不比香港半山的风水差到哪儿去啊。住在此地,兴旺厚代,富贵天成啊。”久大师面露赞叹道。
“那龙头位置竟然是季大夫的家?”柳天龙也经常接触风水,倒也懂得了一丝皮毛。
“不错,你也看出来了,那是重中之重。”久大师也不吝啬地指点道:“所谓潜龙在渊,之前是一条沉睡不醒的龙,如今却是有翱翔之势。整个龙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还得依靠龙头的指引。”
“久大师,你说我家的位置是龙头?是不是有点言过其实啊。我家一直住这,也没出过什么大人物啊。”季恬有点纳闷地说。
“哈哈,不是说了嘛,之前它一直沉睡着,只能比平常人多一丝好运而已。”久大师丝毫不以为杵:“打个比方,你祖上,太爷爷,爷爷能创下基业,度过如此多的劫难,太太平平地延续至今,就有龙气这一丝功劳在里面。”
“那如今要腾飞翱翔,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因为有人起了一个画龙点睛的作用。龙被点上了眼睛,自醒转过来,腾飞是必然的。”久大师解释道。
季恬暗自盘点了一下家人,数来数去,最后充当龙睛的,也就剩她了,不由惊讶地看着对方。
久大师则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不错,不错。能如此快地领悟,不亏是有宿世慧根的。”
“整个牛角山会因为你而沸腾,甚至还会影响周边地区。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任重而道远啊。”
季恬这时才算确信,久大师在业内能有这么大的名声,果然有点真才实学的。
大体意思是自她有了奇遇,修真后,整个牛角山一带,才开始兴旺起来吧。
对方虽然不可能算出她已非俗世中人,但是起因却也能猜中个不离十。
“承蒙大师看得起,以后季恬一定更加努力,不辜负大师的一片厚爱。”季恬真心实意地说道。
这时,季恬心下也有了一番思量。看来最好下山后,就要跟村里人谈妥承包的事情,否则久大师的一席言语,传扬开来,再想接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最起码,价格上面肯定会有大幅度的上扬。
还好手上还有点积蓄,再加经过腾冲一行,蔡元开出玉石,赚的五十八万,一时倒也能周转得开。
季恬是想到一出是一出,总觉得山地手续齐全,过户到她名下后,才能稳妥。
下山后,安排好柳总和久大师,就带着蔡元,急奔几户人家而去。
整个过程倒也顺利,大家对于能将烫手山芋转让出去,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价格都跟六婶家一样,一百块钱一亩山地,只要第二天去镇上过户,就立马能到手。
“恬恬,钱够不够用啊?要不,我把房子卖了?”蔡元担心地问道。
他有点惊叹于对方的魄力,三户人家就是三百亩,再加上之前已经承包下来的一百亩,总共就是四百亩山地,这可相当于季宅后面的一个小山头得面积。
一年的承包费就是四万,十年就是四十万,七十年的年限,得要花上二百八十万。
担心她手里的资金周转不开,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那套房子留着吧。我的那套已经挂在中介了。”季恬说道:“咱们除了老宅,总得有个自己的窝吧。”
“行了,你就不要跟着担心了,十年的承包费,手头上还是有的。几年内攒上七十年的承包费,对此,我是信心十足。”她安慰对方道。
蔡元想想她赚钱的可怕速度,也就放下心来。
第二天一大早,几家人一大早,就联合到镇上过户完毕。
因卸下重担,脸上全都露出解脱的笑容。而季恬呢,则因手里三百亩的承包协议,而激动万分。
“恬恬,咱们也算地主啦?”蔡元不敢置信地问道。
“这算什么?在过去,几百亩只能算个富农,咱们还要努力啊。”
季恬想像着后面一片山头,全归在她名下的场景,不由得热血沸腾。
“你想想看,要是后面的一片,全是咱家的。到时候,盖房子,养殖,全不在话下,多少人也能养活得起。子孙后代还能沾上光,有点基业。”
听着季恬描绘的宏伟蓝图,蔡元也不由得露出向往的神情。
“恬恬,你的意思,是不是同意嫁给我啦?”
看着对方那小心翼翼地求证劲,季恬可乐得不行:“咋的啦?还不愿意?”
“愿意,愿意。早就盼着这一天呢。”蔡元生怕对方反悔,连忙表态道。
“傻子,逗你呢。”季恬嗔道:“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我是再婚,所以不想举行婚礼,也不愿意惊动亲朋好友。你有什么想法,会不会觉得遗憾?”
蔡元连忙摇头道:“那些都是虚的,咱俩和和美美得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就是担心你觉得我不浪漫,连求婚的仪式都没有。”
“平平淡淡才是真啊。”季恬不在意地说道:“我早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了。说实话,你有个优点特别好,就是心理强大,特别能包容。”
“嘿嘿,家里有一个强势的就行了。我就是那向日葵,永远跟着太阳走。”
“是啊,一山不容二虎,要是你也是性格强势,可能咱就没戏了。”季恬笑道:“那咱们要通知你叔婶一下?”
“别,别,我可不愿意他们再借故沾上来。还是远着点好。”蔡元连忙否决道:“他们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要给点好脸子,绝对会死皮赖脸地凑上来。”
“知道啦。瞧你那躲避不及的模样。可怜的孩子,定是受压迫太多,产生心理阴影了。”
两人将决定告诉父母和爷爷后,得到了他们的大力支持。
“久大师,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你给算算,他们什么时候领证合适?”季母陪着笑问道。
“哈哈,就是你不提,我也要给小友参详一二的。”反正对季家开得先例已经够多了,也就不差这一桩。更何况是这种锦上添花的好事呢。
“明日就是双羊开泰,龙虎交汇的好日子,再吉利不过。要是过了明儿,就得等到明年的八月份了。以我看,好事趁早,就明天去领证吧。咱们也能趁势厚颜,讨杯喜酒喝。”
季母才不管时间赶不赶呢,要不是今儿天色已晚,都想让他们今天就去民政局。
“久大师能助兴是咱们求之不得的,简直是蓬荜生辉啊。”季母奉承道。
作者有话要说:收益已死,惨不忍睹,晕了。
感冒了,头昏昏沉沉,咳嗽不止,鼻子都快给我醒断了。
、第60章
手里捧着从民政局领来的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季恬的心似漂泊已久的船只,找到停靠港湾一般,踏实安稳。
女人啊;不管有多大成就;总没有婚姻带来幸福满足感实在。
蔡元直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红本本,百感交集,多少个日日夜夜,期盼的美梦,如今终于心想事成;事到临头;却反而不敢置信。
他总感觉自己配不上季恬,特别没有安全感;如今木已成舟,才感觉心落到实处。
“这盖章落戳了,受到法律保护的,可没有返悔余地啦!”季恬笑嘻嘻地打趣道。
“哪能啊。”说着,小心翼翼地,如对待珍宝似地,将结婚证贴身收藏。
季恬倒不用那么麻烦,贵重的东西,她一般全收到珠子空间。
“晚上,别急着睡,我有事和你说。”临到家前,季恬似是想起什么,叮嘱对方道。
季母步履生风,逢人三份笑,任谁都看出,这是有喜事临门的症状。
“瞧瞧这喜上眉梢的劲,什么事这么乐呵啊?说出来,分享分享。”六婶一把拉住,提溜着满篮子菜的季母道。
“哈哈,这也不是外人,响午到家来吃饭,啊。那啥,也没什么,就是你侄女和元子,今儿领证去啦。”
“呦,果然是大喜事。这一定得到啊,走走,我帮你提着。”六婶说道:“哎,总算是雨过天晴,否极泰来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啊。”
“是啊,我也不要他们发多大财,和和美美地把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季母笑道:“要是能早点抱上孙子,那就再好不过了哦。”
六婶一脸的先知模样:“那肯定的,以后就在家逗孙子享福。”
“你知不知道,就以前恬恬那位婆婆,逢庙必拜,虔诚得不行。但始终没见儿媳妇肚子鼓起来,这都结婚靠近半年了。哼,要我说啊,就是缺德事做得太多,活该报应。”
季母倒不清楚还有这么一出:“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现在那白眼狼成了我家的忌讳,重来没人提的。”
“他们不是攀高枝了嘛,有段时间,可是趾高气昂的,没少往恬恬头上泼脏水。现在倒是没动静了,忙着烧香拜佛呢。”六婶不屑地道:“活该断子绝孙,缺德的东西。”
“老天爷可算开眼了,一辈子没的生才好呢,要不然我这心里啊,抹不直。”季母恨恨得不行。
“这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要和不相干的人置气。以后恬恬的小日子甜甜美美,让他们得红眼病去。”六婶一向以口直心快而出名。
“可不是,哈哈。”
大家紧赶慢赶地,全家齐上阵,总算张罗了两大桌子的饭菜。
本来季恬说在家忙着太累,不如到饭店凑合一顿,但季母却认为,去饭店显示不出诚意,说什么也不同意。
夏县长夫妇,张晓燕夫妇,张强一家子,柳总,久大师,薛贵,算算人还不老少呢。
虽说不惊动客人,自家吃个团圆饭了事。
但在座的,哪个不是消息灵通人士啊,不请自来的。还好季母买的菜多,否则真要闹大笑话了。
季恬两人端起酒杯,一一敬酒道:“感谢大家的祝福,这来就来吧,怎么还破费呢。”
秦爱芳立马说道:“妹妹,你这不厚道啊,还把咱们当外人呢。这么大的喜事,连个通知都没有?元子,偷偷摸摸地就想将恬子娶回家,我做姐姐的,可不依的。”
蔡元到现在还没从激动中缓过神来:“呵呵,我家是恬恬作主,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妻管严、耙耳朵、夫纲不振啊。”薛贵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季恬笑着护道:“可别净欺负老实人啊。”
“哎呦呦,妇唱夫随啊。羡煞人也。”
“来,来,咱们都举杯,祝恬恬和元子,恩爱百年,早生贵子。”夏县长提议道。
季恬一口将酒杯喝得滴酒不剩,这一次,她一定要幸福一生。
饭后,季老爷子邀请久大师,柳总他们到厢房喝茶,其余的都帮着收拾碗筷,反正也没外人。
“哥,嫂子在家吗?”门口传来弱弱的问话声。
季母面色一沉,这大喜的日子,总有不开眼的想来触霉头,砸场子:不在。”
来人正是季兴翠一家,虽然心下有些不满,但还是再接再厉地问道:“爸的身体好吗?我来看看他老人家。”
季母朝闺女打了个眼色,让她进屋悄悄将老爷子喊出来,这打着看老人的幌子,她也不好过硬地回绝。
“你们来干嘛,不是说好,让你少登门吗?”季革命对破坏孙女幸福生活的一家,可没什么好脸色。
“爸,你身体好吗?昌桂回来了,想着买点东西过来看看。”季兴翠指着一堆补品解释道。
“爸,你老还是风采依旧啊。”陈昌桂上前打招呼道。
老爷子眯着眼睛,直视着对方:“你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吧?将东西都提回去,老头子我一口吐沫一个钉,决不做自毁城墙的事。”
“呵呵,爸,气性还这么大呢。一家子哪有隔夜仇的?”陈昌桂陪着笑脸道:“一回来听说这个事后,我狠狠地教育了晓敏一番。不管谁对谁错,她是妹妹,就应该让着点。”
季恬向来对油嘴滑舌的姑父,没什么好感。
这种情形下,还在狡辩,含沙射影地暗示,她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大度。真把人都当傻子呢,好像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似的。
“恬恬,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通知姑父,真拿我们当外人啊。”他以为侄女面嫩,不好意思说下脸面的话,所以第二个向季恬示好。
科技手段太多,流言的传播速度也随之升级了,这才半天啊,就人尽皆知的。
“本来就是外人。”她硬邦邦地回道。
陈昌桂吃了个不大不小的软亏,暗骂小娘皮,果真如晓敏所说,不好对付啊。
“爸,哥,嫂子,晓敏还是孩子呢,咱们打着骨头连着筋的,关系哪能说断就断啊。”季兴翠哀求道:“你就我一个女儿,以后还要给你披麻戴孝呢。”
“哼,自有我这做儿子的摔盆,哪轮得上个出嫁的闺女,说这种话啊。”季兴国不满地说道。
“哥,我不是要抢先,只是想表示一番心意。”
“好了,今儿是恬恬的大日子,我家不欢迎你们,赶紧走吧。”季母生气地说道。
在过去,捧幡摔盆是大事,孝子经过守灵等等养老送终的程序后,犯多大错,也不会被逐出族谱的。
现在虽然不像过去那么苛刻,但是一个出嫁多年的女人,竟然当面说这种话,真是没将自家男人放在眼里。
“哼,想赶我们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一直不发话的陈晓敏,上来就是张牙舞爪的。
“这是季家,可不是陈家。容不得你一个小辈说话。”老爷子怒视对方道。
“呸。偏心眼的老家伙。我妈不是你亲闺女啊,凭什么不能在这。要我说啊,这房子都有我妈的一份。”陈晓敏怒气冲冲:“妈,早说了吧,外公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心里只剩大舅一家子了。”
“季家的房子,还有你妈一份?小丫头莫不是幻了臆想症?”季兴国平静地说道。
听到这里的季恬,哪能不明白这家子上门的用意啊。
打着祝贺和探视的幌子,其实是图谋房子呢。哎,这家子心眼真够多的,可惜没用在正道上,连姑妈好似也受到感染。
“你太老土了,大舅,法盲吧?男孩女孩可都有继承权的,只不过以前没跟你们过多计较而已。”陈晓敏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透露出一丝得意。
“法律一天一个样儿,我们确实跟不上节奏。但是,我告诉你,原县祖祖辈辈的风俗,从来没有出嫁的闺女回来分财产之说。”
“愚昧无知,你们不会想对簿公堂吧?”
“呵呵,法律也要遵循当地的风俗习惯的。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不过,若是你们非要想头撞南墙,咱们奉陪到底。”季恬冷笑道:“现在都给我滚吧。”
“你少得意,别以为做了县长的情妇,就耀武扬威了。”陈晓敏恨不得上来咬下季恬的一块肉:“要是让我收集到证据,非得到纪检部门检举他去,哼,你的靠山早晚保不住。”
这姑娘真是脑子进水,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小姑娘讲话还是不要这么刻薄,凡是留点余地的好。”秦爱芳察觉到外面动静,本来想看看怎么回事的,不料,却正好听到这么肮脏龌龊地话语:“我是秦爱芳,夏县长的太太,姑娘要检举什么,说来听听。”
陈昌桂也是在社会上混日子的,哪里听不出对方的维护之言,暗道一声‘不好’。
连忙上来打圆场道:“误会,误会,小孩子家家的吵嘴呢。哈哈,我们也不是外人,内人正好是这家的老闺女。”
、第61章
秦爱芳不客气地说道:“别打花枪了;我干妹妹家不欢迎你们,哪来哪去吧。”
干妹妹?
一道晴天霹雳,直轰陈昌桂父女;怪不得他们一家近来顺风顺水呢,原来是有县长在后面保驾护航呢。
陈昌桂心里翻江倒海,他怎么没那么好命;生个可以帮衬家里的闺女呢。
这时候;潜意识里有那么一丝后悔,要是没和大舅子家闹僵关系。现在没准;也搭上了顺风车光。整个原县,谁不得给他三分薄面啊。
陈晓敏也意识到,可能季恬不是县长的情妇,否则原配怎么可能会帮小三说话呢?
一个女人;若不是靠着自身姿色,凭什么得县长的另眼相看?以她的脑容量,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这个结。
难不成她是双性恋?既勾搭县长,又攀上县长夫人?
不管各人心里如何思量,但总算明白一个道理,再耍无赖地呆下去,肯定讨不了好。
陈昌桂连忙拉着妻女出门:“爸,大舅子,嫂子,今天来得仓促,改天咱再一块喝酒。那啥,房子不房子的,都一家人,何必算得那么清楚呢。伤感情,是吧?这篇就揭过不提,啊。”
季恬气急反笑,这跟市井上的泼皮无赖,有什么区别啊。好人坏人全给他做了。
被嫉妒整得发狂的陈晓敏大吼道:“爸,这些人全瞎了不成,为什么全偏帮着她?”
天底下优秀出色的人何其多?这姑娘呢,太死心眼了,非得和自家亲戚较劲,不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自己折磨自己。
“哎,谁知道他们怎么突然时来运转呢。以前没瞧出来,后劲这么足啊。”陈昌桂的话,也是夹杂着懊悔、嫉妒、愤怒种种情绪。
之前,也是被闺女挑拨着,看看能不能分到祖宅一杯羹的?要是不走这一趟,说不定还有缓和的余地。这下倒好,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晓敏的行事作风,可是完全遗传自他。
但是此时呢,却完全想不起,其实他一直也对季家的祖宅,垂涎不已。
“如果不是和叶子豪离婚,现在她就是一家庭主妇,黄脸婆。”
想到短短的大半年,形势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还能在对方面前找到一丝优越感。现在呢,不管人脉,气质,她是拍马也赶不及。
陈晓敏眼珠一转,掏出电话,飞快地拨出一个号码:“子豪,怎么样?说话方便吗?”
那头的叶子豪揉揉眉心:“说吧,在办公室呢。”
如今他的职位已经调到采购部,算是医院里的肥差。
换从前,他一定欢天喜地的。可是如今呢,除了最初的得意外,再也找不到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取而代之的是,整天绵绵不绝地烦恼,真怀念以前跟季恬的日子啊。
“怎么,不开心啊。刘玫还跟你妈天天吵架呢?”
“是啊,不回家还好。一到家,恨不得被劈成两半,叽里呱啦地逮着就是一通埋怨,谁都找我评理,说对方的不是。”叶子豪哭丧着脸道:“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能吵上一天。”
“现在明白刘玫不是良配啦?”陈晓敏得意地问道。
叶子豪对野花总是抱有一千个的耐心,也许就是距离产生美吧。
就跟以前和刘玫似的,纵然其中有着对方背景雄厚的关系,但却也跟偷情的那种刺激与快感分不开的。
他现在总算悟出一个道理,野花终归是野花,一旦变为家花,滋味也就乏善可陈了。
“哎,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叶子豪长吁短叹:“要是有的话,老子倾家荡产,也得买上一颗。”
“哼,让你当初只看得到刘副院长的权势,活该。”陈晓敏痛心疾首地说:“要是娶的是我的话,定会和你妈处好关系。将你的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绝无后顾之忧。”
叶子豪也是嬉皮笑脸地讨着嘴巧:“晓敏肯定是最乖的。不要着急啊,等将刘玫的能量压干净,我就休了她,与你双宿双飞。”
陈晓敏内心甜蜜至极:“子豪哥,我会一直等你的。”
两人肉麻地你侬我侬以后,叶子豪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那表姐,听说日子过得不错?”
现在季恬的名声,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连他都听说了。
“哎。人运气来了,是挡也挡也不住。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陈晓敏愤愤不平地发着牢骚,希望能在对方这个同是天涯沦落人身上,找到共鸣。
“是啊,怎么咱就没遇到这种机遇呢?”叶子豪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可不是,今天又领结婚证了。也不知道,那种虚伪的女人,怎么还有人要的。”陈晓敏怒道。
对方顺顺利利地再嫁了,她呢,一次还没嫁出过呢。
“什么,她再婚啦?”叶子豪惊讶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陈晓敏疑惑地问道:“这么激动干嘛?你不会对她余情未了吧?”
叶子豪立马故作平静,无所谓地说道:“你们女生就爱瞎联想,现在我的一门心思可就放工作和你身上。”
“哎,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前妻再婚,我却没到场祝贺,实在有点遗憾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牙酸。
本来还想着,最近抽个时间,看看能不能约对方出来呢。
离婚时,前妻好像突然开窍,将自己收拾得简直似换了一个人,害他脑袋里一直惊艳了好几天。
以他们多年的感情基础,在琴声悠扬的咖啡馆,来个浪漫的约会。倾诉衷肠,回忆过往,还愁她不重新投入自己的怀抱,成为地下情人中的一位?
所以刚才听到陈晓敏说她结婚的消息,才有那么失态的举动。
哎,下手晚了一步啊,想想手上至今遗留着的,白嫩皮肤的触感,也是心下感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她不会将就着找了一位糟老头子吧?”叶子豪自觉在这方面优势特别明显。
离婚没多久,他可不认为对方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比他还出色的人。当时分手时,双方的名声可都不怎么好听。
“所以才会说她走了狗屎运啊。按我说,你和下任各有千秋。”陈晓敏比较一番道:“听说对方条件还不错,不比你差到哪儿去。”
叶子豪好似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虽然离婚了,但是私心里,一直将季恬当做私有财产,未来额禁脔看待的。
即使从前弃之如鞋履,乍一听,心里还是非常不得劲。
季恬是不知道两贱人的心思,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放心上的。
她将蔡元拉到房间,其实就想和他分享一下修仙的事情。两口子过日子,有些事实瞒不住的。
她先施了一个隔音咒,以防对方太大惊小怪,惊扰到他人。
喝了杯茶润润口,就将修仙历程,缓缓地一一道来。
当然了,被雷劈改成了古玩市场的奇遇。
无意中买的一幅画卷,却内有乾坤,藏有修仙功法,画卷也在传授她完后,飞灰湮灭了。反正死无对证,全凭她的一张嘴。
蔡元却深信不疑,仙家的东西,再怎么神奇,玄奥都不为过的。
尤其看到季恬做魔术似的,随手施放的火球术,甘霖术后。更是感叹不已,张大的嘴足以塞下一个鸭蛋。
随即,他也是灵机一动,恬恬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和他分享难不成代表他也有仙缘?
“恬恬,你的意思是?”说着,两眼火热地看着对方。
季恬对他能这么快反应过来,也是大为满意:“没错,你跟我一样,都是五行灵根。”
“照你刚才所说,修仙能大幅度地提高寿命,假使我也能有所成就,是不是咱俩厮守的时间就能加长?”
虽然每个男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武侠梦,但是那些诱惑,都没有和季恬厮守百年来得诱人。
“理论上是的。”季恬也不敢打包票:“修炼过程中,有各种意料不到的风险。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遭遇好几次了。所以,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学。”蔡元毫不犹豫地说道。
季恬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们夫妻俩就一起探索大道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结同心契?”说着,将同心契的优点与缺点一一点明。
这方面,她倒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实事求是。
万一,一不小心,引来心魔,就得不偿失了。
“我愿意。”蔡元更加欣喜地表示道。
除非他死,否则绝对不会和恬恬分开的,既然这样,那同心契的好处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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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咬破手指后;挤出精血,两人紧紧相握,嘴里同时念着咒语。渐渐,一层光圈,如蚕茧似的将他们包围在内。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焦急抱孙子的季母;时不时看着手表;算元子在闺女屋里呆了多长时间。
听到外面突如其来的天象,边检查门户边嘀咕;都说六月天小孩的脸。现在可是寒冬腊月,怎么也是说变就变啊,真是吓人。
天地法则降临,玄妙的符号隐入两人的眉心,这一刻,同心契算是完成了。
蔡元直呼奇妙,隐隐约约能通过契约感觉彼此的情绪,甚至地理位置。
“恬恬,咱们以后算不算真的应了那句‘生亦同巢,死亦同穴’?”
“呵呵,没错。现在反悔也没用了,包括七年之痒什么的,都与你无缘了。而且啊,就算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同心契的威力可不是说着玩的。”
蔡元这才露出轻松的笑容:“这下心总算踏实了,你这么优秀,总担心有人来撬我墙角。”
“那啥,咱们如今也是夫妻了,是不是可以行那周公之礼啦?”他一脸坏笑道。
说着,不由分说地一把将惊呼的季恬抱上床,微微颤抖的手,哆嗦着解衣服,哪有一点刚刚的气势啊。
季恬肚子都快笑痛了,这分明是一纸老虎啊。
等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蔡元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呆了。
雪白细腻的皮肤,傲然挺立的胸部,上面的两点凸起,好似冬日里雪地上的寒梅,诱人之极。
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有力的大腿,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热血沸腾。
最后,目光似胶一样,黏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蓄势待发的昂扬,让季恬有一瞬间的退缩,这尺寸也大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蔡元睁着涨血的双眼,如捧珍宝似的,在季恬身上种下朵朵娇艳的玫瑰,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没放过,好似圣徒在朝拜,虔诚至极。
最后,实在经不住小兄弟的叫嚣与催促,一个j□j,深入那早已魂牵梦绕的温柔穴中。
湿热紧致的快感,让他几乎把持不住,有一泻千里的感觉。
使劲压下那种药宣泄的感觉,耸动几下,却季恬的痉挛收缩,一瞬间给破功了。
“恬恬。”蔡元似小狗般摇着尾巴求安慰。
季恬压下内心翻滚的笑意:“没事,初哥都这样,慢慢就会好的。”
听到初哥两个字,蔡元的脸瞬间涨红了,不过强自逞强地辩驳:“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
“对,对,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两人说说笑笑,j□j相见的尴尬也就烟消云散,紧紧相拥着进入睡眠。
季恬也没有急着修炼,放松几天,正好指点蔡元口诀。
她当时可谓是无师自通,摸着石头过河。如今已经一路顺畅地达到炼气五层,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对比蔡元这个菜鸟中的嫩瓜来说,也算是前辈高人了。
季母一直干等到夜里十二点,才算确定新出炉的女婿得手了,上了闺女的床,总算心满意足地回去暖被窝了。
第二天,好多人串门议论昨日的天气突变呢。
“你们是没看到,天好像被开了个窟窿似的,闪电足足有小孩的手臂粗呢。”
“真奇怪啊,其它村都风平浪静的,好像围绕着咱季家村,在打雷闪电呢。”
“难不成是山里哪个狐狸精修炼成人,在渡劫?”一位小丫头插嘴道。
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玄幻小说,每每网上有新书出来,都是欲罢不能的。
“小丫头家家的魔怔啦,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有那看闲书的时间,不如多做几道练习题,要是来年考不上重点高中,小心你的皮。”她妈严厉的训斥道。
小丫头被无缘无故地训了一通,嘴角高高鼓起,都能挂油瓶了。嘟囔着回房道:“嗤,本来就是嘛,大人真没想象力。”
蔡元早上一柱擎天,又缠着季恬,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鱼水之欢后,才意犹未尽地起床。
今天他得好好表现表现,扫地,煮早饭,擦桌子,全包了,勤快得不行。
为了讨老爷子欢心,还装模作样地跟后面打太极拳。人高马大,临阵磨枪,手舞足蹈的,活脱脱一出猴戏。
“好了,有时间跟爷爷后面学习几天再说。”季恬实在看不下去了,惨不忍睹啊,他没将自己绊倒,也算奇迹了。
“是啊,元子,这以后都是一家人,来日方长。”季父也是发话道:“今天你俩去县里批发一些巧克力,喜糖回来,到村里分分,也算过个明路。”
看着季恬将买好的巧克力,平空收进珠子空间后,他羡慕得就差流口水了。
“你以后修炼到筑基后,可以学习画符。有一种储物符,跟我这个效果一模一样。”季恬笑道:“珠子空间除了我,谁也用不起来,所以你口水流干了也没用。”
蔡元心生向往:“真恨不得立马筑基成功啊,有储物符,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一仓库,想想,都觉得潇洒无限。”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切忌急中冒进,这是修炼的大忌。”季恬板着脸道。
蔡元听了媳妇的当头棒喝,控制着情绪,直至最后的平静无波,不知不觉中,心性更上一层楼,也算迈出了跨越性的一步。
“老婆,既然以后都住在季家村,你陪我去房子里,将东西收拾收拾,正好放在空间里,一并带回去。”
蔡元的家是一套两居室,长时间没回来,到处都积上了一层灰尘。
季恬施了一个除尘术,立马清爽起来。
没一会功夫,衣服鞋袜,书籍唱片,需要带过去的行李,全收拾妥当了。
“老婆,给你。”蔡元拿着银行卡,房产证,土地证递给她道。
“房产证,土地证我帮你收着,银行卡就放自己身上吧,男人兜子不装点钱哪行啊。”
“平时在老家,也没有用钱的地方。”蔡元回绝道:“这个卡里应该还有十几万,你全收好。”
季恬是实在拗不过对方,还真没见过把钱往外推的男人。
为了藏点私房钱,跟老婆斗智斗勇的,可大有人在的。
要是个个男人都似蔡元这样,家庭得少多少矛盾啊。
分到喜糖的村民,无一例外地对这对新人,表示了由衷的祝福。
“季大夫,麻烦你救救政政啊。”
季恬正跟大家寒暄呢,突然有人抱着孩子,边跑边嚷道。
如今已经很好有人直接叫季恬名字了,都是季大夫季大夫的,这种超越辈分,年龄的称呼,代表着对她的认同与尊重。
“怎么回事,泉哥?”来人也姓季,但却是出了五服。
他和媳妇常年在外打工,孩子留给父母照看,年关将近,才大包小包地赶回来。
“爷爷奶奶做了牛肉丸,他心急,嘴馋,趁大家不注意,捞起一个,扔到嘴里,哪知道天从祸降,一下给呛住了。”
才五六岁的孩子,此时已经脸色青紫了,就是现在赶到医院去,没个二三十分钟,估计上不了手术台。
救人如救火,当下,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
假装从口袋里掏出银针,在小孩的照海,列缺就给扎下去,然后让泉哥,托起孩子的头部,她照着胸脯就是一阵挤压。
两分钟过后,一声咳嗽声传来,那罪魁祸首的牛肉丸,被喷出老远,总算逃过一劫。
孩子的面色瞬间恢复红润,刚才六神无主,神智全无的泉嫂这才反应过来,搂住失而复得地儿子,哇哇大哭起来。
季泉感激得是五体投地,孩子是全家人的命根子啊,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后果,简直不寒而栗啊。
“季大夫,大恩不言谢,要是有用得着老哥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季恬实在不怎么懂得怎么应付这些场面,当下也就笑笑,带着蔡元回家了。
村民却没因她的离去,而四下散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阵势。
“季大夫真是高风亮节啊。”
“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季大夫的德算是积大了。”
“小政政也是有福气的,季仁堂的规矩可是铁律,每天预约看诊五名病人,就连大官都不破例的。”
“可不是,要不是季大夫仁心仁术,小政政绝对是凶多吉少啊。”
“哎,就是命好,被救回来,也得吃上一些苦头。割气管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还得一大笔医药费呢。手术费,住院费等等,哪样也不老少啊。”
“生什么别生病啊。”
季泉听着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后,心中对季恬的感激更是无以复加。
、第63章
季恬的一切都走向正规;京城的夏家却是一片混乱。
无他,夏家的顶梁柱夏建国,刚起床后;突然很突兀地倒下去了。
这天可捅破天了;作为共和国几位硕果仅存地顶界人物之一;他是支撑夏家如今地位的主力军。
消息灵通的不少夏家子弟,在得知老爷子的状况后;个个如没头的苍蝇,忧心忡忡。
夏天明作为新一代的夏家掌权人,更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头发是大把大把地掉;爷爷千万不能在这个关口出事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大夫请了无数;也不能将老爷子唤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日日的衰老,枯萎。
“天尺,老爷子怎么样啦?需不需要我推荐几位大夫?”打电话的是王家的掌门人王国虎。
这几天,日日有人这般倚仗关心的名义打探消息,夏天尺已经见怪不怪,内心苦涩不已,但还是得强作精神应付:“哈哈,都是谣传。老爷子好好的呢,等到聚会时自然可见分晓。”
虽然出事后,第一时间就对外封锁了消息,但是谁家没几个探子啊。哎,尽人事听天命,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京城的各大小世家,每五年会举办一次聚会。各家的头头脑脑都会出席,美其名曰聚会,其实就是j□j裸地利益划分。
要是到时老爷子不能现身辟谣,那对夏家的打击是可想而知。
世家们早就闻风而动,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八仙过海是各显神通,整个京城平静的表象下,实早已汹涌滂湃,只欠一个导火索而已。
只要情报属实,甭管平时怎么称兄道弟,到时也是风度尽失,恨不得都蜂拥而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才好。
“天尺啊,咱俩可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尽管招呼。我这手头上正好有一些资源,都是享内国际的名医啊。”电话那头传来王天尺笑眯眯的声音。
妈的,笑面虎,谁不知道你他妈就是一条吐着腥子的毒蛇啊,信你才有鬼呢。
夏天尺肚子里将对方骂了个一百零八遍:“保健医生家里都备着呢。年纪大了,谁能少得了头疼脑热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谣言四起,个个来打探消息,难不成真我夏家好欺负不成?”
王天尺根本不为所动:“老弟,无风不起浪啊,是吧?还是请老爷子出来澄清一下比较好,要真是有个万一,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咱们做晚辈的也能帮着出出主意,进点孝心不是?”
“哈哈,感谢啊,若是真需要帮助,第一个会通知老哥你啊。”夏天尺也是打着官腔道。
王国虎恨恨地挂上电话,此时面上早已没有云淡风轻,一副运筹帷幄地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
“爸,咱们还要动手不?”王国虎的儿子王朋富上前问道。
“这个老狐狸,嘴硬得跟河蚌似的,一点风声不露啊。”王国虎沉吟道:“再等等,现在着急的,不是咱一家。哼,离各世家的聚会,也就剩二十来天。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枪打出头鸟,暂时按兵不动吧。”
“没错,要消息属实,那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王朋富也是赞同道。
夏天尺踱步去房里,看爷爷还是一副了无声息的模样,探探鼻子,还微微有点热气,才稍微放下心来。
“天尺,现在外面情况如何?”夏尚民冷静地问道。
“爸,外面已经是一团乱粥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估计他们也没多少耐心了,最后的期限应该就在聚会那一日。爷爷的病到底如何,那么多的大夫就没个说法?”
夏尚民眉头微微拧起:“哼。利益动人心啊。我们夏家也是历经无数风雨,才走到今天这步的,倒要看看哪些宵小,会如此的迫不及待。看来他们早已把夏家当做没牙的老虎了。”
说着,又对儿子说道:“今天有德国专家前来,你派一级警卫,去机场迎接。切忌做好保卫安全工作。”
“知道了,爸。这德国的专家有用吗?之前不也看过美国英国的顶级大夫吗?”
“哎,走一步看一步,死马当活马医吧。咱们如今的选择余地已经不多了。”
夏家的子弟,包括好多依附夏家的家族,都在想尽办法的打探最新情况。要是顶梁柱真的有个万一,他们也得提前做好准备,赶紧撤离风暴中心,以防被波及到。
最近,夏天明因为独自引来香港亿力集团十八亿的投资,而风生水起。
他刚坐上县长的宝座,就落实了这么大的政绩,引来了各方的关注。
这日,他开完常委会,因派系下的一人,又成功地击败了县委书记的推荐人选,而登上了乡
党委书记的宝座,正乐呵呢。
哪曾想,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呢,就接到族中关系较近的堂兄电话,对方在邻省任副市长。
“兄弟,这是吹的哪股风啊,怎么想起老弟来啦?”
“天明,你就没收到什么风声?”对方诧异地问道。
“出什么事啦?天下太平啊,难不成老美又要攻打伊拉克。我说老哥,你也太忧国忧民了,操心得太多了。这隔着几万里呢,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对方被夏天明的很傻很天真给逗乐了:“你最近工作中就没遇到什么阻力?”
夏天明这才回过神来,慎重地问道:“是不是出现什么大变故了。咦,好像是的,我说怎么今天常委会时,平时基本中立的几个常委,却一夜间站到书记那一派去了呢。”
“哎,你还好,我这边的工作基本都没办法展开了,已经被边缘了。”对方倒着苦水:“也真佩服你,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没收到风声。也真够可以的。”
“快说说啊,老哥,别卖关子了,这都快着急上火了。”
对方也不打官腔了,唉声叹气地道:“哎,老哥这辈子估计是到头了,能在副市长这个位置上,安稳退休,就算是谢天谢地了。京城的主家出大事了,夏建国快不行了。”
“啊?”夏天明也是懵了,虽然他们这些旁系子弟也是私下讨论过,要是老爷子去了,他们这些人会何去何从,但谁也没想到,这消息来得这么突兀啊。
“看过多少医生了,也查不出病因。咱们啊,这次估计是在劫难逃。”
“所有医生都是束手无策?”夏天明内心一动地问道。
“可不是,听说国内国外的看了不下十来位。今天还有位德国医生呢,他娘的,直接就说没救了,让准备后事呢。这群鬼佬。对了,我跟你说的,你要严守秘密啊。”
“我明白,要是宣扬开来,不亚于一场地震。”夏天明也是心领神会:“老哥,多谢你啊。要不然我这还是蒙在鼓里,给人看猴戏呢。”
“能帮上忙的机会也不多了,大家都各自保重吧。”
夏天明挂上电话后,沉思片刻,还是拨通了夏家掌权人的电话:“老哥,听说老爷子病危,有这回事吗?”
“哦,是天明啊。你也得到消息了?哎,这次估计是凶多吉少啊。”
“专家全都一筹莫展吗?”
夏天尺此时也是忍不住爆粗口:“什么狗娘养的专家,全是一群酒囊饭袋。”
“这样啊,天尺哥,我向你推荐一位吧。她是原县季仁堂的季大夫,说起来还是内人认的干妹妹呢。”
“哦?有真本事的?”
近来族中子弟也是群策群力,贡献了不少知名大夫的联系方式,但是事实证明,没一个能救老爷子于危难之中的。
像是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怀疑,夏天明微微一笑道:“大哥还记得,今年你看见我时的精神状态吗?”
夏天尺心里微微一动:“难不成是?”
“不错。我的隐疾,是族内公开的秘密吧?呵呵,这么多年来,也是备受折磨,看过多少名医大夫,吃过多少中药西药啊,到头来,还是死水一潭。嘿嘿,谁承想,干妹妹一出手,一两个月就痊愈了,重新做回男人了。”
“哦?有这回事?本身医术高明,还是瞎猫碰了死老鼠?”
“嘿嘿,如果只有我这一例,可以说是碰巧。我告诉你,有人十来年的老寒腿,也给治好了。包括香港亿力集团的老总,都是莫名而来。季大夫的名声,可是如日中天,实打实地口碑。”
“看来真是有真材实料的。天明,你放下手头的一切工作,赶紧请这位季大夫北上。”
“这,我只能说试试看了。”夏天明苦笑道:“季仁堂有个古怪规矩,一律不上门看诊,而且一天只接诊五位病人。”
这么一说,反而让夏天尺信心大增:“越是医术高明的医生,越是有各种古怪脾气。恃才傲物嘛,都理解的。这次老哥拜托你了,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忙。”
、第64章
夏天明放下电话后,心情很是忐忑。
自从双方认亲以来;可以说;干妹妹对他的仕途帮助非常大;反之呢;从他这得到的确是乏善可陈。
但是,事急从权;当下,嘱咐爱人一起到季家汇合,这种事;还是当面请求比较正轨和慎重。
季恬对两人的突然到访很是纳闷,她正带着蔡元在山上整理呢;准备一开春;就将药材全种下去。
“季恬,这次真是,实在张不开口啊。”夏天明踌躇半天,还是一五一十地将夏家的处境说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