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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作者:堇谣
笑,再用力转动几下,抽出了手指。
“顾承念,”刘深捏着顾承念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朕刚才的话,你听见了么?”
“什……么?”顾承念想避开刘深的目光,然而捏着下巴的手指捏得紧,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现在开始问第个,放心,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刘深凑近了低声道,“但是,你不好好回答是要受罚的。”
他顿了顿,低头瞅了眼顾承念的下身,轻笑着道:“顾大人,你平日里碰自己的这里么?”
他的手轻轻覆盖在了顾承念的小腹下,由于刚才的揉|弄,还是半立起状态的器官在刘深手的热度下越来越躁动,羞赧的情绪让顾承念低低呜咽了声。刘深又认真提醒了下:“朕说的,可不是出恭入敬的时候。”
这样的问题顾承念如何答得出口,刘深却是真心想知道,他的手轻轻抚弄着,缓慢而不急不躁的动作让顾承念呼吸越来越急促,然而却迟迟等不到回答。
刘深想听他声音的愿望基本破灭了,他试图再问个简单的:“来,叫声‘皇上’让朕听听?”
此时此刻,重要的已经不是问题是什么,而是顾承念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半闭着眼睛,嘴唇张翕,让人想起了鱼网里离了水的鱼。
刘深不高兴地放开手,手指重新闯入。
“啊!——”
无非是想听他的声音而已,用这样激烈的方式也可以办到。他使坏地想着,三根手指起抽动,旋转,彻底的抽出再深深的埋入,恶意的搔刮,强烈的刺激下顾承念剧烈喘|息着全身发抖,双腿蜷缩起来,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不禁扭动起来。刘深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放倒,然后扯开他的中衣,手在胸膛上磨蹭,最后捉住那红色的突起捏|弄着。
其实很有种不妙的预感。
虽然自己直占尽先机,无时无刻不处于主动地位,他却明显地感觉到内心的动摇。离失控只差那么点点,他情不自禁地去吻顾承念的脸。顾承念的眼睛里有泪光,身体的不适感让他的思想与意志都分崩离析,而刘深在他无神的目光下也几乎全军覆没,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顾承念到底用什么控制了他的灵魂以及身心,心跳声在耳中轰鸣,刘深咬住顾承念的嘴唇,手指在他胸前越来越脆弱的地方下狠劲儿掐了把。顾承念颤抖了下,在他的强吻侵袭下,连哀鸣也模糊不清,无力地挣扎着。
失控了,失控了。
刘深放开顾承念,在他脸上方不到尺的地方剧烈喘息着。接着他粗暴地捏着顾承念的脚踝,用尽量冷静的声音道:“深吸口气,朕要进去了。”
欲望就像是漩涡。
虽然每每与人枕边榻上缠绵,刘深始终将自己的欲念收放自如,自觉游刃有余,决不轻易沉迷。他深知其中风险。就连最开始决定对顾承念下手的时候,他也告诉自己,只是想要他的身体,品尝够了,就丢开。然而如今,明明感觉到了危险,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就要失守,仍然放不开手。
困惑,迷茫,还有丝非常奇妙的,难过。
狂欢过后,睡梦也是五颜六色的。梦中隐约有顾承念的脸,却是围场里对着别人淡淡笑。
有人轻轻碰了下他的脚,刘深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顾承念只穿着中衣,保持着准备下床的姿势半趴在他脚边,此刻正脸警觉地看着他,生怕刚才的不小心将他弄醒了。
刘深便不动声色,继续躺着装睡。顾承念松了口气,扶着床栏下了床,去拿衣服。
顾承念向来睡眠少,不管刘深怎么折腾,他都会早早地起来穿戴整齐,然后悄悄去外间呆着——他不敢走,自从畅清园的那次之后,刘深已经跟他三令五申,没有自己的准许,绝对不准他离开。然而就算是如此,刘深还是很不开心。他不断的去回想初次交|欢时顾承念熟睡的脸,以及醒来后看着他时迷茫的表情。本来把他叫来,无非想旁敲侧击,探探他和那冯长辰的关系,然而事到临头,刘深却发现自尊心根本不允许他问出来,只好躺在这里,惆怅地看着斯人自整衣冠。
待顾承念穿齐整,束了发戴了冠,转过身来便看到刘深黑得发亮的眼睛,他先是愣,随后脸红,然后便想退到帷幔外去。
“你想去哪?”刘深出声制止他。
顾承念低声道:“皇上还在安寝,臣去外间……”
“朕已经醒了。”刘深坐起来道。
顾承念只得停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刘深看他眼,扬声道:“陈习。”
外间的门“吱呀”声,脚步声渐近,最后在集锦格子外停了下来。
“皇上。”
“现在几时了?”
“回皇上,快卯时了。”
“嗯?”刘深瞅了眼帷幔上的光,“怎么天就大亮了?”
“也许是雪映的吧。这会儿还看不见太阳呢。”
“原来如此。”刘深顿了顿,又问,“雪停了吗?”
“没有,还下着,跟扯绵絮似的。”
刘深沉吟片刻,道:“你去把朕的那件石青羽缎披风拿来,还有和那个起的靴子。”
“这……”陈习犹豫道,“皇上今日要穿的衣物昨日已经备好,并不用……”
“叫你去取你就去!”
陈习于是便明白了,答应了声连忙去了。刘深看着顾承念,冲他招手。
“你过来。”
顾承念惊疑不定,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刘深道,“你怕什么,朕会吃了你不成?”他拍拍自己身边,“坐这来。”
顾承念摇头,“这万万不可,臣岂敢和皇上平坐……”
“呵,”刘深笑起来,“这倒可笑了,昨夜睡在朕旁边的,莫不是顾大人你?”
顾承念刚恢复正常的脸又红涨起来,头几乎垂到胸前,让刘深有种错觉,好像下刻他的脖子就要折断了。正好陈习回来,总算救了场。他拉开帷幔,将衣裳呈给刘深看。
“嗯?这靴子不是朕的。”
“这是奴才的,”陈习笑道,“皇上的脚比顾大人的大,那靴子恐怕大了些。这是羊羔皮的,最适合在雪地里走。”
刘深点点头,对顾承念道:“你把这个穿起来。”
顾承念刚刚听了陈习的话,正在错愕间,听见刘深所说,连连摇头:“这如何使得!这是皇上的……”
“朕的又如何?你又不是没穿过。”
“上次、上次是随皇上出宫,不得已而为之……”
刘深摆摆手制止他说下去,“朕猜你也是这套说辞。你放心好了,这是去年出宫闲逛时,在外面的商铺里买的,不是朕制里的东西。这总行吧?”
顾承念犹豫着还要说